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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柳国的首都:芝草
“即便已经来过一次,还是觉得和其它国家不一样。”自语的是一个有着碧绿眼珠的女子,和以往偷遛出宫不同,她这一次把自己的头发给染了。原本她并没有想到,是被景麒派来的芥瑚提醒了她。毕竟很多十二国的人都知道:现任的景王有着一头红发,又是邻国巧国的新王。于是让芥瑚找来了一些药草,将头发染成了黑发,此时的打扮乍一看让人以为是男的。
也难怪阳子发出这样的话语,眼下这个国家的王是由多个谜团组成的;且不谈他当上王之前的过往,最近几年的种种作为更让人疑窦重重。
以5年前的事为例:18年前不知为何王不在玉座上了,他所建立的秩序依然持续了一段时间;本以为经历了7年的荒废过程,不可避免的会走上失道之路(如11年前的戴国);没想到如同他的登基不被人看好一样,5年之前王仍然不在位国家却停止了恶化。
现在的柳国,虽不复当年的法治之国;但作为一个有130多年历史的国家,还是值得如阳子般登基不过10数载的国家学习的。
和主要建筑物在地表的庆国不同,柳国街道的萧条取而代之的是地下屋舍的热闹;有人常说柳国的繁盛是不形于外的,如果真要了解的话就去地下看看好了。
那晚追赶上尚隆与之商谈之后,“柳国的动向和泰麒的行踪啊,详细了解一下也好。我的交友范围还没扩大到高官,不过倒是可以在芝草那边介绍寄住的旅店给你。”
没理会阳子的拒绝,“你现在是私访吧,不能带着骑兽。在那边的王都即便是有旅券,还是会被盘查。到那时要事被耽搁可就不好了。”
那位圣王如是回答道,而另一个则一脸微妙的表情。而朝着他给的地址找来的结果是:与其它建筑物不同,眼前的房子装潢华丽不说柱子更是醒目地被漆成绿色。
早已了解其意义的阳子叹了口气,说了声“哪个国家都有啊。”走了进去。
且不说进门的那段混乱,妈妈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惊喜:因为之前风汉欠下债务的没有偿还作劳工半年份抵,加上收留非本地客人的交换条件共计做接待伙计9个月。
没有理会阴影传来的低声阻止,她要求只做白天一班但必须单独一个房间;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多做1个月为交换条件才住了下来。等大致熟悉并习惯之后,已经是3天以后的事了。
夜晚,此时的阳子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那打扮倒是有点象蓬莱那边忍者的装束。一边自语着“虽然拜托范王打造了这套工具,毕竟不是飞队虎会不会用还是未知数。”一边拿出一样奇怪的工具,虽然不太熟练还是借助着灵巧的身手攀上了芝草。(具体攀登工具见玄幻书黄易的《寻秦记》一书,项少龙请郭纵的人打造的特种部队所用各种工具。)
踏上平台之后进入芬华宫,寻找着王之所在;这时只见一道青影一闪而过,出于自己所做之事也不能见光并没有理会。转了一圈,并无收获且没遇到人;回到路门处正暗自烦恼之时,那道青影又出现并向她招手。
好奇之下决定跟去看看,出了路门向外走出没多远;来到她最初登上的平台,绕过前面的建筑物来到灵堂后,不知转了一下坟墓的哪个物件,写着铭文的石碑后面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台阶。
她跟着下去之后,视线被其内部结构所吸引:本以为不过是泥土被挖空而已,没想到墙上被整齐美观的石材覆盖着;每隔一段距离有发光的装饰物作照明,顶上是石料为主材还镶嵌着玉做的装饰物。
不久就见主道由一个个房间分向其它各处,这时前面的人已不知去向。
“河枰,刚刚那个人的气能找得到吗?”
