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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更迭
拓拔玦开始在这内室四处走动,加上那外室,房间不小,但却委屈了拓跋玦,像他前世可是元氏掌权人,在元氏老宅所住的院子可谓有一百方有余,更别说加上老宅其余的院子。
屋内,一面书架上,吸人瞩目,摆满了各种古籍,从兵法到诗词,应有尽有。拓跋玦随手翻阅了几本,发现这些书籍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字迹工整,显然是精心收藏的,正好,可以为他所用。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拓跋玦停靠在到书架上,哑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殿下,快巳时了,奴婢秋风,来伺候您起床。”
拓跋玦心中一松,道:“进来吧。”一个身穿青色厚袍的豆蔻少女走了进来,正端着一盆热水与一套精美洗漱用品。
洗漱完后,秋风从外面端来十几道早食工整的摆在外室桌上。拓拔玦拒绝了秋风的服侍,自行用餐,吃了个七分饱,余光瞥到到在角落里的秋风,拓跋玦试探性地问道:“秋风,你在我身边多久了?”
秋风微微一笑,回答道:“回殿下,秋风已十岁整,自您出生便在您身边伺候,已经有六年了。”
拓跋玦心思索,看来原身才六岁而已,漱了口,便来到内室半躺在软榻上,小小的手掌想小大人一样撑在额角,待看到秋风盯着他嘴角含笑,便知晓六七岁做这个姿势是有点滑稽,换个姿势半坐着,继续问道:“此次本殿下是怎得了寒症的?”
秋风俊美的面孔满面愁容:“殿下,您此次被独孤将军府的幺子独孤幸欺辱,推您入冰冷的湖底是秋意姐姐救了你。”
拓跋玦眼中一冷,这原身真是无用,连自已都护不了,想到救他的婢女,问:“那救人的婢女可无大碍?”
秋风听到殿下提及其姐秋意,想到姐姐为救殿下得了寒症,眼冒泪光,言:“秋意姐姐与殿下一样,昨天躺了一天,也吃了药。并无大碍。”
再言:“殿下,你身子骨弱,秋风来伺候你喝药。”言罢,为拓拔玦衣物多裹了一层,后又从外面端来了温度适宜的药。
拓跋玦点了点头,任由秋风一勺勺将苦药喂与口中,怕露出破绽,只能顺着秋风的动作将药喝完。
待药喝完,拓拔玦口中含了小块蜜饯,沙哑问:“这里只有你和秋意服侍?。”
秋风心中疑惑,殿下怎得不记得了,但还是回答:“前一周,您的母妃姜氏去大召寺礼佛还愿,带走了大部分的侍从,去的日子也不久,便只安排奴婢和秋意姐姐来照顾你,没想到就在御园去拿吃食的时刻,殿下便落了水。”
拓跋玦看这婢女秋风满脸稚气,眼神单纯,怕是拓拔玦说啥她都信,便以落水失去了记忆为由,让秋风仔细阐述原身的身世和所处的朝代。
这个世界南北分裂,割据势力群起。然,南方士族寒门子弟群起,以陈氏、吴氏、萧氏和梁氏为首的汉人士族在南方建立南陈、南吴、南齐和南梁的四大政权国。后因吴、齐拥立陈为王,灭梁,而陈疑齐,使齐流放疆北,后得吴举国助力,拥护南陈与帝,南陈建权之王,南陈朝之帝王--陈进先,自立为帝,国号陈,因攻打叛乱军一马当先,赋陈武帝,享年五十年,又生前大部分时间为建立政权,无心留恋后宫,仅有一子一女。
现任南陈储君—陈进瑾为年仅十一四岁,南陈朝廷内南朝各士族各谏言瑾小皇帝当政,吴氏太后垂帘听政,却是奇迹般的安荣繁盛。
在南朝初具雏形之时,北方割据势力仍然强盛。其中以魏国鲜卑族为王的魏国,坐落于呼和浩特。接受流放的南齐国萧氏士族,藏有窝心,藏匿于北魏国,与北魏鲜卑族世家大族瓜分北魏,使魏国分裂为北魏、东魏、西魏和南魏。
西魏国、南魏国分别以萧氏萧启、齐氏齐光为王,改为北齐国与北凉国,坐落洛阳、临城。
东魏以鲜卑族长孙氏长孙华为王,改为北燕国,坐落长安。
自此北魏国、北齐国、北凉国和北燕国成为四国鼎立。
直到北魏国大王死去,大王唯一的儿子拓跋什上位 ,年仅十八岁带军攻打燕国,用了二年大获全胜,占燕国领土,杀燕国君王及臣,俘虏燕国壮年,收燕国长孙公主为妾,一年后诞子(拓拔宏)被拓跋什处死;
三年后再次整军出发攻打凉国,用了六年,险胜,凉国结局同上。
然,只剩一个北齐国就能北魏大一统,由于拓跋什多次出征打仗,大大小小的战事都是拓跋什带头冲锋,待打完凉国,早已受伤严重,在战胜归北魏国的路上,拓跋什逝去,慕容孜大将军与独孤幸副将便将凉国所俘虏众人,尽数杀去为已逝君王陪葬。
而北齐怕北魏国与其鱼死网破,在君王葬礼后,就派使节送来《和平盟约》,确保继拓跋什逝去,大魏朝能与北齐友好相处。
签定此盟约时,拓跋什的儿子拓跋宏便是现在的北魏朝君王,年仅九岁,就身穿着黄袍,踩着高台与燕国君王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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