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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龙的计划
德拉科有生以来从未如此详实又隐秘地计划一件事——或者说是一系列事情。
早在哈利身中阿瓦达索命咒又在他怀中睁开眼那刻，德拉科就产生了那种朦胧的念头，如今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念头非常明确起来——虽然伴随而来的行动还存在一些尝试。
首先是圣诞节，圣诞节过后将迎接新的一年，在这一年中他和哈利都将迎来成年，而他的生日比哈利要早上一个月多……德拉科已经想好了自己想要什么成年礼以及要送给哈利什么样的成年礼——哦，话说回来，首先要考虑的还是圣诞节。
德拉科自认为并不像是其他庸俗的小情侣一样为送什么礼物而烦心，当然，他更认为那些送什么刻着“我的甜心”字样项链的家伙更是蠢到冒烟。
他的——整个魔法世界的救世主，应该有自己的桂冠。
而这些事情最好要隐秘，虽然不至于说是完全要避人耳目，但除了哈利之外，至少要避过那几个大嘴巴。
由于课表完全一致，德拉科其实没太多隐蔽的时间来进行这些事，一周中他真正称得上空闲的就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进行训练的时间——就算他不是一个无耻的泄密者，就算格兰芬多球队队员对他的到来更多报以揶揄，但作为伴侣，德拉科当然清楚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不应该出现在格兰芬多球队训练时。
不过德拉科觉得目前也应该感谢自己还是斯莱特林院队队员，不然他是真的没有时间在哈利的眼皮子底下做那那些惊喜计划。
原本开学初的时候德拉科是打算退出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毕竟他原本就对魁地奇没什么风里来雨里去训练也能坚持的热爱，最开始让他不顾一切也要进入魁地奇球队的，不过因为是一年级时候哈利被破格选进格兰芬多球队出尽风头而已。
不过现在，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身份对德拉科来说是多了点自由时间的保障，毕竟他现在做的事情是真的非常耗时间。
星期六下午，不论是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还是地下走廊都无法看到魁地奇球场，不过德拉科中午刚刚和哈利一起吃午饭以及饭后散步，知道今天是适合训练的还不错的晴天，希望那些球员就像天气这么听话。
“笃笃。”
德拉科想着城堡外的晴天，十分有礼貌地轻轻敲响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下午好，先生。”
木门吱嘎一声打开，德拉科看到斯内普教授坐在办公桌后抬眼看他，显然对这不请自来不太欢迎：“有什么事吗？”
“是的，先生。”德拉科走进这布满奇异标本以及混合魔药材料的办公室，回手关上门，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欢换了称呼，“斯内普教授，我来打扰是想请您帮我在这张借书单上签名。”
斯内普接过德拉科递过来的羊皮纸，拉长声音问道：“《熔炼与锻造》？我记得你并没有选修炼金术呢，马尔福同学。”
“霍格沃茨的选修课程显然并不会对我有什么帮助，除非是邓布利多校长愿意出任教授，传授他在炼金术上的独特技法。”德拉科微笑着，“当然，我研究炼金术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研究龙血的第十三种用法——我看过了非禁书区的那些《炼金术入门》《炼金术新手指南》，可惜上面都没有我需要的信息。”
斯内普发问的声音显出一些危险：“你要做什么？”
德拉科眨眨眼：“嗯，秘密。”
“好啊，秘密。”斯内普的表情平静又深不可测，“马尔福，那你去找其他教授给你签名吧。”
德拉科脸上的笑容变得亲切，似乎刚才只是跟亲近的长辈开点小玩笑：“好吧，院长，虽然我可以请求麦格教授或者邓布利多校长签名，但这样做实在太引人注目了，毕竟一个斯莱特林敲门走进格兰芬多院长的办公室一定会惹人猜疑的。”
