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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陈欣然裸体陷进沙发套,浑身冰凉,还是等不到对方的回信,她就从柜子里扯出一条被单,回到沙发上睡去。
“早安!咖啡,苏婕!”她伸手给高挑的披肩发女孩递一只纸杯子。
“感谢!陈姐!”二人相视一笑,苏婕接过陈欣然的咖啡。陈欣然自达到目的以后,也再没有给对方下过药物。
陈欣然衣着端庄开始办公,递交老板的行程、核对数据、翻看公司材料。正歪着头的她听到脚步声,她惊讶地一抬头:墨……墨乃善?他从来不来秘书办公室。
女人心里叫了无数个哎呦歪,脑袋壳中间开始一阵敲鼓声,两片脸上就像拍了几层腮红,她局促不安,立刻站起身说:“您来了?这大早上的,您有什么事儿吗?”
“这是一些专业书,送给你看,”他垂下眼皮,把手里虎口处的三两本书一搁,两只手撑女人办公桌前,定定看着她又有些疑惑,“你好好工作,啊!别想太多有的没的,公司只根据个人能力决定是否用人。”
“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屁话有意思吗?一双大贼眼睛还不是老朝人家胸口瞧?”陈欣然一副呆闷的神情,暗自想。
这么无情的背影是留给谁看?她忿恨地坐下去,将书撂进脚下的木头柜。
就在这个夜晚,陈欣然故技重施,依然发了一张自己的图片过去,仍然一句话未说。这次她神色淡然多了,手里不放下烟,就盯着手机,还打算继续睡客厅里。
“你这是要做什么?勾引我吗?”那边忽然来了一条打字的信息。
“你把住址发来我就告诉你。”发去这句话以后,她呼出一口烟,胜者姿态地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向上找烟圈。
大约十分钟以后,陈欣然收到了地址回复,而二十分钟以后,陈欣然就开着自己租来的一辆豪车,火速到达她一直想又盼望的目的地。
“送菜!”她奶声奶气的,一只手背扣两下黄木头门。
门“吱呦”打开,女人就故意嘟起烈焰红唇,撅着屁股,长条的食指与拇指缓缓解开正红的外衣,眼皮上闪现金黄亮片;本是低眉顺眼之间,忽然的把眼一瞪,刚好目不斜视,目光落对面高大的男人身上,往下看,雪白肉上的纯黑三点暴露突出。
她手里掂一只透明塑胶袋,里面装着关东煮,她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只好随便买了点自己爱吃的。
房里的男人既邪魅又老实过度地一笑,没有揽女人,而是把她让进屋。陈欣然疑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一般正常男人都应该立刻开始吻她,并且上下其手了。
她立马系上正红颜色的大袍子带子,红裙刚到她膝盖,她一双小腿细长条裸露着,两条雪白的胳膊也露着,依然是坦胸露背的裙子,□□紧凑。她小蛮腰如鱼的尾部,四处观望房子,留给身后的男人大波浪卷的红头发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
“你怎么住这般学生公寓一样的便宜宾馆?怪简陋不符合身份。”她嘟起脸,想显露幼态。
“没什么,只是豪宅住惯了,想换口味。你拿的什么,你还拿吃的了?这午夜时分,你饿了?”墨乃善平淡地说,紧紧盯着女人傲人的挺拔身姿。
“我没有,”女人一转身,如往常魅惑男人时那样,眼神中带着一丝纯净又带着像黑夜的算计的神秘,静静又淡淡地讲,“怕你饿。”唾沫星子有意留男人一面脸上,一双会说话的眼娇羞又含愤怒,说完就立刻向床前方向走几步。
墨乃善突然伸出一只自认为更有力的手从身后抱起她,无意间丢掉了她手里的汤水——“咣当”,她再次看向他,“您这是……”
“你从此以‘你’称呼吧,我们之间别那么疏远,”他把粉红的嘴唇靠近她一边鬓发,呼出一声,“你是个小浪货。”
她被他抱着,大腿一侧感受他手指的温度;虽然不是初夜,陈欣然却感受到一点一滴的恐惧从胸口渗进心脏,又返回到大脑。她这次真要算夸张:没有像往常对别的男人那般主动——这次是任由男人摆布。
当她感触到那一点点的猛然深入时,恐惧的心理加上对方躁热的呼吸使她产生第一回被占有的感觉。也许是墨乃善太富有导致,或者——这不仅仅是纯粹的引诱?
之后墨乃善的嚣张“作风”使她都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一个平日里如此斯文的人,会“带领”一个朝夕相处的女下属,不知羞耻地于整个房间内“旋转”数圈。
陈欣然头晕目眩地被转来转去,两只手不是扒着暗黄的墙壁,就是被凶猛地扔向红木的床头小柜,十片金黄的指甲仿佛倾听着两性之间最原始的秘密。
陈欣然此刻想的是,如何在手指上添更多大钻石戒指,还有,不再吃平民吃的食物,要去更高档的餐厅——时间是,一辈子。
想着这些发财的计划,却不知怎的嗷嗷直叫了几嗓子,好像是因为疼?因为没意识却忍不住?
“你跟我吧?你跟我不!嗯?”他头俯到她耳畔的乱发旁继续唠叨,“快说你跟我,快说你是个小骚货。”男人一边前后用着功,一边自言自语似的摇头晃脑嘟噜。
“你这□□话说得太大声了吧,我快累死了,你快停下!”女人有气无力,从腹部发出点低吟。
“是吗?”墨乃善突然又抬起了她,毫不客气把她撂床上,又将两只手粗暴地夹她腋下,移动到单人床头,重新重复起了以往的节奏。
他喘着粗气,终于挤紧眼睛;陈欣然观察着他眼尾的划痕,像是被什么胡乱划上去的;他忽然睁开眼看着那双曼妙瑰丽似一汪水的眼睛,温柔道,“这样你不累了吧。”
女人两只手一揽他的脖子,十片金黄这时交叉于男人脖子后,她一发力自抬上半身轻吻了上去,腹部居中猛地一痛,两人又嘴贴着嘴互诉柔肠了许久。
“你半夜不睡觉,给人发什么裸照?你第一次办这种事吗?连头都不截掉?”男人“呲”地用火柴点燃一根烟,于微弱的白织灯灯光中迷离地望着洁净的天花板。
“啪!”女人伸平了手打在男人疙疙瘩瘩的腹肌上,“我不这么做,我不这么发,你能掉我碗里做一块我的肉吗?把烟给我一支!”她命令道。
陈欣然将自己手里的那支烟点在墨乃善烟头上,引燃以后也十分享受地吸了起来。
“以后我们每一个星期见一次面?好不好?反正你也是单身。你是单身吧?你没骗我吧?”男人低低头,嘴唇碰碰女人的额头,一只手上下抚摸着她滑溜溜的背,问说。
“天天来都行,人家不仅单身,还没有什么朋友,最是寂寞无敌,我们以后常见面。”她突然更紧地环抱着他,发嗲道。
“嗯,”墨乃善沉重地从鼻腔出了一口气,“好,睡会儿吧,不问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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