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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的关系
肖熹无聊的在房子中度过了一下午,在这里白锦城除了吃饭和去厕所,其他时间都在书桌子前一直批奏折,肖熹只好吃了睡,睡了吃。
好不容易拖到晚上,白锦城允许让他出去溜达。他才大步流星地下了床,换了男装。
他走到白锦城书桌前硬气地抬了一下头,看了白锦城一眼,就抬脚向前走。
“我终于出来了!啊啊啊啊啊!”肖熹快步走到离白锦城远远的地方,放声大喊。
肖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就坐在花园中的亭子里。
眼前的花园,彩花伴翠叶,高树伴小鸟。宝石蓝的天空上有莹白的云,小鸟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蓝天上有橙红光相映,阳光漫漫消散。
晚饭后,他还以为自己今日乃至以后都不会被放出来了,还好的是他出来了。
肖熹和阿哩在落日余晖中嘻笑,实体的阿哩可比摸不到的好多了。一人一狐在亭子中消耗时光,却熟不知裤衩子都被看穿了。
太阳下山,难免有些许地方是余晖照不到的。
离一人一狐不远处的树后,一双幽暗且美丽的眸子正紧盯他们。
肖熹与阿哩看天色逐渐变黑,刚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突然头顶上传来响声,“哗”一声,肖熹与怀中的阿哩被浇了个全身透亮,水珠滴答滴答往下掉,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肖熹连忙将阿哩挡在身前,保证男人雄峰不被他人看出,才回头。
身后一人也没有,头顶上也没有。他正好奇是谁,左脸上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可自己前方一个人也没有。
他正想着,一个惊呼:“不好!是不是野鬼看我不顺眼!”他刚想从背包中掏出上回买的符,还没拿出来,右脸也火辣辣的疼起来,两边火辣的地方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头发还直往下滴水。
他比出双拳,想到:自己没穿过来时,我可是那一片的拳王。他挥出一拳向前方去,只听前方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声音尖锐,异常刺耳。他又挥出一拳,前方又发出尖叫。
“我艹,真鬼啊!”肖熹听着尖叫声,后背发凉。他突然直勾勾看一个东西,原来刚刚尖叫的鬼此时已经变成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倒在地上,头捂着脸,眼睛里全是泪。
肖熹看完就蒙了,他把阿哩丢走,小跑到女子前,花费金币从虚拟商店买来香香的帕子,一边道歉一边递帕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哈,给你手帕。”
肖熹把帕子塞到那姑娘手里,又将倒地的女子扶到椅子上,那女子松开捂着脸的手,眼里全是愤怒和厌恶。
肖熹一看,那女子脸上两个大红印,一想到是自己打的,就又买了消肿膏,塞给了女子。
那女子愤怒的眼睛突然变化,一个猛劲将肖熹压在自己,女子倒地,肖熹压在女子身上。
只听一阵尖叫:“救命啊!救命啊!”边喊还边扯自己的衣服,雪白的锁骨已经露出。此时的肖熹已经蒙了,膝盖在地上分开跪得生疼,手还压在石头上,脑袋此时已经不动了。
只感觉自己的后领被扯起,然后被丢在一边,那突然出现的男子把女子扶起,扶走了。肖熹定睛一看,那男子是白锦城!
那女子被扶着走过肖熹旁,还用挑衅的眼睛看看他。
肖熹现在明白了,这女子故意的!
他突然站起,扇了那女子一巴掌,这个劲用的很足,那女子的脸直接变青了。
可没爽过一阵,自己却飞了出去,肚子被踹着一阵阵刺痛,他疼得冷汗直溜,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身体,咬牙站了起来。
却只听冰凉的声音:“来人,把他送到冷宫!”
