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之后那场篮球赛因为有了李扬的加入我们班事彻底的输了。
　　何瑞坐在凳子上跺着脚，咬牙切齿地直哼哼。“那个李扬长的那么清秀，他妈的还那么会打篮球。我还以为他很文静了，打起球来跟个陕西壮汉似的！我好不容易刚抢到球，又被他给抢走了！他还一投就中了，真是气死人”“别得瑟了，大不了下次在打回来就是了。别说多了个李扬就能把你给搞定，就算是齐文浩一个人也能把你摆平”邓雨看着何瑞那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好笑。何瑞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哎！邓雨你到底是哪个班的？你个重色亲友的家伙。以前李扬没来的时候，我哪次不是把他们2班给打的连爹都不认识，还轮的上齐文浩”“你拉倒吧，我们班怎么
　　会有你这样的人，真是丢脸。上次你不是输给齐文浩了吗”“那只是意外，而且我那天也不太舒服”“你哪天都不舒服”
　　“好了，别说了。上课了”我催促着邓雨赶紧回到座位上去，还好上课铃声让他们停止了争吵。过了不久就下雨了，下的很大。我忽然想起我和莫小菲的鞋子还晾在阳台，这下肯定全淋湿了。明天没鞋换也就算了，莫小菲肯定会对我大叫不止。我有些头痛的扶着额头，低头思考着一道数学题。回到家后看到晾在阳台的那两双鞋竟然在客厅里，只是摆的有些乱而已。我看着莫小菲说道：“我明明记得我出门时把鞋晾在阳台的，怎么现在在客厅里？”莫小菲看看我，然后又看看那两双鞋。接着便指着嘟嘟说道：“应该是它收的吧”“它会收鞋子？”“这只是些小事，它在
　　家里经常做，它会的事情还多着了！够你惊讶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去哪都把它带着。我觉得它的智商跟人差不多，所以我跟嘟嘟永远都不会分开。对吧？嘟嘟”莫小菲宠溺的摸着嘟嘟的头。嘟嘟听话的伸出舌头舔她。我突然一下子感觉莫小菲好像很开心，不！真的是很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也许除了嘟嘟，可能谁也不能让莫小菲值的开心吧。那种就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满足感真的很好。
　　周末那天，小姑来电说要我们回去一趟。因为简俊峰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女人。我和莫小菲收拾了一下，没有任何表情的坐车去小姑家。我看到简俊峰一身的名牌，脖子上多了一条很粗金链子，像个暴发户。不过他现在的确暴发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钱。而当我看到他身边的女人时，我有一瞬间的仲征。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那双化的漆黑的眼睛带点轻蔑的看着我，鲜红的嘴唇向上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她美丽的很致命，就像一朵盛放的罂粟花。怎么会是她？上届校花王曼凝！看来我真的低估了简俊峰能力，或许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很多。莫小菲看着小
　　姑没有说话，只是
　　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小姑也没说什么，只是走来走去好像很忙碌的招呼着我们。看这样子莫小菲还是得继续和我住一起了。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期间除了小姑和简俊峰象征性的唠叨几句，基本上都是沉默。饭后我说要回家。小姑看了下莫小菲说道：“你们回去吧，带点东西回去给嘟嘟吃。别把它饿着了”
　　莫小菲点点头，将桌子上的零食一把抱起直接走出门外头也没回。我跟小姑说了声再见，也跟着出去了。回去后，看见邓雨一脸的愁容。“怎么了”“哎呀，烦死了。跟齐文浩说好这个周末一起去游戏城玩，结果他现在手机又停机，人又不知道在哪，郁闷死了”“可能有什么事了吧！别郁闷了，无聊的话先在我这玩一下好了”“我跑你这来，就是找你们玩的”之后我们聊了很久，3个女生坐在一起，话题很多。从以前到现在，从天南到地北，能聊的我们全聊了。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只是在发泄，将自己内心积压很久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不停的一直在说。就这样
