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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大婚,灵株苏醒
五日之后,俊豪放出,久违的阳光照在他那俊黑的脸上跳跃着耀眼的光芒,可俊豪没有一丝的喜悦。他步履沉重的回到了长乐宫。宫内张灯结彩,一片火红的海洋,宫门口碰到了俊朗的迎亲队伍,乐队奏出雷鸣般的乐曲,花瓣飘飘洒洒,可俊豪心中一片寂寥。高头彩马上俊朗的的目光像死鱼一样与俊豪相对。就这样擦肩而过,一瞬间仿佛又过了许久。
俊豪多想劫了迎亲队伍,可他又能怎么办。还有灵瑶,那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皇兄为了救自己舍弃了心中那份美好的爱情,他又怎能横刀夺爱,他握着手中的书信,思忖许久,走到长乐宫殿前一把扯下了石狮子上的大红花,扔向空中。蹲下来,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心中充满了罪恶与无助,哭诉着,原来比沙场战死更加痛苦的是心痛。
“殿下,您回来了。”猴子从宫中跑出。
俊豪起身擦擦眼泪。
“今天大皇子成婚,本想让殿下去送婚,可是殿下刚从牢中出来身上晦气所以陛下就没让殿下去,殿下还是回宫休息吧。”猴子扶着俊豪走进长乐宫。
“这样窝囊的婚礼不去也罢。”俊豪无力的说着,摊在太师椅上。
“殿下可不能胡说,陛下知道会怪罪的。”猴子轻声提醒。
“怪罪,哼,怪罪。我这就去求父王取消婚礼,杀了东方老贼。”俊豪越说越激动,眼中充满怒火。
“殿下,殿下息怒啊,您在这般莽撞大皇子的努力都白费了,到时婚礼取消不了,还会降罪殿下的。”猴子说着,拉着俊豪回到了寝宫,俊豪含泪沉沉睡下。
不知不觉,已到晚上,长信宫中灯火通红,寝宫内美丽的新娘脱下凤服换上了一件红色轻纱抹胸,卸下凤钗,随意的打了个祥云髻,髻上插着皇后赠的龙凤钗,妆容淡雅妩媚,比平时更多出一丝妖娆。几个红娘将盖头盖好便下去了。
俊朗双颊红润,踉踉跄跄,醉醺醺的走进洞房。几个宫女将合卺酒,喜称,以及各色果盘端进。澄霓脸色绯红,娇滴滴的等着俊朗掀开喜帕。俊朗心中沉闷遣退众宫女,可这洞房仪式还没完毕,宫女们都低头不语。俊朗一把推翻了所有的碟盘,洞房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宫女们诺诺退下。
澄霓一把掀开盖头,两眼含泪,怒吼道“南宫俊朗,你想干嘛。”
俊朗借着一股酒劲一把拉住澄霓的手吼道“我想干嘛,你个贱货,说你那天对我做了什么。”
澄霓哭泣的吼道“那天,是你喝多轻薄于我。”
“哼”俊朗坐在房中的圆凳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澄霓见俊朗不说话,轻解衣裳,从红兜肚里拿出一本《凌云咒》,挑逗的坐进俊朗的怀里,俊朗厌恶的推开,澄霓一把搂住俊朗的脖子,用柔软丝滑的手在俊朗那白皙的面庞上来回的磨着。若换了旁人俊朗或许还能多看上几眼,但这位师姐的狠辣,俊朗是看到过的,因此她的动作越是放恣,俊朗越觉得恶心。
澄霓用红唇亲吻了一下俊朗的脸颊,俊朗恶心的胡乱擦了一把,她轻开朱口道“大皇子若能今夜从了我,共度良宵,这本《凌云咒》我就赠与大皇子,你我一道修仙,共成神仙伴侣可好。”
俊朗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佯装高兴,道“那就多谢娘子了”说完一把夺过《凌云咒》澄霓见事成刚想扑倒俊朗,不料俊朗一个转身,澄霓扑倒在地。
俊朗推门离开,澄霓缓过神来,满脸怨气问道“难道夫君真的不记得那一晚与我的蜜语缠绵了吗。”
“与你,哼。”俊朗头也不回的走了,碰的一声房门关闭,整件屋子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屋外星空聊赖,月色如水,这本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奈何这肃穆的皇城内却容不下情爱的存在,多少对痴男怨女都这样将心底的那份赤诚彻底埋葬。
黎明的太阳不会因为任何人不幸而停止升起,次日的光明在次透过朱窗洒进大殿,几个长信宫宫女早早的就在大殿打扫了,清晨的人们总是充斥着抱怨。
一个伶俐,妖娆的宫女钏儿在一边擦着青花瓷胆瓶,一边道“哎,听说了吗,昨夜大皇子在书房睡了一夜。”
另一个宫女碧儿道“可不是吗,这澄霓郡主真是可怜刚进门就失宠,等以后大皇子在纳几房侧妃,她还不被打入冷宫,嘿嘿”
