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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
“姐姐,不想看看那锦剑吗?”我打断姐姐,姐姐的问题我一个都不想回答,该怎么回答我还没有想好,并且我的回答对姐姐来说并不重要,就想姐姐从不听姜子蔚的任何解释,既然如此,那我所说的结果只会成为谎言。命蒋伯去取锦剑,蒋伯哎一声转身去取,我明显看到风宵松了一口气,大概不想听蒋伯那长篇的活着有多好的话。“姐姐,在铁剑门还好吗?”
“我很好,你……”
“幼君,我可以进来吗?”门外站着姜子蔚和侍从风彻。
“请进。”姐姐的手抓紧我,利眸迅速射向推门而入的姜子蔚。
“在蜜源没找到你,就想着你定时在雪儿这。”姜子蔚的手搭在我的脉上,微笑着说:“内力还够吗?”腕上温热,内力徐徐地进入体内。
我推开他,看着他如月般莹瑞的眼,还是这样,清楚改变,却也又始终不变,一切都放在表面,你对我的关心,你对我的怜惜,你对我努力,你对我谎言,你对我的放纵,清楚一切,更加离不开你。
姜子蔚眼神黯淡,复又微笑起来,揉揉我的头发,又以手为梳整理,“听说雪儿找到亲戚?”
“是,怎么?怕把你做过的是都抖出来!”
“姐姐既然这么恨子蔚,现在就可以杀了他报仇,为何不动手?”我看着姐姐那清澈的双眸,七年了,若七年前无法杀了他,那现在呢?姐姐继承了莫问的衣钵,武功已在他之上,杀了他轻而易举。我有些疲惫的趴在桌上,看着他们二人,这几年,一个已杀他为目标练了一身武艺,一个以自身为目标打击着却也陪练着。
姐姐愣在那里,姜子蔚无所谓的看着我,手里把玩我的发,突然拉紧,头皮骤然一痛,“奈儿,晚饭随我一起用吧。”
他很少叫我奈儿,一直都叫我幼君,这说明他生气了,笑面虎!纸老虎!
“不要。”
噗嗤,风彻不小心笑出声,又立刻捂上嘴,学着风宵小口小口的喝茶。
此时蒋伯拿来了锦剑,我看着这平淡无奇的剑,它厉害在哪里呀?想是我脸上已经表现出没趣的样子,风宵拿过剑,开口道:“江湖已经传这把剑如何如何厉害了,你说若是擂台比武之后这剑却是平凡无奇的一把钝器。”
“你是把江湖人士当成什么了!”姐姐差点就拍案而起了。我拉着姐姐瞪了一眼风宵,“姐姐,别当真,蒋伯千里寻来的剑怎么可能是一把钝器呢。”
“小姐抬举老奴了,这件原就是一把钝器,五两银子买来的。”蒋伯恭恭敬敬的说,“这剑结实老奴买来只是为了逗逗老奴的孙子,让他拿着玩而已,谁想到,这剑被火一烧居然烧掉了那层白色外壳,露出里面这乌黑的剑身。”
“蒋伯厉害呀,五两银子买一把好剑。”我从风宵手中夺过剑,仔细看起来,不知谁人炼就,剑身光滑如丝,锋利无比,那个古体的锦字静静躺在剑上,倒像是眷恋着剑。
“蒋伯,吩咐下去,这谁能解答这剑的原主人是谁,便可参与这次擂台。”我笑咪咪扶着剑身。
“奈儿知道?”姐姐看着我。
“姐姐喜欢这剑吗?”见姐姐点头,我将剑放回盒中,“这剑却是把好剑,但若不识它的旧主,这剑也用不好,它的旧主是个奇怪的人,是个天怒人怨坏人,却活得潇洒。他人不在了,这剑我就替它寻一个合适的主人。百转千折这剑我居然还能再见,也是缘分。”
姜子蔚握住我的手,“不要伤心。”
“姐姐不知道我的绣工不好,学了很长时间,也就这个锦字绣的好些,因为,这个锦字是我恩人,我师傅的名字。”我被父亲带回萧家时师傅已经失踪,那个大我二十岁,一身医术每天都敲我脑壳说着你怎么长了榆木脑袋,好好背医书,不然罚你吃黄连。这剑原是通体白金,也没有这个锦字,是我为师傅绣的荷包,我在师傅的每件衣服上都上锦字,在茅舍里每处刻上锦字,到后来我瞄上了师傅的剑,央求着要在剑上刻上锦字,无奈师傅只好刻上,也因此师傅从此叫我奈儿,我也舍弃幼君这个名字,这柄利剑岂是好刻的,费时费工,我还没有看到师傅刻上便被父亲找到带回了家。初闻师傅猝死,我跑到茅舍哭的肝肠寸断,也因此不慎沾上了寒毒,自己凝聚不起内力,无法抗寒,我不愿死,也是不甘害死师傅的罪人还活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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