斯内普的表情有一点觉得好笑的嘲讽：“你为什么觉得麦格或者邓布利多会愿意给你签名？”
德拉科完全没有被讥讽到，因为他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算不被麦格教授支持，邓布利多校长也一定愿意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因为我在庄严宣誓我不干坏事。”德拉科又开了一句玩笑，然后才说出计划，“邓布利多校长一定很愿意帮我学习如何给哈利制作一件宝贵而又别出心裁的圣诞礼物。”
斯内普眯着眼打量德拉科：“你以为你很了解邓布利多？”
德拉科语气轻松而又笃定地说：“邓布利多尽管在许多方面令人生畏，却似乎不太可能对某个想法嗤之以鼻，不管这个想法多么荒唐离奇。”⑥
“……”或许是因为对这句话无从反驳，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凝固了，就像是坩埚里注定失败的糟糕魔药。
德拉科说完，又开始释放起彩虹色的糖衣炮弹：“我也并不是觉得麦格教授或者邓布利多校长会在我筹备的期间一不小心向哈利吐露我的惊喜——但您毕竟才是我的院长，当然会很愿意支持我的，对吧？”
“是吗？”斯内普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我认为我应该写信给西茜，让她好好看管你的交友行为，德拉科，你完全跟韦斯莱双胞胎混成了满口胡话油嘴滑舌的样子。”
“呀？”德拉科发出刻意的诧异声音，“是吗——不过先生，您当然随时可以写信给我妈妈说明我的近况，就像我妈妈过去几年曾向你打听之后你的回信一样，不过我想我妈妈会支持我的一切决定，也逐渐认同我新的交友圈——或许您可以写信给我爸爸？不过在这个暑假我投资韦斯莱双子的店铺赚了那么多金加隆之后，我想我爸爸也认为乔治和弗雷德完全是值得马尔福交往的朋友。”
“别在这里废话了，小马尔福。”斯内普快速在手中的羊皮纸上签好名字，“拿着它立刻离开我的办公室！”
“谢谢您，我亲爱的斯内普教授。”德拉科非常优雅地礼貌道谢，然后说，“感谢您，我后续可能还会借阅一些其他禁书区书籍……唉，因为无能的博克先生没办法为我找到更多我需要的炼金术书籍，真是有加隆也不会赚。”
斯内普冷冰冰地强调：“霍格沃茨不允许学生从翻倒巷订购任何东西。”
德拉科拿腔作调地客观说：“哎呀，我的院长，您难道指望费尔奇先生能探测出从对角巷猫头鹰邮局寄出的书本是不是来自丽痕书店吗？这些外来物品的阻拦上费尔奇先生还不如他的猫洛丽斯夫人呢，至少那猫狸子是真抓老鼠。”
回答德拉科的是斯内普挥动魔杖后轰然打开的房门。
＊
历史上的炼金术士很少拉帮结派，独自研究的德拉科在本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终于将存在于他想象中的冠冕锻造成型。
对此感到兴奋的还有高尔，虽然他不知道德拉科到底在做什么，但被霸占一学期宿舍的他终于不用再和克拉布挤在一张床上了。
“喂喂，什么霸占？”德拉科眼睛带笑，语气不满地指着高尔强调，“我是给了你一百加隆租你的宿舍，另外给了高尔一百加隆收留你对不对？”
“是，但是——”
“我们之前完全是钱货两清的正常交易，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恶霸，而且我还给克拉布的床施了放大咒，那床上能躺下一只大象，睡你们两个完全绰绰有余。”
“可——”
“可什么可？要不是看在你没有在哈利过来的时候表情僵硬透露秘密，我早就给你施遗忘咒了！”
潘西笑着说：“还说你不是恶霸？德拉科。”
布雷斯说了句公道话：“德拉科，每次哈利来地窖的时候，高尔和克拉布来不及暴露什么，哈利就被你拉进房间了。”
＊
对哈利来说，虽然六年级课表上对比以往学年减少很多的课时，不过却有更加繁重费时间的课后作业。
在这种情况下，保护神奇生物课就显得尤为有趣——除了各种各样不管海格认为可爱还是十分可爱的神奇动物之外，哈利和德拉科倒是也在课上见到过格洛普。
当然，并不是利用格洛普来学习什么，而好像是帮教授带孩子那种感觉，
哈利不知道海格小屋旁边那把看起来是用巨大的树木整个雕刻而成的椅子上面到底有没有魔法的帮助，总之这把椅子承受住了巨人的重量——尽管海格称格洛普为矮小的可怜的。
