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如我

作者: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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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偶尔也会像肥皂剧



      和简单混在一起的日子比想象地还要多了,在不知不觉中跟简单一群人的关系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尤其是夏舒,只要一逮到机会和简单一起就绝对不会放过,米诺晴和她的关系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差了,虽然简单他们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也许也就只有女人才能感觉的出来。
      简单不知道为什么时不时地在微信或□□上找苏郁溪,苏郁溪猜大概是为了更加了解夏舒吧。果不其然,聊天的时候简单偶尔会问几句夏舒的话题,苏郁溪心想,小样,这厮是假装不经意地向她套话呢。苏郁溪自然是会多聊些关于夏舒的事,毕竟夏舒本来就喜欢简单,两个人好上就差那么一步的样子,如果中间没有米诺晴的话,他们估计就老早就好上了。米诺晴和简单的关系算是夏舒最在意的,他们看起来似乎很熟悉而且很了解彼此,虽然不是情侣关系,可看着总会让人联想到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所以夏舒费尽心思想从梁子新口中套话,但是梁子新那家伙似乎比她想象地还要蠢,套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秘密。于是乎,夏舒就差苏郁溪这个局外人去探话了,苏郁溪就想,她这一不相干的人去问那干嘛,结果夏舒却一脸深思熟虑地对苏郁溪说,“就是要你这种不相干的人才会问的出什么呀,对自己越那个的人就越不容易开口,所以,你问最合适了。”敢情意思是说就苏郁溪一个女的没有喜欢简单,问起话来也自然许多。
      但是,苏郁溪还没开始要问,新的问题就又出来了。班里的校庆经费居然被偷了,而夏舒就是负责保管经费的委员。这下子算是闹出事了,一共丢失了差不多两千多块钱,夏舒当天就被叫到了教务处问话,回来时一脸惆怅。
      夏舒瘫坐在椅子上,眼神感觉很空洞。苏郁溪刚想去安慰她一下,结果就听到她一声低骂,然后蹭地站起来,说道,“他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老娘砍死他!”
      果然,这才是夏舒该有的样子,不会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倒地不起。看来苏郁溪的安慰是用不上了。“钱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查清楚钱的去向。
      夏舒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还好好地,上完体育课就不见了。”
      “照这样说来,就是上体育课的时候被偷的咯。”简单在一旁跟着分析起来。梁子新在一旁附和,“那不就简单了吗!咳咳,不是说你呀简少,我的意思是说,直接把监控调出来不就行了。我还真是绝顶聪明呀!哈哈!”梁子新自顾自地乐了起来,苏郁溪和简单他们已经鄙视了他上千回,夏舒一个巴掌就给拍在梁子新的后脑勺上,梁子新痛的大叫起来,“干嘛打我?”夏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就你聪明,以你的智商能想到,我们就不会想到吗?要是真能调监控还用的着你说,这监控器早他妈的几百年就坏了没修,装在上面作作样子糊弄一下那些专门像你这样爱作弊的学渣而已。”梁子新一脸委屈,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混进学校也说不定,没有监控的话就挺麻烦的。”沈科然说。
      一听这么说夏舒就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又瘫软在了桌子上,挫败地哀嚎,“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倒霉?”
      “那体育课的时候有谁没有去上课的?”苏郁溪说,以苏郁溪看了多年的侦探片的经验,犯人极其可能是在所有人都在上体育课的时候作案的!
      “好像没有吧。”夏舒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说道,“米诺晴!”
      顿时所有人都呆了几秒,沈科然率先说道,“怎么可能呢,诺晴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别瞎说了。”
      米诺晴就算再怎么讨厌夏舒应该也不会做这种事吧,苏郁溪想。
      “可就她没去上呀。”夏舒一提到米诺晴口气都变了。
      简单说,“她人呢?”经简单这么一提醒苏郁溪们才发现米诺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夏舒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激动地说,“你看,赤裸裸地畏罪潜逃了!”看样子已经完全认定米诺晴就是犯人了。
      ”说什么呢,都说......”沈科然有点急了,简单插话,“好了,先别急着下定论,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呢。”
      梁子新看起来没头没脑,说,“还真怪了,是谁偷的?”
