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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黑白》
如果你长时间的做着一个方向、性质上想象不二的噩梦,处于一种精神上的噩梦既是最怕发生的忌讳的恐惧的厌恶的越是不可能接受越是在梦境里反复经历的话,那么你可能会在清醒后每次总结琢磨原因安慰自己放松消除紧张后,脑海里留下那一张张阴影........
当下一个噩梦建立在上一个噩梦的基础上反复袭击你的精神你的承受能力,每每如此并且加剧,你总有一天会在现实里害怕的。开始可能会想梦境的含义,为何自己常常受噩梦琢磨,梦境里面那个手拿白刃与我相对的人,所有反过来出卖我指正颠倒黑白事实的观众,那些令我崩溃令我绝望的场景直接袭击了内心深处平日无法触摸到的地方。
如果很不幸的你走入了这个深渊执着于此。那么很有可能积累到某一时刻,在清醒的现实中就混淆你的记忆神经,那些埋藏很深的过去的某一个事件的面目将会和梦境里的阴暗相交;你见到某个不常见的人却是梦里面带给你恶兆的话,她的出现则会加深你的警惕,你从心底里发出一种信号:她很可能会出卖我把我的名誉葬送,即使是梦可是感觉和她带给我的一样,谁知道人皮下面到底搁的什么东西! 你和噩梦里反面的人的真实现实中出现见面,难免受到干扰。他们所带给你的消息和举动,大概会变得令你不愿意接受和不相信了吧。
这就是连续性的梦魇所带来的可怕效果。它还可以侵蚀你的神经,混沌你的心理健康。如果本就是由于一点心理问题引发的这一系列或连续或断断续续的噩梦反复多次出现,带来的负面能量每次都足够使你梦醒时惊恐不已、害怕和恶心不已的话;也可能会造成恶性循环,心理上的洞口越来越大,精神上的保安围墙越来越脆弱。暴躁和忧郁,不安和委屈,都该及时处理,不易拖久。
尤其对已有心理隐患的人来说,周遭环境再不改变,即是当事人所感到无限压力负面冲突情绪而解放不出来的环境,那么噩梦可能还会一直持续。其次已有心理隐患达到一定厚度而不及时清理越埋越深扎根,从不清理从不正视,一旦像滚雪球那样越滚越大一路跌跌波波乱捣乱撞下去,当事人的行为就有可能暂时失去理智性爆发,可能会有新的人格产生,也可能事后当事人不承认自己所做的和不想面对主动去整理内心负面情绪收留站的话,不光是阴暗的根越扎越牢,并且每一次的爆发都会给无辜的神经和情感带来伤害,这就是一种自我伤害。
再然比如说平日里对某些事进行猜测和试玩性的想象时触到了雷点底线边缘,这种意外的想象结果和人类禁止的道德伦理所碰撞,一会让当事人想象之后冒冷汗自我劝说:这样太可怕了,不能这样想,这样不应该;二会很隐秘的藏在人神经记忆里的某处借由一个契机,比如最近烦心事多、失眠焦虑、资金紧张、人情世故等分别发生或者几样都发生后,就会爆出来通过梦境让你心惊肉跳。因为梦境留下阴影而真的牵扯到现实纠纷的情况也不是不存在。
所以我们千万都要小心了,要小心再小心哦。
少女黑夜入梦,她和她的父亲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坐火车一张票的情况下挤在一个床铺上一样。只不过少女和父亲间的间隔很宽,少女很久没有陪伴父亲左右的感觉了。她开始眨着眼儿侧脸观察父亲的睡颜,或者在一旁两手放肚脐上两眼看向天花板神游。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天好像快要亮的,母亲回来了,父亲也随之起床去跟母亲说话。少女还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晒懒觉。不一会被哭哭啼啼的女声给扰醒了,少女下床开门,父亲的脸上有愤怒的神情,说: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吗!你还经常惹她哭?不听她的话还顶嘴?
少女狐疑眼前这情况,她的母亲嫣然一副凄凉哀哉委屈多载的摸样,好像真的少女在这些年岁里忤逆、癫狂任性了许久似的。事情完全不是眼前呈现的这个样子啊!
父亲完全不理会少女倚在门边手足无惜的否定和表达。只是拉着她母亲的手缓缓回到他们从前的卧室。门没关,所以在大厅少女仍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唉,你不知道你离开了之后我过的多辛苦,虽然我一个人很累,但亲戚待我还好,只是你的女儿总是叫我寒心,天天顶撞我,吵骂我,又是......有时她还敢动手打我。
少女紧紧握着拳头被反过来陷害的感觉真是恶心到极点了,明明是这个女人每天看她不顺眼嫌她碍事吃她喝她的了,不给零用钱,少女烧饭她觉得不好吃了少女急了反对几句就挨巴掌,少女打扫卫生总是被挑剔做的不到位全是故意的,少女三番五次被骂的火气上冲放下工具出门就被反锁,少女晚上睡得迟在屋里手机发短信或看看杂志夜深了她起床就冲出卧室直接拉了电闸,少女要钱买辅导书不买要被导师叨念误解,去买了另一回家就要被她咒骂就知道花钱........
