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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拉開了道門一天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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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都持續三天了----,龜真人還沒習慣嗎??」冬打著哈欠,亂沒形象的跟憶秋打招呼。
「怎麼習慣的了??現在爹可是大帥哥一個----,跟以前差好多喔。」憶秋也回應了一個哈欠,對早早起身去鍛鍊的無痕感到欽佩不已。
「跟你老公長得像就是帥啊??你也未免太偏心了吧。」憶冬想起四天前,大家正高興龜真人的失憶症好了,但隔天卻發現這次輪到了風赨----,他----,他整個人都變了。
經過大家的輪流會審,終於肯定了他的身分,不過關鍵卻是在蓮真的發言上----,眾人才知道---,又是沼澤之森搞得鬼,只不過這次風赨是笑得合不攏嘴,一直笑說:「哈、哈、哈,我就說我本來就是個超級美男子,這下總算證明了,哈、哈、哈。」
不過卻馬上樂極生悲,因為龜真人十分的不習慣他現在的長相----,拒絕讓他靠近,因為現在的風赨簡直就可讓人預測出風無痕老了二十幾歲的模樣就是如此,而風無痕的反應更是激烈----,當場就向蓮真報名說要加入憶秋他們的行列,不然至少也要跟憶安一樣才行。
氣得風赨當場說不出話來,還半夜偷偷溜進龜真人的房裡,趁他神智不清的時候,硬留了下來,不過後果就是---,清晨的慘叫聲。
「不過我挺佩服沼澤之森的----,這也能改,可惜我不能跟他溝通,不然就不用這麼辛苦了,現在----,我打坐已經不會坐到打瞌睡了。」憶秋對現在的成果十分的滿意。
「這有什麼好稱讚的??我十天就打好基礎了,證明我的資質才好呢,不過----,你說得不錯,沼澤之森真的是很厲害,能跟它溝通的蓮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燈。」憶冬一邊算著日子,一邊說話,嗯----,再過一個半月,我就能夠回去了吧。
「你還不是因為太想你的玉霑才會進步的如此神速,不過---,那個天天在外面等你出去講話的癡情漢,你真的不理啊??昨天有下雨喔,這裡又是沼澤遍佈,小心他跌得屍骨無存。」憶秋一邊擦臉,嘴巴卻依舊說個不停。
「沒有希望的事就不要去談論,他是個人才,我不想親手毀掉他。」憶冬對自己不喜歡的人一向很殘忍----,但在見過幾次面,發覺到華自清雖然說是油嘴滑舌了點,但為人其實還算不錯,才華亦可,所以就不想再繼續耍著他玩了----。
對自己欣賞的人,憶冬在某方面還是挺會為對方著想的。
「四弟,真難得你還有良心----,不過摧殘民族幼苗本來就是不對的行為,三哥支持你。」知道華自清才二十七歲的憶秋,對他的迷戀感到不可思議----,冬快三十六了耶,雖說外表不像,作了保養後就更顯年輕,但----,說明白又認清憶冬身分後不打退堂鼓的人,還真是少見,尤其冬打人又那麼狠。
「什麼嘛,如果他願意做朋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誰叫他要看上我,我只屬於玉霑啦。」憶冬不高興的表示應該結束這個話題了。
「是、是、是。」憶秋連忙點頭。
一個月後----
「冬,你真的要現在回去啊??」蓮真很猶豫的看著憶冬。
「對啊,你不是說我大部分都好了,只要持之以恆的做基礎保養就不會再老化下去嗎??」憶冬雖然歸心似箭,但還是很有耐心的把話說完,沒有蓮真帶他瞬移回去,自己光是坐車就要花上一個月才能回到首都,這還是日夜兼趕的情形下。
「是沒錯----,人果然是潛力無窮的。」蓮真考慮了一下後,開口又說:「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先有個心理準備,畢竟----,我不想你是到最後才知情的人。」
「----什麼事??」憶冬有著不好的預感。
「------。」憶冬聽完後,只覺得頭重腳輕,暈茫茫的天旋地轉。
「我要回去,沒親眼看到,我絕不相信。」憶冬一副快要瘋掉的樣子,讓蓮真連忙拿出是先準備好地安神茶,餵他喝了下去,憶冬的心情才鎮定了點。
「絕對會帶你回去的,不過----,你的心情現在還不穩定,見了玉霑只會吵起來,這----,真的是你要的嗎??」對無法阻止玉霑的作為,蓮真也是很過意不去。
「就算表面上不吵,他也知道我心中極為不滿!」憶冬很不爽的說著。