      “今天就先回去吧,明天再想想办法。”
      讨论半天没有什么结果,唯一的线索就是米诺晴,虽然很想认为米诺晴不是犯人,但关键时刻找不到她的人,这无疑就是增加了自己就是犯人的嫌疑了,更何况她和夏舒处的还不和谐,是有充分理由陷害夏舒的。
      靠,这已经有狗血偶像剧赶脚了,妒忌男一号和女一号走的近的女二号设计到处耍阴谋陷害女一号,这个剧情不就是一赤裸裸的肥皂剧吗?按照剧情发展,犯人不就明显就是跟夏舒有仇的米诺晴吗?
      这剧情也太好猜了,苏郁溪心里呐喊。
      在大家苦恼的时候,从门口传来开门声,向门口望去发现米诺晴一脸错愕地站在那里,显然她听到了苏郁溪们刚刚的对话。她的神情表现的很不知所措,眼中有泪花在打转。
      “诺晴。”沈科然叫她,“你去哪里了?”很显然他是想缓解尴尬。
      米诺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简单,“你也觉得是我?”
      简单苦恼地挠了挠后脑勺,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们没那个意思,米诺晴。(其实就是那个意思。)。”苏郁溪说道。这气氛似乎有点尴尬,就好像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当场被抓包一样。
      “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我们也就是假设而已。”倒是夏舒没有一点收敛。梁子新站在中间一副糗大了的表情。苏郁溪扯了扯夏舒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太过火。显然她没有接收到苏郁溪的示意。
      “我在跟简单说话!”米诺晴眼眶红红地瞪着一脸不以为然的夏舒,好像要吃了她一样。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米诺晴又问简单,“你也觉得是我偷的?”
      简单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先冷静一下,我们没有说是你偷了。”
      米诺晴似乎真的被刺激到了,扭头就跑掉了,沈科然叫了一声,看简单没有出去追,自己跟着米诺晴出去了,梁子新这才悠悠地开口,“这都是什么事呀。”
      “你干嘛呢?”苏郁溪问夏舒。夏舒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没干嘛呀。我又没说她是小偷。”不得不服了夏舒这个脾气,太把持不住了。“你不去追不要紧吗?”苏郁溪问简单。
      简单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科然一个人就够了。怎么,你想我去追?”
      苏郁溪白了他一眼,不回答他,他去不去追关她毛事,这个问题应该问夏舒才对,夏舒和米诺晴才是情敌!
      简单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是沈科然打来的,电话里面的口气显得很是慌张,“简单,不好了,诺晴出事了!”
      简单脸色一沉,抓着手机就往外跑,夏舒在身后喊,“怎么了?”
      苏郁溪和夏舒紧跟其后,梁子新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屁颠屁颠地跟上来。简单正打算去开他的破机车,苏郁溪拦下一辆出租车,叫到,“别管你的破车了,上车。”
      简单愣了几秒,才上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倒是挺淡定,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开着,梁子新急了,“我说师傅,您能开快点吗?”
      出租车师傅用他地道的东北口气说,“小伙子,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上面都说了,要安全驾驶,不能飙车,会被交警罚款的,说不定还要被扣留驾照,我这驾照才考没多久呢。”
      简单倒是直接,本来就不大的空间,他还能伸着自己的大长腿往师傅的椅子上踹了两脚,大声说道,“你他妈再废话我废了你!”
      师傅一慌张,脚踩油门,“嗖”地一下加了速。
      苏郁溪还是头一次看到简单这么慌张,米诺晴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种特别的存在,不然他也不会表现地那么紧张了。奇怪的是苏郁溪竟然有那么一点点不开心,苏郁溪想她是在为夏舒报不平,明明夏舒她也喜欢简单,简单现在却在担心另外的女孩子,夏舒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
      夏舒一路上果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呆着。
      苏郁溪们很快到了沈科然说的医院,苏郁溪们到达时米诺晴正在包扎,好像是跑的太急,差点被车撞了,好些只是受了点轻伤,苏郁溪她们也就松了口气。
      米诺晴一见到简单,满眼泪汪汪地扑到简单身上,边哭边说,“真不是我偷的。你要相信我,简单,你一定要相信我。”
      简单松了口气,安抚地摸了摸米诺晴的头,“好了,我知道了。”
      苏郁溪转头看见夏舒的表情显得很受伤,苏郁溪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装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向苏郁溪笑了笑,苏郁溪知道她这是在逞强。
      在医院陪着米诺晴处理好伤口后已经快七点了,米诺晴的脚受了伤,很当然的就是要简单送她回去,简单迟疑了几秒,对苏郁溪说,“你可以吗?”
