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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新娘
那人跌坐在地上,头上头发也散落开来。
他的眼神惊惧,身边的人眼疾手快的将他给扶起。
这人看着马背上的人,迟疑的问:“你不是山匪。”
他的话音堪堪落下,身边的人鱼贯而出,就要上前去打。
随意见状,内力起,管道两旁的树叶蠢蠢欲动,只要这些人蠢的敢上前,那这伙人将会血洒官道。
“停下,停下!”为首的人着急忙慌的呵斥道。
“错了,错了,截杀错了人。”
闻言,他手下的人迟疑的停下,见此随意也放下了手,看着这群人。
这群人并非是庸人而是一些江湖人,在官道上截杀,也是蠢的离谱。
不过,好在知道截杀错了人,这伙人认错的倒是十分的干脆。
为首的披头散发,双手抱拳,“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原本是听闻官道上有一伙儿屠杀越家的贼子,我们不想让贼子跑了,这才贸然截杀的,没想到截杀错了人。”
楚寒卿问:“你们听说贼子从官道上跑了,从哪听说的。”
“这,”领头的有些犹豫,片刻后,他道:“跟你们说了也无妨,在郾城外,有几个百姓闲聊说的,我们几个一听,指定是不能让贼子给跑了,这才铤而走险前来截杀。”
话落,楚寒卿约莫也猜出来了,这几位是江湖中最爱多管不平事的,那几个百姓定是庸人假扮,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若是他跟随意将这些人杀了,也能栽赃到他们的身上,倒是断青楼肯定会跟疯狗一样紧追不舍,虽然拿不了他们但总归能拖住一段时间,到时庸人就能占了先机。
但若是这几人杀了他们,也就更好办了,这几日照样会被断青楼追,但是他们二人一死,庸人的威胁少了大半。
楚寒卿气笑了,得亏这一行人中领头的四肢发达,但有些脑子,不然还真就不好解决。
“楚少侠,我,尤同方啊。”为首那人看着楚寒卿,双目明亮。
楚寒卿微微拧眉,看着尤同方似乎是在思索在哪里见过这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京都小巷的小乞丐。”尤同方道。
这下楚寒卿恍然大悟,他看着尤同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无法跟两年前的小乞丐挂上勾,无他尤同方看着比他还老。
尤同方问:“少侠,你们怎么来这里?”
“替人办件事。”楚寒卿道。
尤同方不疑,“少侠,你们先走,我跟我这群兄弟再等等,把贼子等到,杀之,也算是为民除害。”
楚寒卿回他,“不用再等了,贼子来不了了,已经都死了,越家现在有断青楼的人在。”
那尤同方愣了一下,“少侠是从越家过来的。”
“是,这事不一般,你们别多管。”楚寒卿好心提点了一句,总归是两年前救过的人,不能在这送了命。
此次越家被屠还有一个阴谋,尤同方几人都没有势力,掺和进来只能是炮灰命。
尤同方听楚寒卿这样说了,连忙就答应了,“少侠,放下我们即刻就离开郾城,不在这里逗留。”他道。
楚寒卿满意的点头,他就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尤同方一行人让开路,楚寒卿跟随意二人驾马朝着郾城去。
十里外,郾城。
郾城现在人人挂在嘴边的就是越家被屠杀一事,就连几岁的孩童也将此事当成儿歌唱着听。
可谓是凶残至极。
骑马进城,转道去了一趟兽禽坊,兽禽坊内,驴兄可谓是滋润至极,天天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随意来时,将白马放在这里,又牵着驴兄,驴兄看了随意一脸,颇为幽怨的叫了一声,似是责怪随意现在才来。
随意将驴兄给带走牵着,跟楚寒卿并排走在郾城中。
这忙忙去去的,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找了一家离张家镖局不远的酒楼,这家酒楼是这片最大的一家酒楼,因为价格不菲,现在饭点,这店中人并不多。
此时,店中坐了一半的人,随意跟楚寒卿二人牵着马到了酒楼的门口,立刻就迎上来两位伙计,谄媚的接过二人牵着的马。
能骑马的人定然是贵客,里面的伙计都小心的伺候着。
进到酒楼的里面,随意跟楚寒卿挑了拐角的地方坐下,这地方不显眼,也能听到别桌谈论。
店中小二见人落座立马迎了过来,“二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随意说:“来一壶茶,在来两个馒头。”
店中小二继续听着,似乎是在等随意继续点,奈何他等了半天仍然不见随意点,店小二脸上的笑意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忍不住的问道:“客官还有什么。”
