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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光真不错。”
艾尔海森平日多么沉稳淡定都好,也被卡维惯出了几分幼稚。
“我说,我们家有三个沙发!还特地全换成更加宽敞的,你就非要趴到我腰上看书!?”卡维揪起艾尔海森的刘海轻轻拽了一下,“你很重啊,快起开!”
艾尔海森下巴抵在卡维腰窝画了几个圆圈,不急不慢找补:“这是我家,我爱躺哪儿就躺哪儿。”虽然家里有三个沙发,但是学长只有一个,只是他没敢说这么直白。
卡维气笑了,捏着艾尔海森脸轻轻拍了一下,“这里也是我家啊,你别忘了是你拉着我去改房产证的啊,你自己把我名字写上去的。”
“冲突吗?我也没限制你啊,你总不能自己享受了就不管我了吧?”艾尔海森挑眉,卡维松手他又伸长脖子主动贴上去,慢慢摇晃脸颊摩挲掌纹。
卡维抽走艾尔海森的书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当他看到页码才发现艾尔海森根本没看进去书,躺了两个小时就翻了三页。
“好啊!你是故意的,我给你当了那么久肉垫子!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
艾尔海森压着笑意,“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不让你枕回来,我没限制你的行动,也没拦着你,你随时可以枕回来。”
卡维身体跟嘴巴各干各的,拱腰抗议,语气却比春天的雨水更加温柔,“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快起开,再不起开我就把大书记官仗势欺人的事说出去!”
艾尔海森嘴角弯起弧度。
他就爱看学长被气到的样子,圆鼓鼓的,可爱。
“你现在就可以出去说,提纳里的宣讲座用专用扩音器还在赛诺家里,要我去帮你借回来?”艾尔海森掀起卡维宽松的日常服,朝脊背吹了口气。
卡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按住衣摆,“咦惹,好痒啊,你快起来啦,我这去画设计图。”
“啧啧啧,到底是谁每天晚上枕着我胳膊睡觉,卡维学长有头绪吗?”艾尔海森转移阵地倚到沙发边儿上,长腿一伸脚趾夹住卡维卡维的衣尾向上提,蝴蝶骨微微凸起,像两座小山包立在光滑细腻的脊背。
他种在卡维后背的零零星星红色印记,仿佛盛开在皑皑白雪里的红梅,格外显眼。
只有他有资格这样做。
也只有他看得见。
就像狗会撒尿标记味道,鸟会赠羽求偶,他会在学长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卡维再次把衣服按回去,穿错艾尔海森的衣服就这一点不好,太过宽松了。
他后悔了,就不该提出和艾尔海森买情侣居家服,版型颜色一样,尺寸差不多,因此经常穿错。
卡维鼻子出气闷哼一声,起身了还不忘朝艾尔海森腰轻轻踹一脚,“懒得跟你废话。”
卡维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又怕艾尔海森抓到他,赶紧闪到书房,躲在门后面露出半个脑袋,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嘚瑟中带着点儿调皮笑意。
艾尔海森探出身子满眼宠溺地笑着,“不是画设计图吗,躲在门后面看什么?”
“原话奉还给你,你不也在客厅偷看。我这就画,我关起门画!”
