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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是什么霸总文吗?这是小甜文!
在图书馆仅仅待了一个小时左右,池缈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袁梦发来的消息跃然屏上“宴山亭邀请江知缘去他家酒庄,元元让我也去。想着一个电灯泡不够亮,所以你也来吧!哦,对了,我们是去当电灯泡的,你别想着带林屿安!!!”
若是林屿安没有看到这条消息,池缈或许还真会考虑不带他,但在这一瞬间,池缈瞥见了林屿安的神情——他微微低垂的眼角和那稍显落寞的表情,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安。“池缈的朋友是不是不欢迎自己?”
这样的念头悄然爬上他的心头。池缈当然察觉到了这份隐秘的情绪波动,若是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反驳“不是啊!没有的事儿!”
还不等池缈说话,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条新消息“哦,我已经上了宴山亭的车了,他说给我找个配对!你随意,缈!”。
林屿安的目光在字里行间徘徊片刻后,嘴角先是一抹弧度扬起,却又迅速被压抑下来。他不确定池缈是否会愿意带上他。
对于从未涉足过豪华酒庄、甚至连“阶级”这个概念都模糊的他来说,这完全是一个无法企及的世界。而此刻,这种无形的距离让他感到愈加沉重。
“好。”池缈简单回复了一句,随即放下手机,转头看向林屿安,“你要跟我一起过去吗?”他轻轻点了点头。虽未开口,但那神情却透着几分复杂与犹豫。
池缈合上手中的书本,将它收入包内。一旁的林屿安则保存好资料,关掉电脑放进电脑包,然后递给旁边正埋头自习的古北:“麻烦帮我带回宿舍。”
古北愣了一下,望着这二人的动作迟疑道:“你不回来了啊?”林屿安点点头,神色坦然。
然而,在季末听来,这话显然另有深意。她压低声音调侃道:“你俩是去开房啊?那么快吗!”尽管语气刻意控制得小心翼翼,却还是没能逃过耳尖的林屿安。
下一秒,他毫不留情地“教训”了季末一顿。池缈连忙拉住情绪激动的林屿安,对两人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去玩,别乱猜。”
刚走出图书馆,林屿安便问池缈:“我们怎么过去?”
池缈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轻轻晃了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看了一下,还挺远的,所以开车过去吧。”这一幕恰好被季末瞧得真切。他眼尖得很,一眼就认出那钥匙是宾利的标志。
他立刻拉住古北,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地说道:“我去!池缈这车居然是宾利!林屿安这是傍上富婆了吧!”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辆车并不是池缈的,而是江知缘的。
若非今天机缘巧合由池缈使用,她平时还只是骑着自己的小电驴,通勤必备的好帮手,也更能让人体验到亲切感。池缈的车钥匙闪烁间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压力,暗示着两人之间微妙的阶级差异。林屿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暗淡了一瞬。
而池缈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随即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这车是江知缘的,不是我的,只是今天刚好我有机会开而已。”她的语气平静又柔和,像是在安慰,但效果似乎并不显著。
林屿安并未因此释怀,他的思绪仍旧盘旋于那些隐藏在话语背后的现实:如果池缈和江知缘关系那么亲密,那她的家庭背景恐怕也不会简单。
来到学校地下车库时,林屿安才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地方的存在。这里是专供校领导停车的区域,而江知缘的宾利却堂而皇之地停在那里,毫无违和感。
哦!江知缘旁边那个一百多万的保时捷的才是池缈的车,还是她成年的生日礼物。
上车后,池缈笑着调侃了一句:“江知缘家里给学校捐了钱,我啊,就是顺带沾光的。江知缘妈妈还是我干妈呢,要论傍富婆,我才是那个正主啊!”她语气轻松,像是在说玩笑,可每一个字都透露着真实。
车厢内静默片刻,林屿安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她家……是做什么的?”
池缈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回答得简洁明了:“江知缘家做珠宝生意,宴山亭家则是房地产大亨,挺厉害的。”
林屿安听到这个回答顿了顿,又问道,“那你呢?”
“我妈就是咱们学校的老师,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她叫什么,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找出来啦!至于我爸嘛,他在国外当医生。”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下动作,目光投向窗外,似乎陷入短暂的沉思。
其实,池缈对林屿安的一些反应感到困惑。据她了解,他的家庭条件应该不算差,为何总流露出一种隐约的担忧?