　　一直说了一下午。同时也笑了一下午。我们都表现的很开心，每张脸上都堆满了笑容。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发自内心的笑。之后我们又一起去买菜做饭，嘟嘟也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后面做些小事。邓雨和嘟嘟的关系也稍微有些和好了，至少邓雨在摸嘟嘟的头时嘟嘟没有朝她大叫。接着邓雨突然想要喝酒，又买了好几瓶啤酒。我本来不准备想要喝的，但是他们兴致都很高，而我心里也有一些不舒服，明天又不用上课。所以也就陪他们喝的天眩地转。然后晚上我们三个人挤在了一张小床上，莫小菲晕乎乎的睡着了。邓雨喝的最多，她扒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停的颤抖在抽泣，我拍
　　了拍她肩膀。“你还是不敢面对是吧！虽然嘴上说不在乎，但是心里还是又害怕又痛吧”“呜呜…、离子你知道吗？我有时候还是会看见妈妈睡在我的床上，她睡的很安祥。可是却怎么叫都叫不醒。呜…我好害怕”“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你还有你奶奶了，还有我和齐文浩了，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分开”“恩，永远都不要分开。可是齐文浩今天一天都没出现，他又没有打电话给我”“他可能家里有什么事了，明天问他就是了。好了早点睡吧”“
　　恩”邓雨的抽泣声还在我耳边持续着。听着她哭，我心里也很难受。甚至想抱着她一起哭，将自己积压很久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但我知道我不能，邓雨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她需要一个依靠。而我也不会允许自己随便哭的。我看着邓雨想起第一次跟她相见的时候。她总是给人一种高傲强焊的外表，总是指使别人做这做那。其实那只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她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软弱。她也不会允许自己被任何人欺负。她要活的比谁都精彩。也许我和邓雨真的很像，所以才会这么相信彼此。我们彼此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对方。
　　就像她会告诉我，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爸爸很滑稽的在大街上被迎面一个持刀的疯子给当场砍死。她妈妈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打击，服了一大瓶安眠药躺在床上就这样睡去了。幼小的她以为妈妈睡着了，但是却怎么摇也摇不醒。当他们把她妈妈给抬走时，她才突然知道妈妈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于是她在那些人后面大哭大闹，死死的拽住妈妈的衣角，她不能让妈妈离开。邓雨的奶奶强行的将她抱开。然后把她关在房间里，邓雨就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一天，接着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凭她奶奶在外面哭天嚎地，她也不出来。过了几天后，邓雨打开房间们对她奶奶说的第一话就是
　　“饭煮好了吗？我饿了！”从邓雨在那天吃完她有史以来最多的五大碗饭后，她就彻底的变了。她开始学会离家出走。经常几天不见人，回来后每次都会弄的灰头灰脸的。而她也学会了那些叛逆、逃课、抽烟、打架所有的作为一个坏学生应该具备的她都有了。以前那个可爱听话的小邓雨已经不存在了，原本完美富有的家庭也彻底破碎了。她父母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大笔存款。够邓雨在读完大学前维持她和她奶奶的生活了，而且还过的很充裕。所以她家真的很有钱，而邓雨也是一个宝贝似的千金小姐。当然这都是以前了。失去的永远也回不来了，今非昔比这个词用来形容邓雨或许最为恰当。第二天上课，邓雨整整一天没理齐文浩。放学后，李扬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笑着说道：“麻烦你把它给邓雨吧，齐文浩今天郁闷了一天呢”我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结果邓雨将那张纸条撕的粉碎甩进了垃圾桶，那上面写着要见面的地址以及齐文浩诚恳的道歉。