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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
所以我到底做了什么?
躺在地上的社长绝望无力。她只记得在地动山摇时,从高台上被拉了下来。
要不是家族的信物,她已经死于重力,以及随后抽来的触.手。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胸前正在发光的紫水晶。一泓微光,挡在她前面。截住了噗嗤噗嗤掉下来的砖石碎块。
防护+感官模糊+强制冷静
炼制防具的人很清楚,普通人面对神秘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只有希望对方看不见或者说不在意。剩下的就只能靠运气了。
真是讽刺啊,她一直寻找着的神秘,就在她的身边。
作为金字塔顶尖存在的贵族,对于神秘事物自然是不会陌生的,或多或少手里都握着一支职业者团队。不管是用来从□□上消灭敌人,还是用来防护或者解决神秘事件。都是极好的。他们也想过是否成为归伟力于一身的超凡者,但是,魔药的体系最大的缺点就是死亡面前一律平等,所有的职业者都有可能在吞服魔药后死亡,无论地位高低,身份贵贱。
高贵的老爷们自然是不会乐意将生命交付于意志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于是教会乘势达成了约定,世俗交付国家,神秘归于教会。政治和神秘分开管理。矜持的贵族们答应了。相当于国王答应了。
而社长只是时间未到而已。只等她成年,家族的黑暗以及神秘都将对她敞开。
距离莫连娜·冯·安德莉亚成年,还剩下三个月。
安德里亚家族有仇必报。
不过,那像皮球一样被鞭毛打飞出去的头颅,惊恐慌张的表情定格凝固。
不就是那个卑劣的黄毛吗?
她苦笑着偏了偏头,在她不远处是已经成为肉酱一样血肉模糊的失去头颅的身体。几滴飞溅的血液带着温热,穿过屏障,粘到了她的脸上,浓郁的血腥味极其刺激恶心。
那个不管是姓布丁还是姓伯朗的垃圾已经死无全尸了。
与其惦记着报复,还不如想想如何活下去吧。
安德莉亚朝着已经破损的祭坛后面又费力挪了挪。地板上破碎的镜片不可避免的插进了她裸露在外,没有衣物遮挡的手臂。
整个地下室活着的东西,不超过五指之数。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时间往前推移。
随着地面荡起涟漪,一只如同黄金铸就的鸟从火焰里冲了出来。
宛如神话里的菲尼克斯,它吸收了大部分的金色的火焰,浴火重生。
通体犹如黄金制造,仿若经过火焰的煅烧熠熠生辉。
不足巴掌大小,却速度快俞疾风。速度带来力量。要不是天花板够高,指不定在冲出来的一瞬间就已经穿破限制,飞往天空了。
但那只是一个开始。
无数挥舞着的触须宛若活物,追捕着自由的鸟。上面长满了人脸似的瘤疤,带着使人呕吐的花纹。
这是一场噩梦。
那怪物宛如一阵飓风,无差别毁灭了一切挡在前方的东西。
更糟糕的是他们,这些作为召唤者身份的人,看了一眼那扭曲的触手,就无法从那些瘤疤上移开。不知名的力量固定了他们的脖颈,撑开了眼皮,
眼睁睁看着那个宛若尖叫扭曲人脸的瘤子蠕动变形,微调成她们最熟悉的样子——她们自己。并缓缓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似乎下一秒,就会从触手上走下来。
不,不是似乎,僵硬的躯体里被塞进了一个看不见的客人,而那个无礼客人在锲而不舍地试图杀死主人,企图反客为主,获得新生。
陷在了抢夺身体这一没有硝烟战争的他们,自然是没有无法做出有效规避危险的行为,只能成为被飓风摧毁的无辜建筑。可以庆幸的是死去的时间足够短暂,并没有什么额外的痛苦。
有着来自家族庇佑的社长勉强算是安全无恙,她躺在地面,外来的侵入灵魂被亮起的防护轻飘飘地烧成了一阵青烟。
她的眼前像是打了一层马赛克,虽然模糊不清,但是基本的颜色还是可以看间,她从未想到过人类体内居然有如此多的血液,铺天盖地的红色是如此的暴力而血腥,浅浅的一层血液飘浮在的地面,血液特有的甜腥味弥漫。
血浆和肉末化为最淳朴古早的涂料,那怪物就像是高明的画家,墙壁为纸,肆意抹涂拍打着。最自然的狰狞和疯狂扑面而来。诡异中甚至带着残酷的美感。
相比之下,女社长先前花费大量金磅装饰地下室,苦苦营造出来的诡秘氛围是何等的虚假笨拙,如此的下等劣质。
虽说描述了很多的文字,实际上,从黄金鹂出现,到召唤者几乎全部死光,不过短短几秒而已。
珍妮原本已经暴退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即将远离这件血肉涂装室,但是却犹豫了一会儿。她觉得那只金色的鸟有点熟悉。
恰在这时黄金鹂,看见了她,熊孩子找到了靠山。
花式绕过挡在前方的巨型类似章鱼的触手,并利用高超的飞行技巧使它们打了个蝴蝶结。黄金鹂停在了珍妮的肩膀上方,扑闪着翅膀,雄赳赳,气昂昂地叫了两声:
“啾啾”上啊,仆人!打它!