      什么她可不可以?应该问夏舒可不可以!
      “我和夏舒搭公交回去就行了,你们就送她回去吧。”
      “没问题啦。”夏舒终于开口了。
      “要不要我当你的贴身保镖护送您回去呀?”梁子新在一旁打趣。夏舒白了他一眼,抛出一句,“死开点。”
      “真狠心。”梁子新一脸委屈。
      目送走了简单他们,夏舒这才爆发出来,整个脸就跟苦瓜一样,抱着苏郁溪哭诉,“郁溪,这可怎么办?简单要被米诺晴的苦肉计给收服了!”
      靠!敢情一点都没有为米诺晴受伤的事内疚。
      “要不下次你也来场车祸?”
      “好主意!”

      *****
      米诺晴算是用了一出车祸彻底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这下子事情又变得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了,因为班费是用来筹备校庆的一系列活动的,虽然不能现在抓住小偷,但是还是得把班费这个窟窿给填上去,但怎么说班费也有几千块在里面,虽然对于简单这一类型的人来说也许是小数目,但是对于像苏郁溪和夏舒这种人来说可谓是巨额呀。
      夏舒回家后可是苦恼一个晚上了没睡,早上是拖着一双带着重重的黑眼圈的眼睛过来学校的,苏郁溪潇洒地往夏舒的桌子上拍了两张毛爷爷以及一些零散的钱,有十块,有一块,还有好几张五毛一毛啥的被苏郁溪拿皮筋捆成一扎,夏舒抬头可怜汪汪地看着她,苏郁溪说,“这已经是我全部的财产了。”
      夏舒一把抓住苏郁溪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唱了起来,“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行了,行了,别唱了。(再唱下去苏郁溪感觉自己会忍不住扇她两巴掌!)”
      夏舒拽着一扎“巨额”,一脸惆怅,“可是剩下的钱上哪弄去?他妈的!说来说去,就是那死小偷的错!”
      夏舒一会儿伤心欲绝,一会儿又是气愤不已,情绪忽高忽低,整个就是一精神病人。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呀!”夏舒开启了苦情剧模式。
      苏郁溪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班里的费用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偷了,而且还不知道谁是犯人,这下子夏舒算是平白无故成了冤大头。
      苏郁溪转过身,突然看到门口处一抹身影一闪而过,然后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慢慢变小。苏郁溪本能地跑到门口处看那抹身影,可等她到门口时就只远远地看到一个匆匆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是谁?
      苏郁溪总感觉有点奇怪,刚打算追过去一看究竟,就听见刺耳的上课铃声响起,一瞬间苏郁溪就有点想立刻砸了这个响铃的冲动,因为响铃的喇叭就在门口的上面,刚刚还很集中的苏郁溪差点被这个铃声给吓个个半死。
      就说学校干嘛变态地把喇叭安在门口上面!
      苏郁溪正想着要不撒丫子追上去算了,但想想自己一直保持着上课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的优秀学生的称号,这一追不就坏了她的名声了吗?可是她又总感觉那个偷看的人有猫腻,不追上去问清楚又不好。
      正在苏郁溪为追还是不追犹豫之际,突然传来声音。
      “你站在干嘛?难道是在等我?”
      苏郁溪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人,淡定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算了,那个人估计在自己犹豫的要死的时间里都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我说你干嘛不理人呀?”被直接忽视掉的简单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梁子新在旁边补刀,“简少你存在感低呀!”
      简单立马就给了他一记拳头,痛的梁子新捂着肚子哇哇叫,“叫你嘴贱。”简单吊儿郎当装没事人一样。
      苏郁溪看了看,发现米诺晴不在,“米诺晴还好吧?”
      沈科然回答,“诺晴昨天受了伤,今天不太舒服,请假了。”
      “没事就好。(靠。不就崴了下脚。想当年她苏郁溪无论刮风下雨,还是身负重病,始终坚持上课!)”
