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授权翻译)语中有真意/Semantics

作者:格奇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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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之意


      第二十七章意之意
      Semantics is generally defined as the study of meaning; and this is the definition that we will provisionally adopt: what is to be understood by 'meaning' in this conext is one of our principal concerns in later chapters. Ever since Ogden and Richard (1923) published their classic treatise on this topic, and indeed since long before that, it has been customary for semanticists to emphasize the fact (and let us grant that it is a fact) that the noun 'meaning' and the verb 'to mean' themselves have many distinguishable meanings. Some idea of the range of ther meanings may be obtained from a consideration of the following sentences:
      (1) What is the meaning of 'sesquipedalian'
      (2) I did not mean to hurt you.
      (3) He never says what he means.
      (4) She rarely means what she says.
      (5) Life without faith has no meaning
      (6) What do you mean by the word 'concept'
      (7) Dark clouds mean rain.
      (8) It was John I meant not Harry.

      It has just been said that the various meanings of the noun 'meaning' and the verb 'to mean' illustrated above are distinguishable, not that they are unrelated. Just how they are related to one another is, however, a difficult and controversial question.

      (Lyons, 1977)

      椅子坐起来极不舒服。课桌桌面也被画得一塌糊涂。周围尽是闲聊的人。他无比希望此时此刻能用上大脑封闭术,将胃底翻涌上来的未知恐惧压诸脑后。他绝不是害怕,毕竟他可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但他讨厌喋喋不休,讨厌在桌上乱涂乱画的人,讨厌这些不舒服的椅子。

      他过早地到达指定教室,那时房间里几乎空无一人。他选择教室中间坐了下来,既不靠前,也不靠后。坐在中间不会引人注目;前面的学生会被点名,后面的学生会被关照。坐在中间会有一个相对简单平静的生活。至少在他的课堂上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一开始没人坐到他旁边。然后随着一个微笑,和一声“这里有人坐吗?”,一个女孩就坐了下来。她非常年轻。黑头发,眼睛周围画着浓浓的黑色眼线,皮肤几近亮白,穿着一条长长的黑色连衣裙。她这副打扮就是在巫师世界也是再合适不过了,他琢磨着。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还等着她抽出魔杖,把脑后一缕稍稍卷起的头发整理得和其它部分一样顺直。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然后,大约开课前一分钟,一个男孩坐到了他旁边,冲他露齿一笑。年纪跟他教子差不多大。和西弗勒斯一样(不同于他旁边的黑衣女孩),这个年轻人掏出笔和便签本,认真地在最上端写好日期和课程名称,而后靠到椅背上,像西弗勒斯一样开始观察班上其他的人。

      他猜班上大约有三十人。几乎都和他教子一样年轻,除了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看起来年龄比他还大的女人,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甚至比她还要年长。那女人回头环视了整个教室一会儿,再加上从她后脑勺看,他判断她大约五十岁左右。那个男人他只能隐约看到轮廓,估计有六十五岁。因此,很明显他不是教室里唯一的大龄学生,不至于丢人现眼。在他这把年纪来上大学实在有些尴尬。他应该试着找份工作,有笔稳定收入,用来支付新装的电话,还有电话帐单和食物,还要带埃莉诺去看一天海。而不是坐在这里,再一次地冒充学生。

      但现在,他已经在这里了。在教室里。不是黑暗的地窖,而是在一栋砖砌的高楼顶部,用着被人乱画过的桌子(他当教授时谁敢乱画就等着□□的禁闭吧!),坐着不舒服的椅子。埃莉诺给他买了两本便签本,还给了他两支笔。一支蓝色,另一支黑色。“你永远不知道会缺些什么,”她是这么说的,而艾迪恩在一旁偷笑。

      他琢磨不透那女孩。他听过她和埃莉诺谈话。关于她怀孕的表姐,关于德拉科,关于是非对错。不过艾迪恩还是答应祖母会在晚上锁上门。从德拉科抱怨的脸孔来看,她确实这么做了。但是,她绝对不是个循规蹈矩的蛋白质女孩。她对祖母耍些无恶意的恶作剧,而对他几乎要巴掌伺候了。当发现是他告诉德拉科她有男朋友后,她三天都没理过他。在那之后,她也只是勉为其难地和他打交道。她时不时就能冒出几句妙趣横生尖酸刻薄的话语。极为犀利。而又有些时候,她表现得就像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如果没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的话。

