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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玩
日月楼,“三哥你真是的,小弟我好不容易摆脱苦难来找你们;你们还……”苏固一脸夸张地苦逼样子,“哦,原来四弟你在家过的如此痛苦啊!看来我要写信禀报伯父和老师了。”林润一脸正经道。“哪有,三哥你听错了。老师的教诲我是时刻铭记于心的。”苏固一脸郑重的样子,“是吗,沐礼你听到了吗?”林润故作疑惑道,“我听得很清楚,老四在抱怨!”沐礼冷冷道,“不带这样的!大哥我好想你啊!”苏固一脸被欺负了的样子,二人见状,相视一笑。“好了,别发疯了。说去哪玩,这几天你应该都摸得很清楚了吧!”林润了然道。“说什么呀,直接走啊!”苏固听到玩马上就不装可怜了。二人摇摇头,跟着苏固走去。
至天黑,林润方回府。“苏固那小子像野兽出笼似的到处跑,可见这几年被压迫坏了。”林润无奈地对黛玉说道,“呵呵,以固哥哥那样的性子哪能安静地坐下读书,必是要大人逼迫才行;就像二哥哥一般。”黛玉笑道。“确实。像长不大的孩子!”林润笑道,“哥哥说固哥哥像孩子也就罢了,二哥哥可是比我们大呢!”黛玉笑道。“这有什么,达者为师。先不说别的,就金钏一事宝玉如此不负责,便知其性未定。”林润摇摇头道,“而且苏固与宝玉不同,宝玉是在万千宠爱下长大,苏固虽也有长辈疼,可其父却很是严厉,所以苏固做起正经事也是井然有序的。”林润分辨道。“呵呵,哥哥真是的,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也值得哥哥如此激动。”黛玉笑道。“我自然知道妹妹是玩笑话,我不过也就分辨两句。”林润随意道。
如此又过几日,大哥进入草原,消息传递不便所以近日都无信传来。除却这点小担忧,每日去去部里,回来和妹妹玩笑几句;或和苏固等出去喝喝酒;日子过的还算滋润!
又值朝休,林润今日难得没睡懒觉。一大早便起了,吩咐林淡准备这个那个;高兴走到黛玉房里,“妹妹。准备好,哥哥带你出去玩玩。”黛玉还在梳洗,听到这话;“哥哥说的可是当真!可以吗?”黛玉虽高兴却还是有些担忧,“有何不可!放心,哥哥都准备好了。”林润自信道。林润在黛玉房里一起用了早饭,“去叫林清把衣物拿进来。”林润吩咐道,“是。”一个小丫鬟便去了。不一会,林淡、林清便拿了进来。“妹妹去换上吧!应该合适的,哥哥拿你旧衣服叫人做的。”林润催道。黛玉无奈看了自家哥哥一眼,便进去换了。
不一会,黛玉走了出来。月白衣衫,飘逸气质,精致地眉眼,确实风采迷人。只纤瘦了些。“嗯嗯,很是不错。”林润眼睛一亮,赞道。“日星、日墨你二人也去换来。月河、月溪便留在府内吧!”林润继续吩咐道,“好啊”日星高兴道,“是。”日星淡淡道。
不一时,街上便出现了两位翩翩贵公子带着四名清秀小厮正逛街,街上男女无不被二人风采所迷;“哥哥,他们怎么都盯着我们看啊。”黛玉有些紧张道,“还不是贤弟太迷人了!”林润取笑道,“哥哥。”黛玉有些羞恼地捶了林润两下。“哈哈,妹妹这样哪像一男子。”林润看黛玉害羞的样子配上男装感觉好别扭,有点像人妖。忍不住大笑。黛玉恼羞成怒,冷哼一声快步向前走去。林润见黛玉真生气了,连忙忍住笑意跟上去。“妹妹,哥哥不笑你了。哥哥错了。”林润见黛玉理也不理,连忙求饶。黛玉气的双颊通红,很是迷人!林润有些看呆了,只能感叹自家妹妹生气都那么迷人。想到在大街上,冷眉一挑,星目一扫;果然有很多人死死盯着黛玉。林润马上收住笑意,冷冷看向那些人。看俊秀少年正看的爽的众人马上感觉浑身冷冷的,仔细一看俊秀少年旁边的少年正冷冷的看向他们,马上做鸟兽群散般纷纷离开。
林润露出满意的神情,一脸“你们还算识趣”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家妹妹还生气呢!连忙去哄,黛玉也没真生气;看哥哥如此诚恳的样子便大方的饶了他。黛玉有些得意的笑笑,林润只能再一次感叹被吃定了!黛玉正东看西看,突然看到糖葫芦;感觉想吃!林润见黛玉停顿,马上心领神会地叫林清去买。黛玉不好意思地笑笑,拿着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地感觉让黛玉想起小时候哥哥也经常买零嘴给自己吃。看黛玉满足地神情,林润很高兴觉得今日出来对了。