      夏舒显得有点不乐意,假装自言自语,“真不知道是真不舒服还是故意不来。”
      简单当然是听到了,“你说人坏话也太大声了点吧。”
      夏舒狡辩,“我可没说她坏话,我现在哪有时间说别人坏话呀,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梁子新见势抢过夏舒手中的两张毛爷爷,在夏舒面前晃悠着苏郁溪捆成一扎的“巨额”,开玩笑说道,“疯婆子,一大早在这炫富!”
      “去你妈的。”夏舒瞪着他。苏郁溪在心里呐喊,这可是她的全部家产,就不能好好对待它吗!
      夏舒又补充道,“这可是我们郁溪的家当!(你别说出来让人笑话呀!)赶紧给我拿过来!”
      苏郁溪满头黑线,真想扇夏舒一嘴巴子,她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苏郁溪多“有钱”呀!
      简单一把抢过梁子新手里的钱,自个也晃悠着,对苏郁溪说,“真是患难见真情,家底都掏出来了。”
      苏郁溪动动嘴角,扯出一抹傻笑,“小钱,不足挂齿!”她真想立刻找张黑布把简单那深邃的眸子给蒙住,每次被他看着苏郁溪就觉得自己相当不自在,差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班主任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大家急急忙忙坐回自己的位置,简单经过苏郁溪时顺手把那捆“巨额”塞到苏郁溪手里,苏郁溪不解地抬头看他,对上简单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子。
      “收好,留着买冰棍。”
      靠!苏郁溪心里大骂,恨恨地瞪着简单痞痞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班主任发话,“关于近日班费丢失的事情,大家就不用担心了,已经解决了,其他事情按计划准备就行了。”
      啥?
      苏郁溪满脸不解,转头看夏舒,她也一副吃惊模样。苏郁溪又看向简单的位置,发现简单也正看向她们这边,脸上还挂着邪邪的笑容。
      难道是简单?怪不得今天早上他和梁子新他们跟没事人一样进来,难道是他帮忙垫的钱?
      苏郁溪不由得看了下自己手中的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夏舒小声在苏郁溪身后说道,“是简单帮忙的吧?”
      苏郁溪点点头,表示同意。心想,看来简单确实对夏舒还是有感觉的,要不然也不会帮她了。
      苏郁溪从抽屉里偷偷拿出手机,给简单发了条信息:
      ---谢谢你帮了夏舒。钱会还给你的。
      没到几秒,就收到简单的回复:
      ---小钱,不足挂齿!
      苏郁溪嘴角抽搐了几下,果然两千块对简单这类人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终于挨到下课,夏舒迫不及待地跑到简单的座位上,以标准的九十度鞠躬深深地向简单表示谢意,“简少爷!您就是我的大恩人!”
      简单翘着二郎腿,笑的邪恶,“那你要用什么来报答我?”
      夏舒心想,这是赤裸裸的暗示,机会来了呀!于是贼贼地笑着说,“以身相许要不要?”
      苏郁溪心想,这二十一世纪的女生的矜持全被狗吃了!
      梁子新不满了,“得了,你想以身相许我们简少还不肯呢!”
      夏舒瞪着梁子新,恨不得将这个人的嘴巴给撕下来,“说真的额,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简单。”
      简单挥挥手,一副阔少模样,应该说就是阔少,“这点小钱,爷打赏给你的。”
      玩笑归玩笑,夏舒虽然平常不要脸惯了,但是她也不是那种平白无故就受人恩惠的人,她也不可能真的拿了简单的钱就算了,该还的还是要还的。虽然还没抓到小偷,夏舒有再多怨气也没办法,还是地乖乖地去找兼职赚钱。
      于是乎,夏舒在网上就找了一些应聘信息,风风火火地就去面试了,而且还成功了。她应聘的是一家咖啡厅的服务员,每逢星期六日都要去店里帮忙,夏舒抱怨说这样子她就少了很多可以和简单相处的时间了,米诺晴一定会趁机向简单发起猛烈的攻势的。苏郁溪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暗想,这孩子真的是被爱情冲昏头了。
      苏郁溪一直在考虑着一件事,就是那天在门口偷看她们的人的身份,兴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苏郁溪又觉得那个人的行为又很可疑,但是因为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所以想在学校找出这个人真是比登天还难。
      苏郁溪坐在学校树下喝着牛奶,一脸若有所思,突然自己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抬头又对上简单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简单笑眯眯地做到她旁边,“在这里做什么?”
