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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精神抖擞又昏昏欲睡
霍格沃茨特快减慢速度、缓缓向前滑动最终停靠之前，火车的各节车厢已经变得嘈杂起来，伴随着扩大的交谈声，簌簌响起打开箱子抖开长袍的声音。
哈利像其他人一样套上校袍，没等他从箱子里拿出外套，德拉科就将一件崭新的厚旅行斗篷裹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利笑盈盈地看着德拉科，嘴上说着：“谢谢西茜妈妈。”
德拉科垂眸盯着哈利翘起的唇角：“所以，我只是不值得感谢的邮差？”
“唔。”哈利在衣兜里掏了掏，只摸到了一张暑假没用完的英镑纸币，“邮差先生，您收麻瓜货币小费吗？”
德拉科挑着眉看哈利。
“那这样……”哈利想了想，把那张纸币塞进了德拉科还没脱掉的西装外套胸前的口袋里，乍一眼看去就好像花哨的口袋巾，“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搭配感，只可惜我身上没有更大额的钞票了。”
“你有在上面留下你的——”德拉科回想了一下那个麻瓜词语，“嗯，电话号码吗？”
“实在很抱歉。”哈利收回手，语气和姿态都再正经不过，“我不是那种会在小费上留下电话号码来搭讪英俊邮差的人——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男朋友……”德拉科沉吟着，用他惯常那种拖长声而显得质疑的语气问，“你男朋友很好吗？”
霍格沃茨特快发出停靠前最后的鸣笛，这也使得包厢中有些呆滞的其他人回神。
“我想我们可以先离开。”赫敏拉着罗恩，身后跟着金妮纳威卢娜从包厢里鱼贯而过，加入走廊里等待下车的人群中。
“嗯，我想我也应该加入他们。”莱姆斯笑了笑，“角色扮演也别玩得太久，我实在有点担心你们错过下车的时间。”
本来并不是想要扮演什么“邮差先生”的德拉科在莱姆斯的目光下侧过头去，耳垂在昏黄的灯光下也能看出逐渐发红。
“哈哈哈……”哈利忍住笑，凑到德拉科眼前问他，“所以我男朋友还好嘛？”
“走啦！”德拉科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在走出车厢的时候拉住了哈利的手。
哈利和德拉科手牵手下车来到漆黑的站台上，夜晚凉飕飕的空气扑面而来，对身体其他部位的攻击都被厚旅行斗篷抵挡在外。
在箱子拖在地上的声音和同学们大声的说话声中，哈利和德拉科走近忍笑的莱姆斯，和罗恩赫敏他们一起踏上离开站台那条漆黑荒凉的小路，片刻后坐上夜骐拉的马车慢慢朝学校移动，很快就看到学校大门两边高高的、顶上装饰着带翼的野猪石柱。
新学期伊始，霍格沃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外界的风霜雷雨对这座古老的城堡没有丝毫影响，哪怕在不过两个月之前的上个学年末，魔法世界中坠落了那位号称最可怕的黑巫师，霍格沃茨城堡依然高高伫立，巍然不动。
不过城堡之中还是有一些变化的，当那两扇橡木大门打开、露出里面铺着石板的宽大门厅时，所有的老生都发现门厅中多了一些装饰品——门厅里，正对着橡木大门的位置摆放了一座非常精美的展示柜：玻璃匣子里放着银光闪闪的格兰芬多宝剑，样式复杂精美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古朴大气的拉文克劳冠冕，以及金光闪闪的赫奇帕奇金杯。
在许多人围过去观看的时候，罗恩发出惊呼：“哇哦，邓布利多教授真的把这些无价之宝展出了。”
德拉科没有过多关注那些古董，淡然评判：“为人所知的才是无价之宝，不为人知的——或许只有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才会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注意到的，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传说。”
罗恩完全没有注意德拉科的论调，只是在扫视几眼之后大声赞叹：“这样看起来还是格兰芬多的宝剑最有范儿！太酷了吧！这把用妖精锻造的镶嵌红宝石的削铁如泥的宝剑！这锋利的银光让我的眼中再看不到其他宝物～”
