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京逢月

作者:玉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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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


      二人等秦洐之走后,回到了宫中。

      刚到屋子里,阿哩就对肖熹开口:“宿主,快回檀香院!有事!”

      肖熹还一脸懵逼,刚刚走了挺长的路,腿肚子都发酸“等我休息一下,累啊!”

      阿哩鄙夷“才走这么点道,你们两脚兽很虚吗?”

      肖熹抬头看了看白锦城,又看了看阿哩,开口:“我虚。”

      “……好了,快走!”阿哩飘起来拽着肖熹的手,一顿乱飞。

      “……”

      场面一度安静。

      肖熹站起身,开口:“陛下呀,夜深了,臣该回府了。”

      白锦城也站起身开口:“可以在这吗?”

      白锦城的眼睛一眨一眨,那双眼睛好像在说:别走啊,快同意呀,快快看朕呀!

      肖熹笑着走到他前面看着他说:“不行,我真的要回去了,陛下这住不惯。”

      “行。”

      肖熹听完转身就准备走,后面有一阵风碰到了他。

      “让朕抱一抱再走,好吗?”声音很轻,耳边传来热气,刺激得很痒。

      “都依陛下。”

      短暂的时间很快过去,肖熹必须回去了。

      他捏了捏白锦城的手指,示意让他松开自己。白锦城好似不舍一样,慢吞吞的放开。

      肖熹很快就走了出去,走在路上,抬头看星星一闪一闪,月亮又白又亮,月亮撒下柔和的光,照在宫墙上。风吹过,还能听到远处树叶的沙沙声。

      肖熹走着走着就感到不对劲,他回头却一人也没有。他加快脚步,可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回头大喊:“谁?”

      那人停下,一大团黑影从墙后走去。

      “娘娘莫惊,是陛下叫臣来守着娘娘。”那团黑影动了几下,一个火光蹦出来,照亮了那人的脸,长得很好看。

      肖熹这才把心咽回肚子里,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行礼后开口:“回娘娘,臣叫南风。”

      “南风?好耳熟的名字…”肖熹又向前走了两步,直到火光照亮他的脸。

      “娘娘,时候不早了,还请娘娘快些回宫。”南风说后抬头。

      肖熹一下子就愣在这,因为他感觉这眼睛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南风看肖熹直勾勾看着自己,他轻声开口:“娘…娘,臣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完南风就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没有…咱们快走吧!”肖熹听后就转身走去。

      檀香院并不是很远,二人很快就到了。南风贴心地把门打开,顺便把床边的蜡烛点上,才离开。

      刚到屋子,阿哩就被激活了,它跳出来,嘿嘿嘿一直笑。

      “你笑什么?”肖熹退了外衣,去洗漱后脱了裤子上床坐着,满脸疑惑地问。

      “看好了!”肖熹正愣。就只见一团红光从阿哩穿上出现,蔓延到整个身体,看不清里面。

      过了一小阵,红光退去,一只毛茸茸的狐狸出现在眼前。

      “呀!阿哩你变成真的了!”肖熹兴奋的说了出来。

      “嗯,系统升级,顺个便把我也升个级,怎么样?好看不?我可是在程序里选了好几天才选出这一个的!”阿哩晃了晃尾巴,动了动耳朵,简直可爱死了。

      “漂亮!”肖熹摸着爬上床的狐狸,眼里全是溢出来的喜爱。

      “那当然,狐爷我是最美的,没有之二!不行了,变个实的太废精力了,我得补觉了。”阿哩钻进被子里就不吱声了。

      肖熹吹灭了蜡烛,也钻进被窝里睡了。

      夜又加深了,竹影晃入肖熹的寝室,正好遮住了晃眼的月光。一个黑影跳入屋子。

      左看右看地不知在干嘛,他突然走到床边退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他刚进去,就有一个东西扎着他的肚子,他拉出来一看,是个狐狸。