在酒楼里用了饭,“有些天黑了,再逛逛便回去吧!”林润看了看天色说道。黛玉点点头,正走着,看到“倚梦楼”前,很多穿着有些暴露的姑娘在招揽客气;林润一看,有些无奈;怎么走到这了。这不是青楼嘛!“哥哥,我们走吧!”黛玉有些脸红说道,自然有些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嗯”林润自然同意。准备走过去,眼尖地众位姑娘眼见如此俊美的贵公子哪肯放过。“公子,你又来了。是不是找小红啊。小红等您好久了。”一位自称小红的姑娘贴着林润殷勤道。“公子,您是不是找小绿的。”又一位小绿凑了上来。还好黛玉早就被林淡、林清四人保护了起来。“不好意思,借过啊。”林润从众姑娘中挤了出来;四人连忙逃走,“呼!真吓人!”日星拍拍胸口松了口气道,几人都表示同意。“哥哥,你是不是常去啊。”黛玉轻轻道,眼里划过一丝恼怒和不安。“妹妹,你不会以为刚才那位姑娘说真的吧!那只是招揽客人的话。”林润很无奈。“而且哥哥我的品位有那么差嘛!”林润接着道。“哦……原来哥哥这些看不上。那哥哥平时都在哪里作乐啊!”黛玉先是送了口气,听到后一句一下就怒了。“哎,已经找不到世界上还有比我家妹妹更漂亮的了。”林润故作叹息道,黛玉一听,心里一甜!“油嘴滑舌!不知有多少姑娘被哥哥哄了。”黛玉虽心里高兴仍嘴硬道。“冤枉啊!除了妹妹,我还哄过谁啊。”林润故作伤心状。日星、日墨等早已自觉退后了。
二人闹了一会,林润见天色已晚便牵起黛玉的手回府,承诺下次再带她出来。
“就知道你这猴儿,一回府就把外祖母忘了。”贾母故作怒道。“外祖母真是冤枉外孙了,外孙正要来看外祖母的,正巧外祖母就派人来了。”林润道,“不信问妹妹?”林润接着解释,“这个我可以作证,哥哥是说要带我来看外祖母。”黛玉笑道。“哦,看来是我冤枉我的好润儿了。”贾母笑道。“可不是嘛!”林润故作不满。众人都是一脸笑意;正说着,只见鸳鸯拉着一女人走了进来,到贾母跟前跪下,一行哭,一行说,把邢夫人怎么来说,园子里她嫂子又如何说,今儿她哥哥又如何说,"因为不依,方才大老爷索性说我恋着宝玉,不然要等着往外聘,我到天上,这一辈子也跳不出他的手心去,终究要报仇。
我是横了心的,当着众人在这里,我这一辈子莫说是'宝玉',便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不嫁人就完了!就是老太太逼着我,我一刀抹死了,也不能从命!若有造化,我死在老太太之先,若没造化,该讨吃的命,服侍老太太归了西,我也不跟着我老子娘哥哥去,我或是寻死,或是剪了头发当尼姑去!若说我不是真心,暂且拿话来支吾,日后再图别的,天地鬼神,日头月亮照着嗓子,从嗓子里头长疔烂了出来,烂化成酱在这里!"原来她一进来时,便袖了一把剪子,一面说着,一面左手打开头发,右手便铰。众婆娘丫鬟忙来拉住,已剪下半绺来了。众人看时,幸而她的头发极多,铰得不透,连忙替她挽上。
贾母听了,气得浑身乱战,口内只说:"我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他们还要来算计!"因见王夫人在旁,便向王夫人道:"你们原来都是哄我的!外头孝敬,暗地里盘算我。有好东西也来要,有好人也来要,剩了这么个毛丫头,见我待她好了,你们自然气不过,弄开了她,好摆弄我!"王夫人忙站起来,不敢还一言。薛姨妈见连王夫人怪上,反不好劝的了。李纨一听见鸳鸯的话,早带了姊妹们出去。探春有心的人,想王夫人虽有委曲,如何敢辩,薛姨妈也是亲姊妹,自然也不好辩的,宝钗也不便为姨母辩,李纨、凤姐、宝玉一概不敢辩,他们是不敢,林润是不想,只冷眼看着。“蜂腰削背,鸭蛋脸面,乌油头发,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斑。”林润想起原著对鸳鸯的描述,确实不错。还有“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的意志,很值得赞赏。这正用着女孩儿之时,迎春老实,惜春小,因此,窗外听了一听,便走进来陪笑向贾母道:"这事与太太什么相干?老太太想一想,也有大伯子要收屋里的人,小婶子如何知道?便知道,也推不知道。"
