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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为了攒功德竟做出如此之事(1)
范宁算是在天庭住下了,但还是想回凡间看看他煮的那锅粥有没有坏,空玉元君让他再等些时日。可那锅粥是他费了好大周章,又是给人看风水又是给人吹唢呐换来的。
不过好在这几天总有缺心眼投喂。
子衿就是那个缺心眼……
也不怪范宁这么说他,毕竟天天拿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谁都受不了。
范宁正在屋里打坐,子衿小心翼翼的敲房门,“国师,您现在方便吗?”
“在,你进来吧。”子衿总是叫他永安国师,叫的次数多了他也懒得改了。
子衿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打开看里面是各式各样的糕点,“这是我去人间专门买的,特别好吃。您尝尝。”
除了怪异的眼神和让人腻歪的态度,范宁还是非常乐意子衿来的。每次来都能带好多他爱吃的东西,虽然他不用像凡人似的吃东西来补充能量,但是他馋啊。这些甜甜腻腻的小糕点再好吃不过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范宁在心里想,这个好久是多久呢?大概是八百年吧!
“只要您想吃,哪怕再难再险,我都拿到您面前。”
得,又来了……范宁吃着糕点思考着是不是子衿人间话本看多了,酸的很。
子衿静静地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偶像才想起来正事。
“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范宁问:“什么事?”
子衿回答,“您刚来天庭有些事肯定还不清楚,我来是想告诉你空玉元君发布了一些任务。”
“发布任务?”
子衿坐下来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刚刚飞升的神仙虽然已经是神仙了。但是平时只能在下天庭,且没有功德,没有信徒,法力也不如上天庭的神仙高。”
“那要如何攒功德,收信徒呢?”范宁问。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解释的了。咱们下天庭的神仙没有功德没有信徒,也就没有声望。所以空玉元君会不定期的发布一些任务,这些任务一般是妖精邪祟在人间作怪,上天庭的上神又不能及时解决的麻烦。”
范宁点头,算是明白了关节之处。“我懂了,咱们去解决这些麻烦就会有功德,也有信徒。”
“您说对了一半。”子衿继续解释,“有了功德,有了信徒,更重要的是会有香火。如果香火达到一定程度,下天庭的神仙也是有机会飞升成为上神。”
范宁问,“这次是什么事?”
“这次一共发布了三件事,但是最有意思的是这件。”子衿展开扇子,本该是山水画的扇面变成白色,又迅速的生出文字。
“ 人间的东南方有一个羽丰国,这个国家横死了一个状元。”
范宁问,“若是仅仅横死了一个状元,怕是不会让咱们去吧!”
子衿点头,“确实如此。五年前也有一个状元死了,且死法一模一样。都是在回乡途中被杀,且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尸体呢?”
子衿摇头,“不知去向。”
范宁一听,这事确有蹊跷之处。“咱们去看看?”
……………………
范宁从一处小山坡翻滚下来,本来他是和子衿一同下来的,可他第一次从上面跳下来,没掌握好方向,偏偏跳的时候脚上一滑,以一种狗吃屎的姿态摔下来。不止让人看了笑话,还摔错了方位。
他缓慢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撕心裂肺的咳嗽了一阵开始找路。虽然浑身疼,但是范宁已经疼习惯了,这几百年他经历的倒霉事不胜枚举,虽然没到喝凉水都塞牙缝的地步,但是大大小小的亏算是吃遍了,对于这种小坎坷早都适应了。
可有时也有幸运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有一伙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他走来。范宁也不管这伙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凭他在人间的摸索,伸手不打笑脸人。
于是范宁笑眯眯地拦住他们,“请问这是哪里?羽丰国怎么走?”
为首的是一个高壮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见范宁突然冒出来,大声吼道,“我还想知道羽丰国在哪呢!他娘的,老子在这林子里兜兜转转半天了。”
果然祸不单行,好运气是不会眷顾我的。
范宁正自怜自艾呢,突然被那壮汉推到,“去去去,别挡在这碍事。”
范宁刚刚摔得不轻,这下没注意又要向后倒。却在这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
他反手也抓住了那人的手,微凉的触感指引着他在地上转了一圈,这才妥妥当当的站稳。
刚刚那一刻,好像戏台子上的女主角。
范宁赶快驱散这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忙道谢。“多谢兄台。”
“不必,以后要站稳。”
说话的声音冰冷冷的,透着一丝责怪。范宁寻声看向救自己的人,一身玄色暗纹打扮,脖子上挂着一枚印着奇怪花纹的铃铛。整个人清冷慵懒。就像是站在鸡群里面的仙鹤,与周围格格不入。
范宁不自觉的拍打身上的泥土,与这人站在一起都是一种亵渎。
“你们也去羽丰国吗?”
“是。”
范宁继续问,“请问怎么称呼?”
“重楼。”
可真是惜字如金,可即便态度冷漠,范宁依旧想与之攀谈。“重楼?真是好名字。”
重楼无视范宁对他名字的赞美,走到那壮汉面前说了几句。范宁远远看着,壮汉先是不屑一顾,后又畏惧的点点头,紧接着冲着队伍说,“咱们往西南走。”
重楼重新回到队伍末端,范宁紧跟着问,“你对他说了什么?”
重楼回答,“告诉他羽丰国的正确位置。”
范宁惊讶,“你知道正确位置又为何与他们在这林中转了半天?”
重楼冷峻的面容有一丝动容,可看向范宁的眼神又很平静。波澜不惊道,“在等一人。”
“什么人?”