“喂，邓雨你这样就有点过分了。他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这样”邓雨搂着我的手臂说道：“别管他，也要让他尝尝被放鸽子的滋味。让我邓雨不高兴，我让他更倒霉”“可是…”“走吧，回家了”还没说完的话被邓雨打断了，看来她真的很生气。我觉得她最少一个星期都不会理齐文浩了。可是我错了，第二天他俩又和好了。因为当邓雨看见齐文浩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一脸疲倦的样子，同时不停的打着。邓雨的心就软了。“邓雨，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你也是知道我爸那脾气的，他非要我去学那个狗屁围棋。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去，可是我又斗不过他，手机也被他没收了”“你脸怎么那么苍白，感冒了吗？”邓雨没有理会齐文浩的解释，而是反问他。“恩，昨晚等了你差不多一晚上，你都没来。结果今天就感冒了”“你个笨蛋，晚上那么冷，风那么大。你还在天台（学校周边一个废旧房屋的平屋顶）等，不感冒才怪”“因为我相应你会来嘛，谁知道你忍心让我等了一晚上”齐文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双熊猫眼眨巴眨巴。“你真的在那等了一晚上？”看样子邓雨感动的一踏糊涂。“是呀，所以下次…”齐文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邓雨一把抱住！邓雨摸着齐文浩的脸心疼的说道：“你看你一没睡好，脸蛋都没以前帅了”当时我们正在吃饭，一食堂的人都往我们这边看。我看见莫小菲握着筷子的手有点发抖。时间像流水一样快，在你不经意间就从你身边偷偷溜走了。高三上学期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课程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每当我抱着一大堆书爬在桌上差点睡着时，嘟嘟总会用它的前爪将我捞醒。然后回头就会看见莫小菲笑着说道：姐姐，上床睡觉了”一到了高三就觉的总是睡不够，复习的时间也不够。就算一天28小时也觉得不够。再加上我还要做兼职，身心都已经很疲惫了。于是几天后忍无可忍的邓雨拉着我的手说道：“今晚我们去happy吧，好好的玩一下，就当释放压力。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会被摧残的”我点了点头说道：“恩，把小菲也带着”确实也很累了，自从小菲到我这来，还从来没有带她玩过。还总是让她在我兼职时在家料理家务，也该让她好好玩玩了。“好的，那我把齐文浩、李扬叫着，我还要跟李扬PK跳舞机呢。齐文浩说他跳跳舞机也很厉害，我到要看看他有多厉害”邓雨说完就转身向隔璧班跑去。晚上我们来到韵城最大的游戏城酷玩年代，邓雨将手臂抱在胸前望着李扬说道：“李扬，我俩比一比吧。姐跳了这么久的跳舞机还从来没遇到对手呢”李扬笑了笑没有说话。“怎么，不敢？”“我怕你跳不过我会向齐文浩哭诉我欺负你”“开什么玩笑，倒是你作为一个男的输给我那就太丢脸了”“好吧，那就速度乘以6，歌曲8颗星以上，太慢了跳不起来，”李扬露出坚定的眼神。“好啊，这才够劲。箭头也得换了，还得抖动或旋转”“随便”邓雨和齐文浩站在跳舞机上设置了一下选项，周围得人渐渐多了起来，莫小菲拉着我的手有些兴奋。接着便开始了，歌曲节奏很快速。李扬这边的箭头是水果并且不停的抖动，邓雨这边的桃心箭头总是在旋转。箭头上升的速度非常快，快的眼睛都跟不上。在加上又是抖动旋转的，眼睛都看花了。李扬的脚步轻盈的在箭头上滑来滑去，姿势带点太空舞步的感觉，而邓雨只是纯粹的蹦跳了。不过两人速度都很快！手脚并用一刻也没歇。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并且都发出“啧、啧”的不可思异的惊叹声。很多人都张大了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好像都没有看过这么厉害的跳舞机比赛！！齐文浩抱着胸满意的看着两人跳动的身影，莫小菲看傻了，呆立在当场。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看着屏幕眼睛有点酸，花哨的箭头在眼前旋动太快！看的头有点晕。到了下半场时，邓雨明显的体力不支跟不上节奏。他们选择的是混音模式，三首歌连在一起跳。邓雨一直很爱跳跳舞机，正如她所说从来没有遇到对手。