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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吧小翠花
经过催眠我是只蜗牛我是只蜗牛怎么说也是个有房的人以后,尾随一个中等级别的老太监进了后勤服务中心,加盟肥皂加工班组。
之所以选择这个工种,貌似是因为斗笠人说我臭(靠!谁臭了。。。。。。。。这货什么鼻子),另外就是驼峰(好吧,一旦接受了这个外型设定似乎做骆驼也挺带感的)可以掩饰我笨手笨脚的行为特点,同时把不少“好东西”私藏携带见缝插针加到成品里面。
老太监对我长着一张白净的小脸却匹配了这个生动的驼背表示万分婉惜,遂安排我一个只需要埋头苦干不需要抬头见人的活,免得他见着心里泛酸(呸,明显是红果果嫉妒我的美貌),于是我得到了一个单调又不需要技术的活儿
——剥皂荚捣烂。
十天下来,觉得这腰酸得几乎不是我的。。。。。。。。
对于一个杀手,胸大何用?
除了害我跑得比别人沉被罚去做苦力型卧底,有何作用?!
当然,也会有人觉得作用甚大,比方说,在屋顶冲其他没有解药的太监们撒了一把迷香又摸黑进来的这个男人。
“翠花,幸好当年在旷野捡了你。。。。。。。。。。。。”
我如释重负地甩开驼背,舒展活动蜷了一天的腰,然后无奈地头枕双手,放任这个号称师傅的大汉剥开我前襟层层束缚,火眼金睛地盯着那对宝贝,说是要和它们沟通交流。
“好了么?冷呢师傅~”
我嘀咕了一句,倒不是介意敞着怀,以前夏天也经常这样,主要这边已经是冬天了不盖棉被怪冷的。
但眼前这厮明显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从他猛抬眼惊喜的神情里我感觉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压麻袋呀!师傅你要干嘛???”
“唔唔……为师……给你……取暖……”
伴随着唇舌的啧啧声,他含糊不清地回答我。
送给他一记横肘,人啪嗒就摔了出去,我一把扯过棉被,怒目瞪他。
——那天罚我跪雪地已经冻得半死,今天沟通就沟通吧,居然不让盖棉被还往上面抹口水!!!
大汉在地上灰头垢脸地爬起来,有些讪讪:
“还在恼我那天罚你迟到下跪吗?”
外面传来一阵细碎轻快的脚步声,大汉脸色一变,敏捷地翻身贴在门后,对我做了个穿戴的动作,我忙缩进被窝里把驼背扛上,草草披了衣服,只露出两只眼睛,屏息静气。
“咯吼吼吼~~~”
磨牙夹杂着低低的咆哮,连我都听得出来是一只禽兽。
喜欢二更天出来溜达的都非善类,呃,善兽。
“嘘,琼龙,回来。”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如山间清泉击打漱石。
我只觉得头皮一麻,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可以有人的嗓音,这么动听??
像寒冬里的一眼热泉,把人整个煨出汗来,心尖儿都在颤抖。
放在现代,一定是个价格不菲的声优。
看得出师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交错,但脸色更阴沉凝重,他从怀里掏出头套戴好,两手已经抓住满满一把暗器。
剑拔弩张,我突然有点冲动,想喝止门外的人,让他不要进来。
“咕呜呜~~”
那只兽居然发出了气势转弱的呜咽。
“哦。不在这里吗?”
他们跟我们一样,也在找人?
“这里堆满香料,你闻错了也正常,不必自责。”
男子声音温和,却透出一阵落寞,让人想要安抚。。。。。。。
一人一兽步声渐远,师傅一副不成仁便成虾仁的表情,撸下头套,露出红彤彤的一张老脸。
“翠花,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不用凑这么近喷我一头唾沫,嗳嗳,还有你的冰手,不要伸进来乱摸好嘛?
“师尊说我们要找的人线索就在琼龙身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先去撵他们,改天再来陪你!”
言罢,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来,眨了个自以为魅力无限的眼,身影一闪,黑衣大汉攸然消失,剩下一屋睡得正酣的太监们和我。
“咝……冷!”
我抖了抖,躲在被窝里慢慢吞吞拿起布条开始裹自己傲人又碍事儿的上围。
“琼龙?有人能把龙带在身边吗?”
我撇撇嘴咕哝道:
“我倒是经常看到帅哥身边遛着一只恐龙!”
“恐龙?恐龙是什么?”
光线有限,一个隐约看到双眸闪着墨绿幽光的青年脸贴脸地出现在我的被窝旁边,把我几乎吓出尖叫!
大哥,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不过从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已经识别出这货就是刚才在门外面把师傅晃走的家伙。
“恐……恐龙就是像你这样的帅哥旁边,带着的丑女呗!”
“咕咯咯~~”
拂动他青色的衣衫,一团带着白色光芒的活物猛地钻了出来,对着我龇牙咧嘴。
“不是说你!”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对它说。
青年别了我一眼,眸睫间波光粼粼:
“你是谁?”
我打量着这一人一兽,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头涌过。
哎呀哎呀!是哪节历史课上看到过的插图?
灵光一闪,我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喔喔!你们是东郭先生和他身边的驴呀!”
青年的神情如同吃了一斤榴莲——的皮,囧囧地扯住那团张牙舞爪冲向我的白色生物:
“我问你是谁,没让你猜我是谁!”
清了下喉咙:
“再说,琼龙是马,不是驴!”
马?谁家马会发出这么恐怖的磨牙声啊?难道这个朝代“马”这个物种还没进化好?
就在我和琼龙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万万没想到青年已经不耐烦,一把掀开被子去翻我腰间的官牌。
“咦?”他惊疑道。
我一怔,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对弹药没裹严实!
“孙才,”扫了一眼我的牌子,青年感慨道:
“没看出来你长相单薄,居然有如此浓密的胸毛!”
嗯嗯,孙才是我起的,酸菜的谐音嘛!比叫什么翠花有创意多了!
慢着!胸毛?什么胸毛?
我低头一看,借着琼龙微弱的白光,胸口是黑鸦鸦的一片。
我去!!
师傅,你那双手都摸过些什么?全擦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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