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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寒.
“师尊。”
“何事?”
朔安见他顿了顿,又听他道:“可否帮徒儿解了这合温术?”
此话一出,想来杨文昌那话是被他听到了,朔安便道:“净语峰要比其他地方都冷上一些,你可想好了?”
朔安本以为他会打退堂鼓,毕竟也才八岁的小孩子,却见顾谰像是下定决心了般点了点头,前者便由着他了。
合温术一解,顾谰便有点打冷颤,朔安视而不见,仍旧坐于一旁喝着茶,顾谰则去了原来的那棵树下继续练剑,只是出剑速度不比从前。
逞强的结果就是,晚膳过后顾谰便发了烧。朔安站在床边微微皱眉,看着眼下不省人事的顾谰一时无言。
没过多久杨文昌便赶来了,哪知朔安察觉到人来后直接将人扔给了前者,杨文昌差点没接住,一脸懵地听着朔安简单抛出几个字后见对方又将门关上后,气的差点眼冒金星。
这到底谁的徒弟?但又转念一想,这事好像还真与他有点关系,咬咬牙,便打算带着人去了药峰,中途突然想到顾谰身份要保密又转路去了宗门外的小医馆。
好不容易到了医馆门口结果关门了,杨文昌在门口喊叫了半天,顾谰这才见着了大夫。等回到净语峰后杨文昌立马把人还了回去,将那几贴往朔安脸上扔。谁知朔安哪怕抱着人照样把药接的稳稳的,杨文昌只能怒哼一声转身离去。
顾谰醒时便见师尊倚在门边注视着远处,初晨的光映在他的眼里显得格外好看,顾谰一时间竟忘记了叫人,等意识到后这才连忙回神,叫道:“师尊。”
“嗯。”朔安收回目光将手放下,走进屋子后拿出不知从哪来的一碗药,顾谰见状这才想起昨日他晕倒一事,不由得羞愧:“师尊,徒儿无能。”
“嗯。”朔安回应依旧淡淡,让顾谰更焉了,头低得更低。
“往后不可逞强。”朔安似是想到什么,又突然补到。
顾谰闻此立马来了精神,笑道:“是!多谢师尊教诲!”
朔安微微皱眉,好似不理解目前的小孩怎么一会要哭了一样一会又开心的恨不得跳起来。
“药喝了。”
“好的!”
“今日不修炼。”
“嗯嗯!”
“……”
一连喝了两日的药,顾谰也好的差不多了,虽然有点奇怪掌门师伯竟没来拉着师尊唠嗑,但这难得的清闲也是不可多得,索性丢了那点疑惑专心修炼。
念着顾谰病刚好,朔安便带着他去了书室,倒不是为了让他写字,这是顾谰看着朔安拿出一册心法后才知。顾谰看着看着眉头便开始皱起,这心法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但不过没看多久便被朔安收走了。
“你先琢磨透前几页便好。”他知晓顾谰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因此一说完便离了书室,留顾谰一片清静。
心法的内容顾谰自然是记下了,只是他师尊平常可没这般急着将东西收走过,想来这心法定是厉害极了,境界不够的修士若是看多了神识指不定得受创,不过师尊如今竟拿给他,想来也是对他的一种肯定。
想着想着,顾谰便忍不住勾起唇来,他的师尊真好。
朔安知道他这徒弟天资过人,但没想到早上给他看的那部分心法下午便领悟透了。顾谰原以为师尊会将那心法的下一部分传授于他,却不料朔安却告诉他这心法不必再练下去了,顾谰闻之自是不解,但见师尊没有要说原因的意思也只好作罢。
“这心法更合适些。”说罢,朔安又拿出一本心法。
“是……”顾谰接过后便翻开瞧了瞧,虽说也是极佳,但他觉得与之前那套心法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
“莫将心思放太远。”
顾谰听到此话后便回了神,抬头时却已不见朔安身影,唯有桌上的心法仍在,闭了闭眼,继而认真琢磨起心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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