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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风·失踪
鬼鲛来找的时候,鼬正在厨房里收拾餐盘杯具。
“平时全是你在照顾千雪啊…那家伙,战斗时从来不肯亲自动手伤人,你是不是太惯着她了?”鬼鲛抱臂看着厨房的门,一脸的不赞同。
想起这三次执行的任务,简单得仅凭一个人就可以解决。千雪那家伙在他挥舞着鲛肌,鼬开着写轮眼的时候,只知道看着一个个死去的人发呆。毫无用武之地,她对战斗好像完全不感兴趣。
“不,她是个厉害的人,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聪明。”鼬把盘子里的水沥干,放回原位。
“是吗?”鬼鲛耸了耸肩。
鼬换好晓袍,道:“走吧,去练习场,带你看看她学忍术的速度。”
两人走在阳光初放的林间,斑驳的光影一路扫过他们的脸庞。
然而,到达小河边以后,并没有看到那个白发的泪痣女孩。
“千雪…”鼬望着空荡荡的河岸,心下一阵烦乱。
“那家伙人呢?”鬼鲛在河边的木板上张望了一番,除了两岸的林木,清澈见底的水流,什么也没有了。
鼬开了写轮眼,还是没有在附近找到她。
“那家伙有不死之躯,应该不会出大问题。”鼬对鬼鲛淡定地说着,拳头却不自觉收紧。
可恶,为什么要乱跑?
两人在河边无聊地坐着等千雪回来,八月初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烤着他们,可是直到它变得温柔了,千雪还是没有回来。两人在即将沉下的夕阳下,瘫着一张脸。
“鼬,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鬼鲛无奈地问道,想起阳光最盛时又饿又热的感觉,焦灼得恨不得用鲛肌把千雪那死丫头绞死!
“不可以,要去你去。”鼬的写轮眼,一直没有闭合。固执地擦了擦额上的汗摇头。
“鼬,我不理解啊…”鬼鲛突然冷下了声音。
“不理解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你的同伴吗?”鬼鲛不答反问。
鼬淡漠地给他一个眼神。
一阵狂风掠过,河面惊起波澜,鬼鲛含着森冷笑意地说:“因为,我们都曾杀死过自己的同胞。那感觉怎么样?”
鼬火红色的写轮眼在夕晖映照下更加的艳丽。
“杀死同胞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人到死的那一刻才能认清自己。”
“这样吗?”鬼鲛饶有兴趣地回道,“我只是不理解你冷漠至斯,竟然还可以为了无关紧要的所谓同伴担忧到这个地步。”
“担忧吗?一切都只是看我的心情而论。”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走吧。今晚她再不回来,组织会调查。”鼬抢先一步离开,从容不迫的步伐渐渐远去。
鬼鲛还坐在原地,望着血染的残天流水,低低叹道:“阴晴不定。”
房间里静默得陌生,鼬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洗漱入睡。
窗外风声呜咽,鼬捣枕捶床,不得安眠。
“佐助。”暗夜里,这名字已经已经被唤过无数回,从来也没有人回应。
若不是疲倦至极,宇智波鼬是不能睡着的。像一场永恒的月读,每夜在他的脑海里上演。那血红色的苍穹,那森寒的满月,他躲在阴影里,而他的父母背对他跪在寒冷的月光里。
手中的暗部佩刀抖得几乎握不稳,十三岁的少年埋头哭泣,无助得无以复加。
哦,他亲手毁了,毁了整个家族,毁了佐助的整个世界。
“佐助。我,怎么了?”
到底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留恋,为什么还会有坐立不安的时候!
七月已经无声无息的过去,斗转星移,迎来风雨不断的八月。
“听说,千雪失踪了。”佩恩的影象,一双轮回眼格外醒目。
“是的。”鬼鲛答道。
“那丫头…”是蝎苍老的声音。
角都推断:“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难不成真是哪个忍村的卧底。”
佩恩顿了顿,问:“绝,你有没有监视到什么?”
绝摇头:“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不会侦查,因此没有任何情报。”
“既然这样,只能暂定为叛离组织。”
小南反驳:“再等等吧。或许只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千雪,不会轻易叛离组织。”
小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女孩,至少不会背叛鼬。
“既然这样。鼬,你们小队除了执行日常的任务以外,还要负责追查千雪的消息。如果她只是被人挟持就把她带回来,但如果是被人操控…”佩恩的语气一个急转,“再见的时候,就是敌人。”
再见的时候,就是敌人?
“是。”鼬毫无感情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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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忘了夜里补作业是怎样的体验!如果我也可以死不了的话,一定要玩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