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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变故说真相
蓝沁给七年不曾好好照顾的女儿布置了一间超华丽的卧室:翻三个跟头都掉不下来的大软床,铺了厚厚的貂皮地毯的大理石地面,到处摆满闪亮的夜明珠和暖壶,名家画的大屏风后面还有一个玉石的洗澡池子。
他还要给乔婴找个御医来安胎,乔婴连忙说自个就是神医的徒弟也算半个神医,不用请别的医生。蓝沁想想也对,握着乔婴的手说,“那你好好养胎,以后天大的事都有爹来抗。好在木头这小子醒来之后变懂事了,他要一直这么乖爹爹就安心了。”
蓝沁又去嘱咐站在一旁的温溪岳,“我女儿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她一个人好,要宠她,不能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她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她、骂她,要关心她,别人欺负她你要在第一时间出去帮她。她开心时你要陪她开心,她不开心了你要哄她开心,永远要觉得她最漂亮,梦里也要见到她,在你的心里只有她。都记住了吗木头?”
乔婴听的汗涔涔,其实奸相老爹是河东狮吼的编剧穿过来的吧,说的话真是神一般的契合。
难为温溪岳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看着乔婴因为吃得太撑而微微凸出来的肚子认真地答应下来,“都记住了。”
蓝沁这才放心地离开,“好了,你们小两口好好叙叙旧吧,别太激烈,注意孩子的安全。爹先走了。”
乔婴狂点头,老爹的思想很符合她的胃口。再看温溪岳脸上的红就没褪下来过她又轻轻摇了头,指望这块大木头主动她这辈子都别想吃到肉。一想到以后她要厚颜无耻地扑倒大师兄,乔婴又十分悲愤地拍自己的肚皮,如果看他一眼就能怀孕那该多好啊。
温溪岳连忙抓住她乱拍的手,十分紧张又相当吞吞吐吐地说,“当心……孩子。”
“哪来的孩子?!”乔婴朝他吼,“你自己做没做过你不知道?!”
温溪岳很是认真地去思考,但是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好愧疚地摇头,“我就是记不得了,你别生气。”
乔婴气得在床上乱蹦,“木头木头大木头,没有你不会创造一个?向我开炮你会不会?!”
温溪岳虚心讨教,“怎么创造?你说我照着做。”
乔婴一屁股坐在床上将脑袋蒙进被子,“我就不说,不会拉倒。”她也很娇羞的有木有!
温溪岳不明白她抽了哪个方向的风,坐到床边的地毯上准备打地铺睡觉。虽然人和事都不记得了,他还记得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礼教,男女有别不能越距,虽然小姐可能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他全都忘了。
乔婴从被子里钻出脑袋问,“你在干吗?”
温溪岳钻进被子答,“睡觉。”
“这么大的床不够你睡么?”
“那是老婆睡的床,我的在这里。”
“妈的,我爹怎么教导你的?!”乔婴气呼呼地说,“该教的不教,活该你一辈子吃不到肉。”
温溪岳仰面向上睡得规规矩矩,“老婆晚安,有事喊我。”
乔婴狠狠一拍床,扭头睡觉去。
第二日中午漠秋水来找她,让她带他出去看北都的女人。
乔婴睡得迷迷糊糊地踢他,“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是看男人。”
漠秋水说,“好吧,那我找木头大哥带我出去。”
乔婴猛地坐了起来,“我警告你朋友妻不可欺,他是你好姐妹我先看上的,要让我知道你垂涎他我就把你扔回大沙漠。”
温溪岳抹了把汗,漠秋水是个男人,他怎么垂涎他?
乔婴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起了床,温溪岳打了水帮她洗漱一番,又端了昨夜就准备好的糯米鸡、肉包子和热豆浆给她当早午餐。乔婴很欣慰,大师兄没有忘记她爱吃的东西。
习惯,真是一件忘不掉的事。
三人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了哼着小曲的蓝青阳。
“小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蓝青阳揽过乔婴的肩膀笑得开怀,“我们捉到了绿意宫宫主白崇风。”
乔婴吓了一跳,“什么?!”
蓝青阳说,“怎么,不相信你哥哥我的能力么?当然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在你身份暴露之前我就派人去洛道散布消息,说温家丫鬟被我们抓到了今日处斩。嘿,那白崇风果然来了,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他当然跑不掉。”
“他在哪里?”
“在地牢里,爹爹正在审问他另一半红玺的下落。”
乔婴将漠秋水塞给蓝青阳,“大哥你帮我带他出去看女人,我去帮爹爹审问。”
蓝青阳点头,“没问题,我就跟爹爹说让你出马绝对能问出来他偏不让,说要你好好安胎。真是,我家灵儿是那种能安心带孩子的人么?”
乔婴走出两步转头问,“地牢在哪?”
蓝青阳疑惑,“你不记得了?”