艾尔海森翘起长腿:“行了,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了,不用特地告诉我要关门了又半天没关。”
卡维闻言砰的一声迅速把门关上,“谁等你了,自作多情。”
艾尔海森给小狐狸添了点儿粮,回到沙发上躺下看着房产证上两个人的名字发呆。
要是当时学长没有接受的话,想走到今天的关系,或许还要更久更久。
卡维很犟,宁愿在酒馆的木凳子睡,也不肯回到他有份的房子。
艾尔海森第一时间就知道卡维破产负债的坏消息,也更加关注他的行踪。
他看卡维在酒馆泡三五天都觉得难受,可卡维又偏偏谁都不想麻烦。
那时候他总对自己说,耐心,再耐心一点,可能再过一天,学长就认清现实,放弃在酒馆睡不好穿不暖的生活。然而卡维没有归处的半个月期间,谢绝了学弟学妹的帮助,也婉拒了提纳里和赛诺的援手。
好端端一个天才建筑设计师,就那样潦倒落魄。
就像一只华丽娇贵的鸟,在下雨天跌落泥坑,沾了一身泥泞,别人想给他擦干净吹干羽毛反而怕给别人添麻烦而独自躲到无人的角落。
“想要别人不知道你的丑事,就有点自我认知,管住嘴少喝酒。”
一个月是他的极限,他趁卡维还清醒想把他带回家,但如果就那样直勾勾说,学长也不会好过多少,源自内心的愧疚会带来更多精神折磨。
“关你什么事,我爱喝就喝。”卡维趴在桌子上没抬头,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在暖光下渐渐发白。
他本来想说那房子你也有份,但话到嘴边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事实证明你做决定之前不怎么思考后果。”
他埋怨因为观念不和吵架就把房子让出来的学长,也埋怨自己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保护流落街头的学长。
“呵,不愧是你,艾尔海森,专门过来看我过得怎么样?不过很可惜,你什么也看不到,我好着呢!”卡维仰头一饮而尽。
若是做学术时学长倔强不肯放弃他会敬佩,但过得不好还使劲扮演出光鲜亮丽假装自己过得挺好,不愿接受帮助。
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竖起尖刺,把自己关起来。
“那倒不必这样发挥想象力,我来喝酒碰巧遇见了而已。实在没地方住,我可以将我家朋友家租给你。”艾尔海森放下钥匙,推到卡维手边。
“也就只有你干得出趁火打劫这种事。”
还好学长最终选择拿了那把钥匙搬进来。
艾尔海森看着房产证不自觉勾起嘴角,他终于把学长的名字加回去了。
美其名曰收房租,但卡维交上来的房租他都存着没用过,他哪能要卡维的钱,关系确定之前就盘算着复合后挑个时间当礼物送回给卡维。
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敲门声打断了艾尔海森的自我满足,“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狛荷屋的快递员,您的快递到了,麻烦请您签收。”
艾尔海森没来得及疑惑,卡维的声音就从虚掩着门的书房传出来:“艾尔海森,你去开一下门,我买的东西到了。”
“知道了。”艾尔海森瞄了眼门缝,嘴欠道:“我没进去也用不着留门,另外,口是心非不是好习惯。”
卡维提高了音量,“你还说我想象力丰富,明明你想象力更丰富好不好。真是难为你,我只是为了通风透气而已,你想那么远,不累吗。”
又开始了斗嘴。
艾尔海森拖长了尾音,“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
不知道卡维买的什么东西,箱子都比门高了,艾尔海森搬进屋的时候发现还挺重的。
“你买了一块石雕?”艾尔海森问道。
卡维赤脚跑了出来,眼眸闪动着期盼的光亮,仿佛盛满了夏夜的碎星。
艾尔海森把自己的拖鞋脱了下来,踢到卡维脚边,又用脚趾夹着卡维裤腿扯了几下。
卡维从柜子里翻出来美工刀开始拆快递,“我以为我是你,爱买各种没有美感的丑家具。”
艾尔海森的瞳孔扩大又收缩。
快递是个浴缸,通体雪白大周围镶嵌着夜泊石大的浴缸,目测能装得下两个人。
不过这浴缸跟市面上的浴缸不同,中间有个可以拆卸的防水架子。
卡维用手肘碰了碰艾尔海森:“别看了,赶紧过来帮忙,搬浴室里面。看到那个防水架子没,这可是我找人特别定制的,你以后就可以边泡澡边看书啦。”
“内壁有特殊工艺处理过的深赤之石,保温能力好,而且泡澡不容易往下滑。”卡维抬浴缸使劲得脸有些涨红了,顿了顿,气顺了才继续道:“我以为还要好久才能到呢,没想到提前到货了。”
暖流在艾尔海森体内流动,将整个人灌满,他从未表露过泡澡时看书的想法,但卡维却能安排到这种程度。
“放心,看着很贵,但其实是上次那个超级大方的甲方帮忙预定的,只收了原料费。我可没乱花钱,你可以收起来以为我单纯觉得好看乱花钱的眼神。”卡维边说边用身体语言指挥艾尔海森跟他一起将浴缸放到预留好的空位。
艾尔海森憋笑,故意保持一本正经,“你经济自由,喜欢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我不会干涉过问。不过...”他拖长了尾音又不往下说,故意钓卡维学长胃口。
卡维没上当,假装没听到钓鱼的‘不过’二字,故意把嘴巴张成夸张的o形,挂上意想不到的表情配合艾尔海森表演,“哦哟,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稀奇,今天太阳不会东边沉下去吧?!”
