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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赫尔卡快自爆
圣域那里曾经有过圣诞节，不过那只在普通人中流传，对教会恨之入骨的巫师根本不会庆祝前者的节日，当巫师横行后更是没有，戈德里克只在旧书籍看过起源和意义，从未体验过。
戈德里克不是巫师，他并不在意这些东西是否属于他们恒古的敌人教会，再说此世的圣诞节在十九世纪变成大众节日，是祝福亲朋好友并交换礼物的精彩日子。戈德里克不曾过节日，应该是说他在圣域里的生活和有无节日都没两样，萨拉查即使没有出外也会自制一些小玩意给他，他的生活比所有人都来得安逸美好，却少了份热闹，所以他很期待特殊的今天。
戈德里克收到的礼物比两位室友来得多，看名字不只是本院，也有其他的学院，多是感激他在课业上的帮忙。其余的还有部分教授与校长的送礼，近乎全部都送他耳饰，想来是问过某教授关于他的喜好，其实不问也不难看出，他的耳饰每天一换，精致特殊的造型常惹来爱美的女性过来问哪里买。在这件事上他稍微说了谎，说是自己找人定制，并非熟客不提供服务。
斯内普的礼物算是所有教授中独一份，也是很没诚意的一份，竟然送药的配方，而且都没有确定过，不过没想到斯内普已经着手研究，他之前放了血，不需要喝药，所以暂时搁在一旁。
稍微感动一下，戈德里克将配方粗略看了遍后收起。
他继续拆礼物，只是现在拿的这份礼物样式似乎很有斯莱特林的风格……找出卡片看，上面有句简单的祝福词，署名竟然是萨穆尔.格特拉斯特——此世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戈德里克不解对方为何送东西给他，明明先前相谈不欢，他基本没甩过好脸色给对方，干嘛还要凑上来？
注意到友人神色讶异，哈利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自然看到他手中的东西，顿时脸色难看，“那家伙的礼物？丢掉。”其实他更想质问戈德里克有没有瞒着他偷偷跟某人来往，不过看友人困惑的神情，想来也是不知情，只好打消抓领子摇晃的逼供法。
“啊，还有罗温娜.拉维诺的。”无聊翻弄别人礼物的罗恩举起一个具有拉文劳克风格的礼物盒，抛给伸手的戈德里克，奇怪道，“戈德菲利，你私底下有和他们来往？”
“并没有，我想他们只是看在曾经的情谊上意思性送的吧。”深知两位友人并不喜欢这两位转世的巨头，戈德里克淡淡解释希望能就此揭过。
罗恩挠了挠红发，继续用奇怪的表情说，“我记得你们以前的关系也没多好，一向都是戈德菲利你自己找过去，而且你每次过去他们都脸黑黑好像不是很欢迎你的样子……这样还有情谊哦，真奇怪的友谊方式。”当住曾经的当事人面前，罗恩这样评价，他是不会明知别人给你冷屁股还用脸去暖。
“说不定里面有恶作剧娃娃，或者黑魔咒之类的，你还是丢了它们吧。”用最大恶意揣测的哈利阴险道。往某个化身小恶魔的头颅巴下去，戈德里克无视民意，“好歹是对方心意，别糟蹋啦，快回去拆你的礼物。”他挥手赶人。
哈利发出响亮的啧声，对没能摧毁某人的心意深表失望。
斯莱特林送他的是一对复古的蛇形耳饰，银黑色的眼镜蛇盘旋作恫吓状，弯曲的身躯缠绕一朵玫瑰，花茎是和蛇身同色的银质，唯有花瓣是红宝石雕刻而成，在光线中绽放永恒之美……