“七年没回来,怕换了地方。”
“没换,还在金竹苑下面。”
乔婴往金竹苑走,看温溪岳跟着自己,她想想最好还是别让他见到白崇风,便让他跟着蓝青阳和漠秋水一块出去。
温溪岳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听话地跟蓝青阳走了。
乔婴摸到金竹苑的时候,蓝沁刚好带着侍卫从假山里拐出来。他看到女儿就埋怨道,“还叫你大哥不要跟你说这事,让你好好安胎的,地牢那种血污之地不吉利不能进。”
乔婴故作严肃道:“爹爹,审犯要从胎教抓起。”
蓝沁叹了口气,“都怪爹爹没用,最后还是要让你出面。”哎,这个女儿继承了她娘亲的才智和魄力,同时继承了她的劳碌命。
“一家人何必说这些,爹爹我去了,这件事您就交给我吧。”乔婴拍拍奸相老爹,蓝沁只好点头答应,让贴身侍卫王彪护送她进地牢。
地牢设在假山洞里,乔婴看了一圈没看到入口,假意别着手踱步对王彪道,“你去给我开门。”
“是。”王彪一个纵身到山洞顶按了几下,然后地面裂开一个洞口,乔婴让他打前阵,跟着走下去。
地牢阶梯很长很滑,里面灯光晦暗,弥漫着酸腐血腥的味道,闻得乔婴扶着墙壁一阵作呕。王彪精明而疑虑的目光看过来,她连忙挥手,“妊娠反应,再牛也是个孕妇。”然后捂着鼻子示意继续走。
王彪想想也对,带她穿过长长的走廊看到刑具齐全的审讯厅。审讯厅后面是两排密不透风的坚固铁牢,王彪打开了其中一扇铁门将乔婴让了进去。
幽暗的铁牢里,王彪点亮了壁灯。乔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躯瘫倒在墙角,他全身被铁链层层缠绕着,衣服因为刑讯破烂得无法蔽体,露出遍身怵目惊心的伤口。
乔婴认出了那血污之后的脸,正是白崇风。
“你出去打些干净的水,再拿些纱布来。”乔婴吩咐着王彪,白崇风听到她的声音努力睁了眼,掩在乱发之后的眸子明亮异常。
“你没事吧。”乔婴扶起他的头,理了理他黏在脸上的乱发。白崇风虚弱地笑笑,却是敛了眉靠在她手臂上,“你没事就好。”
看到他为了救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乔婴红了眼眶,“段远没有告诉你么?”她是害死癞子叔和整个山村的元凶,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无法抵赖。
“说了。”白崇风静静抿着嘴,眉梢些微地低落。
“那你还来救我?难道不知道这一定是个圈套么?你二愣啊!”
“万一是真的……”白崇风没有说下去,乔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相信段远的话,即使知道可能是陷阱也要过来踩一踩,就怕万一她真的被捉住了。
现在乔婴能够体会到红颜祸水一词的意思了,只可惜她心如明月,只照大师兄,除了感动她也只能尽其所能保他安全。
王彪端着水盆和纱布走进铁牢,乔婴接过东西,把他赶了出去。然后掏出手帕浸入水盆后拧干,小心翼翼地给白崇风擦脸上的血污,“我不是真的丞相女儿,这件事说起来比较匪夷所思,真的丞相女儿七年前就已经死了,而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在她的身体里重生了。大体就是身体是的别人的,但灵魂是我,我们那里的人称之为穿越。
好了,你别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我,我就知道我说真话你不会信的。别说你,七年前要是哪天有个人告诉我他是穿越的,我铁定将他踹下悬崖叫他再穿给我看一次。哎,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信了。”
白崇风显然听愣了,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彩。
看白崇风低头沉思的样子,乔婴递过去一个药瓶,“这伤药很好,你拿去用。我是不是蓝精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害人,更加不想害你。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并不是为了什么红玉。”
白崇风依旧眼眸低垂不接话,乔婴叹了一口气放下药瓶。她就知道不会有人相信穿越这种事的,然而能做的她都做了,也没编故事骗他,至于他会怎样想她没办法控制。
“你记得擦药,我出去打点一下。”乔婴起身想走,白崇风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信你。”他冷静的黑眸定定看着她,乔婴蓦地心中一暖。让一个想法闭塞的古代人相信她是穿越者,就像让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科学家加入邪教一样困难,她被自己无边的魅力感动得热泪盈眶。果然人人都爱穿越女,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坚定地玛丽苏下去!
“小牛啊,你真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娃,姐姐决定给你讲外星人的故事。”乔婴又坐了回去,一边给白崇风擦拭伤口涂药,一边给他讲现代的事,有的没的都信口瞎说,白崇风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身上的伤痛都淡忘了。
“你说的火枪炮弹真有那么厉害么?”白崇风忍着药物落在伤口上的刺痛感说。
“那当然了,你想想一屋子的烟花放在一块炸那是什么效果。”
白崇风点了点头又陷入沉思。
乔婴出了地牢就让王彪给白崇风找个大夫回来疗伤,暖衣食物不能短缺,没她允许不准随意审问。王彪很疑惑地询问为何善待囚犯,乔婴沉下脸故作深沉,“怀柔政策知道么?孙子兵法明白么?心理战懂么?都没听说过也没关系,反正听了你也不懂,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王彪想,高深莫测的小姐的想法又岂是他们这些武夫能够懂的,于是万分崇敬地汇报给蓝沁,“小姐善用兵法国策以及读心术,得到红玺下落指日可待。”
蓝沁满意地点头:灵儿出马,一个顶俩。
乔婴表示:认真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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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想开新文,写篇同人吧?大家给点意见想我写谁的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