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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家庭夜宴
这个“她“指的是谁，双方都心知肚明。
沈青黛说这句话是在替自己的母亲不值，在讽刺布鲁斯·韦恩当初既然选择了和母亲分开，又为什么还要在她身上找母亲的影子？
也许布鲁斯·韦恩还是爱着沈白苓的，至少，在沈白苓和他分开的两年里，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至少，在每年的三月和九月——他们在一起和分开的那两个月，他身边也从没有一个女人。
沈白苓当然也爱着着布鲁斯·韦恩，也许那可以称之为爱。这毋庸置疑，因为，直至今日，沈白苓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人的追求。其中，不乏一些不介意她的存在的，优质的男子。
但沈白苓都拒绝了，且一直洁身自好，没给任何爱慕者一丝机会。
这算余情未了吗？
也许算吧，至少沈青黛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在沈白苓提起布鲁斯的时候，眼里有光，面上带笑。
母上大人甚至记得他们过往的每一件小事。甚至，就连布鲁斯·韦恩当时穿了什么衣服，别了什么样的领带夹都记得一清二楚……
但布鲁斯·韦恩还记得沈白苓当时穿着哪件旗袍，配了什么首饰吗？
……
沈青黛走下楼梯时，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又是那个仪态端方的大小姐。
此时的客厅里，又多了一人，正是她那从布鲁德海文赶来的大哥——理查德·格雷森。
站定后，沈青黛才向二人点头。
“大哥，三哥，”沈青黛行了个优雅的见面礼“初次见面。”
“呃……嗯……”迪克不知道该怎么叫，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沈青黛，偏偏沈青黛也不是他那些女友，也不是那种外向开放的女性。
沈青黛是一幅水墨画，隽永而回味无穷，黑白分明又有墨香古韵，内敛又细水长流。
“叫我黛就可以。”
“哦，好的，黛。”迪克露出大白牙笑道“很高兴见到你。”
相比迪克的热情奔放，提姆就内敛多了。
“茶很好喝。”举了举手中的茶杯，提姆笑着说：“欢迎你，黛。”
“大米还在房间里，你要理解这个时期的男孩……emmm”迪克用一种“你懂的”的语气说到。
的确,出身刺客联盟的达米安·韦恩，应该是很不愿意她的到来吧
“我理解。”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的。
三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天，十分惬意。
当然了，即使是闲聊，沈青黛依旧保持着自己仪态，腰杆挺直，双腿并拢微斜。一举一动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出来的一样，连簪子上坠下的流苏都没发出多少声音。
……
开饭时，全家都移步餐厅，由阿福为大家上菜。
为了欢迎沈青黛的到来，阿福的晚餐做很丰盛。
在餐桌上，沈青黛第一次看见达米安·韦恩,她的弟弟。不得不说，和布鲁斯·韦恩长得的确很像，除了那双绿眸。
喝了一口果汁，垂下眼眸，就面上看，的确是桀骜不驯的呢，沈青黛心想。
“黛，”布鲁斯突然开口“哥谭和你原本生活的城市不同。所以，如果你要出门，一定要和我们讲。让我、迪克或者提姆陪同，知道吗？”
沈青黛放下餐具，喝了口果汁，才开口回答：“好的，我会尽量不出门的。”
没有问原因，不作任何争辩，直接应下来，并且承诺尽可能不出门。
这是沈青黛为家人们所付出的最基本的信任。
比起当初的大米，她简直是个天使！
迪克和提姆不约而同的想到。
事实上，在沈青黛看来，家人之间有自己的小秘密是很正常的。不一定要全部了解，只要不会伤害别人和自己就行了。
而且，哥谭的确危险,布鲁斯……原谅她还喊不出父亲，的要求并不过分，她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做。
总不至于，他们几个都有什么秘密身份吧？
气氛还算融洽地吃完了一顿饭。
也许是因为她的礼仪过于正式完美，迪克和提姆以及达米安并没有上演每天饭桌上都会上演的一幕。
又也许是沈青黛的履历优秀，达米安也并没有冷嘲热讽，全程安静地吃完了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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