      他把狐狸丢到了身后,抱住肖熹就入睡了。

      阿哩在半夜彼,被冻醒,它就看到一个巨大的东西在前面,走过去一看,白锦城啊。

      它钻进肖熹的怀里,扭了扭也睡了。

      肖熹睡得像个死狗,这么大动静也一点没醒,悉不知自己被一人一狐夹击。

      夜过了许久,才转亮。黑天迎接着太阳的到来。某人也悠悠转醒。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怀里熟睡的美人,心情格外好。吧唧一下亲在了肖熹的嘴唇上。

      他钻出被窝下了床,把爬在肖熹身上打呼噜的狐狸放在了自己的位置。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门刚被关上,肖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两个眼睛瞪得溜圆久久不闭。

      “他亲我了?他为什么亲我?大半夜为什么来?为什么啊!老子是个直的啊!”

      肖熹抱头哀嚎。嚎了一会就被阿哩吸引了。

      一双邪恶的手向阿哩袭来,一会摸摸头,一会捏捏耳朵,一会揉揉狐狸毛。

      他爱不释手地摸了很长时间,全然忘记了那个事情。

      肖熹下了床叫了沓书来服侍他,他从众多女装中,选了一个典雅的衣服。因为玩在是大夏天,衣服都很薄,得很多层。

      肖熹洗漱完后,就去吃饭。

      不知是怎么回事,最近自己的审美高多了,那必然不可缺得是嘴也越来越贪美味的。

      桌面上的饭菜飘着热气,早上是粥和小咸菜,那汤是……人参莲子汤?

      肖熹一下子惊呆了,人参哎,极品药材,用来…做早饭。确定有些浪费。

      可心里这么想,手上可开始盛汤。

      他正吃着,头晕晕的,然后鼻子里窜出鲜红的血,沓书吓的连忙把太医院的太医拖过来。

      “谁想的?大早上炖这么大补的东西,娘娘不流鼻血才怪!”太医松开肖熹的手腕,拿走纱巾,出声开口。

      “是…奴婢…”沓书的声音越来越小,双手抠着手指,低着挨训。

      “太医莫要怪沓书了,也怪予吃了,沓书是为予着想的。”肖熹擦干了血痕,开口向太医道。

      太医听后转身行礼“娘娘的身体虽然是弱点儿,但用这大补药材,也不一定是补身子啊!臣回去便给娘娘配药。”太医说后就又行礼,背着小木箱满脸认真地走了。

      肖熹想拦都拦不住,只如顺着他去了。不就是喝药吃大补丸嘛,他能行!

      正想着,沓书跪在肖熹面前,大喊:“请娘娘责罚!”

      肖熹被吓了一个缺,一下子颤了一下,手紧紧握住椅子把,满脸惊恐。

      他扶起沓书,告诉她不是她的错,又强把剩下的粥什么的塞给沓书。就去给太后请安了。

      二人很快就来到慈宁宫,由宫中婢女所带领,才来到太后身边。

      眼前有一个大架台,上面咿呀咿呀地唱着戏。肖熹照例敬完了茶,才坐下。

      二人寒喧了会。就听太后说:“哀家虽享受荣华富贵,但一辈子都在这宫城中,无聊的很,好再你们二人心连心想出办法。”太后握着肖熹的手,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

      “母后不必悲哀,如果您要没趣,臣妾日日夜夜都来您这,替您解闷可好?”肖熹说完,眼中竟有丝泪花。

      太后笑着回:“好好好!你呀!心思最细了!以后你就不用早早来敬茶,就有空来找找哀家,跟哀家谈谈话,就可以了!”

      “好!”肖熹情不自禁就回了。

      过了一会,肖熹离开。在路上时想到阿哩还没睡醒。就一下子跑了回去。

      他气喘吁吁地到了屋子,阿哩正一爪握书,一爪拿葡萄,好不安逸。

      “回来了?”阿哩嚼完一个葡萄开口。

      “嗯。”肖熹躺在床上,享受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肖熹呀,你是不是忘了点啥?”阿哩又嚼完一个葡萄且吐完籽开口。

      肖熹想了想,摇了摇头。

      “笨蛋!你消肿软膏呢?”阿哩一后爪子拍在肖熹头上。

      “对吼!在白锦城那呢!”肖熹听后才想起来。

      “笨蛋啦,快取回来!”