即使珍妮听不懂鸟语,也可以大概理解其中的趾高气昂和依赖。
虽然已经度过了上万个轮回,但是这独特的充满富贵气息的形象,珍妮一直都没有忘记。
当然,六阶的记忆力已经堪比超级计算机,在毫秒级的时间里就可以从广阔的记忆之海里提取到想要的内容,更是关键。
这边两…一人一鸟还来不及打招呼,追寻着猎物的捕手已经顺势甩来触.手。破风的声音呼呼作响。
不想大动干戈的珍妮叹了口气,也熄灭了远离战斗,寻找和平的心思。
她冷漠地张平右手,魔力具现物浮现,命运之书——仅仅记载了珍妮一人的命运之书,无风自动,纯白的纸页飞舞,比刀刃还要锋利的书页无穷无尽仿若雪花,
旋转,切割。
带起的风刃在地下室里悲惨的墙壁上顺势又添了狭长而深刻的刀痕。
白色的纸页在密封的地下室里威力更加集中,它们形成了新的风暴,纸页风暴!
位于风暴中心的怪物好似掉进了绞肉机,坚韧的皮肤无法阻挡锋利的纸页,巨大的体型更是宛若靶子。
即使是挣扎着挥动触.手,也不过是打散抽烂几张书页,和成千上万的纸页相比,微不足道。
被千刀万剐的怪物自然是活不成的。那堆成小山的晶莹剔透的薄肉片就是这个怪物最后在此世留下的痕迹。
满天飞舞着的纸页在完成切割的任务后,依然洁白不染尘埃。乳燕归巢般返回了只剩下牛皮壳子的书体。
“啪”珍妮两手合十,书也就顺势消失。
“下面来让我们聊一聊你为什么在这里吧,爱丽丝小姐。”
珍妮调转头颅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
弱小可怜的黄金鹂无辜地瞪着豆豆眼,一副我听不懂人话的样子,请使用鸟语交谈。
“老板呢他总不可能放你一只鸟出来吧”珍妮尽量回忆着很久以前的口吻。但是略显生硬的语气还是格外的明显。
在众多的轮回里,她有各种各样的经历,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无论是变态,还是正义的伙伴,都见过。甚至杀过。
唯有最开始的原初之地是她唯一想要拯救的地方,那才是她的世界。
对于黄金鹂而言,她在破开空间追向仆人时,被一只野蛮的神话生物缠上,而与她的仆人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没见而已。
怎么这只仆人已经像是几百年没见过我的样子?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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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赶上新型冠状病毒这一波,我砍掉了关于生化危机的主线。简略说一下吧,我不甘心!
总之前几章抓到一只菌人,但是镜子里的蘑菇并没有被烧掉。通过镜子又制造了很多菌人。珍妮将消息匿名传给教会,然后一起打蘑菇。然后,蘑菇死了,孢子却被一些人带回去研究,实验事故导致孢子进化在空气传播,最后全世界都感染了。珍妮放弃。回溯时间,在时间隧道里遇见几秒前的爱丽丝。同样被上文的怪物追的小鸟带着她回到原初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