「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另一回事了,就像你現在----,不也是認為親眼看見才算數??」
「我----,走一步算一步,現在我心亂得很,我要回去親眼看看情形才知道要怎麼做。」憶冬的心緒又開始浮動起來了。
「好,我帶你回去,但請你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保重,絕對不能夠傷害自己。」最後的兩句話,蓮真帶著強烈暗示的語氣,配上能力說了出來。
「-----知道了。」抗拒不了暗示的憶冬,遲疑了一下才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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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受不了了,蓮大哥,我真的受不了,為什麼他能夠這麼狠心的做出這種事情來呢??真的是太過分了。」憶冬哭得梨花帶雨的指控莫玉霑的惡行。
「他明明知道這是那個女人陷害我的,卻還要我當眾道歉,更罰我閉門思過------,真是----,他到底置我於何地啊??她處處說我看她們母子不順眼,還以孩子來要脅玉霑噓寒問暖的-----,可惡,但最可恨的還是玉霑,竟乖乖的配合她們演下去。」憶冬對回來後這一個多月來的遭遇,簡直是暴怒到了極點,孩子還沒生出來就囂張成這樣,那生出來後還得了??
「她們四個的確是很過分----,偏偏你又是她們的最大假想敵,若你不在,就輪到她們自相殘殺了,玉霑的眼光真夠差的,他根本就只看血統挑人嘛-----,唉,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要我怎麼幫你??只要我做得到,我就一定幫。」
「-----,當我的溝通橋樑----,我要請求沼澤之森把我變成女人----,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我就不信我會輸給了她們。」從回來的第一天起,憶冬的一口氣就始終嚥不下去,左思右想下,竟然異想天開的想出了這個辦法----,反正連風赨都可以醜男變帥哥了,那我俊男變成美女,應該----,也行吧,憶冬不太有把握的想著。
「-------。」蓮真獃住了,他沒想到憶冬竟是要求這個----。
「拜託啦,蓮大哥,我知道這是困難了點,但只要沼澤之森能夠做就好,不能夠的話,我們就再研究嘛,又不是要你幫我變性。」憶冬死皮賴臉的說著。
「----,做女人----,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容易-----,光是每天的梳妝打扮、每月的月事,還有現實中的道德規範,就煩死你了,你認為你受得了嗎??」蓮真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想起了以往痛苦的回憶----,男女錯亂的感覺,至今記憶猶新。
「受不了也要受啊,玉霑----,這口氣我吞不下,現在我進也不是、退也不行,如果還想繼續跟他在一起,我就必須引回他的注意力----,哈,我竟然溣落到如此地步,要靠子女來爭寵----,可是要離異----,現在的我還做不到----,離開他,我生不如死-----,這些年來----,我的心思全放在他的身上----,離了他,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盡力看看,但就算行----,你又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可以嗎??現在一堆人等著你出錯耶。」蓮真看到情況這樣,只好先答應了下來。
「哼,這倒是沒問題,她們巴不得我離得越遠越好,等孩子出生後就勝卷在握,而玉霑----,他最討厭吵鬧了,我的離開正好可以讓他清靜----,他又怎會不答應呢??」憶冬不以為意的說著,其實心中正在滴血。
「-----,那你準備準備吧,若是可以,後天我就帶你回去。」蓮真不再多說。
「男變女??沒做過,不知道怎麼做,因為是男是女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對了----,你想出來了嗎??對華自清的身分??」沼澤之森比較感興趣的是另一件事。
「-----是王族吧,不過血緣應該很淡,我只感應到些微的能量。」蓮真原本是感應不出來,但在沼澤之森的提點下,對能量的感應與掌握,又有了新的突破。