肖熹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疼,心也又酸又塞又疼。
很快,肖熹和狐狸被一群人狼狈地拽走,白锦城与那女子顺着黑暗离去。
一路上,肖熹一直与阿哩在脑海中交谈,因为肖熹疼得快睁不开眼了,不知道过了几个拐弯,肖熹才听到开门声与关门声。
随着门被关上,屋子里的唯一光源消失,黑漆漆的。
阿哩刚站起来,肖熹就开始打喷嚏。“你别动,灰尘太多了!”没过多久阿哩也打喷嚏了。
一人一狐靠在墙上,开口谈话。
“这回...好感度得掉吧...”肖熹开口。
“嗯。”
“那女的谁啊,竟能让白锦城护成那样。”肖熹捂着肚子,坚难开口。
“不知道啊,系脑没记载,在说了,这个世界是靠你完成的,没有剧本,没有人物资料。”阿哩也靠在一边开口。
“……”对面没吱声。场面一度安静。
阿哩也没感到什么,就走到肖熹怀里睡了。
本来一个幸福的夜晚,却落魄的只能睡在地板。
第二日,阿哩早早就醒了,因为屋子落风,冷醒的。
但最糟糕的是,肖熹昏了过去,旁边还有血迹。唇边血已干了。
阿哩买了恢复药丸给肖熹服下,然后就去找水了。
他看了看肖熹又看了看房子,叹了口气,就一阵金光变成了男人。其实系统升级时,是有这个功能的,它只是没告诉肖熹罢了。
他把肖熹抢起放在床上,然后就去收拾房间了。他找到一面镜子,镜中的自己红色长发,身穿白色西服。他又一个转身,西服变成与肖熹身上的男装一样。
阿哩变化的好看极了,眼角有颗泪痣,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手骨节分明,意外地好看。
阿哩看了看屋子,除了灰尘就是蜘蛛网。他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一堆现代的家务工具。开始打扫。
他带了双黄色胶皮手套,一手拿抹布,一手拿鸡毛掸子。他飞到上空看过,白锦城的宫殿离这很远很远,可以说是十万八千里远。就是在这投个炸弹,那也不知道。
阿哩给屋子收拾完,就给床收拾收拾,把肖熹放在软辅上,床的什么被铺,被子,头枕都回收换新的了(因为在阿哩那里,有意识房间,里面可以回收一样破或脏的东西,变出一个又新又干净且一样的东西)。
他给肖熹洗了澡,换了衣服,才上院子里去。院里角落有大扫帚,阿哩手拿扫帚就开始扫地,把屋子漏得全补上了,等到院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才收拾自己:洗澡。
等到把药给肖熹灌完药,才变回狐狸样,窝在肖熹怀里睡了。
上午的光很强,但并未让某人得逞。
原来那女子叫白清清,是白锦城的初恋。
画面一转,白锦城正在批奏折,白清清就端着茶走了进来,本来抹胸的衣裙被扯得更往下。白锦城此时也知道她的用意,拒绝了这碗茶。
白清清被拒绝,脸上的笑有些支撑不住,但还是开口:“白哥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的约定了吗?你说好长大后你会娶我为妻的~”
黏腻的声音发出,白锦城听后颤了颤,但并没出声。
白清清看白锦城没做任何回答,就上手替他按摩肩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白锦城推开白清清开口:“白清清,不要已为当年的事已经完事了。”
白清清笑着的脸一僵“锦城,你就非要提这件事吗?当初你都说了,我助你为皇帝,你举我为皇后。”
白锦城站起身开口:“当初朕是说过,可你做了什么?朕还不是皇帝时朕要娶你,你说你要闯荡江湖,要在江湖立足,朕帮你了。你说你要美石美衣,朕也给你了。可是朕去白府提亲,你说你已嫁人,说朕地位不高,无法给你想要的。你说你现在提起以前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白清清听后开口:“如果锦城你不爱我,为什么会在昨日你帮我抵御那人?你难道不爱我吗?”
白锦城眉头紧蹙:“朕从那时起就没在爱过你,那是你自作多情。但昨日那只是个意外。”
白锦城说到这,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场景。
他想到什么,严肃问:“昨天你对他做什么了?”
白清清听后不死心,摸了摸脸上的淤青开口:“我就是扇了他几巴掌,浇了桶水,戏弄戏弄他罢了,没想到会这样打我,锦城你是不是该替我报仇啊~”
说着说着,身体就压在白锦城肩膀上,白清清身体向前够去,嘴唇在白锦城的左脸颊滑过。
白锦城并未注意到白清清的动作,一心只想着昨晚的情景,心一阵刺痛,他还以为真的是肖熹要侵犯白清清,没想到白清清是故意的。
白清清见白锦城没有反应,以为白锦城允许自己的动作了,嘴唇刚想亲上他的脸,就被一阵风推开了。白锦城愤怒的看着白清清开口:“把你昨晚的意识放出来!”
白清清听后笑了下开口:“锦城,你可真是变了,那时候你……”
白清清还没说完,喉咙就被掐住,她表情扭曲,极其难看。
“你自己不想放,那我就给你放出来。”白锦城手聚起白团,向白清清脑袋上按去。
“不!不要!”白清清满脸恐惧,一阵挣扎。疼痛的瞬间,她昏了过去。
白锦城也看到了昨晚的情况,眼中的情景像电影一样流出。最后的一刻,他看见了自己把肖熹踹了的情景。
他知道那一脚肯定很重。他甩开白清清,就跑了出去。
门口的吴伯看见白锦城冲了出来,想都不用想,肯定去找娘娘了,就把门口候着的太医带着,一起跟着白锦城跑了。
“陛下…陛下这是怎…怎么了?”太医累得话都说不利索。“我这老胳膊…老腿可比不过陛下了!”
