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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
余品夏蹬着宋拟秋的腿,把他往外推:“你去拿书包。”
宋拟秋气笑了,扑上去压倒了他:“为什么?”
余品夏挣着:“因为,我是你男朋友!”
听见这句,宋拟秋叼上了余品夏的下唇吮着,在余品夏失神呼吸的时候低声道:“不写了,睡觉。”
等到余品夏彻底软下来后,已经没有劲再起身了。宋拟秋不知何时和他窝在一个被窝里,搂着他,又接了个绵长的吻。
宋拟秋见余品夏已经憋红了脸,退开一些,“呼吸。”
听到指令的余品夏立马大口呼气,紧接着又被宋拟秋夺走呼吸权利。
见余品夏已经开始缺氧了,宋拟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
余品夏想蹬他,腿脚发软,只能口头威胁:“宋拟秋,你好过分啊。”
宋拟秋认知明确:“嗯。”
“我要死了。”
“那也得是被我弄死的。”
余品夏缓过来了,“你说什么?你赶紧给我往那里睡去!”
宋拟秋搂的更紧了:“不行。”
“...宋拟秋,你说话归说话,别抵着我行吗?”
“我控制不住。”
“...”
余品夏手脚并用,把宋拟秋往另一个被窝里蹬。
宋拟秋揪着被角不放。
“...你不是很拽吗?做出这个可怜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我是拽,但对你不是。”宋拟秋悄悄凑近:“我想抱着你睡,宝宝。”
余品夏对这个名字感到羞耻:“别叫了,换一个。”
“宝贝,亲爱的,”宋拟秋在抱住余品夏的前一秒道:“老婆。”
余品夏无奈地看着天花板:“不行,我是男的!”
宋拟秋靠在他怀里:“我说行。”
“听你的听我的?”
宋拟秋高大的身躯挡住他的视线:“老婆。”
余品夏刚要说话,就被宋拟秋拥住。
余品夏刚开始还扯着身上人的头发,过了一会就只剩呼吸的劲了。
宋拟秋卷着余品夏流下的晶亮,把他抱在怀里。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余品夏还是有点蒙,被亲累了睡着的时候还梦见了之前的事情。宋拟秋站在操场对刚来的自己说名字,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和张仰身上。
那目光似是有重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余品夏被压醒了。
一条手臂豪横地搭在腰上,宋拟秋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手在后面压着余品夏后脑,下面的手臂穿过他的肩颈空隙,他的脖子压着这只胳膊,整个人也缩在宋拟秋怀里。
他悄悄转身,感觉到自己被顶着。
余品夏僵在那里不动了。
宋拟秋还没醒,安静地睡着。余品夏低声咒骂着,飞快逃脱,给宋拟秋怀里塞了个枕头。
他挠着头,拿起手机一看,早上五点。
困意来袭,他钻进另一个被窝,打了个哆嗦,缩成一团就沉沉入睡。
宋拟秋在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就摸索着关掉了。
怀里的是什么?
哦,我的柠檬。
他勾起嘴角,迷迷瞪瞪地蹭着,感觉不太对,把怀里的东西拽出来。
枕头?
假的?我做梦了?
宋拟秋惊醒,看向四周。这并不是他冰冷的卧室,而是温馨的小屋。
他看着蜷缩着身子的余品夏,内心气恼,一把拖过来,把他枕着的手臂换成自己的,又在他的唇珠上咬了口。
脖子上还有草莓印,是昨天在办公室里咬的,还是有点紫。他思索片刻,在它旁边又吸了一个。
粉嫩的鲜草莓与旁边的相比,变得越发红艳。宋拟秋暗道失策,应该嘬狠点的,这样就看不出来昨天的印子紫了。
余品夏睡得正香,又被折腾醒了。他扒拉着下颚处挠人的头发,一阵刺痛,他忍不住嘶了声。
“你要吃人啊。”余品夏的声音软绵绵的,还有些糯。
他的脖子又被吸了一口。
大早上的,余品夏直接就有反应了。他推着脖颈处的脑袋:“别咬了。”
宋拟秋不为所动:“叫人。”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傲气凌人。
余品夏立马就酥了半边身子,“宋拟秋。”
脖子被惩罚性的咬了口,余品夏改口:“男朋友。”
软肉被叼起来衔着,余品夏:“宝贝?亲亲?”
又被咬了口后,余品夏福至心灵:“不行!不能叫那个!”
宋拟秋沙哑的声音响起:“什么?”
余品夏:“老公!”
宋拟秋奖励般亲了余品夏的脖子一口:“老婆。”
“草(一种植物)!滚啊!”
杨弦月在客厅都能听到余品夏的咆哮,不由得对余文说:“和宋拟秋在一起,余品夏都变得活泼了。”
余文挑眉:“他之前不活泼吗?”
“最起码情绪不会这么外漏,你听过他骂人吗?”
“...”懂了。
余品夏穿着高领毛衣,外面搭配一件白色冲锋衣,恹恹地走到饭桌前。宋拟秋跟在他后面,穿着余品夏的加绒卫衣,宽松的版型硬是让他撑了起来,宽肩窄腰,连杨弦月都夸他简直是行走的衣架子。
宋拟秋和余品夏走前,杨弦月说:“以后常来玩。”
宋拟秋点点头,跟他们说了再见,追上了前面竞走的余品夏。
电梯里人很多,都是要去上班上学的。余品夏被宋拟秋揽在身上,给一个小孩让位。
小孩子拿着娃哈哈嘬着,眼睛直往余品夏身上瞥,发现揽着他的那位更高的哥哥冷冷地看着自己,嘴巴一瘪,就要嚎出来。
余品夏扭头,看见了这一幕,直冒火星子:“宋拟秋,你吓唬小孩子干什么!”
见有人撑腰,而且电梯里的人都走完了,小孩子胆量上来了,说着:“我妈妈都不这样抱我了,而且我能自己上学了,不需要大哥哥陪。”他伸出舌头对着蒙圈的余品夏略略略:“哥哥羞。”
“...”
余品夏死命扒着环在腰间的手臂,要去教训教训这个孩子,被憋笑的宋拟秋扣紧。
“松开!”余品夏咬牙。
宋拟秋忍不住笑了:“他说的好像没错。”
余品夏瞪着他:“你再说!”
“怎么?你难道不是我的老婆吗?我这样有什么错。”
地下车库到了,电梯打开,小孩啊了声:“又按错楼层了。”拖着步伐走了。
电梯没有人再上了,门即将要关闭时伸出一只白净的手,那只手又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
他们又被迫上了一回,还遇到上班的余文。
“你们不是走了吗?”余文奇怪。
宋拟秋面不改色:“坐错了,我们刚刚坐的是往上的。”
余文点头,看着余品夏缩着脖子,半张脸都埋在毛衣里,急道:“这样会让领口撑大的。”
余品夏摇头,声音闷闷的,细听还有些哑:“没事,正好感觉领口紧,松一松。”
余文:这就是年轻人吗?
地下车库没有多少车,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在一楼周围的露天停车场停车,所以有些空旷。余文开着车上班,宋拟秋问他:“我骑?”
余品夏终于放过了毛衣,把冲锋衣拉到顶,勉强盖住咬破的嘴唇。他瞥了宋拟秋一眼,没说话。
宋拟秋突然笑了:“我看过一句话。”
余品夏挑起眉毛,无声询问。
“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先别生气。”
“...”哈哈,有被笑到。
宋拟秋看见余品夏幽怨的眼神,无奈道:“我以后不会在有人的情况下动手动脚了。”
余品夏这才满意地点头,戴好头盔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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