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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忆(韩庚同人)

作者: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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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 章


      第三章

      沒下兩天我就能自由在院子裏行走,看樣子這身子中的毒也是小毒。不过就因为这样,让我愈发好奇,让这身子的前主人不愿解毒宁可等死的诩谅是谁,毕竟,和我妻子同名……这个时刻提醒我一些事情的名子……除此之外,中毒的原因,下毒的人,还是要好好的了解的,毕竟对方是冲着这个身体来的,即使灵魂早就换了人。
      思及此,我停了下来,坐在石凳上斜斜地倚在雕栏边,低头望下水面。这几天在院中走动,这儿明明是不是偏厅,而我算是主人吧,来往的下人们却不多,一般都和管家一起毕恭毕敬地在拱门前等候吩咐。难道这府上其实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繁华或者……富裕?
      抬头看了看拱门前站立的人们,管家似乎以为我有事吩咐,便想走过来,我举手晃了晃,他又退回到一边。
      一眼扫过塘中的锦鲤,不期然的看到自己的脸。之前下人给更衣的时候看到过,居然和自己曾经的那脸有七八分相似:一内双一外双的凤眼,直挺的鼻梁,细薄的嘴唇,刀削一般的五官,像极了西域人的骨骼,要不是自己以前就是这样,可能真以为自己是了。烏絲過腰,被細細的盘成发髻,插上银簪。眉眼间,似乎多了丝柔媚。之前的自己,英气较多吧……倒是眉中的沧桑和憔悴與这张俊美的脸不符,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人……或许古人早熟吧。
      说到更衣,初期实在不习惯,但看了这一层层里外十件套,要我是不可能穿好的,索性放弃挣扎,幸好里头已经穿了秽衣。
      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什么这是年代。本来看衣服还以为是明宋时期,但听到自己的名字惊得以为自己是殷商的国王,不过……哪个皇帝身边的宫女侍卫才那么点的?
      “盘庚!”
      也有哪个人会随便叫皇帝的名讳的?
      光听那气势汹汹的脚步声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心里不觉笑了下。这金在中,也是个有趣的人。明明说我已无大碍,却三餐准时给漆黑的药汁……漆黑的让我很是怀疑那就是墨汁兑水,如果不是那药味提醒我的话。侍女捧了药过来,看看颜色就不想动它。我一撇过头,侍女就开始抖,然后他就走进来。我们大眼对大眼。
      “既然没死,就喝下去。”
      什么逻辑……不过既然我代替他活了,我就会好好的活。所以我接过碗喝了下去……金在中眼中一瞬间闪过诧异令人玩味,看来这身体的主人应该是从不听任指示的吧。
      真苦(= =)后悔了,所以之后就再也不喝,他也不说什么,直接把药连碗一起丢进门旁的池子……那池水迟早要成黑色。
      脚步声快到的时候就停下来了,我回过头,他站在兩米远处,身边一个仆人捧着一碗东西。
      我挑了挑眉,还真锲而不舍。闭眼靠上柱子。
      “王爷不愧是王爷,‘玉佛芯’这种稀世珍品只能您们这种皇家用得起,皇上给了您几味,这最后一味,恐怕也要给鱼儿吃了。”
      关我什么事?
      见我不为所动,他的声音降了几度,道:“不喝?那你身上的余毒,怕是佛祖也解不了。”
      “噗……”我居然笑了出来。这不三流毒药么?你不是每次都命人将饭菜做成药膳,按味道,那里头应该是有刚才说的药材,明明很是关心这个身体的主人,出口却总是冷言冷语。但才那么一下就从讽刺转到威胁,像被逼急了的猫一样咬牙切齿,真是……不诚实的可爱。居然想到这个词。
      站起身,直直的朝他走过去,面前的人似乎因为我的轻松的表情愣了下。抬手,取下他头上的花瓣,放到鼻下嗅了下,顺手丢进池中。
      仿佛听到他的脸“轰”的一下炸了,没有表情的侧面以及耳根都红了,眼神居然仍毫不偏移的放在对面的某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手伸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形分明是动了下。
      人若桃花。
      我笑了,拿起药喝了下去,学他的样,把碗丢进池中。牵起还在犯懵的人的手,在手心上写上:有话说。
      然后,转身按原路走回。