戈德里克默默将耳饰收回去，这份礼物价值挺高，他和斯莱特林非亲非故不好拿，待会在聚会还回对方好了。这样计划好，他转战另一人的礼物，拉文劳克是送一份作文和一本魔法界动植物百科全书，稿纸驳回他那些魔法阵等等材料在这个世纪难以寻找，有的千年前从未所闻，找不到材料就绘制不到魔法阵，指责他应该实际点将材料转换为大致上能获得，否则学校的防御系统何年何日能完成。
看完后，戈德里克第一个感想是圣诞节礼物不是研讨用的，不过对比前一个礼物算得上正常，他欣然收下。正当他检讨自己应该将圣域的知识与此世合理化，旁边的男孩们忽然喧哗起来。
哈利从地上捡起一件闪亮的银白色布匹，罗恩脸上现出无比的惊奇，“如果这是我想象中的东西的话——那真是太稀有、太珍贵了。”戈德里克被他们的热闹吸引，赶忙加入进去，“什么东西？”
他伸手摸了摸，感觉质感非常奇怪，好像用水织成的一样柔软，而且具有力量。
罗恩脸带敬畏催促，“这是一件隐形披风，快试一试。”
哈利闻言将披风往肩上披，整个身子都不见了，在他跑去照镜子时，大致知道披风作用的戈德里克接住飘下来的纸条，上面用又细又圆的似曾相识字体写着一行字，他没有看，而是交给哈利，后者看完后用不敢置信的语气说，“他说这是我爸妈的东西，真的吗？”
“既然送给了你，那现在确实是你的。”戈德里克耸了耸肩，示意对方不要太在意，“何况有了这件披风挺好的，以后你们夜游时就再也不用担心被捉、被扣分了。”
见友人神色平淡的样子，哈利觉得自己实在大惊小怪，不由顺着对方的思路接下去，“是啊，我们还可以再去一次四楼禁区那里……直接看下面有守卫什么东西。”这个假设立刻得到罗恩又惊又喜的附和，在他们这个年纪，冒险大过一切。
“说起来，戈德菲利，你的礼物呢？”将披风收好，终于察觉到与以往差别的哈利问。
“什么礼物？”戈德里克装傻反问，哈利立刻像只被遗弃的猫咪扑过去，哀嚎，“礼物啊！圣诞节礼物啊！你应该送我的礼物啊！你每年都有送我的圣诞节礼物今年不可以不送！”
每年都送你圣诞节礼物的那个不是我……戈德里克嘴抽一下，忍住没爆料，安抚地握上他的手，一脸温柔地告诉他，“我还有后续没弄好，不用担心，我今日内一定会送给你的。”
“真的吗？”哈利猫咪泪汪汪，戈德里克猛点头，深怕再来一次噪音攻击，“真的。”
就在哈利松口气时，弗雷德和乔治猛然从外面推开宿舍门，跳了进来，先在哈利有韦斯莱夫人亲手编织的套衫墨迹一会，火热的目光立刻转向戈德里克，动作迅速而默契跑过来，把戈德里克连人带棉被抛上半空，“圣诞快乐——我们的财富之神！”
视线遽然转变，戈德里克高声道，“放我下来，还有那个财富之神是什么鬼。”
“我们收到你的礼物了。”双子中的谁开了口，另一人顺畅接下去，“那将会受很多人欢迎。”
戈德里克一想到是自己送的东西惹得祸，脸整个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在上下的抛掷中，他温和的口吻就像深渊里恶魔的呢喃，“再不把我放下，我会没收掉你们的礼物，绝对会。”
“哦不——”“你怎么能对我们如此残忍。”两人惊恐道，却全力将戈德里克抛空，惹得后者受不来直接停在半空避免撞上天花板，用脚踩上他们的头，韦斯莱双子才嘻嘻哈哈道歉，让他消气。
“说起来——”“我们有一样东西搞不明白。”弗雷德拿出三瓶瓶罐，玻璃材质的容器里分别装着三种不同颜色的糖果，晶莹剔透的糖果表面还有动物镂空条纹的形状。
那是戈德里克在圣域里就有，因为无伤大雅便拿出来的药物，青色的糖果会让人长出兽耳，后面会逐渐变成兽头，最适合用于想要与众不同装扮的人；蓝色的糖果则会让整个人变成动物，这状态的人能跟同种类动物交流，在圣域是躲敌人和获取情报用，只是副作用危险，比如会给野兽给人吃掉，鲜少有人会用；而最后的药物是红色的。