      “早上好,”他发现自己突然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拉回课堂。看来迪夫尼教授是个女人。齐肩棕发,蓝眼睛,鼻子略长了点。也许有35岁。比他年轻,但不多。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沦落到要被比自己年轻的人教。还是个女人。他不会回来上课了。他可以解释说这是个错误,然后去找份工作。

      “早上好,”她又说了一遍,把一摞沉重的课本放在讲台上。“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极其安静地坐着。除了他身后的那个,在翻动纸张。这招从来都不管用。低调才是王道。看着问问题的人,但不要直视双眼。低调,不要显眼。

      “你,后面的那个。对,就是你,翻书装忙的。这会儿除了这个问题你不用忙别的。早上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呃,”他身后的那个是个女孩,开口支吾着。他可以想像她现在是怎样脸红。

      “不,这不是正确答案。早上好不是‘呃’。有人做了课前预习吗?我知道这是入门课程,但要求你们至少看看要学些什么难道很过分吗?早上好,”她严厉无比。“是什么意思?”

      西弗勒斯知道答案。他的手痒痒地想要举起来。整个胳膊都在晃。但他马上就想起某几个万事通的模样。不光是赫敏•格兰杰,虽然她在这几个万事通中也是相当突出的,总是第一个举起手来。他才不会举手。他才不会去回答这个问题。尽管他知道答案。

      他旁边的男孩咳了一声,举起手来。

      “啊,我们总算有个自告奋勇的了,”她在教室前方说。“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问候,”男孩答道,口音浓重。利物浦人。西弗勒斯听得出来。

      “很好。是个问候。那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在早上遇见某人时要说的一句话,”他继续。

      “对。还有什么?”她的眼睛好像要把他刺穿。还有那么一会儿,这双眼睛也落在了他身上。哦,他简直想在这男孩脑袋上甩一巴掌,谁叫他把老师的注意力引过来的。他才不想被注意到。至少不是现在。

      “还有,”他旁边的男孩继续说,“早上好,也可以看作将‘好’作为一个形容词来更严密地描述一个名词。一个好的早上。和一个糟糕的早上相反。”

      “不错。这么明显的一个问题,答得很好,”她对他微微一笑,转身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白板上。“现在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她不带任何语气地说,“就可以来处理那些无聊的组织管理问题了。我叫安妮•迪夫尼,不过你们得称我为迪夫尼博士。是的,我喜欢头韵(注:博士Doctor和迪夫尼Deveney均以D开头),所以你们要无条件接受。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一本初级读物,这门课的进度表也在里面。论文的主题要跟我商量,长度十至十二页,假期的第二周之前交给我。没错,我就喜欢糟蹋自己的假期来改你们的作业。我不会宽限日子的,所以问都不要问。学期中会不断有小论文,短一些,每周一篇。如果有人想通过做演讲来加分的话,随时和我联系,发电子邮件或在办公时间找我谈都行。我的办公时间是每周四下午两点到四点,或这节课结束后跟我谈。每堂课我只接受一个演讲,所以如果你已经明白写论文不是你那盘菜的话,就要迅速决定,包括演讲主题。如果这些对你都是天书的话,你就应该做课前阅读准备。你们所有的阅读要求都必须在课前完成。积极发言是本课程的要求,如果你不积极发言,就不会得高分。想退课的话,当然也可以,请告诉我。我不会把你的头拧下来。至少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有什么问题吗?”