随意真挚的说:“没有了。”
店小二差点没忍住就要将人给赶下去,他们这是酒楼,最大的酒楼,就点一壶茶两个馒头,没钱来什么酒楼。
楚寒卿道:“上一份八宝鸭,参汤,小葱拌豆腐,凉拌鸡丝,在买两碗米饭,刚刚这位少侠点的也送上来,我们待会喂马。”
话落,楚寒卿放了银子在桌子上面。
店小二的脸色顿时好起来了,原来那位少侠是点来喂马的,果然是不凡。
他伸手将桌子上的银子拿过,“二位客官稍等,菜一会儿就来。”
随意打量着酒楼,更准确来说是聚精会神的听隔壁的隔壁那桌。
那桌一行四个人,衣着华丽不菲,却又不像郾城人。
“张家有喜事了,”其中一人说,“有什么喜事,那还能算是喜事?”另一人反驳道。
“喜丧,也能算是个喜事,我们在张家门下讨生活,张家办喜事,自然我们是要去的,至于是什么喜事,知道太多对你,对我都不好。”主位上,身份高一些的老人慢悠悠的说道。
他这一言倒是没有人反驳。
随意说:“张家有喜事?”
楚寒卿点头,“听到了还是喜丧,有些想不通,这张家的喜事到底是什么,难不成是张家少主要娶亲,反正总不能是张小姐要嫁人。”
“越家都死光了,张小姐就算是嫁人又能嫁给谁。”
二人噤声,这酒楼上菜的确是快的很,这才几句话的功夫,菜就上来了,看着卖相也还不错。
“你们这上菜是真快。”楚寒卿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店小二乐呵的道:“这是自然,我们家酒楼的特色,就是速度快。”
速度快,速度怎么来的别问。
“客官,您慢用,有事就唤小的。”店小二道。
话落,他端着托盘退了下去。
随意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品着,待这杯茶喝完,他才不紧不慢的动筷子。
在看对面,楚寒卿已经开始大吃大喝,可见确实是饿的不轻了。
随意的筷子在小葱拌豆腐夹了几筷子,又拿着馒头啃了一个。
随后放下了筷子,楚寒卿见状又给他盛了一碗参汤。
随意开口说:“你觉得东西在哪里。”
楚寒卿没有回答,不紧不慢的将碗里的参汤一饮而尽,又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才道:“我猜肯定是不再越家的。”
东西肯定是在越钧的手里,越钧死前将东西藏起来了,现在就该想一想藏在哪里。
最后随意敢肯定的是死前的人不是越钧而是越闽,越闽跟越钧的性子并不相同,越钧更混不吝,向往自由一些,而越闽则是心思深沉。
此次越家的劫难,以越闽的心性来看,他定然是能猜出来为的是什么东西。
越闽敢从天白乡离开回越家,就说明他察觉到了,察觉到的原因出在随意跟楚寒卿的身上。
他们被追杀,也是在越家被追杀的,越闽一猜就能猜到,定然是越家出了事情。
越闽还是选择回去,回去前最好的办法就将东西藏起来。
藏在天白乡,也不够安全,庸人肯定会去找,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东西放在张芊芊的身上。
张芊芊对越闽痴心一片,只要将东西交给张芊芊,那张芊芊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护住这样东西。
随意说:“我猜东西应是在张家。”
楚寒卿没有反驳,想来是十分的认同,从酒楼离开,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有一场大雨要落下。
随意跟楚寒卿骑上马往张家镖局去,去张家镖局这一路上,百姓见到骑着高头大马多人,立马就让路,等人走了只剩迷糊的背影才敢多看上几眼。
快到张家镖局的时候,这一段路就是十分的热闹了,热闹在有不少富商,车架一架接着一架,不难看出,张家镖局有喜事是不假的。
张家镖局内。
张芊芊的院子。
张楼冷着一张脸走进来,张芊芊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发脾气的张楼,柔声道:“哥哥,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
闻言,张楼心中的那把火陡然就升高,“砰,”的一声,那百两的瓷器就被他扫落在地上。
“张芊芊,你还好意思问你哥我在气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张芊芊十分的无辜,不解的问:“哥哥,我做了什么?”
“你怎么擅自发帖说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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