“听说她是用合欢酒,迷惑了大皇子,大皇子不得以才娶她的。”钏偷偷说道。
碧儿凑过来继续说“这么下作,还大家闺秀呢,不过我还听说这大皇子是为了救二皇子才答应的这门婚事,二皇子还因为这事差点闹到陛下那里去呢。”
几个宫女越聊越欢完全忘了时间,这时丽儿洗漱完毕来到前厅准备早餐,偶然听得几个宫女在对澄霓议论纷纷,过来就给了钏儿一巴掌,钏儿见一个不得宠妃子的陪嫁丫鬟竟然敢如此嚣张,便还了一巴掌。前厅乱做一团。澄霓一夜未眠,刚进前厅便听道这些流言,心里甚是窝火。杏眼吊眉道“刚才是谁在诋毁本宫。”
丽儿见澄霓来此,心中有了依仗退到一旁道“是钏儿和碧儿两个小蹄子。”
钏儿和碧儿赶紧跪下,哆嗦成一团“回皇长妃,不是的。”
澄霓做在太师椅上,将扶手攥的吱吱乱响道“还敢狡辩,以前大皇子仁慈,不懂的管束下人,今日本宫来了,就替大皇子管束你们,来人啊将碧儿和钏儿拉出去杖毙。”
“我看谁敢”俊朗本想到前厅用早膳,刚来便听到澄霓想杀人,心里恼怒,制止住了。
两个宫女见大皇子来了,便深深的磕了几个头,颤巍巍道“大皇子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
澄霓起身让座,俊朗瞪她一眼道“哼刚到我长信宫就想杀人,如此蛮横无理你怎么配做皇长妃的,几个无知下人纵是言语上冲撞,打发了或者罚几个月俸禄就好了,东方丞相没教过你吗。”
东方澄霓本不想与俊朗起争执,但听俊朗提到了他父亲便顶撞道“皇长妃,哼,呵呵,你有把我当皇长妃看过吗,我不配做皇长妃,是啊,如今我管教几个下人你都斥责我,你配当一个丈夫吗?”
俊朗心中本就不悦,又听她不知悔改还振振有词,上去就给了一个大嘴巴,厉声道“不要忘了你这个皇长妃怎么得来的,我即娶了你,你就是皇长妃,以后安分守己的待在你的宫中,不要在想着害人了,不然下次绝不轻饶。”
俊朗已无心早饭,自行回到书房,澄霓捂着脸,摊坐在椅子上,心里将一腔怨火竟发到了俊豪身上,她叫过丽儿,让她召集几个血滴子,埋伏在妙云路上取了俊豪的性命,丽儿点头娓娓退下。
碧水潭边,仙人洞中。幻真为灵瑶把过脉。坐在了洞中的八仙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出着长气摇头。司农见幻真一人在洞中惆怅,就在他身边坐下,自己斟了杯茶道“灵瑶情况不好吗。
幻真继续摇头道“不是。“司农问道“那是为何‘’幻真头也不抬,说道“昨夜我夜观星象,发现俊朗的星宿,略有微动,星光红润恐怕是有喜事啊。“司农笑道“哦,那要恭喜大皇子了。你爱徒成婚你当师傅的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何愁眉不展?难道是怕成婚误了修仙,你不能及早去天宫复命,所以在这发愁。““哎,修仙之道在悟性,与成婚无关,况且我在人间多逍遥几天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如果成婚是男欢女爱也就罢了。我那俊朗徒儿我最是了解的,他自幼与灵瑶要好,这次所娶之人却是东方澄霓,他一定是被迫的,但是我观东方澄霓星宿,与俊朗却毫无牵连,不应该啊,这中间的事情一定有蹊跷。”
“你说什么,两人成婚却毫无牵连,难道是”司农没好意思说出口。
幻真点点头“哎,可怜我那俊朗徒儿了。”
“人间之事自有定数,不过匆匆数载,爱恨情仇只是弹指意一间,幻真师兄何必因为这操心呢。”司农意味深长的答道。
“司农师兄说的是啊。还有我那韩冲徒儿,前几日我见他命星陨落,恐怕是阳寿已尽。”幻真说完眼中泛起泪光。
“是人都要经历轮回之苦,幻真师兄你我已经二,三百岁早已参透生死,何必如此悲哀呢,你若真的舍不得他,找到他的转世灵童,你两在续师徒之缘就好了。”司农开导道。
“但是我看他命星陨落诡异倒不像是寿归正寝。”
“哦,难道是真的”司农自言自语。
“怎么”幻真惊愕道“昨日我听几个小徒说是二皇子害了韩候,难道是真的。”司农道司农看看幻真,接着说“我还听说二皇子害了韩候以后又杀了上官南,前几日我看司医师兄的金身略有微动,想必是人间阳寿已近尽,要归位了。刚才又听你说韩冲命星一事,这倒有几分可信了。“司农话音未落,便觉身后有人跑过。原来是灵瑶苏醒。灵瑶想喝水,见伤势已经痊愈就下地自己倒水了,可是刚喝半盏,就听到了师傅与司农的聊天,承受不住爹爹与干爹同时死去的消息,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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