犹未说完,贾母笑道:"可是我老糊涂了!姨太太别笑话我。你这个姐姐她极孝顺我,不像我那大太太一味怕老爷,婆婆跟前不过应景儿。可是委屈了她。"薛姨妈只答应"是",又说:"老太太偏心,多疼小儿子媳妇,也是有的。"贾母道:"不偏心!"因又说:"宝玉,我错怪了你娘,你怎么也不提我,看着你娘受委屈?"宝玉笑道:"我偏着娘说大爷大娘不成?通共一个不是,我娘在这里不认,却推给谁去?我倒要认是我的不是,老太太又不信。"贾母笑道:"这也有理。你快给你娘跪下,你说:太太别委屈了,老太太有年纪了,看着宝玉罢。"宝玉听了,忙走过去,便跪下要说,王夫人忙笑着拉他起来,说:"快起来,快起来,断乎使不得。终不成你替老太太给我赔不是不成?"宝玉听说,忙站起来。贾母又笑道:"凤姐儿也不提我。"
凤姐儿笑道:"我倒不派老太太的不是,老太太倒寻上我了?"贾母听了,与众人都笑道:"这可奇了!倒要听听这不是。"凤姐儿道:"谁教老太太会调理人,调理的水葱儿似的,怎么怨得人要?我幸亏是孙子媳妇,若是孙子,我早要了,还等到这会子呢。"贾母笑道:"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凤姐儿笑道:"自然是老太太的不是了。"贾母笑道:"这样,我也不要了,你带了去罢!"凤姐儿道:"等着修了这辈子,来生托生男人,我再要罢。"贾母笑道:"你带了去,给琏儿放在屋里,看你那没脸的公公还要不要了!"凤姐儿道:"琏儿不配,就只配我和平儿这一对烧糊了的卷子和他混罢。"说的众人都笑起来了。
林润本想马上带黛玉回去,可禁不住贾母的挽留;就让妹妹又住了几日。过了些日子,林润又听说,贾琏被打了。只能感叹贾赦的为人确实无耻。想起贾琏的照顾之情便去看看他,“琏二哥可好些了?”林润看着贾琏躺在床上询问道,“多谢侯爷关心,许些小事罢了。”贾琏忍住不满道。“你我亲戚,哪里还须客气。我那里有不错的伤药,等会叫人去取。”林润道,“多谢侯爷!”贾琏也不推辞,“却是为何事,值得舅舅如此大怒!”林润故作不知,贾琏哪里还忍得住,“都是那贾雨村,今年春天,老爷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见了几把旧扇子,回家来,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谁知就有一个不知死的呆子,混号儿世人叫他作石呆子,穷的连饭也没得吃,偏他家就有二十把旧扇子,死也不肯拿出大门来。老爷要买,说要多少银子给他多少。偏那石呆子说:'我饿死冻死,一千两银子一把,我也不卖!我正无法,谁知那贾雨村知道了,便设了个法子,讹他拖欠了官银,拿他到衙门里去,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把这扇子抄了来,作了官价,送了来。那石呆子如今不知是死是活。老爷拿着扇子,问着我说:'人家怎么弄了来?'我只说了一句:'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老爷听了,就生了气怒打了一顿。”贾琏苦笑道。“哦!这贾雨村竟是这种人物。看来我父亲也看走了眼!这种人断不能为官了!”林润笑道,眼里划过一丝冷厉。“琏二哥好生歇息,兄弟先走了。”林润温和道。贾琏还愣在林润刚才笑着说“不能留了”的神情里,不觉浑身一颤。听到林润告辞方回过神来,“侯爷慢走!”贾琏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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