      肖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抓起阿哩就狂奔。阿哩:关我什么事?

      肖熹很快到了白锦城的宫中,门口侯着的吴伯立刻打开门让肖熹进去。

      一抬眼就看到白锦城在批奏折,太过专注,都没看到肖熹进来。

      肖熹走到白锦城身后,一看哇哦,一大堆的奏折。肖熹松开了抓着阿哩的手,阿哩一个飞步跑了出去。

      这时候白锦城才注意到身后有个人,才放下笔,开口:“你怎么有空来了?”

      “呃…我就闲逛,闲逛,挺无聊的。”肖熹断开与白锦城的对视,双手抠着衣服,低头。

      “啊,原来是这样啊,朕以为你有事才来呢,你要有事也不会来。”白锦城又拿起笔。

      肖熹一怔,猜…猜对了!他就是有事才来的。但他怎么领会到这句话的背后有点别的意思。

      他连忙开口:“不是!是我想你了!”他刚说完就反悔了,自己怎么嘴快说这个呢?

      “哦?想朕?”白锦城的笔一停。

      “对!就是想你了!难道陛下没听过‘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吗?”肖熹硬着头皮继续开口。

      “你过来。”白锦城放下笔正对着肖熹开口。

      肖熹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过去,看着有点不情愿。

      “吾问你,你哪想吾了?”白锦城突然换了一个称呼,有点怪。

      “心…心想了…”肖熹抵不住白锦城炽热的目光,小声开口。表情一脸:我才不想你。

      白锦城笑了笑:“是吗?可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

      “没有没有!”肖熹立刻站直身子,心虚开口。

      下一秒,肖熹整个人都被按爬在桌子上,双手被擒住,脸被按在桌子上,很疼!

      只听“你哪想我了?”声音低沉,压着人的心弦。

      “哪也没想你…”肖熹小声逼逼。在寂静的大房子中,显然绿色脸的某人听到了。

      他压在肖熹身上,俯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心口不一的你,可真是善变。”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痒痒的烫烫的。耳朵稀里糊涂红了一片,脸上也渲了色。

      一力压在手臂上,他惊呼:“疼!快松开!”

      那人好像没听见,一点松开的样子也没有,他就要挣脱开,身后传来声“别动!”

      肖熹好像知道了什么,双颊绯红,安安静静不敢动。脸埋在奏折里,一直大喘气。

      双方静止了许久,身后人才松开他,肖熹揉了揉手腕,白晳的皮肤上印出一段红印,疼死了。

      只听那个喊:“肖熹,从今日起,即刻搬来与朕住,朕要看看你到哪想朕了!”

      糟糕的是,吴伯从外面进来,听到恭恭敬敬地行礼并开口“是!”

      肖熹:他为什么说是?

      没一会他才明白“是”的意思。

      自己个的东西全被搬来,就差房子没搬来了。

      他欲哭无泪,拉着吴伯不松手,哭唧唧道:“吴伯,别搬了,求您了!”

      吴伯摇头开口:“皇命难违,娘娘还是自求多福吧!”说完推开了被拉着手。远去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回乐呵了吧!”声音从下面传来,他一低头,阿哩走过他脚边,轻飘飘甩完一句话,就跑了。

      肖熹在风中凌乱。

      过了一阵,所有东西都完事了,床上的被子和褥子都是他的,他从床的缝中抠出药膏,对它讲:“我为了你都做到这地步了,你就为我做些什么,好吗?嘤嘤嘤”

      消肿药膏:“………”

      肖熹:“死物,讨厌!”

      消肿药膏:“…………………………”

      肖熹又将它塞了里去,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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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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