别人都有青春都有自由,发言针对家人几句说的在理就能获得选择权实行权,就算家庭里争执对骂气散了过去了还是和和气气。别人就算做了错事家长也不至于拿起菜单半夜就在客厅按着孩子的衣服砍吧。倘若真是孩子大逆不道犯了错,当家长的当时气得再狠做的再绝事后大部分还会继续关心紧张孩子不是吗。
那凭什么少女说什么都错?做什么都是故意不做好?想什么都是做梦?睡了也是懒?不睡也是作?跟外面人吵架了要被背负泼妇的骂名?夹杂与外人争论的风波里不还口不做解释回头就要被那个女人嘲笑没用和丢人现眼?为什么凭什么。少女奔进他们的卧室拉扯父亲的衣袖:别听她的!这个女人胡说八道!跟她生活的日子里是我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不挨她骂他嫌弃的,我才是受害者,她在扭曲事实颠倒黑白。
父亲身份的男人甩开少女的手,质问少女的母亲。妇女大叫: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你看我饿着她了吗没有吧,她又哪儿伤了残了没看见是吧,她哪里少块肉了少块皮了你也没看见,她就一吸血鬼,冷血动物,你知道吗!
少女惶恐,恶心被惊讶取代,人性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简直说的天花乱坠,少女怒睁眼睛,眼珠似快要蹦出来了,这种恶心比蛇性子发出的声音还要阴森一百倍一千倍。男人巴掌轮番打过来! 少女的脸孔如同火烧炙热红肿,羞辱与愤怒,懊恼与纠结,末了还夹杂了失望。
男人不再是她的父亲,少女夺门回屋,奔出那间狗男女的房间。她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从此死的干净,都在她心里死了个干净! 她摔东西,挡她路的板凳怪异的出现在面前,少女一脚踢开,脚趾剧疼。比起情感的起伏小如毫毛。男人从身后追来,抓起快要进入自己卧室的少女,一把托起摔在地上.......少女的脑袋清醒着,清楚每一个表情一个不差的看见男人整个过程里的那张陌生危险令她心碎的脸。她记忆里那个映像沉默寡言却常和女儿聊天,夫妻吵架抱着女儿在报亭买汽水一起逛街的父亲,那个担心她放学迟回家短信频繁却不催促的父亲,那个一笑眼睛咪咪带给她信心的父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少女突然一记雷响轰然炸过思绪的天空,不对,她记忆里的化作骨灰之前的那个父亲确实是真的,那眼前这个,从哪里来的。少女趴在地上仰脸看那个表情如此陌生的人,是父亲吗,回来的吗,最近她的记忆总是错落,时而记得父亲已死,时而又在脑海里看见父亲回家随即又去出差。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少女忽略这个问题。
冰冷的对男人说:不管你是梦乡归来还是起死回生,你都不该是这个样子。那个女人你的老婆的话里有矛盾你都发现不了吗?爸爸,你真的不相信我吗,像她诬陷我的那样看待我吗?
随即那个哭啼哀怨的女人跟出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的真是凄惨了得,眼泪跟水珠似的滚滚掉落。原本听了少女沉吟一段话而难得愣住看似在思考的男人,闻见女人哭声忽像听到魔笛区令声般狰狞起来的男人脸部阴影加重,一脚又朝地上瘫坐的少女踢去。少女闷声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嘤嘤哭泣,听到自己发出的哭声节奏与那一脸凄惨自导自演甚是愉快的女人想象时立马咬住唇,忍住低吟。恶心,好恶心,想到这里就越发反胃,少女已经麻木了觉不到什么痛了。眼睛还能看见,脑袋还能抬起就行。
大概少女一动不动任由男人下手使之乏味了或者累了,暴烈停下来。少女坐起来,两手抱紧自己的身躯。眼底没有光亮暗如死灰。眼下思考,清白大概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别说喊冤招反她的冤屈苦闷能公布开来,仅是单单劝服男人先不要行动和情绪激动冷静的从新思考她的话,这一单纯目的的指望也看是不了了之。没意义了。
那么就不强调真相了,不把重心放到男人身上了。自己的冤屈报不了,喊冤总还能交换的吧,如果今日能活着逃脱,别说另寻他路,若有可能她历经千帆困难成事后必回头揪得这对狗男女,这对造孽一个欺辱污蔑她一个听尽小人私信打骂驱逐她的人,这两个她都要狠狠报复! 少女的眼前忽暗忽明,想象的安慰成分居多的想法,她自己多多少少也清楚可能性的微妙。也罢。事到如今这种地步,她的记忆既然又比先前模糊了。
那个还一副受害者的女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而她是否又做了什么回击女人,她想不起来了,男人到底重新死去活来又死去再回来的次数真假可能性的记忆没了。心头满是莫大的悲痛,哀怨与愤恨紧紧交缠着滚动的炙热的燃烧着她的心脏,就算没有回忆,自己的这种冤屈恨意如此浓重剧烈让她头痛不已,就足够证明那大概是什么样的经历了。再望四周这一切渺茫着,少女渴望着,这大概是场梦吧........
