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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皇上,皇后娘娘自上次生产后便体虚畏寒,孕中时常使用各种珍贵补药续着胎,想必是这营养过剩导致胎儿还未成型便连合在一起。”老太医抹了把汗,看了一眼帝王的脸色,“但请皇上放心,臣曾在古籍上见过一种分离之术,可将两位皇子分离。”
“此话当真?”纵使他再懂社稷之事,他也从未听过有此种奇法。
“回皇上,臣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并无十成把握,只是若不尽早分离,两位皇子恐怕都有性命之忧……这不幸中的万幸,两位皇子都有各自的脏器,倒是减轻了一些风险。但恕臣直言,孩子还未足月,都很虚弱,若是使这分离之术,臣需将其中一位皇子体内的真气大部分转移至另一位体内……此法虽险,但至少可以保住一个……”
“那另一个呢?你的意思是让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皇帝无法再听下去,厉声打断了老太医的话。
“皇上息怒,且容臣说完。此法虽会对另一个孩子造成影响,但若手术进行得顺利,日后再细细将养,也可至少保得性命无忧。”
“性命无忧……那日后他的身子有望恢复吗?”作为一名父亲,他实在不忍任何一个孩子受到这种伤害。
“臣…无能。另一位皇子哪怕得到上天垂怜活了下来,此后也怕是会极为辛苦。心肺上本发育良好,且真气被转移……这先天的不足确实无法根治。”老太医又将头低了下去,他又何其舍得让这两个瓷娃娃般的孩子受伤。
“皇上,请您尽快定夺,否则……”
“朕知道了……”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走上前再看了看两个极为相似的孩子,那鼻子像皇后,嘴巴像自己……
“张太医”
“微臣在”
“有劳了。”
“臣定当拼尽全身医术,保留两位皇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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