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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朝雨病了
“……”左骁还想吐血,他胸口发堵,好像有点奇怪。
难道说,这毒不能将毒气全部汇集到一处吗?
“能别搭理我吗?银子拿走,人……滚蛋。”左骁在□□处掏了掏,扔出一张银票来。
娘亲说过,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最重要的地方藏着,男人的两腿之间,勿论是从财产还是从人身安全上来讲,都是!
苏晚知快速将银票揣进袖笼里,一溜儿烟的出去,过了会儿,又折回来推开门挤出个脑袋来,疑惑着问。“我们江湖月报的探子说,近期城里有采花贼出现,真不是你?”
“……”左骁盘腿坐着闭目,心胸气血翻滚。
“得得得,我滚滚滚,您老慢睡。”苏晚知摸了摸那银票上的花纹面值,作为封口费的话,绝对够!
“混账!饭桶!一二十个连一个人都抓不住!要你们有何用!”一个肥大的身躯,借着月光背手站立。
“大人,那小贼跟徐公子似乎有什么关系,是徐公子一直阻挠我们抓人啊!”领队的跪在地上,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哦?徐公子?”
“对对对,就是徐朝雨!”
沈大人挺着圆润的肚子,阴冷发狠的笑开了。“是他?呵呵呵,好得很!那咱们就……去徐府抓人!”
天刚破晓,徐朝雨从山上下来,在自己院内提了桶凉水,迎头浇下,复而几次,人也清爽了多。
“少爷,您起了吗?”院外有小侍问道,轻轻拍了拍门板。
徐朝雨应了声,走到房内,由短打换了身儒雅若仙的白袍,出来时看见那小侍疑惑看那白玉石墩边洇湿的草地和桶,也丝毫不理。
“少爷,这桶……”咦,何时从院边角房跑到院子里来了!
“不知。”徐朝雨甩了甩袖子,出了西院。
“啊,许是野猫吧,噢。”小侍挠了挠头发,跟着前后脚出去。
徐府是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另搭了两个小侧院子,分东苑和西苑。东苑是侍从和丫鬟们住的,徐朝雨是在西苑,他还没过去给父母请安,就听见大前院传来骚动。
“老爷老爷!外面……”
徐朝雨大跨几步,迅速提步过去。“有什么事?”
“我们奉命,来府上搜查!”
人已经闯了进来,领头儿的手里拿着执令,徐朝雨看了看,冷笑一声。“哦,这么大阵势,还以为是抄家呢。”
“少爷!”我们少爷的脾气就不能改一改的吗!人家都进到家里面来了,多少给个好脸色啊!
“呵呵,徐公子说笑了,没那么严重。”领头儿的示意身边的带了几人,一把将他们推到地上。
徐父镇定自若,从后院而出迎了上来,拱手道。“原来是亲军都尉府的张大人,犬子不识,还请见谅。来人啊,看座上茶,张大人,我们进厅里一叙。”
被称为张大人的环绕前院看了一圈,摆了摆手。“徐老不用客气,我们官微人轻,办完事就走。”
“张大人哪里的话,来者便是客……”徐父官场浮沉多年,自然是能撑住场面的。本来因徐朝雨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很快就瓦解了。
“无他,只是昨夜沈家丢了东西,那是要上京呈给陛下的。”沈家并不出面,只是将此事往上汇报了,而亲军都尉府是皇帝特设的机构,掌管仪仗和侍卫,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
徐朝雨咬着牙,面上纹丝不动,拳头却是捏紧。沈家,又是沈家!
“哦,那丢了的可得好好找回来,兹事体大啊。”徐父心里有些明白,不过,怎么会扯上我们家呢!
“是啊,昨夜街上的行人,还有沈家的护院,以及,你们徐家的府门守卫,供词都是一样的,贼人进了徐府。”
“不可能,我们家昨夜没有可疑人员进入,而且,掌灯之后,家中前后大门都紧闭,怎么会?”徐府家规森严,也怪不得徐朝雨昨天还没用完饭,就急着赶回来。
“说是令公子带回来的,是与不是,有与没有,搜!”