不過沼澤之森仍不滿意的說:「是哪一族??你應該知道的。」
「好像----,應該----,是摩呼羅迦族吧,跟墨籌同一族的,對嗎??」蓮真很沒把握的說,卻瞎貓碰上死耗子,猜對了。
「嗯,不錯、不錯,有進步----,很好、很好。」沼澤之森終於滿意了。
「那可以為冬檢查看看嗎??就算不行,但只要試過的話,他也無話可說。」蓮真趁它心情好,再接再厲的請求著。
「那會浪費我的能量----,好吧,就讓他過來看看好了,他還蠻努力的。」對憶冬印象尚可的沼澤之森,勉強答應了請求。
「你要離開??」莫玉霑很高興憶冬終於願意親自過來找他,因為心中有愧,所以---,玉霑有點不敢去見冬,就怕又感應到他冰冷的內心。
「對----,這次歸期不定,可以嗎??」憶冬冷冷的看著莫玉霑,對著他----,自己已經很久都無法笑出來了。
「可以----,出門散散心也好-----,會回來吧----,蘭-----,會嗎??」玉霑想想後,雖說捨不得,但不敢太強硬的拒絕,對上次當著眾人的面前責罵他沒做過的事,自己也知道很過分。
「沒意外的話。」憶冬已經決定變不成女人就絕不回來,就算死在外面也不想再回來見到玉霑左擁右抱的模樣----。
「回來的時候通知我,我會去接你的。」伸出手的玉霑,想再去撫摸憶冬的臉,卻被他躲開,不太高興的看著他,認為自己都釋出善意了,冬卻還不接受。
「你多陪陪你的妻子們吧,別忘了懷孕的女人最偉大。」憶冬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我的妻子是你,她們只是妾。」玉霑有些底氣不足的回答著,那些女人做得實在是過分了點,但自己也只能給她們這些----,畢竟----,冬才是自己的最愛,只要忍過了這段日子,未來----,還是會跟從前一樣的。
「可惜她們不這麼認為,母以子貴----,誰知道未來會怎樣??」憶冬說完,又悲從中來----,連道別也不說就轉身離開。
「我----,唉。」對現在的情況玉霑也很無力,但卻不後悔,想到再過六、七個月,孩子就出生的玉霑,覺得什麼苦都是值得的。
**************************
一個月後-----
「還不放棄嗎??很痛耶!」蓮真很不捨的在旁看著,經過多次的探測、觀察與實驗,就連沼澤之森也開始佩服冬的頑強了。
「對,我早說過----,做實驗品也沒關係,只要能改造成功,就算是死在當場我也甘願啦。」憶冬憑著一股怨氣,對身體上的百般折磨與痛苦已經沒有感覺,只因為他的心更痛。
「我的能力才不會那麼差-----,再等一段時間就好,下次一定會成功的。」見到憶冬如此---,沼澤之森也認真起來了,蓮真趕緊轉述給憶冬聽。
「嗯----。」憶冬點點頭後,就完全沒有反應的昏了過去。
再過了一個月-----
「成功了、成功了,我就說----,這天下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沒有我改造不了的人啊!哈、哈、哈。」終於改造成功的沼澤之森很高興的說著,就連四周的動物也紛紛探出頭來,跳舞狂歡,可見沼澤之森有多麼的高興了。
「嗚~~~。」憶冬只覺得全身燥熱,彷彿置身煉火之中,但身體在發熱,冷汗卻不斷的冒出----,只能反覆的翻動,來試著減輕痛苦。
作為助手的蓮真,仔細的觀察著憶冬的一舉一動,知道現在正是緊要關頭,連忙口唸靜心咒,幫忙安撫著憶冬。
終於-----,一切都歸於平靜,但這陣子出力太多的沼澤之森此時卻告訴蓮真,它要休息個二十年,以早日恢復元氣,雖感依依不捨,但在憶冬的千般感謝下,沼澤之森依舊陷入了沉睡之中。
「對不起----,讓你們幫我這麼多----,我卻什麼都回報不了你們。」重生後的憶冬,看起來雖沒有什麼變化,但原本深刻的五官產生了柔和的線條,身高也矮了些許,頭髮也長至腰間,與以往只有八分相似,感覺上更多了幾分的韻味。
「沒關係,我只是從旁協助,辛苦的是沼澤之森和你自己----,你想好要怎麼跟憶安他們解釋了嗎??」因為太過於驚世駭俗,所以蓮真真的是保密到了極點,就連佾舞也沒有說。
「-----,他們會理解、也會接受我,只要我依舊是我----,但玉霑----,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才覺得自己是衝動了點,但已沒有回頭路,假如他不能夠接受我,或是----,總之,現在我會珍惜自己的人生,決不會亂來的。」
思想比以前多了點多愁善感的憶冬,開始想到了許多以前他不會想到的事情,比如說----,要去爭玉霑的寵愛,是自己心甘情願,也絕不後悔的事情,但孩子呢??萬一----,自己的孩子也要去跟他的兄弟們爭嗎??
