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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后宫
叶沐清带着煎轻一同来到了堂春殿看望棠妃,棠妃此时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甚至无法下来行礼。
叶沐清看到这番景象心疼的快步走到棠妃床边,虽然能猜测到,但还是想问一下,于是带着哭腔眼含泪水的说,“娘娘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这两个月日日派人送养身子的养生汤吗?怎么还落得此番景象?”说着说着叶沐清便于心不忍的双手扶了扶棠妃。
棠妃缓缓虚弱的说道,“本宫也不知怎么了,一开始是见好了的,但是到了后来病情又开始加重了。许是我这身子救不回来了,清妃以后得自己。。。”
叶沐清直接打断边哭边说,“棠妃娘娘!有我在,我就算自己死也要让你活!更何况,什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就活不了?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还请娘娘莫要拦我,娘娘一定要留住这口气等到我解决余孽回来。待我走后会请宫里最好的太医给娘娘医治。娘娘现在一定是遭人毒害,只需解毒以后慢慢养着,重新活下来并不难。”
棠妃娘娘的力气说不出什么了,叶沐清见状对着云端说,“云端,即刻请宫里最好的太医来!”
“棠妃娘娘,臣妾告退。”叶沐清两句话连着说,让所有人不容接话和拒绝。
清妃回到了长青殿,叫来了云桃、云端云祈和煎轻等人,对云桃说,“查到了吗?”
云桃快速回答,“查到了,是丽妃派人所为。”
叶沐清虽然愤怒难过至极,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帮凶,便想到了丽妃虽凶狠,但这种阴招耍不出来。而能和丽妃合作的,还与自己有瓜葛甚至信任之人,无非就是吴茶青。
一想到这里,叶沐清更加怒上心头,恨不得手撕了她!
清妃带着长青殿的几人,先是来到了丽妃的住处,外头的人还没通报,叶沐清便直接闯了进去,甚至没有让煎轻或者云端开门,而是让云桃一路帮着踹门。
丽妃看着清妃这副架势,本就执着于上次叶沐清救下吴茶青一事。丽妃刚起身想呵斥叶沐清,还没站稳就被叶沐清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巴掌,丽妃直接被打的侧躺在地上,丽妃怒火中烧却不敢再说什么,叶沐清并不觉得解气,就让云桃按住丽妃,自己上前不停猛扇丽妃,然后威气的大声说,“棠妃你都敢动!”
打够了就让云端打,云端打完,叶沐清实在不能平复心情,就让云桃把丽妃打个半死。
不到半柱香后,看到丽妃也是只能回到床上再也动弹不得,便让云桃找暗卫给丽妃送毒酒,让云桃告诉暗卫不喝就直接灌,越痛苦越好。
当日解决了丽妃,第二天清妃便直接去找淑贵人吴茶青。叶沐清同样带了云桃、煎轻等人。
昨日的事已经被传开了,事不关己的后宫女子当然只是轻轻笑着过去了,因为现在这世上谁不知道清妃是唯一的宠妃,她就算杀人放火也是当今圣上允许的,更何况丽妃平日的嚣张跋扈大家都有目共睹。
而此刻的淑贵人已经冷汗直流,她已经猜到了叶沐清来杀自己是早晚的事。
“清妃娘娘到!”淑贵人外头传来通报。
这是叶沐清故意吓淑贵人而为,叶沐清现在已经知道吴茶青并非善类,甚至能因为仅仅有一次的不帮助而忘恩负义,想置自己和棠妃于死地。
清妃缓缓走到淑贵人面前,一字一句慢慢说,“近来可好?”
淑贵人已经害怕的不敢说话。只能跪地求饶。
“云桃,打,往死里打。我嫌脏。”清妃下令道。
“是。”
“云端,把旁边燃着的炭火取过来。”叶沐清对云端说。
云端手脚麻利的整盆端了过来,扔在了淑贵人面前,淑贵人被吓的直接推开了云桃跪躺着连连后退。
“吴茶青,你说我要是把这炭火对着你全身放一遍,你该如何逃跑?”清妃离吴茶青越来越近,死死盯着吴茶青眼睛说。
淑贵人边崩溃大哭边双手抓住叶沐清的长袖,大喊道,“不要!娘娘恕罪!奴婢已经知道错了。已经知道错了!”
就这样清妃还没来得及用炭火之刑,吴茶青便疯了。
“既然疯了,就送进刑院吧。”清妃头也不回的边往外走边说。
刑院是后宫中对有着以下犯上、殿前失仪种种过错的人专门设下的,其中的刑之惨,无尽言说。
丽妃和淑贵人双双离去。清妃回到了长青殿,坐在桌前,举起一杯茶,目视前方,问云端:“云端,你觉得本宫,做错了吗?”
云端对着清妃说,“娘娘此举,替天行道,有何不妥?”
妃嫔、贵人一死,其余后宫各女子纷纷重现后宫,知因曾经惧怕丽妃。
丽妃死了,棠妃病重养身,云后涉世尚浅且与太后商定才能决策,清妃成了后宫最有威望之人。
但叶沐清的愿望早已不是成为后宫之主,更何况太后和皇后还在,自己又算的了什么。
于是清妃已经种下了设计陷害皇后毒害太后一事的种子,但并不急于动手。
在日后的每一次和别国使者、别国皇帝交谈,叶沐清都以宇钦王宠妃身份出现,但宠妃身份让叶沐清觉得自己是陪衬,没有用才之地。
叶沐清只能等那一次国交会,所有国度的皇帝都会前来。
国交会上,每次有其他国使者说话时,叶沐清都用自己平日学的兵书回答,语气不缓不快、不卑不亢,获得了所有别国之人的尊重和敬佩。
此时有个男子,一直盯着叶沐清看,撇嘴而来有一丝丝令人不解的笑意。
国交会结束以后,那名男子派人让叶沐清来大殿旁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等候,并没有告知自己是谁。
清妃不敢轻易怠慢,刚出了风头,并不能确定这是否为别国之君。
到了以后,只有那男子一人前来,开口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这堂堂大殿附近,我不会做什么不妥之事,只有一二国之政史想求娘娘指点一二。”
清妃小心谨慎,但也怕得罪别国使团,就侧过脸对自己的丫鬟说,“都退下吧。”
当她们二人身边一人不剩时,这名男子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开口说道,“姜,雨,言。”
清妃一时乱了阵脚,现在在清妃眼中,知道自己身份的只有两人,但宇钦王是和自己生活在同一故乡才能认出,实在猜不到此人是谁,便说,“这位公子,不知你在说什么,听着倒像一女儿的名字。”
“我是宇钦王的弟弟,这里的王爷。至于那一女儿的名字,少装了。”
“见过王爷,本宫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若王爷执意如此,恐怕在这你我二人单独在此处实为不妥,可别乱了分寸!”清妃说罢直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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