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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城
躲在暗处的几人,谢长卿侧靠在墙壁上,他冷言开口:“我们只需引人入局。”
谢长卿身旁的人询问道:“主子,为何尊主要杀当朝太子。”
谢长卿一个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尊主要做的事,你我皆问不得。”
“主子,属下知错。”
谢长卿一个纵身,坐在房顶上,他右腿搭在房梁边,他低声:“好戏开场了,晚珠,你的仇今日便可报了,传令下去,活抓谢昭等人。”
裴然闻声,半跪在地上,“是,主子。”
箫安怜蹲在地上,伸手拿起地上带血的帕子,轻轻放在鼻边闻试。
箫安怜猛的丢掉手里的帕子,她大喊:“这帕子有毒,大家退后。”
金鹤夕上前一把推开她,冷声:“箫姑娘,也不怕毒死你。”
谢昭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锦盒,里面装着一颗药丸,他上前一步,递给箫安怜,“箫小姐,将此药服下便可。”
沈辰拦在谢昭身前,“殿下,不可,那是白毒瓦。”
“让开。”沈辰第一次悟逆谢昭,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谢昭冷言:“沈辰,让开,孤不想说第二遍。”
箫安怜上前轻轻推开谢昭的手,“多谢殿下,我无事,殿下将药留着便可。”
“箫小姐,得罪了?”
箫安怜愣了片刻,谢昭用帕子隔着将药喂给她,箫安怜猛的咳嗽几声。
“殿下,你不讲武德。”箫安怜转身离去。
谢昭,“沈辰,孤好心喂箫小姐药,她反到生气了。”
沈辰,“殿下,许是箫小姐太过于激动,毕竟殿下将您自己解药给了箫小姐。”
“原来她如此在意孤。”
金鹤夕出现在她身后,“箫小姐,你没事吧!”
箫安怜蹲在地上,“放心,还死不了。”
金鹤夕忍不住打趣道:“箫小姐,殿下又不是非礼你,怎如此生气呢?”
箫安怜站起身来,眼角流过一丝泪,“我哪里生气了,我是觉得殿下的解药来之不易,殿下给我了,殿下又当如何?”
谢昭站在她身旁,“箫小姐,大可放心,孤命硬。”
金鹤夕:“箫小姐,殿下,自是岂人自有天象。”
谢昭一脸笑意。
箫安怜走在前面,推开房门,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身体,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
箫安怜瞳孔睁大,小声低语:“怎么会这样呢?”
金鹤夕见此,心痛如绞,他声音压低道:“能用这等拙劣手段,毒害死如此多人的,只有金光殿。”
谢昭低下头,“这金光殿不过是江湖传说,莫非真有金光殿。”
“殿下此言诧异,金光殿是东湖一战中消亡的,不过近几年,有人重镇金光殿,这才得已重见光明。”
谢长卿一个手势,一群黑衣人从暗处涌现出来。
“既然殿下对金光殿的事如此上心,不如在下对殿下博弈,赌注便是诸位的生死如何?”
沈辰提剑拦在谢昭身前,“你放肆,殿下仍是当朝太子,你们金光殿竟敢以下范上。”
“在下同殿下说话,还望诸位莫插嘴,不然,如同此断剑。”谢长卿右手轻轻一挥,沈辰手里的剑便碎成残渣。
沈辰依旧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谢昭上前,“阁下如此拿人命当玩笑,恕孤拒绝。”
“殿下莫不是怕了,也对,这里是十里枯城,城中雾气缭绕,殿下怕了也实恕正常。”
“阁下若是要赌,不访将赌注改成你我之间的生?”谢昭抬眉看向他。
“殿下,不可。”
“不得不说,殿下太过于聪明了,不巧,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们都得死。”
随着他一个手势,黑衣人将众人包围。
“诸位,中了茶颜之毒,杀尔等可谓不废吹灰之力。”
金鹤夕出现在谢长卿身后,将一柄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是吗?谢少主,不访以你之命,还你属下活命。”
谢长卿一脸不屑,“你没中毒,不愧是镇魂殿朱雀使。”
“中毒了又如何?看你不顺眼,想杀了你。”
谢长卿冷言:“少废话,要杀便杀,反正我今日也没想着活命。”
不远处传来声音:“诸位,生死有命,赌注可多没意思。”
明晚珠头戴精致的发簪,一袭金色拖尾长裙,她飞身而出,“幕霜城,金光殿明晚珠。”
“卿哥,连这群人都对付不了,还要我出马。”
金鹤夕低声:“她也来了?难得啊。”
谢昭侧过身看向金鹤夕,“你认识她。”
“幕霜城第一用毒高手。我们从踏入这座城开始便中毒了,难怪使不出内力。”
明晚珠,“朱雀使谬赞了,不愧是镇魂镇之人,境界高深没中毒。”
箫安怜站得笔直,她手里握着长剑。
明晚珠笑着看向她,“这位姑娘,还真是有意思?你也没中毒。”
箫安怜直视她,“全中毒了,那我们还能活下去吗?”