两个心知肚明的人非要装作看不懂彼此为对方着想,嘴上说着反话用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打情骂俏。
不过也是,要是大大方方直接说,反而不是他们的风格,他们替对方付出就算是背地里都要弯弯绕绕,现在这样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艾尔海森见卡维没有上当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现在去睡觉或许能梦见太阳东边落下,只是你现在睡晚上大概率要失眠。”回应完卡维的吐槽才绕回去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上:“不过,你那点儿钱还是留着买酒喝吧,院里给的津贴高我不缺这点儿。”
卡维组装水管测试水温,检查有无裂痕小瑕疵,没有立马理会艾尔海森嘴欠。
他确认水温调节方便快速,也没有漏水之后,又开始安装可拆卸防水架台。
卡维仔仔细细检查过都没有发现问题,终于转身瞪了艾尔海森一眼,双手舀起一勺水撒到艾尔海森脚背,“你喝我买的酒还少吗?!我不管,接下来三个月的酒,你全包了,还要是蒙德原装进口的蒲公英酿才行。”
艾尔海森很配合地换了一只脚伸到卡维跟前,“我应该夸夸你有进步,学会了趁火打劫。”
他的激动都快掩盖不住了,学长理直气壮跟他提要求比什么都强。
学长乐意依赖他,所以才会提要求。
同时他也清楚,他们之间的依赖是相互的,如果他不依赖学长,学长也不会依赖他。
卡维皱眉抬眸瞟了一眼,抡起拳头在艾尔海森两只脚背各捶了一下,“彼此彼此,你趁火打劫还少吗。再说了,这种夸奖你还是留给自己吧,我不过近墨者黑罢了,你才应该好好反省反省!”
“力道不错,再按摩几下。”艾尔海森半眯的眸子弯弯,像一轮新月,毫不掩饰的笑意流淌冲淡了那股老成,颇有几分少年意气。
卡维笑骂道:“我等下就抄拖鞋给你脚背都拍红。”
“家暴是要罚款兼拘留的。”艾尔海森脸上的笑意收不起来,眸子里尽是温柔得能把人软化的宠溺。
“那你去举报我吧,把我抓进去,你自己在家。”卡维顺着话题套路道。
艾尔海森愣了一下,“学长似乎忘了,文件审批签字是我的工作,又要举报又要签字,我没必要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卡维已经习惯了没法从艾尔海森嘴上沾到便宜,干脆当没听见,“懒得跟你说,我回去画设计图了。”
卡维今天把头发盘成小包子夹了起来,修长的脖子格外诱人。
艾尔海森让出通道,目光紧紧烙在卡维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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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没怎么打扰卡维,隔一段时间静悄悄进去看看,切好水果扎好签子送进去,又怕卡维咖啡喝多了晚上难以入睡进去把咖啡换成了果汁,还考虑甜口喝多了会腻,干脆泡了花茶果茶,还温了牛奶让卡维自己选。
他每次进去,卡维都没在意,画得很专注,手边的小零食跟茶水是他们之间的习惯。
他们没确定关系之前也一直这样相处,经常互怼之余有一起生活终归和谐点儿为好的共识。
换做是艾尔海森在书房看文献找资料,卡维也会这样做。
余晖蹑手蹑脚越过没关严实的玻璃窗抹了一房间暖融融的橘黄,卡维仿佛浸润在水波状光幕里,清风徐徐撩动他的金发,轻轻摇晃灿灿生辉。