這對從小就跟憶安他們相處甚好的憶冬來說,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事,縱使他們不同父母,但血緣親近的他們就算打打鬧鬧,也還是彼此關心,但現在----,他知道在龍族裡,手足相殘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以往他也認為沒什麼,但是----,自從身為女兒身,想到以後會有的孩子-----,他就是無法不去想這些事情。
聽到憶冬說出來的想法後,蓮真也很欣慰的說:「你長大也成熟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最是複雜,你可以關心,也可以介入,但就是不能夠沉迷,甚至想去操縱,這是沼澤之森多年來的心得,也是它一再告誡我的事情,所以我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我認同的範圍內盡力去幫助你,我也贊同你的想法,但有些事情不去試試看是不知道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你有一個可以回來的地方。」
「謝謝----。」憶冬很感謝的說著,然後就回去打理一下,準備回到宮中----,外表上她依舊穿著男裝,與以往相同,但----,仔細看的話,不難看出他玲瓏的曲線與眉間輕鎖的哀愁,那是以往的他所沒有的,他一向是敢愛敢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現在----,他沒有安全感,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咦??拜見皇后陛下----,夫人您回來了啊,小的即刻去稟報族長大人前來迎接。」值班的守衛,見到兩人走來,便立即派人去稟告。
「不用了,我想先回宮休息,蓮大哥----,你可以再陪我一下嗎??」不想太快見到玉霑的憶冬,選擇了逃避。
「那有什麼問題呢!」蓮真笑笑後就跟著憶冬走進去。
但沒想到在途中----
「哎呀,這不是我們那位尊貴的大姊嗎??終於曉得要回來伺候夫君了啊----,咦??現在竟然懂得要先下手為強,到外面去找個人來幫你生,哼,來不及了,再過四個多月我的小孩就要出生了。」一個嬌美的女子笑語連連,卻句句是諷刺,由於蓮真除了正式場合外很少出現,害她們竟連當今皇后也認不出來。
另一個馬上接著說:「別這麼說嘛----,搞不好是他也想效法,深閨寂寞的----,找個人來說話----,順便談談心事,對嗎??說不定將來啊----,他的孩子還能當個侍童陪下任族長讀書呢!」
「-----。」我們兩人都不說話,冬是習慣了,而我則是想知道她們可以過分到什麼地步。
見我們不說話,那兩人和身後的一堆服侍的人,就視若無人的哄聲大笑,然後又說:「想再見夫君嗎??慢慢排隊等吧,現在新來了一位蘭妹妹,是夫君在外巡視時發現的野姑娘,山野村姑的----,也只能夠在我們不方便服恃夫君的時候,娛樂夫君,蘭姊姊啊----,你就慢慢等吧----,這位新美人,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別再想蠱惑夫君了。」
對蓮真美貌深感威脅的兩人,想盡辦法的要阻止憶冬將蓮真介紹給玉霑,一點也沒察覺蓮真是男人,而憶冬----,因為長久的印象,也蒙蔽了眾人的眼睛。