“没有,完全无法搜寻。”
“怎么可能?”虽然奇怪这个回答,但知道使令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那芥瑚、河枰、揖檠找一下这附近哪个房间有人吧。”
传来两声回答,阳子的影子动了两下;阳子叹了口气,对脖上的项坠说:“卿咭,拜托你了。”只听一声鸡啼,阳子头顶的珠光闪了一下。
过了没多久,传来的回答是:有一个大一点的房间人比较多,如同是议事般讨论得很热闹;别的几个房间零星有人,忙公事在小憩的都有;还有一个房间散发着普通使令们最为讨厌的污垢之气,决定最后一个去查看。
来到那个大房间事实上是类似于朝堂的地方,只见位于中间座位上的人正和其他人说着话,而垂手站立于一旁的是一头泛着暗赭光泽金发的高大男子。
虽然使令已经告诉了她,但还是吃了一惊:因为眼前的正是据说已不掌权刘王和刘麒。听了一段时间以后,得到的讯息让她大惊失色。
等他们的讨论一段落之后,众官退下刘麒跟着刘王走向另一个房间。
从他们刚刚的对话来看是去找泰麒,而那个方向正是揖檠向她报告的污垢之源。
跟随着他们前往那里,途中揖檠倒还好一点,能够勉强陪着阳子。
而河枰和芥瑚出于本能地厌恶靠近,被阳子以探听几位高官具体布置为名给遣走了。
来到房门口,她靠着门倾听着:“泰麒,我今天叫使令去探察了一下,阿选已经踏上了边防。”
说着话的是刘王。那位黑发的青年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但他的眼帘合上如同阻止了光的照射一样,那个房间内被污垢之气笼罩着。
这时揖檠告诉阳子,泰麒身边只有汕子相伴,傲滥并没在他的附近。
刘王没理会被迫后退的刘麒,更走上前道:“和原先设想的不一样,那些戴国的民众双目无神仿佛被人控制,完全变成了行尸走肉。”
见青年终于睁开眼睛,知道有希望了。“即便是在普通的战斗状况下,我国的州师也没哪个比得上你选的似王。何况现在那些民众又变得没有痛感,我国的兵力可谓是必输无疑。”
当作没看见青年向刘麒询问的眼神,继续道:“你现在迟疑地越久,到时候两国的伤亡就越大。你虽然不是柳国的麒麟,但不该为戴国那些失去神智的民众想过吗?”
……分呀分割线……
所谓的似王,是指泰麒在18年前所选择的乍骁宗;当时骁宗以飘风之王登上戴位,却引起了同是禁军双壁阿选的嫉妒;阿选联合当时对骁宗不满的几位官员,设下陷阱将骁宗骗出白圭宫;琳宇战事中没抓住骁宗,负重伤之后逃到了函养山。
虽然潜伏了11年却在有意放泰麒找到的阿选示意下,被辗转反侧地找出踪迹;当时李斋和泰麒拼命阻拦,还是让阿选的羞辱激怒了骁宗;两人以公平决斗输者答应对方一件事,进行了骁宗的最后一战;战败的阿选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凭借人多欲消灭三人。
乱军之中李斋被弓箭射死,而泰麒为护主以身挡箭;他身下压着骁宗一起被射中,阿选确定两人已咽气而松了口气;没想到早该死亡的汕子突然出现,带着泰麒的尸体沉入地脉(即便失去理智,母性还是不变)。至此阿选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之后8年戴国的人民一直生活在他的恐怖统治之下。现在他更野心勃勃地想要攻打余下的十一国。
骁宗已确定死亡(据说阿选命令将骁宗的头颅用特殊药物所浸泡,即便死后也要被阿选日夜羞辱。),同时死亡的泰麒却没死,就说明他之前所做的选择是错误的;因为王和麒麟互为半身,其中麒麟死亡另一方也无法幸免;若有例外就是王的退位,王先死的话麒麟可以获得自由。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泰麒不死再想办法找到戴王,事情就不会再象现在一样糟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泰麒会来到柳国,而不是其它别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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