“姑娘,你没中毒,
“箫姑娘,小心些。”
“你们惹谁不好,偏要惹卿哥,那就全该死。”
“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道理,我明晚珠便是你的道理。”
箫安怜用小刀划过右手掌,鲜血淋漓,使她恢复一丝正常。
箫安怜甩出白绫,右脚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白绫包裹长剑向明晚珠袭去。
明晚珠朝后退两步,用长剑挡住白绫,她勾唇一笑,“有意思?在我的毒下能活着运功的你是第一个,可惜,你的招数还差了一步。”
“箫小姐,小心。”萧衡为救箫安怜,不惜暴露身份。
明晚珠退后半步,“景钰王,要差手我金光殿的事。”
“本王不屑尔等的事,不过如今的金光殿实力大减,本王只需三分之一的力便可杀了尔等。”
云澜笙朝金鹤夕丢出解药,他抬手接住,一口吞了下去,“见过朱雀使。”
“镇魂殿玄武使云澜笙在此,若是我同朱雀使联手,诸位恐不是我等对手。”
“金光殿的大人也需给我镇魂殿一个面子,倒是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属,竟敢以下犯上。”
叶寒霜低头,“我要杀的人只有谢昭,其他人你们自己对付。”
明晚珠,“我们敢杀你,今日便没想着活命,你们皇室欠我们暮霜城几百条命,今日也该还了。”
箫安怜在谢昭身旁小声道:“殿下,你先拖住他们,我已想到办法了。”
谢昭闻言,上前一步,“叶姑娘,你想杀孤,不妨,你我来一场正大光明的赌注。”
叶寒霜犹豫片刻,“好,不过殿下的赌注是什么?”
“赌注是赢了放他们离开,输了孤把命留下。”
沈辰慌忙拦在谢昭身前,“殿下,不可。”
“听闻殿下棋艺高超,我便同殿下博奕一局,如何?”
“殿下,谁家好人会将棋盘随身携带,他们定是阴谋诡计,殿下三思。”
箫安怜将明晚珠引了过去,空楼上,“箫姑娘,大费周章引我出来,是想自己跳下城墙,也好,省得我动手。”
“二姑娘,作为女子,忍辱负重,为家族复仇,实属罕见。可姑娘想过没有,复了仇,暮霜城还是叛贼之地。你们若杀了太子谢昭,暮霜城百姓应当如何?”
“暮霜城易守难攻,他们短时间内攻不进去。”
“二姑娘,谢昭是当朝陛下最看重的皇子,是未来的天子,今日他若死在此处,那暮霜城将不复存在。”
“箫姑娘说了这么多,无非想让我放了谢昭。”
箫安怜上前一步,“我会设法求见陛下,还暮霜城一个公道。”
“可我凭什么相信你。”
“谢怀章灭我满门,你们这些所谓的皇族也不过如此,杀人灭口,我叶寒霜今日便血洗孤城。”
“叶姑娘,可有什么误会?谢怀章在位时,你应还未出生,当朝陛下继位也不过才五年不到。”
“我暮霜城与皇室势不两立。”
“你今日之举与皇室有何区别,你杀了他们,你的家人也回不来,叶姑娘,何不调查清楚真相,还叶城主一个公道。”
叶寒霜,“回不了头,你说的话是没错,可我叶家遭遇灭顶之灾,他们这些皇室没罪吗?”
明晩珠拦在几人面前,“阿姐,放了他们。”
叶寒霜不可质言的望向明晚珠,“晚珠,你别忘了,你是叶家人,不过得尊主赐名为明。”
“阿姐,冤冤相报何时了,杀我叶家的人是谢怀章,不是东宫太子谢昭,谢怀章已经死了,您又何必要杀了后辈呢?”
明晚珠跪在地上,她双手紧紧的拽个叶寒霜,“阿姐,叶家已经不复存在了,你就算报了仇又能如何,你能杀尽天下人吗?这是景国,谢昭是未来的天子,今日他若死在这里,那陛下不会杀尽叶家旁支吗?”
叶寒霜闻言,愣在原地。
“晚珠,你别忘了,你生在叶家,而不是同皇室结交。”
“谢昭,今日我杀不了你,可来日定去皇陵掀了谢怀章的墓碑。”
“殿下,她竟敢对先皇大不敬。”
“沈辰,行了。”
“明小姐,今日多谢了,你大可放心,我谢昭再此立誓,为叶家翻案,还叶家一个公道。”
“殿下记住今日之言,便是。”明晚珠转身离去。
明晚珠停住脚步,她随手丢出一包药,“对了,解药给你们。”
“卿哥,你怎么样了?”
“我无妨,晚珠,你先别回金光殿了,尊主那边我去交待。”
“卿哥,不可,尊主的任务未完成,你不能去,此事因我而起,我一人去领罚。”
“晚珠,得罪了。”明晚珠眉头一皱,谢长卿伸出右手打晕她。
“见过尊主。”
“长卿,犯了错,本尊便要一视同仁,你可知罪?”
“回尊主,我知罪,长卿一人领罚,与他人无关。”
“长策,带少主去领罚,望断崖鞭形三千,天池湖水牢七日。”
“尊主,这对少主会不会太严了。”
“长卿总归是要长大的,今日能为了一个明晚珠抗下罪责,难保他日不会为情所困选择自谥。”
“尊主,是要除掉明首领。”
“长策,不该过问的事少问。”
“尊主,属下知错。”
谢明渊右手紧握,本想借此刺杀之罪除掉明晚珠,没想到谢长卿插手此事。
“罢了,也不能由着他去,也好借此机会让他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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