「將她們拿下,注意----,一個也不許走漏,我要將他們送到思過堂再重新受教育。」我對著空氣講話,那些人還以為我瘋了,就看到一堆人突然出現,將她們團團圍住。
「你們----,來人啊~~~,有刺客。」為首的女子見情勢不好,連忙放聲大叫。
「------,一點教養也沒有,玉霑是怎麼選的啊??」我不耐煩的說,接到我眼神示意的影衛,馬上將人打暈,嚇得其餘眾人連呼吸也不敢大聲點。
還好雲有先見之明----,因為我不喜歡一堆人跟著服侍,又會到處亂跑----,在擔心之餘,雲只好從自己的部屬中挑選一批侍衛,只要不是回到沼澤之森或是有什麼特殊事情,他們就會如影隨形的跟著我,只要有需要,就會馬上出現----,不然----,這麼多人,要制服也是很累的----,更別提我的身份不適合親自動手了。
「你們----,我們是龍族族長的夫人---,你敢對我們動手,族長一定會讓你死無喪身之地的。」另一個比較聰明的懂得威脅。
「夫人??妾室自稱是夫人??以下犯上罪加一等,本來我是不應該管別人的家務事,但你們先以言語冒犯我在先,又目無尊上在後----,這----,該怎麼罰才好呢??」蓮真還是第一次處罰別人家的妾室,感到有點苦惱。
「發生什麼事了??」玉霑接到通報趕來,就看到他新封的妾室一個暈倒、一個哭哭啼啼的向他奔來----,就下意識的趕緊閃開,除了憶冬和新來的藍蘭外,他無法忍受別人的碰觸。
不耐煩的聽完那位妾室加油添醋的哭訴後,玉霑也早從眾人的心聲中得知真相,只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有讀心術的能力,他還是勉為其難的聽著。
「好了----,誤會一場,扶她回去休息,以後不准再隨便出來晃了,還有----,這位是當今的皇后殿下,這些下人沒有盡到提醒之職,全部拉下去杖罰五十大板,妳們還不快點道歉。」玉霑對著方醒來的女人下令----,感覺上-----,對她們根本就一點憐惜也沒有。
看著她們驚訝的表情一閃,然後惟惟諾諾的向我道歉,我只感覺到很悲哀----,只好說:「你們該道歉的不是我,我穿著的不是宮服,下人們不知情也不奇怪,所謂不知者無罪,杖罰就免了吧,但----。」我語氣一轉的說:
「星蘭是大夫人,按宮中規矩,見面時你們本就該朝拜,但你們沒有,出言諷刺就更屬不該,是本宮疏忽了宮中的規矩,沒注意到這種現象的滋長,因此----,這次我也不多說,但所有的人----,一率給我到思過堂重新教育,到時候看成果再分發到哪裡。」
那些人一聽到,整個臉都黑了----,到思過堂的人----,出來後的分發大部分都是到膳房或是御花園裡去做苦工---,哪像現在這樣輕鬆啊??可是----,五十大板也不好受----,更重要的是----,他們人微言清,根本就沒人會幫他們說話----,這次兩位夫人---,不,該說是如夫人們,恐怕也是自身難保了。
「至於這兩位----,玉霑??你認為該怎麼處理呢??本宮不介入。」蓮真表面上笑得很慈祥,但眼神卻緊緊的盯著他。
「----。」你的不介入比介入更可怕-----,玉霑想想後就說:「罰她們到生產前都不准再出房門吧,蘭----,可以嗎??」
「她們是你的妾室,你認為可以就可以-----。」憶冬不予置評,她比較在意的是----,那些女人所說的蘭妹妹----,當你在說蘭的時候----,你想得是我還是她??