难道他是那种“穷养长大”的类型,尽管家里富有,个人却并无太多资源?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追问的时候。两人尚处于刚接触的阶段,彼此还需要时间去慢慢展开、理解。
一个半小时后,她们终于抵达了宴山亭家的酒庄。那奢华的景象,确实令人心生震撼。别说林屿安目瞪口呆,即便是池缈也怔在原地,仿佛下一秒脑袋都要掉了。
车子刚停下,便有管家上前接手停车的事宜,而另一名管家早已恭候多时,引领着她们入内。
推开大门的瞬间,袁梦一眼瞥见池缈,像看见救世主般激动地扑了过来,高声呼喊着:“缈!你终于来了!这里的富,简直是流酒啊!他俩家里都太豪华了,真的比不上!”等与池缈寒暄完毕,袁梦这才转向林屿安,礼貌而不失热情地打招呼:“你好,我是袁梦。”
林屿安微微一笑,回应道:“你好,林屿安。”
袁梦咧嘴笑道:“知道,肯定知道你啊!”
池缈环视了一圈,才悠悠开口问道:“他们两个呢?”
话音未落,宴山亭便带着江知缘从后方缓步走了出来。宴山亭嘴角微扬,说道:“很巧,我们也刚拿酒回来。这是我们家最新款的酒,要不要试试?”江知缘爱酒,而这场聚会的初衷便是冲着她来的。其他人倒更像是顺带。
宴山亭先为江知缘倒上一杯,接着是池缈、袁梦、林屿安,最后才轮到他自己。他给林屿安倒完酒后,半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家男人的地位最低,不好意思了。”
这句话令在场的所有女生都愣住了,没想到宴家竟然是这样的——不,准确来说,是没想到宴山亭会是这样的。
池缈忽然想起什么,笑着打趣袁梦:“对了,你的配对呢?”
袁梦闻言,瞥了一眼脚边,漫不经心地回道:“喏,脚边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奶狗正趴在袁梦脚边,模样可爱至极。池缈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这配对倒是挺有趣。”
宴山亭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这是我侄子养的小狗。其实,你跟我的侄子才是真正的配对。”
此言一出,袁梦瞬间僵住,表情复杂地低头看着小狗,喃喃自语:“从小狗变成小孩子……还是算了吧,小狗好歹不用操心。”说罢,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小狗的脑袋,认真地宣布:“侄子和狗,我选狗!”
然而,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舅舅!”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年正站在门口,目光疑惑地望向屋内。
袁梦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改口:“等等,我改主意了!我选侄子!”少年显然没料到这一茬,摸了摸脑袋,一脸茫然地发出一声“啊?”
那少年看上去极为年轻,甚至让人不确定他是否已经成年。他先是瞥了眼池缈,又转向林屿安,两人身上都散发着扑面而来的少年气息。
然而,林屿安却多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绿茶”气质——即便他沉默不语,只静静存在,就足够引人注目。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甚至仅仅是呼吸,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魅力。
池缈忍不住低声骂道:“我糙,这是在勾引我吧!”但随着她目光游移,最终定格在林屿安身上时,那份不安反倒消失了。
她并没有多看那个少年一眼,从头到尾都将注意力放在林屿安身上,这让林屿安感到莫名安心。
这时,宴山亭才缓过神来,微笑着介绍自己的侄子:“这是我侄子宴宁诺,刚刚上大一,也是江大的学生。”
袁梦一听,顿时惊讶地挑眉。在学生会这么久,她从未听说过什么绝色新人,于是追问:“怎么从来没听过你的名字?”
宴宁诺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语气略显局促:“因为我是前几天才正式入学的,之前几个月有点事情耽搁了。”
“这么随意的入学方式……果然是宴家啊。”袁梦内心一阵震撼,却并未表现太多。
尽管宴宁诺初来乍到,但他显然也对校园里的某些“八卦”有所耳闻。他礼貌地向池缈伸出手说道:“池缈学姐,你好。”池缈保持着一贯的得体微笑,轻轻握住他的手。
站在一旁的袁梦想象不到池缈的吸引力有多大,索性闭上眼睛,假装进入冥想状态,实际上早已心如死灰——毕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第一眼被池缈吸引,似乎早已成为某种定律。
正当宴宁诺与池缈握手之际,另一个心生不快的人悄然出现——正是林屿安。原本他就对池缈被人觊觎充满警惕,如今竟还有这样一个与自己如此相似的男子迅速接近!这种危机感让他隐隐有些焦躁。
而很快,宴宁诺松开了池缈的手,转而以双手紧握住林屿安的手,语气中满是崇拜与真挚:“林屿安学长,我真的特别敬佩您!不过,有件事情需要提醒您,我的一位朋友很喜欢池缈学姐,他可能会‘发癫’哦,您得小心点。”
还未等林屿安回应,袁梦便插嘴补充道“不止是你朋友了吧?要‘发疯’的人可不止一个啊,林屿安,你真的得好好注意了,不然很容易被针对的。”话音未落,宴宁诺立刻狠狠点头附和:“没错没错,虽然这些人不敢明着干,但背后搞小动作可是常事!”