格洛普穿着像小帐篷那么大的夹克衫和长裤，随着海格大喊：“坐下。”而坐在小山丘一样的椅子上，那颗硕大无比、像巨型卵石一样丑陋的脑袋低垂着，显得很温顺，甚至善解人意。
海格这时就会以一种十分欣慰的语气对哈利和德拉科说：“他进步可快了！”
德拉科也认为格洛普进步很快，至少他没给穿着海狸皮大衣像是一头靠后腿站立的大熊的海格一拳，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认为保护神奇生物课上需要被保护的只有他和哈利两个纯巫师。
除了保护神奇生物课之外，最为舒服也是哈利最游刃有余的就是黑魔法防御术，他想如果霍格沃茨也像一些麻瓜学校一样投表选出学生最喜欢的老师，莱姆斯·卢平教授一定名列前茅。
变形和魔咒需要提高注意力，而魔药学课程哈利必须要极其认真地斯内普的每一句话，迅速记下黑板上的每一条指令，因为斯内普完全按照他曾经说的那样，以非常严苛的要求来教导着提高班。
当然哈利认真上课并不是因为他对魔药学有了喜爱，或者说是开始尊敬斯内普教授……主要因为如果不在课堂上完成规定的作业，那么课后的作业就会翻几倍，哈利必须减少不必要的时间浪费，安排好课后时间，尽量以最短的时间完美地完成作业，这样才能在加强难度的魁地奇训练和一如既往比赛之间压缩出更多的约会时间。
每个如期而至的周末至少要分一天给男朋友，虽然这一天中的大半天他们都可能是在心无旁骛地完成作业。
但偶然一次的霍格莫德周就完全可以用来放松，虽然他们实在对这里的店铺太熟悉了，每次就是先去蜂蜜公爵再去三把扫帚，哈利和德拉科偶尔会去猪头酒吧和格林德沃先生打声招呼，而去帕笛芙夫人的茶馆喝喝茶更适合罗恩赫敏。
不过后面乔治和弗雷德把佐科笑话商店买了下来，霍格莫德一下子就变得更有趣起来。
或许是因为课业繁重外加无事发生，六年级进行得有些超乎想象得快——也许是因为课业实在繁重，人们就格外期盼放假吧……
很快，在所有人都还没意识到的一天，雪花就从天空中纷纷扬扬落下，在窗外旋舞，扑打着结冰的窗棂。
然后，海格拖着巨大的松树来到城堡，霍格沃茨换上了圣诞装扮，当然，学生们并不是那么关注那些冬青和忍冬的装饰，他们更多在走廊里每隔一段都挂上的一大束一大束的槲寄生附近打趣嬉闹。
不过那些一般是低年级，高年级现在还在图书馆奋笔疾书赶着作业。
罗恩在手即将写到抽筋的时候决定放松一下，在平斯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找点刺激：“哈利，你圣诞节都有什么安排？”
哈利看了看刚从他们桌前踱步离开的平斯夫人，显然罗恩刻意压低的声音并没有让她觉得对图书馆造成了冒犯，节日将近，教授们都变得稍微宽容起来：“雷德蒙叔叔已经约好了我除了圣诞节当天的所有行程——他特别跟我强调这并不是专业训练，当然更不是工作，主要就是他以及其他全部队员都想趁着我有时间的时候大家一起打两把魁地奇磨合磨合。”
罗恩有些羡慕：“魁地奇职业球员简直是最理想的职业了吧，这简直就是把爱好当成工作啊——就像乔治和弗雷德那样，他们两个从来没叫过累。”
“哦，对了，你们感兴趣吗？雷德蒙叔叔说我可以带着朋友的。”
“当然！”罗恩立刻说。
德拉科沉吟着：“我圣诞节假期期间要先陪一下家人，应该会和我父母出席几场宴会。”
“我们应该会去雷德蒙叔叔家的花园打球。 ”哈利对德拉科比了个手势，“如果你想来的话随时找我，或者我们晚上见。”
“赫敏你一起来吗：”罗恩超级兴奋：“我一会问问金妮想不想一起去。”
“我应该会在家陪陪父母，你知道的，这是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才又迎来的一个悠闲的圣诞节，不需要去想食死徒伏地魔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只需要坐在沙发上啃薯片。”赫敏头也不抬地说，继续在《高级魔药制作》“长生不老药”一节上做着笔记。
“玩得开心。”德拉科察觉到了自己心里有一些隐约的不满，这不仅是因为在这说不上长的假期里面更多的陪着哈利的人并不是他，更多的占据哈利精神和精力的东西也不是和他有关的……德拉科从不觉得魁地奇难以忍受，他从哈利选择成为职业球员的那一天开始就清楚他未来会在魁地奇上面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而他最应该持有态度就是毫无底线的支持——甚至远超小天狼星的支持以坚固男朋友这一身份在哈利心中的地位。