“昨晚…陛下陛下…把娘娘…丢到…冷宫…里去了,现…现在巴成是知道点啥了…”吴伯也累到嗑巴。
好不容易赶上白锦城,就只见白锦城在墙上向下跳。
只听二人惊呼:“陛下!”
白锦城听到后差点没掉下去。
白锦城到了院子里,落破的院子被打扫着干干净净,他走到屋子里,屋子也被收拾着很立整。但很显然肖熹不在。
突然后院发以声音,他冲出去一看。肖熹笑得正开心,头发披在肩上,阳光照在笑容上,很美。可是刺眼的是,肖熹旁边有另一个男人,男人长得红发,手正…正握着肖熹的腰!
白锦城:我还没握过肖熹的腰,他凭什么!
显然那男人也看到他了,眼睛里充满了得逞与挑衅。手还又捏了下肖熹的腰。
白锦城:朕想刀了他!!!!
肖熹好像感到了身后的杀气,一个回头,笑僵在脸上。笑容转瞬即逝。
白锦城这回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肖熹的反应,心里凉了半拍。
“你来做什么?”肖熹的声音冷不叮地传过来,白锦城心又凉了。
肖熹推开腰间的手,走到白锦城身前眼睛盯着他看。
白锦城一下子抱住肖熹,双手环在肖熹腰间,头窝在肖熹脖颈,低低开口:“对不起,肖熹,朕不该不相信你,朕不该踹你,朕不该把你送到冷宫,对不起,下回不会了,原谅朕吧!朕知错了!”
白锦城脸在肖熹脖颈上蹭呀蹭,把肖熹痒得咯咯直笑,半天才拼出一句话“你…你还…还有…下回…哈哈哈~”
白锦城见肖熹笑了,心中的慌乱才少点。
“好了,别蹭了,原谅你了,痒死我了。”肖熹无力推开白锦城,只好语言放话。
“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走了哈~”阿哩笑了笑,刚准备开溜。就被男人叫住“别动!”
白锦城窝在肖熹脖颈脸抬起,对肖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他用哪只手碰的你?啊?”震慑味十足。
阿哩耳朵动了动,显然它听到了,脚一小步一小步向外移,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冷汗直流。
肖熹最受不了这么一整,小脸绯红不吭声。
白锦城刚变出小火苗,就被肖熹挡下“不对呀,白锦城,这团火苗咋变出来的?啊?”肖熹手揪着白锦城耳朵,放声开口。
白锦城尬笑地收回火苗,双手背在身后,服从肖熹。
吴伯我太医二人挂在墙头上,看到这一幕,欣慰开口:“咱俩的陛下原来也会服从娘娘啊,啧啧啧。真像你和你家夫人。”吴伯乐呵呵开口。
“我那是和我夫人关系好,不像你,活了大半辈子,连夫人都没有~”太医也乐呵呵回。
二人正犟嘴,看到肖熹拎着白锦城耳朵出门,他们大喊:“陛下!娘娘!救救我们!”
白锦城听到后,回了一句:“你们自己看着办!”
原来两人没到院子里,是俩人挂在墙上下不来了。
阿哩听到声,一个转身加上飞,将他俩拉了下来。
只听呲啦一声,那太医的裤子被扯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钱!你穿花亵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吴伯狂笑。
那太医挺直腿,骄傲开口:“这是我夫人给我缝的!”
吴伯一听,笑脸立刻变丧脸。老太医嘎嘎直笑。
阿哩拉着二人,放到地上。就变成狐狸去撵肖熹去了。
到了寝宫,肖熹松开手,躺在床上直喘气,他想:这么远,累了累了!
白锦城压在肖熹身上,手撕开肖熹衣服,就看到白皙的肚子上,有一团紫青的印记,白锦城从床边抽屉里拿出小瓷瓶,倒出点药膏给肖熹涂上。他脸上一阵懊悔,可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肖熹累了,只能让白锦城摆布。
二人正安安静静,门口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一只狐狸冲了进来,然后咚一下冲在墙上,昏了。
肖熹,白锦城:……………
他俩又照顾这只狐狸。
天色又暗沉下来,可双方不是一人度过,两个身体却相拥,乃至入睡。
黑暗中的群星又明又亮,院子里的树叶安安静静,万物都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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