德拉科语塞，好一会儿才说：“所以说，真的很烦你们格兰芬多。”
哈利和赫敏低头看古老的大理石，抬头看墙角没被费尔奇清扫的蛛网，左顾右盼之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有趣……”莱姆斯感叹着，突然有什么白乎乎的东西从天花板冒出头，又在看清底下的人之后收回了手里的水弹向上消失不见，只留下皮皮鬼惊呼：“这个狼人怎么又回来了！我要告到校董会！”
“霍格沃茨的一切永远都是这么充满活力。”莱姆斯说完后半句更应景的感慨。
礼堂门口，麦格教授匆匆走出，先是跟莱姆斯打了招呼：“我听见了皮皮鬼的声音——欢迎回来，莱姆斯。”她伸手和莱姆斯握了握，“我要先去校长办公室拿新生名单和分院帽，你要不要一起来，顺便看一下你的新学年课程安排。”
“好的，米勒娃。”莱姆斯点点头，“孩子们，你们先去礼堂坐好吧。”
哈利笑嘻嘻地答应：“好的，幼师莱姆斯先生。”
莱姆斯忍禁不俊：“去吧，小捣蛋鬼。”
“哦，波特。”麦格教授喊住哈利，即使她看起来有点赶时间，但依然在哈利面前停住脚步，“非常不错，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能选你做魁地奇球队长格兰芬多实在是幸运——所以今年的每一场比赛都拿出职业比赛的水平，好嘛？”
“当然。”哈利毫不犹豫地答应道，“院长。”
一边，罗恩悄悄跟赫敏咬耳朵：“如果是以前的马尔福，他绝对会针对公平问题向斯内普哭诉，就职业运动员还在学校校队打比赛这件事大闹特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摆出这副——呃，他这是什么表情？”
赫敏淡淡补充：“摆出这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没错。”罗恩鼓了一下掌，“还是得多读书哈。”
罗恩这样子确实有点可爱，赫敏觉得自己笑出声来这件事对方全责。
一走进礼堂，他们就听到许多呼喊哈利名字的声音。
哈利对德拉科眨了眨眼，微微抬手对身后和金妮一起走着的卢娜挥了挥，就和其他人一起往欢呼雀跃的格兰芬多长桌走去。
他的余光注意到教师席的方向似乎有什么在挥舞，一抬头就看到是海格在冲他招手，哈利也举起手臂十分显眼地摇摆起来。
哈利这一举动显然逗笑了教师席上的大部分教授，教师席的中央那把金色高背椅上坐着阿不思·邓布利多，他正和其他人一样看着哈利，转头没找到麦格教授就对弗立维说：“菲利乌斯，哈利越来越像他爸爸了，是吧。”
“刚才真的和詹姆一模一样，只差一副眼镜。”弗立维点头，他身边的罗兰达·霍琦冲哈利竖起了大拇指。
罗恩眯着眼打量：“海格没有去迎接新生，那是谁去？费尔奇吗？今年的一年级可真是倒霉哦——对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今天教师席上的人格外多。”
“是的，许多选修课的教授也出席了。”赫敏说，“斯普劳特教授身边是麻瓜研究课程教授凯瑞迪·布巴吉，算数占卜课程教授塞蒂玛·维克多，还有古代魔文教授芭丝茜达·芭布玲……”
“都是我和哈利不认识的教授。”罗恩扫视一眼，“果然，斯内普永远都是我们熟悉的样子。”
海格身边空着的位置是麦格教授，然后就是散发着阴沉严肃气息的斯内普教授，不过还好坐在海格另一边的是占卜课老师特里劳妮教授，她的模样还像以前一样古怪，身上戴着闪闪发亮的珠子，裹着长长的披肩，一双眼睛被眼镜放大了许多倍。⑥
就显得斯内普教授都不是那么不协调了。
“很少见霍格沃茨教授这么齐全出现在礼堂的时候，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有吗？”
“不记得了。”赫敏说，“或许大家都是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学年吧……没有伏地魔也没有食死徒，魔法世界也没有承受什么难以恢复的伤亡，一切都欣欣向荣——这可真是太美妙了。”
罗恩看着赫敏，很自然地说：“你也说了很美妙的一段话。”
“哦～谢谢。”赫敏优雅地在长凳上落座了。
哈利不知道罗恩是吃透了那本《迷倒女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还是全凭直觉——他觉得是后者。