      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他可以做到。他完全可以。他打开初级课本,闻到了一股簇新的纸张味道,看到了里面厚厚的理论文字,心知肚明这门课会有很多的乐趣。他会找到绕过积极发言的办法的。

      *******************************************************

      他苦苦思索了很久。他的确这样做了。这绝对不是头脑发热的冲动之举。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他从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任何人,对不同人的信任程度不一(没人能达到百分之百),所以他只能去选择那些最接近百分之百的人。不管有多不情愿,他对他们的信任程度至少有……百分之二十。奇怪吧,考虑到他们之间的恩怨,但现在他就是这么觉得的。再说,他们还为他教父争取过权益,确保现在他能有稳定的收入,即使是由魔法部埋单也是一样(哦,他教父还不知道,但一旦他发现时德拉科可不想待在他旁边)。

      鉴于以上原因,再加上他想知道是谁诅咒了他父亲,而有可能了解魔法部最新信息的人又实在少得可怜(确切地说,只有两个),德拉科•马尔福便幻影移形到了格里莫广场。应该会有人在家。波特估计会睡懒觉或无所事事,而格兰杰应该是扎在书堆里。他降落在门口,毫不犹豫地(那一刻他甚至不相信自己不会再次转身逃跑)开始砸门上的门环。

      “来了!”他听到格兰杰在里面喊。“稍等一会儿,”她喊着。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没礼貌。绝对没有礼仪可言。像这样高声喊叫。

      门被小心打开了,格兰杰看了他一眼,再把门开大。“哦,是你啊,”她点点头,脸色平和。“进来吧。”

      “不打算问我些什么,”他冷笑道,“确保我不是食死徒?”

      她挑起眉毛,回身关上了门。“那样做毫无意义,不是吗?”她挑衅地问他。

      “也是,我想是这样,”他不怀好意地一笑,看着她。她穿着短裤。在这种寒冬腊月。还有一件被艾迪恩称为小可爱背心的东西。她的双峰几乎要撑出来了,虽然也没多大。据他目测,一手就能搞定。头上还缠着一条毛巾。

      “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沐浴,”她脸红了。“从厨房进来吧。克利切!”她又开始喊。为什么她非要喊呢?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高声喊叫是不得体的。艾迪恩也会喊,但她就能喊得惹人喜爱。因为她喊的时候脸会变得有点红,很萌。格兰杰可跟可爱一词沾不上边。她的腿还凑合,一手就能把握的胸部也马马虎虎,除此之外……跟可爱没半毛钱关系。

      “你在叫我吗,小姐?”家养小精灵问道。

      “是的,”她点点头,然后转身看着他,“你吃过早餐了吗?”

      “是的,我吃过了。都十点了。我当然已经吃过早餐了,”他的眉毛扬得高高的。这家人是怎么回事?早餐在十点才开始?埃莉诺七点半就会唤醒他。然后给他做早餐。果然是发懒,就跟他怀疑的一样,只不过换成是格兰杰在发懒。

      “我昨晚熬夜复习来着。你要重考NEWTs吗?克利切,请为我准备早餐,请为德拉科……”

      “茶就好,”他说着,跟在她身后,“不,我不打算重考NEWTs。”

      “可惜。没多少人想考。不知道为什么。没什么比良好的教育更重要的事了。”她示意他坐下。“请坐。克利切一会儿就好。”

      “你在使唤家养小精灵?”他故意问。

      “呃,是的。克利切喜欢这样。它解释过,”她脸红了。“我本来可以自己来,但我是个称职的厨房杀手。”

      德拉科几乎要冷笑了。但也只是几乎而已。毕竟他想从她那里得到消息。也许他甚至都不需要波特,反正这两人什么都互相分享,他怀疑。再说了,她是一个格兰芬多。他必须开门见山,否则,尽管她的智商不容低估,她也不会明白他的意思。

      “谁给我父亲下的诅咒?”他啜了一口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茶,立即问道。这个家养小精灵不错。茶也不错。非常好。

      “呃,”她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

      “所以他们现在就开始怀疑我母亲?或者还是我死了的阿姨吗?要不是我某个死了的亲戚?”他低吼。

      “马尔福,呃,德拉科,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怀疑你的母亲呢?”

      “那他们为什么要怀疑我?”他几乎要爆炸了。

      “他们没有……”她摇摇头,把装满熟食的早餐盘推开。

      “他们没有?”他冷笑道,“那么给我用吐真剂是为什么?”

      “吐真……什么?”她的嘴张大了,加上头上的毛巾,整个样子看起来荒谬可笑(换成艾迪恩肯定就很可爱)。

      “哦,所以我们高贵的部长没有告诉你,他们在圣诞节给我下药了吗?当波特告诉我要去的时候?”

