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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露宿街头
这一眼我十分吃惊,还是他!卷发男孩。大恩不言谢,惊心动魄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谢。小恩呢?吃了喝了人家的口粮,却也不知道怎么谢!我默默地把旅行杯还给他。
巨石啊,你巍峨不动。在伤情吗?看看长天,彩霞是云的衣,华贵雍容;变幻是云的心,随风随性。永恒呢?我的朋友,你告诉我呀,那些山盟海誓呢?那些真诚的付出呢?我静静地靠紧巨石,抚摸它伤痕累累的外壳。
山风不知道我的悲伤,夹带着阳光的气息狂欢着,在无尽的空间里尽情地释放着幸福快乐。小丫呀,大自然的挥霍、豪迈不是启迪,我更知道自己的的悲痛是个固体,实实在在的,无法回避无法逃脱。
四周极其安静,我与天地很近与心灵很近与永恒不变的老朋友很近,我们默默牵手,没有抒发没有祈求,心灵像坍塌已久的圆明园是一片废墟般的宁静。
月和日同时挂在幽蓝的天空,近处的山朦胧起来,远处的山有了黑色的剪影,极远处,灯火一点一点亮开来,琼楼玉宇中有仙人在晃动。
“好了,仙女,构思完成了吧?”那个人并没走,打着一只电筒,看着我:“夜里蛇多,我有亮,一起下山好吗?”
“谢了,我喜欢独行。”口是心非,一个从小就没有父亲保护的女孩,恐惧和脆弱是与生俱来的。
“我也喜欢独来独往,不打扰你的。”他诚恳道。
心里一阵阵温暖,想起了面包和水,想起这是个会做画的人,不由好奇地想知道他在画什么?
微弱的光亮里,好好的巨轮被画成一个玩世不恭、稚气十足的童孩头像,兴许,这是另一个方向的感觉吧?但与此相对应的群山,则巍峨峻峭,气象万千。
“怎么样?”他拥过来,有些急切。
“不会品啊。”心下犯堵,心灵的图腾被亵渎,怨气横生。落款处有一首诗,细细一看,心腔顿时涨开了一道裂口,鲜血忽突突地直往外冒,很痛很痛。一个趔趄后,我咬牙切齿:“应该毁了它!”
“为什么?”莫名其妙。
“不为什么,捍卫。”
“捍卫?”那人笑了,笑声在山林里荡漾着,惊起两只落巢的白鹭飞向夜的深处。
“是,捍卫。这块巨石,绝不是远近高低各不同,它永远都相同,是永恒的——风雨同舟。”我固执地坚持,为了人类不曲解我的老朋友。
“我也觉得有些感觉上的不是,但是……你不知道,这幅画对我很重要。”卷发真诚地解释着,加了一句:“晚了怕来不及了!”
“要!要!”歇斯底里,我的感觉不正常,要疯了。
“那,给你!”犹豫后的果断有点无奈,或许他以为面前是个准备跳崖牺牲的,于是宁为画碎、且为人全。
我管不了了,仇恨地撕愤怒地撕,看着残破的画随风而去我凄然地笑,放声笑,毛骨悚然。
一路无语。进了牯岭,那人还跟着,我不怀好意地说:“雷锋同志,再跟就有嫌疑了。”
“能不能把你的消费留做我的赢利?我家有一个小旅馆,管吃管住,一天一百元。”原来是个生意人,倒是应了那句:没有免费的午餐。而我,没有人会想到,一个貌似优雅的女孩正计划着在车站或者其他人多的地方宿栖,可怜的她还会找出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和他人,说那是一个正常的必要,不需要同情、可怜等等情愫。
想了一想,我恶狠狠地杀价:“五十。”
“加点。好不?”我想那人被欺负了,一线惊讶在他眼里闪过。欺负救命恩人欺负活活的雷锋,心里真不忍。
“不,就这个数”。我朝前了两步,我想没有人会理睬一个不讲理的白眼狼,他一不理睬就意味着解放了我。
但是,那双惊异的眼睛很快归于平静,他迎合上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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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属于城市里的80后,我用母亲的心和文学的心,很近很近地观察她,体察她这一代的快乐与痛苦。比较而言,优越的生活和爱得环境造就了他们性格阳光、不拘小节,热爱集体荣誉,文化基础厚实且总有些琴棋书画的压身技艺;他们信仰民主,敢说敢想敢干,智慧聪明,积极向上;他们玩□□、MSN,信息量一大,叛逆就长,自我意识尤其突出;他们不太相信爱情、相信金钱的威力,不相信聚沙成塔的奋斗,相信一举成名的拥有,不相信独立坚强,相信分享苦乐。我在爱她们的时候希望供给一些必要的养料,比如学会担当,学会爱和坚信爱等等,相信爱会使孩子快乐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