等到莱姆斯和麦格教授带着分院帽和一年级新生来到礼堂，新学年晚宴照常由分院帽的歌声拉开序幕。
或许是自然结果，或许是救世主哈利·波特就是有着这样的吸引力，今年的一年级新生分到格兰芬多的比往年多上一些。
不过这些一年级新生当然没有坐上哈利·波特身边，也是因为他身边没有位置。
哈利当然注意到那些一年级坐上长桌就好奇地盯着他看，侧着耳朵听他和身边人说话。餐桌上空飘浮着的一根根蜡烛照亮了他们格外兴奋的面庞，哈利不由得回忆起他刚刚来到霍格沃茨的那天……
“看来格兰芬多分来一群科林·克里维。”罗恩小声对哈利说，“波特俱乐部又要壮大了。”
哈利说：“我希望分来了一些乔治、弗雷德或者查理·韦斯莱。”
“哦，那确实挺不错。”罗恩说，“但是你很难从一年级里挑出一个你这样的魁地奇天才。”
最后一名新生决定归属之后，邓布利多在教工餐桌后面站了起来，礼堂刹那间因为他而安静下来。
邓布利多慈祥的微笑多年相似，也永远在此刻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整个礼堂：“新同学们，欢迎入学；老同学们，欢迎回校！同时也让我们欢迎我们的老朋友——莱姆斯·卢平教授的回归，他将为大家带来丰富多彩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等待你们的是新一学年的魔法教育……但是，首先更为焦急地等待你们的是——由几百名家养小精灵精心烹调的丰盛的晚餐！”
美味佳肴凭空出现在五张长桌，新学年的开学典礼还是一如往常以一阵阵欢声笑语和杯盘碰撞的声音作为背景音。
只不过礼堂中最受新生瞩目的除了那魔法天花板、高悬的几百支蜡烛和教师席上戴着不同款式尖尖帽子的成年巫师之外，不论哪个学院，许多一年级新生的目光都不自主地在格兰芬多长桌寻找那个黑色头发绿色眼睛的人，这时被分到格兰芬多的新生们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主食消失而品类丰富的甜品涌现之后，邓布利多轻轻敲击音质的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去。
哈利慢悠悠地用勺子吃着餐盘里的巧克力蛋糕，倾听着邓布利多在晚餐结束后开始的正式讲话。
“好啦，孩子们，我知道你们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而异常激动，我也一样，非常开心能在霍格沃茨再次见到你们这些无忧无虑的笑脸。接下来是老生常谈，在新学年正式开始之前，有几件事要通知。首先，管理员费尔奇先生让我告诉大家，今年绝对禁止学生携带从韦斯莱魔法把戏坊购买的任何笑话商品。”⑥
“想让一件东西在霍格沃茨泛滥，那么要做的就是禁止它。”罗恩立刻对哈利赫敏说，“乔治和弗雷德自有高招——别瞪我，赫敏，我肯定不会帮他们买卖那些有一定危险程度的商品。”
“所以他们两个计划好要售卖什么？”
“呃……”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扫过所有的学生，然后脸上又露出了微笑：“想要参加学院魁地奇球队的同学，像往常一样把名字报给院长。我们还在物色新的魁地奇比赛解说员，有意者也到院长那儿报名。”
哈利左前方，凯蒂·贝尔冲他吹了声口哨，指着哈利胸前的队长徽章大声对他说道，“我就猜到你会得到它的，真不错。进行选拔赛时告诉我一声！”
她是哈利一年级时加入的那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里仅剩的一名队员。
“别说傻话了，凯蒂。”哈利笑着摇摇头，“你用不着参加选拔，我看着你打球已经有五年了……”
教师席上，邓布利多最后宣布：“好了，同学们，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回到你们温暖舒适的床铺上睡觉，崭新的一学年即将开始，心情激动的同时还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让你们精神抖擞，晚安，让我们共同期待明天。”
第二天一早，真正的开学的氛围才浓厚起来，令人开怀的暑假结束的第一天，人们并不是特别无精打采，虽然不同于暑假的早起仍然使公共休息室弥散开一种使人想要打瞌睡的氛围。