少女坐起来,双手紧紧抱紧自己手指用力捏掐着臂膀,昂起头颅眼底一丝光亮也见不着暗如死灰,语气不卑不亢带着抵抗,神情如同雕像僵硬冰凉,转头:诶,那边那女人,你满意了。我一想到自己是从你那不比你灵魂还令人恶心的□□出生的,就恨不得活活用刀生割自己的肉片抛给你做下酒菜,重入你肚溃烂在你肠胃里坏死在你腹中。
话未毕,少女起身在屋里与男人周旋着仿佛这一刻自己变的轻飘飘的的不再具有□□,男人追撵着她,她兜圈子躲着男人的攻击,一边灵敏闪躲着一边不差的口齿吐字着。像咒印般循环在屋檐下,女人叫嚣着驱使男人赶快来杀了少女。
少女苦笑,对男人说:父亲,你好伤我的心,我是如此的信任你,痛不由己无人可诉说可依偎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惦记着你来获取活下去的力量,我像虔诚的教徒信奉着你,想着你一定能懂我,知我的苦难同情我的遭遇,把你当成上帝化作希望的信念在支撑着自己的。如今的你再回来所做所为巅倒是非,你女儿的心好痛,我好痛,你没有心吗,呵呵.......
男人抓不住少女,气如绑匪冲进少女的寝房把她屋子里的东西都掀了砸了,书籍、杂志、口服药、护肤品都拿出来倒了摔了,柜子里的东西毁了个彻底,少女收藏的明信片和光盘歌碟被掰断撕裂。少女眼睁睁看着心头滴血。
男人毁完了能毁掉的一切装了一把碎渣烂片药盒扔到客厅,少女站在鞋柜边儿脚底像擦着点边挨着地。哭的像个婴儿,眼睁睁看着人用钳子夹碎她的肢体从子宫深处拽出去扔掉,夹断她的手脚,最后先在里面夹扁了她的头颅再拖拽出去,胎盘清理的干净,扔掉在处理垃圾桶里。招了苍蝇叮咬........
哭的眼睛瞎了,哀声震动天地:我死足矣! 转身穿透大门消失。如同从悬崖之巅高峰顶上直直头下脚上下坠,在压力与暴风中肢解□□享受了灵魂剥离身体,哀怨恨怒侵透了灵魂谷底一滩暗黑脓血黏腻在大山岩石上,尸块被秃鹰降落叼走升空途中一口吞食,石岩底下的骨渣孤零零的被呼啸龙卷风席卷谷底后,与尘土混淆掩埋在崖底深渊。
凌晨3点40分,少女满脸泪痕惊醒在床铺上,夜晚还是黑的,窄小正方形的房间里窗帘没掩盖全的窗户透进几缕月光深蓝。又像是小区楼下幽蓝的路灯与夜色交替印成的微光。总之能辨明屋内的轮廓。才从噩梦惊醒而来的少女瞳孔里满是恐惧与愤怒,身体发抖,一时间梦里的所见所闻所经历的情感如同植入的信息穿梭脑海。
少女醒来了痛苦的情感击溃她的泪泉防线,泪不断滑下,梦境那么惊悚恐惧令她发抖,那梦里画面中自己的气绝哀怨情感冲抵在她的胸口,少女睁着被泪朦胧了视线的眼。好长时间才劝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梦的场景。
心慌不已,少女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找能够倾诉自己恐惧的联系人,寥寥无几可以倾诉又不用担心口风不严会泄露出去的人,少女这一时情难自已,怕死了都没人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精神生活。发短信的途中眼泪又模糊了几次视线。最后发现可以告诉的人就那么两个,短息书写到末尾,理智回来些许,少女删除掉敏感信息,只大意表达了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可怕令她醒来后还痛苦难受的梦。
如此的逼真,如此的砍中她内心最脆弱的角落。准备发出去了末端又增添一句不用担心,我就说找个人说我的心情,不用回复我,我要的抚慰够了。而后少女脸埋在被褥里,非常不易的等到了天亮头脑沉沉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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