重楼没有回答他,范宁以为不会得到回答,却在他不经意间听到重楼说,“已经等到了。”
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很快便进了城。范宁大老远就听见子衿的声音,连忙挥手,“我在这呢。”
范宁拉着重楼脱离队伍去茶楼里找子衿。
子衿埋怨道,“您这是跑哪去了?有没有受伤,这事都怪我,应该带着您一起的。”
范宁有些不好意思,不想继续讨论自己的糗事,连忙将重楼拉倒身边,“这是我在路上结识的朋友。重楼。”
子衿听到这名字皱了皱眉,觉得甚是耳熟,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而且这人来路不明的,子衿不客气的问道,“你是什么人?跟着我偶像干什么?”
“偶像?”重楼不解的看向范宁。
子衿这副头脑发热的样子实在太丢人了,范宁急忙将子衿拉倒一边,希望他像个正常人。
重楼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丝毫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的样子。可是在拿起茶杯时看向了子衿的茶杯。
过了一会儿,范宁才拉着不情不愿的子衿回来,一边走,一边不好意思道,“你别见怪,他不是总这样。”
子衿虽然依旧对这个他偶像在路边捡的朋友心存不满,但是他答应范宁不再为难他,只得报上自己的姓名,“子衿。”
重楼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三人都已入座,打算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子衿喝了口茶,却感觉一阵辛辣刺痛感从喉咙顶到鼻腔。一时没控制住,茶水从嘴里和鼻子里喷薄而出。
重楼在水雾喷到自己和范宁之前,一脚将子衿的椅子揣向窗边。楼下的行人不明情况,无端淋着一场辛辣无比的口水雨。
“这是哪个缺德的,有没有教养?”
“谁家小孩,大人不知道管教管教?”
子衿咳嗽剧烈,涕泗横流。脸上沾着几片粉碎的茶叶。横眉竖目的要找重楼算账。
范宁连忙阻挡,可子衿气得够呛。他堂堂神仙,竟然被戏耍得这般狼狈。
“偶像你不必拦我,我今天一定要让这小子好看。”
范宁哄小孩似的拉着子衿,“这不一定是重楼弄得,兴许是茶楼搞错了。”
“不可能,就是他。”
范宁看向重楼,希望他说些软话缓解局面。可重楼定定的看着他,说出的话能气死人。
“你能奈我何?”重楼越过范宁,挑衅的看着子衿。
一瞬间,子衿成了点燃了的炮仗。马上要蹦的周围人体无完肤。却被范宁一把按了下来。
“别再胡闹了。你忘了咱们来这是干嘛的。这是不管谁的原因,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子衿见此时情况也不好再闹,不忿的坐下来。紧接着,便听到茶楼外一阵喧闹。
子衿瞧见楼下聚集的人,决定还是先以大局为重。问道:“您跟着他们来的?”
范宁回答,“我迷路了,正好遇见了重楼,就跟着队伍来了。”
“他们也是为了这个事?”
范宁点头,“对,不过……”
“不过什么?”子衿问。
范宁回答,“本来我想悄悄探查一番,可这些人这么大的阵仗,怕是要搅局。”
听到范宁的顾虑,重楼突然开口,“我曾听闻过一些事。”
“什么事?”范宁问。
“羽丰国不是五年间死了两个状元,是百年间死了六位状元,算上这两个,一共是八个。”
“八个?”两人惊讶。
重楼继续道,“而且这八个状元都姓张,且都是经过茂山岭的时候死的。”
“你怎么这么清楚?”范宁心中疑惑。
来倒茶的小二听到他们的对话,神秘兮兮的问。“你们也是来调查状元郎的事?”
子衿点头,“这位小哥知道一些内幕?”
那小二将茶壶放在桌子上,谦虚道:“只知道个大概。”
范宁一听有戏,连忙让小二坐下。
小二坐下后,说道,“自古以来考中状元都要衣锦还乡光耀门楣的,咱们的状元郎自然也是如此。”
“由于当今圣上特别喜欢他,还派了一队皇宫里的侍卫跟随他回乡。真真是皇恩浩荡。可经过茂山岭的时候出了怪事,当时天刚刚擦黑,状元郎下令走的快些,否则就要在荒郊野岭过夜了。”
“马夫得令,让马车快点走。可这马喘着粗气,前蹄使劲的刨地,愣是不敢迈出一步。马夫察觉出异样,想要禀告状元郎,可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尘土石块被卷起老高,天突然黑了。身手不见五指的黑。”
“所有人都像是失明了一样,更是吓得不敢动。看不见会让人的听力更敏锐,周围响起哀嚎和凄厉的惨叫。其中一个侍卫吓得尿裤子,连滚带爬的要逃走,却被绊倒昏迷,等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地上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而他正好躺在一个已经被开膛破肚的人身上,侍卫被吓的疯疯癫癫,去马车里找状元郎,可状元郎早已不在马车里了。”
范宁提出疑问,“状元郎是消失了?不是死了?”
那小二摇头,“别人都死了,状元郎肯定也死了。说不定被妖怪抓走吃了呢。”
范宁看向重楼和子衿,“你们怎么看?”
重楼未语。
子衿看向已经去给别桌倒茶的小二,“状元郎死没死不确定,这小二可是说书的一把好手。”
“你不信他说的话?”范宁问。
“只能信三成。”
范宁点头,“确实,他不在现场,却说得像他亲眼见过一般。”
重楼拿起一杯茶喝下,“状元郎是消失还是已经死了,去茂山岭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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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内心OS:他来了 他来了 他带着满身泥土走来了。好紧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