所以每次她来酷玩都必须要玩跳舞机，被许多人围观称赞使她得到很大的满足感。没想到李扬跳舞机居然也玩的这么好，真是出乎意料。动感的歌曲终于结束。邓雨弯腰扒在膝盖上不停的喘气，屏幕显示评分李扬这边为S，邓雨为A。“这么长速度又快的歌你能跳到A，也算不错了。至少出了我，我没见过比你跳的更快的人了”李扬看着自己完美的S笑着说道。邓雨胀红着脸说道：“切！看不出你竟然这么会跳，这游戏城的东西多了，只不过一个跳舞机而已，有本事你再跟我比音乐魔方、爵士鼓啊，你总没那么厉害了吧！”“好哇，比就比”不知道是不是我就看错了，我竟然看到李扬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歪笑。邓雨的手快速反复来回敲打着魔方平面，李扬也是一样。盯着快速移动的敲打标志，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微颤着。他们选择的是高级模式，所以速度出其不意的快！接着是爵士鼓，邓雨盯着屏幕拿着鼓棒不慌不忙非常有节奏的敲打着身下的架子鼓。同样是很快速的音乐，莫小菲在旁边听的直点头。邓雨结束后，李扬拿起鼓棒。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扬，他盯着屏幕的表情竟然透着玩弄的气息。角落里一群女生望着打鼓的李扬叽叽喳喳一片，李扬抬起头冲他们笑了一下，不可致否的一片尖叫。然后莫小菲也奔向那群女生中间，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这次邓雨发挥的很好，节奏也掌握的很恰当，可还是李扬略胜一筹。邓雨气的握紧了双拳，像是怕邓雨会暴发一样，莫小菲往我身边挪了挪说。“靠，李扬你小子有种。老子算你狠，走！我们去溜冰去，我就不信你溜冰有我厉害”“溜冰的话可能就没那么厉害了，我不经常溜的”“走吧，别谦虚了”看到李扬眼中透出少许忧虑的神色，邓雨硬是将他推了出去，怎么也得板回一局。“哎，我还要玩赛车哎！你们玩好了，我还没玩了。连街机也没打就看你们玩了”齐文浩抗议着，邓雨转过身冲他大声喝道：“你就知道玩，不能下次玩啊”齐文浩耸了耸肩小声咕咙道：“今晚出来本来就是玩的嘛，怎么就看你们玩了”不过周围的声音很嘈杂，他的咕咙声没有传入邓雨的耳中，不然邓雨听到又要把他骂一顿了。劲暴的音乐充斥着耳膜，一进溜冰场莫小菲就激动起来。“太好玩了，姐姐你们真会玩，跟你们在一起太好玩了”看着她兴奋的眼神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带她来这种地方，很容易学坏的。不过自己在她旁边应该不会有事吧。“啊！我的脚都痒了，齐文浩快去买票。一来到这地方，我脚就不由自主的动起来了”邓雨迫不急待的直跺脚。“是，老婆大人”齐文浩很听话的跑去买票。我看见角落里几个头发不长不短染着五颜六色的男生手里夹着烟向我们这边看来，其中还有几个头发爆炸式穿的跟个太妹似的女生望着李扬和齐文浩。“哦！我来咯”邓雨像得到水的鱼一样欢快，她轻盈脚步直向前冲刺。然后她蹦了起来，在空中旋了个圈。落地后开始倒溜整个场子。“哇噻！好棒哦”莫小菲高兴的看着溜的得心应手的邓雨。“呀！浩哥你来了啊”突然听见一个男声，齐文浩回头一看笑了起来。“小杰，是你啊”看样子齐文浩碰到了熟人。邓雨边绕着李扬转着圈边昂着头说道：“看来你只会顺溜和倒溜，不会转弯拉”“是啊，只来过几次。所以不太会溜”“只来过几次就会倒溜也不错了，不过这次是我赢了”“是呀，这次你赢了。溜冰我溜不过你”李扬说完这句话，邓雨就笑的眼睛弯了起来。总算赢回一局。不一会儿，邓雨看到角落里有熟悉的人，便上去搭去了。莫小菲一手扶着栏杆，一手被我紧紧的牵着。因为第一次溜，连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扶着栏杆。带着莫小菲走了两圈，莫小菲渐渐的放开了栏杆，开始稍微往中间移。刚好这是一个倒溜的男孩看见我们没刹住，撞到了我。我一个没站稳，向后踉伧了几步，撞在了一个人身上。与此同时莫小菲被我向后拉的摔了一跤。我本能的向后看，是李扬。他扶着我的手臂问道：“没事吧”我有些脸红的推开他回答道：“没事”然后转身将莫小菲从地上拉起来。“对不起啊，我刚没看到你们”撞到我的男孩搔着头向我道歉。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事”邓雨溜了过来问道：“怎么搞的，小菲不要紧吧”我笑了一下说没事。“那人有没有向你道歉”邓雨义正言辞的说到。我点了点头，“人家已经道歉了，没关系的”邓雨拉着莫小菲的手对我说道：“你先一个人玩玩吧，我来教她溜”“那好吧！你把小菲抓紧了”“放心，你这么会溜还不是我教的”我笑了一下转头向中间溜去。看来邓雨真的很会教，莫小菲在她的指导下已经可以放开手弯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着。