罗恩半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我们的选课应该不会再做什么更改了吧……”
“怎么了？”赫敏看向罗恩。
罗恩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就……我们都很清楚除了哈利和德拉科……六年级中没有一个人想上保护神奇生物课……这是不是对海格有点太……残忍了？他是真的很热爱讲课……我一直在想如果海格不会留太多作业我是不是……虽然是因为我们喜欢海格，所以在他的课上是最用功的……可是他还以为我们喜欢那门愚蠢的功课呢，我们不去他一定会很伤心。”
“没事，我是我们三个的代表。”哈利边说边穿过公共休息室，往肖像洞口走去。
“虽然很对不起海格。但我真的没有什么空闲时间。”赫敏显得很苦恼，“其实我们谁也没有表示出……你们知道的……表示出对这门课程的任何热情呀。”
“热情——嗯，我只能说巴克比克很可爱。”哈利在罗恩和赫敏不约而同的注视思索，“嗅嗅也很可爱——但我讨厌炸尾螺，你们真该看看当时三强争霸赛迷宫里的那只，不过你可以想象，赫敏，它都像是电影里那种外星生物了。”
“不过我喜欢海格，炸尾螺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罗恩点点头：“德拉科·马尔福喜欢你，所以海格——你的混血巨人朋友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赫敏摇头强调：“是作为学生，必须要尊重教授。”
“我不知道小马尔福是什么时候学会尊重的，或许是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哈利之后？”罗恩哈哈笑着说，“爱情真是神奇，对吧。”
“一大早上就听到奇怪的感想。”胖夫人的肖像画外传来德拉科的声音，“思考这种问题或许会让你过多的消耗脑细胞，罗恩，我想你早饭应该能吃很多。”
罗恩条件反射一般回击：“我想你昨晚一定偷偷吃了很多坚果磨牙齿，德拉科，这么牙尖嘴利一定能吃很多石头馅饼吧。”
“回到霍格沃茨的感觉又真实了一点。”哈利走到德拉科身边，在鱼贯而出准备前往礼堂的格兰芬多人群中和他并肩走着，“第一天——从你和罗恩的友好拌嘴开始，真不错。”
“他好像不怎么友好吧？”
“谁在跟他拌嘴？”
罗恩和德拉科的声音在哈利一左一右响起，赫敏无奈地笑了：“这感觉确实不错，就是，嗯，非常具有生活气息的不错。”
德拉科不知道哪里不错——他不喜欢开学，觉得斯莱特林到格兰芬多的距离就像天上和地下那么远。
尤其在格兰芬多的哈利身边永远有着朋友和同学，这是很亲密的关系，尤其是哈利视作兄弟姐妹的好朋友——他们两个就顶上未来那成千上万的狂热球迷了。
而他，不管关系多么亲近，他和哈利来到霍格沃茨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两张桌子上！
新学期第一天的天气还是和整个暑假相同的阳光晴好，大礼堂的天花板瓦蓝瓦蓝的，飘着几缕淡淡的浮云，清晨的太阳洒下温暖而又不那么炙热的光辉，照亮长桌上馅料丰富的馅饼。
德拉科看着海格离开教工餐桌，兴高采烈地跟哈利挥手打招呼，听见布雷斯问他：“所以……德拉科，你真的决定选那个傻大个的课了？”
潘西对着银勺子背整理自己的头发，点评道：“真是斯莱特林独一份。”
德拉科瞥了潘西一眼：“你是在说你的一觉醒来乱到只能用魔法抚平的头发吧。”
“我原谅你在开学第一天的暴躁，德拉科，因为我也一样——我是在说你被爱情冲昏了的头脑，如果你说要用魔法才能抚平的头发，那我想你指的一定是你的男朋友，不过他头发乱蓬蓬的样子更可爱——我说的是你的心里话，对吧。”潘西笑着说了一半又垮下脸，“不过马尔福确实不用为以后的就业考虑课程，随便你跟着男朋友去上麻瓜研究也开心。”
德拉科看向布雷斯：“她突然发什么神经。”
“或许是新学期焦虑？”布雷斯从斯内普教授手中接过课表，“我们先走了——潘西，好了，你的头发已经完美无瑕了，走吧。”
斯内普黑着脸和德拉科核对课表，声音就像正在熬煮的咕嘟冒泡的毒药：“你确定你在选课的时候没有中夺魂咒。”
“当然，教授，这些选课完全是出于我本人的意愿。”
德拉科毫不意外听到了他们院长的一声冷哼，他拿起课表，走向格兰芬多长桌。
