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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
第二章:祸不单行
我趁着人群走远,赶忙关闭翻译传导器,趔步趔趄地走下山去,深怕后面赶来个人把我给抓回去,运气好的是,走了不远就发现了前面有个小山村,为了不被暴露,我悄悄从村庄背后潜进去,顺势偷了件当地的衣物,说真的,看到这大剌剌挂在树杆子上的衣物,再想想刚刚那群人的穿衣打扮,还真有点古装电视剧里的扮相,这得是有多落后了啊,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大,无奇不有。大致看了看周围,这土坯房构造挺简单(其实说落后后后更恰当点)但收拾得还算利落干净,旁边是一口水井,话说,我还能认识这水井还得多亏了当初自己对历史感兴趣,想着多多积累点历史知识,于是就去高科技医学院接受了知识摄入针剂导入手术,其实严格上来说也不算手术那么严重,因为这在当世太普遍了,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基本上只要有点过剩资源的人,从还在母亲肚子里发育开始,就可以开始有计划的对自己的孩子进行基因修改功能,这一医学创举起初只是为了给某些早期存在基因缺陷的人进行的基因修复手术,但是后来由于一些有钱有权的人为了自身考虑,就秘密出钱投资了这一医学项目,让自己的后代能够在残酷的世界竞争里面拔得头筹,尽可能多的抢夺竞争资源,而这一行为也由于不加控制的被权贵阶层滥用,以致后来直接导致了超先文明时代的提前到来,当然,也由于这一原因激起了大部分中低层工人阶级的强烈不满,从而再次导致了多次世界民主阶级斗争爆发,这一历史先略过不说,回到正题,(跑远了,哈哈),然后,后世的高科技精英们为了更多的摄取知识量以达到发展自身能力加强竞争力的目的,于是就新开创了快速知识导入功能这一手术,简单来说,就是将大部分知识压缩设计成微型软粒子然后植入脑部神经系统中,就像是在你脑袋里安装了一款电脑软件,你可以对想搜索的知识在脑内自行百度检索,了解该物质,并且再二次传导入自身脑记忆中帮助加深理解并储存,也正由此使得许多,本来是为了那些没有学习时间的人提高竞争技能准备的,但最后便宜了大片没脑有钱有闲的人,诶,科学发展到这一地步,还真不好评判他是好是坏了,但是,对于曾经深受学海考试折磨的我来说,真的是世界一等一的大救星,也多亏了那些救苦救难的大神们,我才能把这些出现在历史文献中的古物给认了出来,再看看这院子里的篱笆栅栏,旁边还稀疏圈养着几只雄赳赳的土鸡(和现代的鸡绝对不是一个品种),我担心要是突然窜出来只狗惊醒了院子里的人就糟糕了,还是快点去找个隐蔽位置来换掉身上这身衣服,对了!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不是看到有一件破落的房子了吗,看样子应该没人住了,就去那里换吧。想着,我就蹑手蹑脚地提着刚刚偷来的“赃物”去了那件路过的无人居住的破屋子。
虽说没人,但是我还是悄悄走到了土坯房的偏间,里面有两个火坑,地面处两坑相隔,地面下两坑相通,应该是炉灶,看来这应该是灶房没错,搁现代应该叫厨房才对,再看看地上还有些打碎了的陶罐子,欸?不对啊,按理来说陶瓷器不是东汉末年满满传开的吗,怎么这个与世隔绝说着古代方言秦语的人,用的东西先进了几个朝代啊,难道人家隐居的人也在发展,不过发展出来的东西都一样就有点奇怪了。“啪啪啪!”我拍了拍脑袋,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先换衣服再说。
我看了看手上的本色麻布衣服,叹了口气,知道是一回事,但真让我甘心穿上去还是有点膈应,布质粗糙而且完全毫无美感可言,没办法,我只能勉强自己套上去,不过好在这是件葛布交领的短裙,下长只至膝盖,还挺方便走路,可惜衣袖窄小,不大好藏住我的微型电子机器,我便顺便从腰间巾带上扯了快布匹下来缠绕住手臂,为了方便起见,我还是打开了手上的电子机器翻译传导器功能,正打理好一切,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欸!不行,先去找点野味来填饱肚子再上路吧。”可是当我准备走出去院子的时候,耳力灵敏的我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处传来,而且好像正是往我这个方向过来。
“我去!有人来了”我连忙跑到旁边一个大树下躲起来,然后趴着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咦?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男人,难道受伤了?不会是抢劫?劫色吧?哎,还是先看看在说吧”,只见快速走来的男子黑衣劲装裹身,一头乌黑长发被圆形银冠高高束起,一道斜飞入鬓的剑眉,正正衬托起脸上那张严肃俊逸的脸庞,他脚步飞快,不像是正常在快速跑步的人,反而有点像是快闪。再看他背着的身后那人,一身白色披肩,样式华贵,似是蜀锦,头戴玉质华冠,脸部被遮挡大半看不清,但是看这打扮应该就不是一般人。
我看着黑衣男子快速从我身旁经过,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再看那白衣男子裤腿处有着斑斑血迹,“看来受伤了!”一般遇到这种事情大多隐藏着猫腻,我想了想还是少管闲事的好,虽然我作为一名医生,救人于危难之时是最基本的操守,但是在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等他们进去了我再伺机悄悄离开。
打定了注意,我便慢慢观察那俩人的情况,黑衣男子先是四处看了看这破旧平房,显是有点嫌弃这破烂不堪,明显皱了皱眉,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接着,侧头向背上的人说了些什么,似是等到那白衣男子回了几句,然后找了快略微干净平整的地,才把背上的人慢慢地放下来,看样子这俩人应该是朋友或是上下属关系了,虽然看不清白衣男子伤势如何,但凭我的经验判断,应该伤得不清。黑衣男子接着解开受伤男子的衣物,并从身上拿出几个小白瓶,将里面的粉末轻轻的倒在那人的伤口上,白衣男子发出几声闷哼,并随手扯紧了黑衣人的衣角,等了好久,只见黑衣男子替白衣人疗伤后,便静坐守在白衣男子旁边,于是我干等着,默默在心底吐血画圈圈!
