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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集
乔佛儿气上心来了:“圣人以德服人,就是做强盗也应该有骨气,抢的是不义之财,杀的是该死之人!像你这样持刀威吓,不分青红皂白,连累无辜,与禽兽无异!”
全家人听罢大惊了,乔林荣大喝了一声了:“佛儿,不要逞口舌之利!”
一旁站立的红衣女子们个个横眉立目了,拔刀出鞘了。
白荷花咬牙切齿了:“好,我就不拿你的家人来威胁你了。现在求我带你走,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她把钢刀架在了乔佛儿的脖子之上了。
乔佛儿一言不发了,脸上充满了不屑之色了。
白荷花的手上微微用力了,锐利的刀锋割破了乔佛儿颈部的皮肤了,鲜血流了下来了。
乔林荣在一旁哭着喊道:“佛儿,你就说句话吧!”
乔佛儿依然不语了,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了。
白荷花的两眼逼视着他了。
乔佛儿毫无惧色了,冷冷地望着她了。
白荷花的手又加了力了,刀锋嵌进了乔佛儿的颈中了,霎时间血流如注了。
乔家老少吓得魂飞魄散了,女眷们不忍目睹惨状了,纷纷的背过脸去了。
突然“仓啷”的一声了,白衫女子的钢刀在她的手里断成了好几截了。
她一惊了,狠狠地一跺脚了,垂头丧气地转身走出了院子了,对着红衣女郎喊道:“把这小子给我带回去!”
一声令下,女子们一拥而上了,将乔佛儿绑了起来了。
一家人赶忙的上来哀求了,女匪哪里肯听了,将乔佛儿绑上了战马了,绝尘而去了。
乔家乱作了一团了,不知道了如何是好了。
待稍稍的冷静下来了,乔茂便叫了乔林荣火速的到官府报案了。
乔林荣立即带着几名家丁出发了。
第二天晌午,乔林荣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了家里了,向乔茂等人报告道:“官府说白荷花是远近有名的悍匪,甚难对付,官兵几次进剿都是损兵折将,毫无收获。县太爷说我们还是认命吧。”
说着,他泪如雨下了。
乔茂闻说了,如遭雷击了,一口气喘不上来了,顿时晕了过去了。
乔林荣赶忙的过去给捶胸擦背了,家人七手八脚地把老人抬进了房间了。
半晌,老人才回过了气来了。
却说了乔佛儿被带上了凤头山山寨了,白荷花大发雷霆了:“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好心前去请他,他竟然让我如此难堪!我,我要杀了他!”
身旁站着的红衣女子们和她的随从红衣女郎,屏住了呼吸了。
白荷花猛地回过了头来嚷道:“你们说话呀?都哑巴了!”
红衣女郎道:“大王,乔佛儿已经被押在了石崖洞中了,随时听候大王处置。”
白荷花歇斯底里地吼道:“我要杀死他!”
红衣女郎道:“不用大王亲自动手,我去就行了。”
说着,她转身向外走去了。
“回来!”
白荷花将她喝住了。
红衣女郎抿着嘴笑了。
白荷花道:“要杀了他还要等到了回山寨吗?你怎么也不长脑子想一想!不管怎么说,他帮过我,杀了他,我们不是无情无义吗?”
红衣女郎笑了道:“杀也不行,不杀又出不了这口气,大王可让我们怎么办?”
白荷花道:“他敢和我较劲,难道我还会输给他?这样,从今天起,不给他饭吃,直到了他来求我为止!”
红衣女郎遵命了,走进了石崖洞了,对着乔佛儿道:“大王吩咐了,从今天起不给你饭吃,想要吃饭就跪着去求大王饶恕你的罪。”
乔佛儿微笑着道:“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抢来的东西!”
红衣女郎哼了一声了:“真是不知好歹!”
转身离开了。
深夜,月光如水静静地从窗棂里照进了白荷花的卧室了。
白荷花躺在了床上已经睡熟了。
沉寂的夜空之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闪电了,遥远的天际,亮起了一道灿烂的金光了,霎时便将窗外黑沉沉的群山照得亮如白昼了。
金光渐渐的消失了,一只巨鹰的投影映在了白荷花房间的窗纸之上了,眨眼之间那巨鹰化成了人形了。
屋中,一道金光闪过了,一个黑影投在了熟睡的白荷花身上了。
睡梦之中的白荷花皱起了眉头了,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恐惧了。
突然一个人站在了她的床前了,此人身材瘦削高大,鹰鼻鹞眼,目中射出了两道寒光了,静静地望着白荷花了。
白荷花闭着双眼了,表情异常的痛苦了,她的双手攥成了拳头了,显然,她在做着恶梦了。
梦境之中,白荷花见到了乔佛儿坐在了高山之巅了,面带着微笑望着气喘嘘嘘爬上山来的白荷花了。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鹰鼻鹞眼,身材高大的灰衣男子了,面无表情了,双眼望着远方了。
白荷花大步的走到了乔佛儿的面前了:“你怎么跑出来了?在这个山上没有我带着你,你会死的!”
乔佛儿微笑不答了。
白荷花道:“我并不想对你怎么样,只要你向我服软,我会好好待你的。”
乔佛儿望着她仍然不答话了。
白荷花喊道:“你说话呀!”
乔佛儿微笑着向灰衣人指了指,白荷花扭过了头看了灰衣人一眼了,问了此人是谁,乔佛儿道:“是我的护法。”
白荷花大为诧异了,她走到了乔佛儿的面前了,伸出了手抓住了乔佛儿,喊道:“赶快跟我回去!”
猛地她觉得了浑身一麻了,手指像被电击一样,整个身体向后弹了出去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了。
她爬了起来了,发现了灰衣人正站在了乔佛儿的面前了,冷冷地望着她了。
白荷花一声怒喝了,拔出了腰刀向灰衣人猛扑过去了。
突然天地之间刮起了一阵旋风了,灰衣人不见了,一只巨鹰从天空俯冲而下了,直向白荷花扑来了。
白荷花一声惊叫了,从梦中惊醒了,发现了自己竟然坐在了地上了,手中握着腰刀了。
她爬了起来了,惊惶地四下看望着,屋里不见有人了,只有一只飞翔的苍鹰的影子了,在月光照耀之下的窗纸之上游移了。
苍鹰转眼不见了,四周复归于沉寂了。
白荷花喘着粗气了,缓缓的坐到了床上了。
她慢慢的平静下来了,外面隐隐的传来了巡山小校们的提铃喝号声了。
白荷花略一沉吟了,披起了衣服向门外走去了,进了白崖洞了。
洞里点着蜡烛了。
乔佛儿闭着双眼了,盘膝坐在了洞中了,显得了安详、平和。
乔佛儿闻得响声了,睁开了双眼了,见到了白荷花站在了他的面前了。
乔佛儿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了。
白荷花问道:“饿了吗?”
乔佛儿轻轻的摇摇头了。
白荷花冷冷地道:“已经两天两夜了,你不吃不喝,为了赌一口气,值得吗?”
乔佛儿仍不答话了。
白荷花道:“你只要对我说你饿了,我就叫人拿食物给你。”
乔佛儿道:“那岂不是和求饶一样?”
白荷花道:“你在城隍庙会,可以趴在了地上让姓胡的当马骑,可现在,为什么要你向我服软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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