但德拉科有时候确实会觉得哈利的朋友们……占据哈利的时间多到令他难以忍受。
圣诞节假期本来就时间短暂，尤其哈利回到格里莫广场十二号之后，他过去还要受堂舅的监管……而且他们两家目前并没有聚在一起吃圣诞晚宴的计划，这就证明圣诞节当天他要在晚宴结束之后才有时间去找哈利……德拉科思索着计划，灰色的眼睛冷冷的打量着所有人中最兴奋的那个红毛。
不过德拉科也清楚，有些时候哈利的朋友也一样看不惯他。
罗恩看了看面前字迹逐渐潦草的羊皮纸，沉思了半天，发现并没有灵感能让他将这篇论文继续写下去，于是他四处看了看——图书馆里的人周围都是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的，而最为显著的是，他们一般都穿着同一个学院的校服——于是罗恩看向德拉科，非常简单地开口就问：“你整天跟我们混在一起，是在斯莱特林没有朋友吗？”
德拉科实话实话，虽然他不指望罗恩·韦斯莱能听懂：“所有斯莱特林都希望是马尔福的朋友，但当然，马尔福会十分谨慎地挑选朋友，但是可以和每个合作者握手，只要有利可图。”
果然，罗恩立刻问：“你都和谁握手了？”
“至少在格兰芬多我只和哈利·波特握手过，因为我并不在意其他格兰芬多是不是我的朋友——这是喜欢上你之前的想法，哈利。”德拉科转头对哈利解释，然后才继续说，“至于你最好的兄弟的这个问题嘛，高尔和克拉布没什么好说的，潘西家的生意这两年倒是做大了一些，布雷斯未来会是很好的投资人，因为她母亲，哦，梅林达·波宾——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认识她，她家里开着大型的连锁药店，还有……”
罗恩皱起脸觉得无趣：“完了，又是生意经，我在关店理货的时候，已经听乔治和弗雷德出了太多生意经——希望今年的圣诞节是个让我头脑清静的圣诞节。”
德拉科以得体的笑容寒暄着：“你保持着这样的水准写论文……应该会头脑清静，但等到开学之后教授们收上假期作业之后——你可能就要倒霉了。”
“啊？”罗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论文，“我什么水准？”
＊
哈利确实没想到圣诞节假期的时候还要平衡完成作业和出去打魁地奇的时间，甚至因为出去打魁地奇的时间太多导致圣诞节当天还在努力补作业。
小天狼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莱姆斯为哈利提供一些前沿的魔咒论文指导：“还有多少？其实有些时候只要挥一挥魔杖就能完成这些烦人的作业——哦，这是詹姆的小发明，不过我不确定莉莉是否愿意让我把这个小魔咒重现在哈利的作业上……”
“你可以用膝盖想想。”莱姆斯笑着说，“大脚板，这个问题不难。”
“哦……说点别的吧，说雷德蒙昨天和哈利打完球之后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说觉得下一届魁地奇联赛有望夺冠？”小天狼星想了想，“虽然他们有了哈利，而且德拉戈米尔·高尔格维奇确实货真价实……我觉得也就是有可能排名前三吧？或许雷德蒙退役之前幸运女神会眷顾他一下。”
“那太遥远了，大脚板，比起这个哈利和德拉戈米尔·高尔格维奇更有望被炫进下一届魁地奇世界杯英国队。”
“这倒也是。”小天狼星坐起身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凤凰社解散之后圣诞节也冷清了下来，还好我们约好和球队的人一起吃晚餐。”
＊
落雪的圣诞夜，哈利不知道是聚餐时喝的蜂蜜酒还是那热烈的氛围让他微醺，跟随小天狼星随从显形回到家之后，哈利把蹲在门口的幸运抱起来揉了揉。
“洗完澡早点睡觉吧。”小天狼星嘱咐哈利，“很晚了，别想着去找德拉科，明天睡醒有得是时间。”
“嗯嗯。”哈利点着头爬上楼梯，想着德拉科现在或许还在跟父母参加宴会，结果刚推开门，迎面就看到了德拉科斜靠在门边——“圣诞快乐！小龙！”哈利脱口而出。
德拉科浅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被壁炉中的火焰映照出了不同的光彩，显眼地交叠着的长腿换了姿势，伸手一拉就把哈利拉进了房间，并且迅速关上了门。