“这俩人怎么不去找点隐蔽的位置来疗伤呢!还有,这荒无人烟的秀大块肌肉给谁看呢,就这样大剌剌的躺这门口儿呢,我怎么跑路嘛!”我看俩人也没有挪地方的想法,急的想跳脚,这屋子就前面是条开阔大道,两旁和后面围着的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我也不能去林子啊,林子里枯枝杂叶的走起来那么大的动静,不引起这俩人的注意力才怪,
“不行,再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呀,万一天黑了咋办?我得像个办法”。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正大光明的现身去sayhello,表明我的善意,毕竟现在也没有其他人能来帮助我变成隐形人啊!
可是,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簇!”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朝我射了过来,我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子本能的往大树右边闪开,接着眼前一花,就看到刚刚还在几米远之外的黑衣男子站在我面前用长剑指着我,大树上的花瓣也随之零零散散的飘落下来,而我雾眼蒙蒙的望着眼前的黑衣俊朗男子,若不是身临其境,我一定会感慨好一副情断天涯可歌可泣的唯美画面,但事实上是我一落魄女子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可能是某guy哥的惊人剑速给吓的差点跪下去,而且大哥,我刚好对槐花过敏好嘛!不流泪才怪!
“大哥,咱好话好说,嘻嘻(僵笑)别没事动刀动枪的啊!”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以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表情望着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我戴上的翻译传导器可以自行同步翻译我说的话哟)
黑衣男子不说话,但是手中的剑又往我脖子近了近,“我靠,我xx...”(此时我的内心戏),不得已,我换了副面孔,表情严肃的望着男子“其实我在你们进来房子之前就已经在这儿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在分不清你我善恶的情况下,我不想因为不必要的碰面而引起尴尬,但是,”说着我摊开两手做了个无辜的表情,“现在看来,这好像使得误会加深了!”我顿了顿,黑衣男子还是不说话,只是也没有继续把剑往前送。“bingo!看来还有救!”在心中默默比了个耶的手势
“我看你的同伴伤得好像不轻,似乎是被箭头所伤,而且依我判断,应该是位于身体左侧,体表位置大约在胸骨左侧第二肋骨至第五肋骨间,这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位置,稍有不慎就会夺命,看来他命还算大,在如此总创下不进行手术取出异物,还能挺这么久,只是...”说道这里,我撇了撇眉,望向白衣人的位置,语带忧心的说道
“我想这位大哥您应该知道,一般情况下,人遭受了外部感染如果医治不及时或处理不当,就会有伤口红肿,发热,疼痛,以及伴随有呼吸不畅的情况出现,抑或由于伤口处理不及时而血流不止,产生休克等状况,最后最坏的打算,我想我不说您也应该知道”说完我又望向黑衣男子
正当我准备继续说的时候,黑衣男子发话到“你能治?”,可能是久未说话的缘故,男子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不过马上,黑衣人可能也觉察到自己语气显得有些急促,于是紧紧地盯了我一眼,面上带了点煞气,我面上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男子又看了我一眼,再望了望躺在地上的白衣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继续说道,“如若医好,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然......”
说到这儿,黑衣男子把剑尖往我脖子上刺过来,一条清晰的血口子依稀可见。
“我xxx你xxx”眼看剑刺过来,我闭上了双眼在心里对他的祖宗问候了个遍,虽然明知他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但我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男子收完剑,迈步往前走,我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到白衣人身边后,黑衣男低头看了看正说着胡话的白衣男子,停顿了会儿,道“等下他若是稍有不慎,我会让你尝遍天下千百倍的痛苦,我说到做到!”男子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讲今日天气如何般自然,一旁被恐吓的我,只能在心底流泪,吓的我那个心肝“砰砰”直跳,,突然之间,好想从一个无神论者无比期盼上帝,耶和华,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的到来,不求多,只要有一个能来救我于水火就好啊”
正当我忙不迭求神拜佛之际,黑衣人撤开了伟岸的身姿,我睁开眼无意一瞥,有片刻呆滞。
“好俊秀脱俗的男子!”他的皮肤很白,就像古文中描述的绝大部分文人士子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双眼紧闭,但眼形轮廓分明,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清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婉转;睫毛很长,却并不弯卷,直直的,鼻□□,双唇微抿,不厚但也不薄,因为生病的缘故,唇色泛白,他相貌虽然美,但通身的气质却丝毫没有女气。
我定了定神,走到男子身旁,举起双手,准备解开男子身上的纱布,就在这时,刚刚还紧闭着的那双眼突然睁开来,和我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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