「那這樣處理就好。」知道罰太輕的玉霑也沒再多說什麼,就趕緊讓人帶她們下去了。
「----可以好好談一談嗎??玉霑,好久沒見面了。」蓮真決定要幫憶冬問些她不方便問的話。
「當然可以----,蘭-----,要一起嗎??」玉霑接受了蓮真的邀請。
「當然要一起了,對不對啊??蘭??」暗中對冬下了淨水之術,能隔絕咒術的話----,應該也能夠防止玉霑窺視到冬的心思吧??
兩人早商量好,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之前,決不能讓第三人知道冬的秘密。
「嗯!」從玉霑出現後,冬一直都沒什麼表情,話也很少,一點也不像以前愛笑愛鬧的他。
**************************
在房中聽完我和玉霑的對話後-----,憶冬沉默的看了玉霑的畫像良久----
「蓮大哥-----,幫我----。」憶冬悲傷但卻堅決的說。
「-----先說說看??只要是不傷害到你自己,我就幫。」第一次要我幫忙是保養、第二次是女兒身,這兩個都是高難度的事件-----,那這次又是什麼??沼澤之森
已經沉睡了,這次我幫得了嗎??
「我要離開玉霑-----,假如我想記憶中的他還是以前的他,我就必須離開----,或許-----,我們根本就不應該年老、根本就不應該在一起的------。」憶冬真的很難過,想起剛剛玉霑說他們已經過了那種可以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年齡,現在----,該是為身後的事做準備了,那自己該怎麼辦??
我身後-----,我的身後就只能夠依附在玉霑身上,他的孩子----,他真的認為我能夠撫養別的女人為他所生的孩子嗎??
而那些孩子長大後又真能夠孝順我這個害她們母親不幸的人嗎??
儘管錯不在我的身上----
「你是指----,離異??你確定嗎??雖然玉霑是不太好啦,但是我看他-----,他似乎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你走喔,畢竟你不僅是他最愛的人,也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如果他知道----,知道你現在的狀況,我想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受孕的。」
知道他們已經很久沒同房的蓮真,很保留的說著,一直以來,玉霑一直都因為愧疚,而不敢強逼憶冬接受他,但如果他現在知道----,憶冬不僅是個女人了----,還想要離開他,那----,他會做出什麼??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我知道,所以才要你幫我,剛才----,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了,他很疑惑我在想什麼??所以----,淨水之術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只要不碰觸到我,他無法感應。」憶冬接著說----
「我也會注意他的動靜,他的新歡----,藍蘭,你也聽到他說了,他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輕鬆,那小女孩很天真,雖然什麼都不懂也長得不美,可是卻很可愛,現在-----,玉霑在等她長大好納她為妾----,整天都陪著她玩遊戲,還說感覺很新鮮,就像又回到了童年一樣-----。
哈,真好笑,他竟然有耐心等人長大,以前-----,我跟他根本就是----,算了,我不想再說,他要納多少人就多少人,我不想再管,也管不到,總之-----,我心死了,再怎麼傷害也不會痛----,他既然不是非我不可,那我也不是非得他才能活。」
「那我能夠幫什麼??」雖說覺得冬若認真起來,玉霑應該是會回頭的,不過---,既然冬已經沒這個意思了,自己也懶得幫玉霑說話,因為----,冬說的對,傷害已經造成,破鏡重圓也有裂縫,而小孩的問題----,就更是麻煩了。
「幫我去跟玉霑談判,還有隱瞞眾人我的去處-----,對玉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無法感應到你的思緒,就連心情起伏也沒辦法,所以----,你是最適合去跟他談判的人選,我也只相信你,而大哥---,我不想讓他擔心,但我現在這副模樣-----,我沒臉去見他們,也沒臉回家見姊妹。」
「----我明白了,那你要定期和我聯絡喔,我也會派眼線跟著你的。」蓮真只好答應,也只有他有那個能力可以盯著憶冬而不給他壓迫感,因為----,天族的能力可以讓他無孔不入,只是他平時很懶得用而已。
「嗯,告訴玉霑----,只有離開了,我才能夠繼續愛著過去的他。」憶冬溫柔的看著畫像,語氣卻冰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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