      “思考人生。”苏郁溪回答。
      简单的笑意更深了,“那思考出什么结果没?”
      “没,所以我决定下次再思考了。”苏郁溪一口气喝光牛奶,“谢谢你帮了夏舒。”
      “道谢的话你说过了。”简单靠在树上。
      苏郁溪白了他一眼,道谢还不乐意了这人,“没事,就多说几遍,怕你忘了。”
      “忘不了,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忘。”简单笑的特别诡异,把苏郁溪身上的鸡皮疙瘩全给弄起来了。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简单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暗示什么,又像是在告诉她,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一样,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一样!
      苏郁溪也没多深究简单的话,干咳几声,“夏舒最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打工。(老娘可是在提供机会给你!)”
      “怎么?是要请我喝咖啡吗?好呀,走起!”简单起身作势要拉着苏郁溪走,苏郁溪心里一阵苦笑,这人怎么老是不能正常跟她相处呀!
      苏郁溪尽量维持自己的形象,“我是说,你可以去看看夏舒。(她一定会高兴死的!)”
      简单撇撇嘴,又靠在树上,“原来不是要请我喝咖啡,那就不去了。”想了想又说,“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你就不准备报答我一下?”
      苏郁溪满头黑线,敢情说的好像是她的钱被偷一样,就算要报答,难道也不是应该向夏舒说吗?苏郁溪快要被旁边这个阔少给弄得哭笑不得了,但还是干巴巴地扯出一抹微笑,“改天请你喝奶茶当做谢礼,行不?”
      “就一杯奶车把我打发了呀!(那你还想怎么样!)”
      “那外加一顿饭?(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这个嘛,感觉还是没诚意。”
      “两顿?”苏郁溪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怎么感觉自己和夏舒的角色调换了,明明被偷钱的不是她,凭什么要她在这里好生伺候简少?
      “这个嘛......”简单摸摸下巴。
      终于,苏郁溪忍不住了!
      苏郁溪发誓,一向淡定惯了的她是绝对不会暴走的,就算以前被人怎么刺激她,对她做了多坏的事情,她都可以保持一颗“宽容”的心,然后假装没事的,但是,唯独这个人——简单!一点都不简单的这个人!让她有了想骂人的冲动!
      就是因为这一冲动,苏郁溪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把。
      “你有完没完,给你点阳光你还真就灿烂了,想要报答是吧,夏舒不是说以身相许了吗?这个还不够呀,简家少爷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再说了,又不是我欠你钱,一杯奶茶就不错了,还磨叽啥!老老实实接受就行了,看着夏舒的份上,好好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好好的回答吗!能不能别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苏郁溪这一说,嘴里叽里呱啦就是一大堆,自己倒是爽了,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简单睁着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发飙,有许些惊讶,但是很快被眼中的戏谑和笑意给代替,苏郁溪心里一声哀嚎。
      这下算是本性暴露无遗了!
      “我发誓,这是我听到你说话声音最大的一次。”简单还很配合地举起手比了个“四”。
      苏郁溪更加无地自容了,有种想找个地洞转进去的冲动。
      可回头想了想,反正就那样了,平常看简单一脸“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的表情,这会就让他真正知道她苏郁溪是什么样的人好了!
      “我....咳咳,刚才跟你开玩笑呢。”苏郁溪又扯出自己干巴巴的笑容,果然,她还是不要惹简单比较实在!
      简单笑了,“你这玩笑也太真了吧。”
      苏郁溪叹了口气,有点不想装下去了,“话就撂那了,一杯奶茶算是回礼了。”
      苏郁溪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往教室方向走,身后传来简单的声音。
      “苏郁溪,你也太不会装了吧!”
      苏郁溪不禁觉得他的话有些搞笑,居然说她不会装,她都装了十几年没人看穿她,这个难道叫不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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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生活偶尔也会像肥皂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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