      “哈利?哈利跟这又有什么关……哈利!”她嚷道。“下!来!幸好他今天值晚班,”她叫了一嗓子,然后自己嘟囔了一句。毫无礼貌。女人不该这样大喊大叫。

      “什么事?”哈利揉着眼睛问。他只穿了一条睡裤,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哦真够呛,德拉科想着。他的头发向四面八方竖起。都已经过了十点了。怎么现在都没人在十点前起床了吗?

      “哦,马尔福,”哈利用手指耙过自己扭成一团的乱发。“有咖啡吗?”

      一杯咖啡出现在桌上,哈利一饮而尽。片刻之后,格兰杰面如沉雷,召来一件T恤扔给他。

      “没人要看你光着身子,”她抱怨道。谢天谢地,波特立即把它穿上了。真是……颇为有趣。如果这两人有一腿(显然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她就不会这样做。也许波特是同性恋,鉴于他抛弃韦斯莱的方式以及现在这副模样。半裸着到处走。虽然这一点并不重要。也不是关键。

      “是你把德拉科送去受吐真剂质询的?“她指责道。

      “什么?”他皱起了眉头。

      “我早就知道你们格兰芬多反应奇慢,”德拉科冷笑道,格兰杰翻了个白眼。

      “哈利,是你在圣诞节把德拉科送去魔法部的?”

      他点点头。“我跟你说过。我告诉斯内普转告他要尽快去魔法部。金斯利说什么解咒的时候需要有证人,”他答道,又灌下更多的咖啡。

      “然后他们就给他下了药,”格兰杰尖叫起来。真是没教养的丫头。

      “不可能,他们没这么干。”

      “想看看我的记忆吗?”德拉科冷笑道。“当然,德高望重的部长不会做出这种事。是的,他们怀疑是我干的,给我下了吐真剂。好吧,部长给他自己也下了药,不过这不是我来的原因。我想知道是谁给我父亲和教父下的咒,”他慢条斯理,力图装出一副无聊的样子。

      “呃,是琼斯给你教父下的咒,但也许她也是在夺魂咒的控制下,”波特说着,打了个哈欠。

      “真是新闻哪,”他再次懒洋洋地开腔。

      “德拉科,我们真不知道。但是如果他们非法使用吐真剂的话……”

      “非法?”波特尖叫起来。这声音几乎确实向德拉科证实了哈利的确是同性恋。没一个直男会发出这种声音。

      “你觉得呢?”他拖长了腔。“他们难道会征询一个食死徒的同意再来给他下药?”

      “他们只给你下了药?哄着你喝的?”格兰杰问道,仍然皱着眉头。

      他只好迅速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包括部长给自己也下了药然后让一个傲罗来讯问的事实。在格兰杰的坚持下,他描述了那个傲罗的长相,而波特的脸一沉再沉。等他讲完时,德拉科感觉都可以从地上把波特的脸捡起来了。他给逗乐了,如果情况不是这么严重的话,他还会更乐的。

      “我必须去和他谈谈,”波特突然说,站了起来。他盯着德拉科看了片刻,然后向他抬起手,准备和他握手。德拉科盯回来,然后握住了那只手。

      “谢谢你告诉我。这是不对的。我以为金斯利上台后情况会有不同,”他说道。德拉科忍不住感觉到他声音里的一丝悲伤和怨恨。

      “从来就没有过不同,波特,”他回答。

      “什么都没有变,”格兰杰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激动。“我和你一块去,哈利。你也想来吗?”她看着德拉科。

      他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新消息。”

      “我们会让你知道的,”波特说。德拉科无法摆脱那种悄然转变的感觉,他们如何对待彼此,如何看待对方,如何理解对方。他感到自己对他俩的信任度都在升高,至少有百分之五。

      **********************************************

      他需要更多的颜色。他需要标记课本,在边缘空白作注,用不同颜色来编码笔记。他需要分类排序,建立系统。他需要去买有不同颜色的不同种类的笔。他的桌子上需要更多的空间。

      多年来的第一次,西弗勒斯感受到了学习新东西的那种急切的喜悦之情,恨不能马上把手探进新事物,新材料里去,找出有关它的方方面面,一心要比其他人知道更多。迈着比过去半辈子都要轻快的脚步,他跳下公共汽车,冲到商店里去买他要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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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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