林屿安沉吟片刻,侧过头看向池缈,语气淡然假装不知道却又带着几分试探:“你真的树敌那么多吗?”话音刚落,宴山亭唇角微扬,几乎是掩饰不住的揶揄神色跃然脸上,他真想说一句——都是男人,你装什么装!
袁梦张口欲言,却被池缈轻轻摇头制止。她的眼神平静如水,却隐含着一丝无奈,仿佛在无声诉说:有些事不知道便罢,何必非要点破呢?
池缈不希望林屿安担心自己不够爱他,也正是这份从容与淡定,让林屿安非常安心——至少他可以确定,池缈不会轻易偏向他人。
毕竟,在宴宁诺刚才与她握手时,那隐约浮现的警戒目光,早已将所有心思暴露无遗。在宴山亭眼中,林屿安绝非校园传闻中那种单纯温和的存在。
他惯以浅笑敛去锋芒,眉眼间的柔软不过是层温和假面,眼底藏着的占有欲却烈得灼人,连待人接物时那份恰到好处的体贴,都裹着几分刻意示弱的“绿茶”质感,看似无害却步步攥紧主动权,那份藏在温柔下的算计,让人没法真正放下戒心。
而池缈截然相反,表面总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爱闹爱玩、不拘小节,仿佛对凡事都不甚在意,嬉笑间尽是随性洒脱,从不愿将情绪直白外露。
可只有细看才知,她的随性从不是真的淡漠,内心藏着极致的执拗与热忱,所有的认真与奔赴都只给一人,为了在意的人,能卸下所有散漫,拼尽全力护其周全,那份藏在随性外壳下的坚定,格外戳人。
一藏锋芒于柔,一敛热忱于散,反差里满是默契,倒真算得上天作之合。
宴山亭适时地岔开了话题,眉梢一挑,笑道:“今晚大家想吃什么?我让厨师准备。”
池缈立刻举起手,嘴角扬起狡黠的笑:“澳龙!我要吃澳龙!”既然有这等机会宰一顿好的,自然不能浪费。她话音未落,袁梦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报菜名的速度一个比一个快,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江知缘的口味池缈早已了然于心,因此压根无需多问。
但很快,池缈意识到只顾自己似乎稍显自私,既然她与林屿安的关系不再普通了,那就不能对他不管不顾,于是转身看向林屿安,真诚地问道:“那你呢?你想吃什么?提出来就行?”
林屿安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却意味深长“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这一句看似温润的话语,却犹如一颗宝石落入湖心,激起层层涟漪直击池缈的内心。
宝石的价格不止是宝贝,甚至昂贵,跌进池缈心里的从来都不是一句一句话,而是林屿安整个人。池缈觉得肯定是因为在图书馆说的那句话,让她彻底栽了——你就是我的恋爱课题。
她咬牙切齿地偏过头去,心底暗骂:“又来勾引我!艹!”池缈面上却强撑着冷淡疏离,连眼尾都不肯多给他半分余光,装作全然未被触动的模样。
但林屿安仅凭她的细微反应,就猜到她此刻心里必定翻涌着无数吐槽。不过,他并不恼怒,反而觉得这一切颇为有趣。
外人总觉池缈张扬外放,凡事占尽主动,林屿安温和内敛似是处处迁就退让,实则两人的分寸始终由他悄然掌控。他眼底藏着通透的洞察,她细微的蹙眉、泛红的耳尖,尽数落入眼底,早已将她心底的兵荒马乱看得透彻。
不戳破、不逼迫,只以温柔为饵,静静等着她卸下心防。而她嘴硬心软的反差,于他而言,皆是藏不住的可爱,在外人看来,他或许处于被动位置,但唯有他自己清楚——只要能让池缈尽情欢乐、开怀大笑,所谓上下位的关系其实毫无意义。
他知道如何拨动她的心弦,也知道如何引导她一步步发现潜藏的情感。而这,便是他最大的底气所在。
于林屿安而言,池缈是漫不经心撒下的温柔罗网,她的情话从无刻意雕琢,随口一句碎语都裹着赤诚暖意,或许转身便忘了自己曾说过怎样撩人的话,那份懵懂直白反倒比精心编排的告白更戳人心弦。
她像盏漫散微光的灯,不自知光芒有多缱绻,却悄悄将林屿安的目光牢牢吸附,一言一行都成了无形的羁绊。
而林屿安是主动俯身入局的归人,他清晰捕捉到她每句无心之语里的柔软,明知是不设防备的温柔陷阱,仍甘之如饴步步沉沦。他清醒地贪恋这份纯粹,将她的懵懂珍藏心底,默默回应着每份不自觉的撩动。
两人反差极致,一个无心织网却网住人心,一个明知是网偏要深陷,爱意在辗转纠缠里愈发浓烈,陷阱成了专属羁绊,将彼此牢牢捆绑,甚至无人想挣脱开来。
晚饭上他们都是一对儿一对儿互相夹菜,只有袁梦跟宴宁诺是可怜的,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就给对方夹菜,也算是融入了集体。
宴山亭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提议道:“若是想来我这儿游玩,随时都可以。”宴山亭微微侧头,又对江知缘说道“我可以接你过来。”语气真挚且柔和,像是捧出了一颗赤诚的心。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冷哼。“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还要特意拉我过来?”江知缘的声音清冷而疏离,如同冰刃划过平静的湖面,在宴山亭的心头刻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他怔了怔,目光落在她脸上,眼中那抹失落一闪而逝。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试图讨好她,但无论他如何努力,换来的总是她冷漠的回应。
袁梦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她知道这俩人就是缺乏交流,赶忙笑着打圆场:“要不要我们玩个真心话啊!”
