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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羡慕姐
这些天府里的日子可不太平,不知从何时起,府中下人将她视为主子伺候,变态王爷也想着法儿整她,幸好她从不惧怕任何挑战,相反,越挫越勇。
但云眳怎么可能放过她呢?有些时候她竟会认为自己有受虐倾向。
当然,这个结论很快就被否定了。
她给了自己另一个原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况且她还发现,云眳似乎只对自己笑过,府中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见到他就犹如老虎见了猫。而且同自己较好的一丫头还提醒自己小心王爷,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
劳作一天,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云眳给她安排的房间足足比现代的房间大了三倍,不免让她感慨21世纪房价。
“砰”!
小洛刚打算找支笔,画个圈圈诅咒他,就听见门前似乎有水盆打翻的声响,便即刻藏好笔。
内心思考:
去不去?
可这是皇家,迈错一步都不知是怎死的,还是明哲保身为好,不要掺和。
可万一发生了大事,如果有采花贼,亦或是变态王爷突然暴毙?
再三思考下,小洛选择打开那扇红木门。
“发生何事?”
见那小婢女迅速将盆子捧起,有些慌恐回答:“姐姐,王爷,王爷他犯病了。”
“犯病?”她疑惑的问。
入府这些天来,竟还不知他有隐疾?瞧他平日里那威风的样子,却不想犯病时该是怎个狼狈样子。
“姐姐不知道吗?我们王爷每月十五便会犯病,具体的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是很清楚。”小丫头躬了躬身子,踉跄的原路返回。
活该!云眳你也有今天!
白小洛心中大笑,既然如此,自该去表达表达关心,哼……
踏入房间的那刻,小洛便开启看家本领——演戏。
“啊……王爷,听闻你病了,不知现在可好些了?”她的声腔有些得瑟,有些兴奋,甚至有几分嘲笑。
“若是我死!必会拉个垫背的。”他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角深邃,白色衣襟上早已沾染大片血迹。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会害了病?太不小心了。”她撇撇嘴坐到他身边,发自内心的问候。
虽然不喜这个王爷,但毕竟是在古代傍的大树,若是树倒了,找哪乘凉去。
“都退下!”云眳下令,用一种看叫花子的眼神白了她一眼。
“嘿,我好心好意来看你,问你什么时候死,你倒好,嫌弃我啊!”她很不客气拍了他一锤,云眳便即刻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你这和平日里相差太多,别吓我,我胆小。”
小洛紧张的随手抽了点床上的布料替他擦拭。
云眳见她用的是最后一块白玉料子,心中极为气愤,咳的更加厉害了。
他想,如果让她知晓,世上唯一两块白玉料子全被她糟蹋,不知她是做何感想。
她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做出中医许大夫问诊的架势。这一举动着实令云眳吃了惊,竟想不到带回的女子竟会些医术。
他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笑出了声。
“你笑甚?”
“没什么。”只是想笑。
她白小洛作为一中医女大夫,怎会不懂治病,云眳的那抹笑容更加坚定她的决心,这毒她管了!
话说这毒她曾经在书中见过,此毒名为涣散,一月一发作,发作时全身疼痛难忍,且解药难觅。
“呦,中这毒!”她一惊,随后安心一笑。
“无解?”云眳的眸子有些暗淡,他早该知晓,皇家之毒岂能说解就解。
“你放心好了,我能解。”说着便唤人将银针拿来,谄媚的对着他,“嘿嘿!”
还记得当时问过中医师傅此毒解法,师傅说学它没用,但由于小洛的好奇心,整天死皮赖脸缠着那中医师傅,才得以学会,本以为此生不会派上用场,谁曾想在这用上了。
“简单的说,就是以毒攻毒。”她做好扎针的样子。
云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褪去身上衣袍。
他是相信她的,即使无法根治,至少也不会加剧。
小洛一脸自豪笑道,“你难道就不想问我,太医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为何我能?”
“……”
“我告诉你,你这个时代医术不发达,神农还没尝完百草就……”
“安心扎针!”
他不想听她说些废话:“我信你。”
小洛听到后,会心一笑,什么话能比的上一句“我信你。”
有这句话,便已足够。
夜是静谧的,屋内的红烛未曾燃尽,这一夜,无人知晓房内发生何事,无人出现于那间房子四周。
烛光微弱,案台上红烛已燃尽半盏,没有任何杂乱声。他只可听到她的心跳。
小洛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累死老娘了。”
他的身体很虚弱,甚至无法站起与她交谈,只好扶住床边扶手:“留下来吧。”
啥?留下来!小洛脑子犹如轰炸机飞过,空气中莫名多了丝尴尬。
“那个,不用了,我走了。”小洛紧张的收拾下衣袍,慌张逃窜,此时不跑,难道还要等他爬上来不成?
云眳瞧见她逃窜的背影,抿嘴一笑,这丫头:“咳咳……”
这夜他才发觉白家小丫头身上的秘密远不止这些,不知何时他可以走到她的心中,卸下她的铠甲,进入她的世界,想到这,他笑了。
经过此事,她白小洛立誓,从今以后绝不深夜踏进那间屋子半步!
进日闲来无事,在府中闲逛。
自上次替云眳施针完毕,她便再未踏入那间房子半步,到现在她还清晰记得云眳那晚的狼狈,与摆出如饥似渴的表情邀自己留下。
她白小洛可不是傻子,怎会再次送羊入虎口。
不觉间,便逛到了王府后院,抬头仰望,一座青灰色的墙阻挡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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