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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物忆思
“虹颜哥哥……”
“你谁啊,有事吗干嘛……”看你不说吓得自己都一动不动,一瞬忽感身体僵直,行动迟缓不易,这才直直的站着,只用那还算灵活的双手推开了隔住的去路,是一扇门,一扇门是阻止不了我水月装逼的自信,我相信我一定能行,一举吓推来人,哈啊哈……
水月这时还自认为此时装的像酷酷的样子,一定能吓着这个青年,才发现原来装逼不是这么装的,真是节操乱掉,傻气尽显,活脱脱一个傻攻形象使然。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手端一锅草药汤,轻声问着,轻慢的拍着石屋院外的木门,脸色羞红双手一个重力拍在脸上,不要紧张,千万不要……
正在院子里洒水的水月听见了门这边传来的动静,附耳贴在门上,仔细一听动静太小,声音也听不进,此人应该威胁不大,水月暗自安慰自己,深吸一口气,憋住了快要不安,憋青的面色。
一推开大门,脸色像假装平静,一脸面瘫嘴角还不是抽动着自认为好看的冷笑,只是他没发现门外站着的青年,正一脸憋笑,笑指着水月的脸,心里还在埋怨他的虹颜哥哥,在哪捡的活宝,我也才碧湖里捞一个这样有趣的汉子回家,玩儿玩呗……
“拿着给你的,走了……”
扶在篱笆上强撑这不紧张的白衣青年,看是虹颜哥哥清早下湖捕鱼时,救上来的快死的汉子,实在有趣,想到来找虹颜哥哥的目的已经完成,只留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上山采药了。
水月一想到虹颜当时的脸色,一定很可爱,只不过这要还是太苦“吧唧”嘴,舔了一小口,药快难吃的吐了,正在和那碗汤药搏斗的水月,眼前出现一颗腌渍杏肉干,碰了碰牙,不自觉的张开嘴“啊”一口含住,上下嘴碰着,不一会儿,原本皱巴巴,苦涩的脸,也笑容满面,咧着嘴回神看一眼虹颜,又捂嘴偷笑半天。
被偷看的虹颜,就像之前一样脸色发红,还一动不动,眼神从未转移的看着水月,就是还像之前一样别扭,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只要一面对水月就浑身不自然,管不住自己一般,老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石竹红似虹颜通红的脸,水月自以为他有本事一把扒了他的衣服,怎么还羞涩自此,说出的话,欲言又止,模糊不清楚说的是什么,还以为虹颜这个样子的别扭壮汉形的强受哥儿,洪水不怕野兽不怕,还能怕了我,水月真是怪哉,真是妙哈。
浅浅白绿色,层叠呼应,珠黄串丝,形态雅致,又是花叶呈红透明,厚实的叶片,玉色的滑嫩色泽,深红色串连的经络。
这就是村子里长青珠帘,叶若翡翠,树下长有伴生而活的冬忍花,虹颜的石屋窗外,靠近瀑布泉谭的石壁岩络,长了数个开红小花的垂枝小树。
虹颜就像一只火蝶翩飞御青云天上,从头到尾,一直凝视着持线的人。
水月就在是露霜水地上深情的对望着天,天上一点火蝶像是长思着什么,也许就是虹颜,那似火一般性子和清蛮俊气的面庞。
纸鸢空竹,曜飞的火红蝴蝶,周身黑石遮光的水露颜纹,风显得吹乱了纸鸢,颜墨重彩一笔挑破,一对揪长的彩露翎羽像活了一样游然纸上流动,轻摆,朱色薄纸透色双翅,一根焕白的长丝线,始终挽在水月的掌心处,紧紧地从未放开。
水月试着把竹木片,片削为蝶,成而飞之,竹片木枝实为纸鸢的骨架子。
虹颜蹲坐在门槛石上,手拿乌丝竹料,低头打磨水洗竹料,还耳听着水月发出的动静本就杂乱无章“咯哒”来回奔跑的脚步,一下子转停,虹颜便不再留意水月的动静,专心弄着什么在手上。
慢慢的四周天色一下子拉上帘幕变得昏沉,菜地里的绿菜闭上了菜苞,合拢了叶子,一朵朵吹落的小花,随着晚风带离杏树的枝干,时间过得缓慢,只停下留在掌心“沙沙”刚打磨成形的竹簪。
意随心动,形随收转,你看快成了,怕是绢花竹夹片染丝绿,花色清冷而颜持,刻成一簪木,后随手把玩着,手指灵动,拨转成圈,上下打滑竹簪,一不留神从手指间打落。
凑巧掉在杏树,黑灰色的土,残花零落的树下,直直的插着,一用力“咔嚓”竹簪从插进土里的一节劈裂了个小缝,渗着黑泥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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