“呀，慢点，幸运在门口。”
“我就是要把不懂事的小猫咪关在外面。”德拉科把哈利压在门板上啄吻，“你有股草莓覆盆子果酱蛋糕的味道……和查德里火炮队的圣诞晚宴的饭后甜点吗？”
哈利能够明显察觉到德拉科的手正扣在他的腰侧，明显的触感和逐渐传来的不同于外面寒冷的温暖温度让他觉得有些发痒，哈利轻喘着回吻德拉科，犬齿轻轻叼住他的唇瓣轻磨：“你吃起来有一股小甜酒味儿……”
“我喝了一些蜂蜜酒。”德拉科一只手扣住哈利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摩梭在他的发间，啄吻渐渐变得深而热，轻轻的水声在不小的房间里暧昧的回荡。
“我也喝了一点蜂蜜酒……唔！”当上颚被大力磨蹭过，舌尖又被咬住的时候，哈利忍不住闷哼一声。
“嘘，别出声。”哈利在两个人交融的呼吸间听见德拉科的声音，他亲吻的力度放缓，但却是温柔侵占了整个口腔的间隙，于是所有的声响都被重新堵回了唇齿间，“小天狼星就在楼梯上吧？我刚才听见了他的声音……”
哈利轻轻哼笑，两个人紧密相贴的胸膛一起颤抖着：“你害怕你堂舅听到什么声响，推开门给你一个四分五裂？”
德拉科闷笑着：“呃……我们是正常交往啊哈利，你教父应该只会给我一拳吧？然后甩甩手说他以为我是什么入室行窃的盗贼。”
“哈哈哈——”哈利笑弯了腰，突然德拉科在他面前单膝跪地。
哈利有些惊讶地跳后一步，但却是恢复了刚刚进入房间时和门板紧密相贴的状态，声音有些惊讶的忐忑：“你知道吗？我在电视上看到这种姿势一般会发生在人们准备求婚的时候……你不是吧，德拉科？至少不该这么突然吧……我今天晚饭前还飞了好一会儿，我的头发甚至比往常更乱……”
“我想这种姿势除了求婚之外也会出现在其他场合，比如说向国王宣告忠诚的骑士……”德拉科举起右手，“虽然我也很想跟你求婚，但是在我的计划中那场合并不是这样……不过我现在的姿态也很像求婚，尤其是我想让你打开这个盒子……”
“盒子？”哈利看着德拉科手中那金灿灿的小东子，“这分明是一个金色飞贼呀？”
金色飞贼是魁地奇中最小的一颗球，说实话，哈利并不觉得它比戒指盒要大——所以，当此刻一个小小的戒指盒——他姑且这样称呼德拉科手中的金色飞贼——中蹦现出一顶超越盒子容纳体积的冠冕，带来的那种视觉冲击更是能称得上惊喜。
哈利低头看着那冠冕——那是比金色飞贼还要璀璨夺目的金色，细长的叶片层叠出栩栩如生般富有生命力的蓬勃形状，也有一点点像许多金色飞贼的翅膀堆叠振翅欲飞。
“历史上长久以来都有将桂冠献给战士以表彰他们胜利的行为。”德拉科边说着边站起身，在哈利颤动的眼眸注视下双手举高那冠冕，“哈利，我知道你不想要魔法世界或者魔法部部长以及任何人给你的虚名，很多时刻你认为你是为了自己在战斗，为了你和伏地魔之间的仇恨，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爱着的和那些爱着你的人……我清楚不论魔法部授予你怎样的荣誉你都会拒绝，但拯救魔法世界的英雄应该戴上桂冠。”
璀璨到闪耀夺目的金色月桂叶桂冠戴在蓬松凌乱的黑发间，也不过是点缀救世主那蓬勃生命力与美好的装饰品。
德拉科凝望着那比任何宝石都要珍贵的绿色眼眸，看着那被喜悦幻化的雾气浸润的翠绿，看着那其中的生命与爱迸发的光彩——世界上任何难寻的珍惜的昂贵的，都比不上此刻哈利凝望他的眼眸。
“月桂叶代表成功和胜利，月桂叶金冠，送给我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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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快乐！很抱歉最近更新很慢，因为现生有点忙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注意力很难集中，然后灵感打架又越写越长，不过今年肯定是会写完手上剩下的H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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