哈利咽下鸡蛋和火腿，等麦格教授陆陆续续分发完其他年级的课表，六年级发放课程表的工作比往常复杂，麦格教授先要确保每一个学生的O.W.Ls成绩达到要求，才能让他继续学习他所选择的N.E.W.Ts提高班课程。
“那就按照我们暑假定好的，再没有其他变动了？”德拉科突然拿着他的课程表从斯莱特林长桌向哈利走来，一脸阴沉的斯内普就那样双臂环抱，站在斯莱特林长桌旁看着他们。
“是的，德拉科。”哈利回答，然后对站在自己身边和赫敏嘱咐课表的麦格教授讨好地笑笑。
“再见。”拿到课表的赫敏已经收拾好书包，赶去上第一节古代魔文课了。
麦格教授一边查看她的笔记，一边转向哈利：“黑魔法防御术，魔咒，变形——我得说一句，我对你变形术的成绩很满意，非常满意。魔药，保护神奇生物——哦，海格会很开心你选了他的课。”
“对了，顺便说一句——已经有三十二位同学报名参加魁地奇球队了。到时候我把名单给你，你抽空安排一下选拔赛。”
哈利有点吃惊于这个数字：“三十二？格兰芬多突然涌现出了很多魁地奇爱好者呀。”
麦格教授走向罗恩：“波特，等你正式安排选拔赛那天还会更多。”
几分钟后，罗恩的课程表也排好了，他要上的课基本跟哈利一样。
罗恩看着他的课程表高兴地说：“我们现在没有课……课间休息以后又没有课……吃过午饭还是没有课……太棒了！我真喜欢上六年级。而且今年我们会有许多自由时间，可以整节课整节课地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⑥
对比起前两年，哈利觉得他们的六年级课表就像一年级那样空空荡荡，当然，那整节课的空白不是让他们在城堡里闲逛或者坐在哪里什么也不干的——虽然罗恩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哈利走到斯莱特林长桌边等待不知道被斯内普说什么的德拉科，但出于直觉，他没有凑上去，只在一旁和罗恩小声聊天：“我和德拉科午饭后的第一节课是保护神奇生物。”
“其实也挺好的，多亲近亲近大自然。所以现在你们两个要去哪里约会？”罗恩促狭地眨眨眼，“如果是同一个学院，你们就可以窝进一张扶手椅。”
“那一三五我加入格兰芬多，二四六哈利加入斯莱特林吧。”终于结束被斯内普教授思想教育的德拉科走过来，和他们一起走出礼堂，顺着罗恩的意思和哈利聊天，“如果你的一些小狮子同学不欢迎我这条小蛇，救世主会保护我吗？”
哈利装模作样地很是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我跟你一起被六年级的这两位级长赶出去。”
“别拉上我和赫敏——喂，小子！”级长罗恩一把拦住在走廊奔跑的一个四年级学生，那学生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深绿色的圆盘，正想从他身边挤过去。
“狼牙飞碟是违禁物，快交出来。”罗恩严厉地对他说。
那个愁眉苦脸的男生交出了那个咆哮的飞碟，罗恩从口袋里翻出一个袋子，把它装了进去，然后才对哈利解释：“赫敏给我的，施了魔法，让我用来装收缴的违禁物品。”
德拉科挑高眉梢：“我以为你会扣下来给自己。”
“很抱歉，这东西打工一暑假我已经玩腻了。”罗恩说，“赫敏的意思是等到学期结束的时候物归原主，如果我还记得谁是谁的话。”
德拉科找准时机调笑：“嗯哼，看看好的恋爱带来了什么，格兰芬多模范级长情侣。”
“噫……”罗恩摆出一幅受不了的样子，“我走了，识趣地离开你们，不做那个——赫敏说那个什么来着？路灯？”
也曾听哈利说起过的德拉科补充道：“你确实是路灯级别的电灯泡。”
罗恩摇摇头：“或许我就不应该等哈利一起走，我在想我去跟赫敏一起上古代魔文是不是更好的选择——然后我在学期末痛哭流涕……不管怎么样，拜拜了，小情侣，黑魔法防御术课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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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越写越长，越写越长……写了好几天，回头一看其实也不过写了几个小时的剧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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