就这样我和邓雨分别互相担任着莫小菲的溜冰指导。玩了好一会，刚刚和齐文浩绕着整个场子又是倒着又是顺着恨不的飞起来的邓雨牵着齐文浩溜到我面前说：“我们来接龙吧”“好哇！好哇！”莫小菲在旁边兴奋的赞成着，还好她穿着溜冰鞋，不然我想她肯定还会跳起来的。我也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很自然的邓雨牵着齐文浩的手，齐文浩牵着李扬。我牵着莫小菲看着李扬向我伸出的手有些筹躇。“离子，你在干吗呢？快点了，绕个几圈我们就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呢”邓雨看着我催促道。没办法小菲不会溜又不能把她放中间。我伸出手放在那个细长好看的大手上，被他牵着的感觉很温暖。李扬回过头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还挺会溜的”“啊，还好吧”我扯了扯嘴角。我们绕整个场子横冲直撞，莫小菲在后面大叫着。邓雨瞪着那些盯着李扬和齐文浩看的女孩。“哈哈…好像过山车哦，真好玩”莫小菲又是叫着又是笑着，显的异常兴奋。看见她这么开心我也开心的笑了。这种感觉好好。一群人在一起一直向前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青春里的每一个脚印。而且会一直向前，因为在我们稚嫩而固执的脸上绝不会写上“退避”二字的。转眼已到立冬，走在大路上，冷风吹过脸颊，都会不自觉的将衣服搂的紧一点。将交给老师要批改的试卷摆放好便走出了办公室，路过音乐室，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传来。我停住了脚步，很好听的音乐。打开音乐室的门，一步一步走向钢琴的位置。音乐室里摆放了很多乐器，而钢琴确被单独摆放在讲台上。听邓雨说过这是架天价钢琴，齐文浩的父亲以及其他的股东都赞助过这架纯白的钢琴，所以它才会被单独摆放在最高的位置。我看着那双白皙弹着钢琴的手的主人静静的坐了下来。静谧音符轻轻的跳跃着，纯白的脸掩印在音乐中。真的是很吸引人的曲子，我闭上眼睛静静的聆听。没有经过特许谁也不能碰音乐室的钢琴的，不过这个只是针对于我们的，对于那些赞助学校有钱人家的子女却没有强烈要求，就像眼前这位应该也是这样吧。曲毕，李扬抬起头笑着说道：“谢谢你做我的听众。”过了一会又补充道：“我可是经过允许的哦，而且我爸也是这架钢琴的赞助人，虽然只出了一小部分”“果然啊”我小声说道。“恩？你说什么？”“哦，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也像个纨绔子弟”“不是啊，怎么会了，你那么优秀”我连忙否认。“是吗？”“恩，你刚刚弹的曲子很好听，你应该……很喜欢音乐吧？”“是啊，很喜欢。喜欢到可以用一生去交换”非常喜欢”“哦”“还想听吗？再来一首？”“啊？哦，好啊”李扬笑了一下，低下头注视着琴键。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拂动着他柔顺的碎发。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很悲伤的音调，可是我却觉得很适合李扬。尽管他每天总是微笑着面对每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他的脸上总是透着一股抹不去的淡淡的哀伤，在这种氛围的衬托下那种悲伤更是深入骨髓。也是啊，有哪个人没有悲伤痛苦的时候。尽管每个人都会用美好的笑脸来伪装掩饰那些悲伤的事，但是那种痛彻心扉的伤却也永远都无法抹去。它就藏在心底最深处，等待着你时不时的去揭开它，让你永远也无法忘记曾经的痛苦。敲下最后一个音符，李扬闭上了眼睛。接着他挣开眼看着我说道：“离，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啊？什么事？”“我想让你帮我写一首歌词”“歌词？”“恩，以你的才能我想一定可以创作出很出色的作品的”“可是我没有写过歌词我怕写的不好”我有些犹豫。“什么事都有第一次，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你写的不好”“可是…”“不想答应？”“好吧！我答应，尽力而为好了”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恩，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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