      走了几步没有听到脚步声。不会是不明白我的简体字吧?好歹我还写得和行书似的……没几秒身后的人就跟了上来,但总是隔了一米距离尾随其后。
      坐了下来,我一把拉过仍在一臂距离以外的金在中。离那么远,怎么写字?翻过那人的手心,骨节分明的手指却也不似富贵人家的孩子那么娇嫩。
      [谁下的毒?]我相信他知道。
      迟疑了一下,他反问:“不是寻死么?”
      看样子确实知道。[说。]
      他冷着张脸,悻悻的抽回手,摆在身后,一言不发。
      看样子是熟人,而且关系非浅。我好笑的看着他,我只是想知道事情大概情况,免得不明不白的时候就被人杀了,有幸再穿一次,也不知道会到哪个时空。
      想到“关系非浅”的时候,内心居然落寞了下……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不太舒服。
      收起思緒,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該知道的都了解下。
      伸手想去抓他的手腕,那人卻往後推了一步,出了我的界。
      “有紙筆。”
      雖説我是坐着的,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几乎遮盖了眼睛,在鼻沿上撒下淡淡的阴影。
      轻不可聞得叹了口气,或许这样对待我只是他对这身子的前主人惯有的方式吧,相敬如宾……也好。
      走向一邊的書桌,示意讓他過來磨墨……我可不會。
      [什么年代什么地点?我的身分。]幸好有学过一段时间的书法,知道怎么用笔,希望他看得懂。
      “咚”的一声墨块一端砸进了砚中,溅出来的墨汁一些洒到宣纸上,另外一大块在金在中的儒衫上,青色的长衫上一块黑黑的墨迹。我皱了下眉,拿起多余的纸开始擦他衣服上的墨。
      “不可能,你分明没有撞倒头,那药也不会让人记忆受损,不可能……难道他……”难得见到他这幅表情,漆黑的美目流转着惊慌,僵硬的面孔上,嘴巴一张一合喃喃自语,乱的让人想把他按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双臂圈住他,手掌轻轻抚上在中的背,在胸脊附近轻拍着。看他这茫然的表情想必对这身体的主人很是关心,嘴巴虽毒却都是担忧。没来由的郁闷了下,我居然很在意,疯了。
      他一把推开我,表情恢复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难怪你那么平静……”他似乎自动将我这几天的行为理解成失忆,这样也好,这么容易接受也省得我解释。我就顺着他的台阶下了。
      “灏明二十一年间十月。你是盘庚字子聿,二十二,日寰国拾柒皇子,你大哥——就是太子二十一年前登基,你封号为聿王爷。三年前与诩谅成婚……他一年前死于肺痨。”
      也就是说大皇子至少大我15岁(= =)……虽说我韩庚不是学历史的,好歹还是知道中国历史上没有这样的国家的……
      [你?]
      他怔怔的看着这个字,好像不认识一样,一点一点地扫着。然后,抬头。“两年前被你命人‘请’来医治诩谅的大夫。”
      哦,住了两年了啊……
      [让我见诩谅的画像。]想知道是否只是名字的巧合。
      他一言不发的转了身,我便跟了上去。仅仅只是过了一个石门,眼前的景色居然和我院中全然不同。满眼或金或红或紫的矢车菊,一阵风吹来,灿烂的不像话。见我一阵恍惚,金在中眼底流过难以察觉的凄然。
      沿着石径走进一个房间,我环顾四周,干净清幽,不像长期没人住的样子。眼睛随着一幅画停了下来,将它从头到脚一点点的扫描着……
      转过脸,看向金在中,这个就是?从他飘无的眼神看到了肯定的意味。
      这是诩谅?可是无论我怎么看,这白衫儒服,这面孔五官,这气态神韵,不都是个男人所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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