不过是一个已经告病还乡的前臣,人走茶凉,张大人能解释这么多,就是给足了徐父面子,他一声令下,身后统一服侍的手下,就鱼跃般往后院而去。
“若真是我带回来的,为何还要大张旗鼓?那小贼既然是能偷走贡品,更说明是武艺高强,如何还能让人看见?”徐朝雨浑身冷冽的气息越来越盛,他极力压制住愤怒,也掩藏了气息。
亲军都尉府里不乏高手,若是被人知道自己身怀功夫,可能是要起疑。
徐家是文官出生,再加上朝廷和绿林江湖,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朝雨,去看看你娘,她喜静,又容易担心。”徐父知道儿子心里的愤恨,令他去后院。
徐朝雨拱手答应,往后走去。
“等等!徐公子,这是你房内搜出的短打衣衫,怎么解释?”有人到张大人耳边说了几句,手上还拿着“物证”。
徐朝雨停了脚步,他回头一看。“我专门有个衣柜,里面全是短打,有什么问题?再者,青色衣衫,那小贼是穿这个去偷东西的?呵呵,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徐朝雨!”张大人受不了他这般说话,直呼姓名。
“可是找到了贼人?”徐朝雨与他争锋相对,直面瞪着。
“即便是没有,但徐家今日的态度傲慢,明显是藐视皇权!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你们徐家跟贼人没有关系,为什么各路证人都这般说辞!更何况,你自己也说了,贼人功夫高强,一夜时间,还能逃不了?!”张大人将衣服扔在地上,确实是无凭无据!“我们走!”
“来人,去送送张大人!”徐父无奈,看来,这罪名是坐实了。“朝雨,跟我进来。”
肃静的佛堂,里面呈着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徐父上了三炷香后,鞠躬站在一边。
徐朝雨也学了样子,毕恭毕敬的磕头。
“跪好,好好反省!从今日起,闭门思过!”
徐父甩下一句话,就再无其他,徒留徐朝雨一人在。
亲军都尉府是个什么地方,他们不需要讲理,他们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这次,不过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着实是看着徐家的面子,才没闹大。
不过,这事儿绝对没有完。只要小贼一天没抓到,徐家的嫌疑一天就不会洗净!
徐朝雨清楚地明白这事情的利害,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自己不是今天这般的态度,那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再加上,父亲令自己在家,何尝不是一种保护的姿态?外面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徐府的!
第四章:捡到壮阳药物
“嘿嘿,小哥,吃饭了吗?”苏晚知在徐府外面晃悠了好大一会儿,笑嘻嘻的鼓足勇气跑过去跟门口的守卫搭讪。
没人搭理,这几天徐府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恰逢初冬时节,谁也不敢胡乱说话。
“呼呼呼,今儿个还有点冷哈,小哥,你们冷不?穿得暖不暖啊。”苏晚知脸皮厚,根本不在意人家是否回应。
守卫目不斜视,全身上下都不动,只有眼珠子转。
正巧有个小侍出来,苏晚知连忙拦住。“嘿小哥!打听个事儿呗。”
苏晚知长得虽不是特别美貌,但是娇俏可爱,活泼灵动,小侍从不由红了脸,嘿嘿笑了声。
“你们家公子呢?就是徐朝雨。”唔,好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了,难道一直在府里面没有出来?
“啊,我们家少爷……他生病了,姑娘,我去买笔,不奉陪了啊。”小侍连忙下了台阶,匆匆走了。
晴天霹雳啊!惊闻噩耗啊!
苏晚知苦着脸回去,心急如焚又再也打听不了其他的消息,嗷呜一猛子扎进山寨里,找苏大!
“姐!徐朝雨病了!你知道吗!”
“……知道,你已经念叨十来遍了。”苏大做着针线活儿,将棉线双手拉住,递到苏晚知嘴边。“张嘴,咬断。”
苏晚知咬断后,吐了吐线头,再抹了嘴。“姐,你说怎么办呢?刚才我一路上去药店问了,人家说都不知道徐公子病了啊!”
“……你这么一弄,全城的人,都知道他病了。”苏大手速很快,将绣好图案的绸布一拢,用粗的棉绳封口。“来,上面是鸳鸯戏水的荷包,一对儿的,拿去给你的心上人,也算是姐姐对你们的祝福。”
“谢谢姐,但是我家朝雨的身体,让我很担忧啊!”苏晚知收了,姐妹间的感情,不用过多的道谢。这玩意儿,得另寻机会给徐朝雨!
“徐家和咱们寨子,能比吗?徐家唯一的儿子生病了,那必定是全天下的神医都请过来诊治的,你瞎操心个什么劲儿。”苏大不以为意,安慰道。
“也是哦。”苏晚知将荷包放进去,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外面还捡了一个。“姐,你看这个荷包,上面的绣样儿也是不错的。”
咦,里面还有东西?没有打开过,今儿才知道!巴掌大的黑不溜秋的……石头?
“这材质看起来不便宜。”苏大给出定论。
苏晚知点点头,是,还挺沉的,小贼还蛮有眼光。
“虽然是黑布,但这蚕丝是精挑细选再织成的,可得好几十两银子吧。”苏大的小算盘打起来,噼里啪啦的,也不愧是山寨里的管家婆。
“啊,对啊。”苏大说的是荷包,而苏晚知说的是那块类似石头的东西。“姐,荷包放在你这里保管,我去厨房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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