乔治单独拿出装有红色糖果那瓶晃晃，“这个究竟是什么作用。”“为什么叫我们小心使用？”
戈德里克好整以暇回应，“其实没有太大的危险，不如你们试试看？”
韦斯莱双子对视一眼，同时勾起这个真是好主意的笑容，当下立刻倒出两颗，弗雷德拿起大象图案的糖果喂给乔治，而乔治选了兔子图案的糖果塞给弗雷德，糖果在津液中融化出一点点甜味时，两人感觉到身体里有些改变，但又说不出是什么，他们互相看了看外表上也没有变化。
“戈德菲利，我们猜不出答案——”“——你告诉我们谜底的答案吧。”
戈德里克很爽快地指令。
“乔治，你去把罗恩举起来，单手哦；弗雷德，你跳跳看，要小心头顶。”
只要照做就能找到答案吧，这样想，也没管要求多奇怪，乔治让罗恩把脚踩在他手掌上，罗恩不知道自家哥哥要做什么，死活不肯到处乱跑，却被乔治拉住裤腰在原地蹬着两条腿……奇怪，为什么他的视线水平高了那么多，而且哈利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罗恩直觉回头，发现乔治的脸就在他下边，他惊觉事情不对，非常非常不对，顿时咽了一口水往下看。
“放我下来——为什么我会在半空中？为什么！”无法脚踏实地的罗恩歇斯底里狂叫。
“啊哈哈，我明白啦！”最初的惊奇过去后，意识到自己拥有大象巨力的乔治坏心眼将罗恩甩来甩去，可怜的弟弟在兄长的无良下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相较那边的折腾，不需要别人配合的弗雷德很快就恍然大悟，他双腿一弯，在地面蹦跳时，整个身体十分轻盈地跳出比以往还要高的高度……碰！少年的痛呼随之响起，难怪戈德里克叫他小心头顶，不断搓揉头部的弗雷德向笑眯眯的浅色系少年投去哀怨眼神，然而很快的，他双眼就被尝试完的新奇事物吸引得熠熠发光。
“红色的糖果，会让人拥有动物十倍放大版的能力。”很清楚药物作用的戈德里克给他们解释，“弗雷德吃了兔子糖果，所以会拥有极佳的弹跳力，乔治吃的是大象糖果，他不但可以提起一块巨石，还能把人的骨头打碎，所以我才说慎用，有些能力对别人很危险。如果你要取消那些力量，可以把糖果吐出来，不过吃进肚子里的话，就要等一两个小时让它自己消失，要不要把出售随便你们，我给了你们配方，钱一样七三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韦斯莱双子兴致勃勃，打算尝试其余糖果。
有在一旁听的哈利渴望地询问，“可以给我一颗试试吗？”
“你们在吵吵嚷嚷什么？”闻声而来的珀西探头进来，立刻怀疑昨晚没睡好。他看见顶着他双胞胎弟弟皮的人，一个在举起熊头人——那个顶着熊头滑泪的谜样生命体还穿着很眼熟的套衫，另一个在常人不可及的半空中跳来跳去还直线连环翻腾，披着救世主皮的男孩像只鸟一样扇动双手，然后真的停留在空中……幻觉！他眼睛出现幻觉了！
已经后悔踏进里面的珀西赶紧退出去，然而眼尖的韦斯莱双子看见他，一左一右往他们刻板的兄长发动攻袭，“珀西，要不要来吃颗糖？”“不要！”
“吃吧，会变得很好玩的哦。”“放开我！混蛋！”“你吃了我们就放。”“休想！”
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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