“不必了,他向来说话不算数。”江知缘淡漠地开口,手中的筷子却未停下,依旧不停地夹着菜肴。她虽心存不满,却又不愿辜负眼前的美食,那份矛盾的情绪写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
一旁的池缈见真心话毫无进展,索性直截了当地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争取到和江知缘联姻的机会的?”这句话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激起了千层浪。
整个饭桌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宴山亭的表情骤然变得僵硬,显然没料到会被当众质问此事。
池缈却不肯罢休,继续追问:“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那些公司都不敢说一个不字?”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所有人的筷子悬停在半空,屏息凝神地看着这场对峙,仿佛连呼吸都会打破这紧张的氛围。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击在众人的心头,昭示着这一刻的沉重与压抑。
池缈继续说道:“我对你的一切毫无兴趣,但如果你一直对江知缘隐瞒下去,不管你付出多少努力,恐怕都不会有好结果。”
宴山亭闻言,轻叹一声,眉宇间满是无奈:“我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我们恋爱的时候,你藏着掖着,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到分手了,连一张合照都没留下。这样的关系,我又怎会甘心接受?”他的话音刚落,目光却转向林屿安,“那么你呢?你能否接受这样隐秘、无法公开的关系?”
林屿安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如果池缈愿意,无论什么我都能接受。”宴山亭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骂——装!真是装模作样!你没尝过被如此对待的滋味,所以才说得这般轻松吧?希望你能走上我曾经走过的路!他冷哼一声,彻底失去与林屿安交流的兴趣。
宴山亭抛出的白眼让池缈颇为恼火。她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个更大的白眼,还附带一声轻蔑的“切”。随后,右手悄无声息地滑至桌下,将林屿安的左手握入掌心,仿佛在传递一份无声的安慰。
宴山亭并未理会这些小动作,而是继续忘我地说道:“这也不算打压,只不过我能给予他们的,别人给不了。
你的父母原本青睐的是我侄子,但我明确告诉他们,我侄子毫无价值,根本带不来任何好处,而我是那个只手遮天的人。”
宴山亭的这句话显然戳中了某些人的痛点。宴宁诺猛地站起身来,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愤怒与不甘:“嘿!舅舅!凭什么贬低我?!”然而,他的话语并没有激起任何共鸣。宴山亭这一番自我标榜不仅没有感动谁,反而让人怒火中烧。
江知缘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制止道:“够了,我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再听下去,我怕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
袁梦则更直接,冷冷抛出三个字“中二病!”简短而犀利,令空气瞬间凝滞。
然而,面对众人的指责,宴山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淡然一笑:“行了,我不闹了。我只是不甘心,你甩了我,还害我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所以,我要和你联姻!”
他顿了顿,最终抛出了一个问题:“江知缘,那你当初为什么和我分手?”
江知缘抚额长叹,从齿缝中挤出三个字“中二病。”若只是旁人评价也就罢了,但连江知缘也用这三个字形容自己,宴山亭顿时觉得自己被彻底冒犯到了,还想开口辩解,却被江知缘堵住了嘴:“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以为这是什么霸总文吗?这是小甜文!”
话音未落,宴山亭忽然愣住,像是悟到了什么般喃喃自语:“哎,我好像拿错剧本了。好吧,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尴尬,又透着些许滑稽。然而,江知缘显然已经懒得再与他争论。
她情绪虽然有所缓和,但身体力行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站起身,拉着池缈和袁梦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三名男子面面相觑,彼此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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