艾尔海森倚在门边看着这光景。
猛然间他就意识到,他希望看到也等了很久的宝贝终于真真切切落在手里了,沉甸甸的,而且肩膀上多了份责任,他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守护见过许多人性的恶依然单纯善良的学长。
他抬起手隔空抚摸卡维的发丝,一下一下轻柔缓慢,神色跟着动作逐渐松弛,嘴角自然勾起弧度,眉毛微垂下眼眸半弯,瞳仁里汹涌的温柔后浪推前浪不断往外涌。
卡维伸了个懒腰,露出小截紧实白嫩的侧腰,大概是头仰得太后导致夹子掉落,金发旋转着散开披在后背和肩膀。
艾尔海森停下动作,他怕自己的手出现在视野里破坏了美感,同时坚定地认为眼前的场面应该找个相框表起来,只是可惜家里没有准备留影机,唯有在脑海里记录下来这个美景。
卡维转过身刚好对上艾尔海森那温柔到极致的目光,仿佛看见了秋天黄叶飘舞的街道洒了满地暖色柔光。
卡维眼睛定住了不舍得眨眼,艾尔海森身材高挑,光线勾勒出他起伏的肌肉曲线,自然不加掩饰的笑容给人一种居家的亲和感。
微风掀起艾尔海森额前的碎发有放下,额头露出来一小会儿又藏了起来,恰好也是因为这阵风,艾尔海森的笑容更加鲜活,让他忍不住想伸手触摸,又想拍下来作为美感的参考。
最终还是卡维先反应过来,“你站门口不累啊?”
艾尔海森如果不嘴欠不我行我素,卡维不会觉得惊讶。
正是反差感让卡维久久难以回神。
“我现在学拍摄构图还来得及吗?”艾尔海森反问道。
卡维愣了一下,原来艾尔海森跟他产生了同一个念头,都因为刚才眼中看到的对方而想用留影机记录下来以后的美好画面。
“我劝你还是少做点梦,你买木雕家居都不看情况的,就你那审美能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卡维说完又觉得太过分了,轻咳两声拐了个弯,“不过你有我这样的男朋友,应该也不会太难。”
艾尔海森笑容淡了,语气仍特别柔和,“但我觉得我的眼光一直不错。”
比如说很小的时候就看上了学长,一看看上好多年。
“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好过,丑家居丑衣服你买了不知道多少,你怎么说...”艾尔海森的目光停在他身上未曾移动过半分,不加掩饰的温柔和炽热的渴望在眼里翻腾。
他顿时意识到艾尔海森说的‘眼光不错’是什么意思。
卡维脸上泛起微红,“闭嘴吧你。”
“那很抱歉,我没法闭嘴,我是来喊你吃晚饭的。”艾尔海森摆动脑袋指了下客厅的方向,“蒲公英酿买回来了。”
卡维坐太久了腰有点酸起身腿还发麻,没站稳差点啪嗒摔地上,还好扶住了桌子。
艾尔海森没忍住笑出声,学长的双目圆瞪看着地板一脸不可思议的小表情真可爱。
他的学长就是好啊,有学问性格好为人善良,还可爱,哪都挑不出问题。
嗯,要好好保护起来,可不能被别人骗走了。
“我听到了,你居然偷笑!”卡维看见艾尔海森没忍住笑也想跟着笑,但他憋住了,拍了下桌子指着艾尔海森佯怒道,“你再笑,再笑今晚我就用枕头放在中间当分界线,不让你过来。”
学长怎么那么可爱,艾尔海森知道卡维在逗他玩,但越看越想笑,憋得辛苦,整理好思路开口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学长,如果我要过去你凭什么觉得枕头能拦得住我。”
“吃饭吃饭,让开,别挡着我的路。”卡维轻轻推了下艾尔海森,溜出书房钻进客厅。
艾尔海森下厨只要不搞花活把汤汤水水的炖菜做成干掉的固体,还是挺不错的。
卡维饭后喝了小半瓶蒲公英酿,本来想喝一整瓶,但艾尔海森严格管控他的酒精摄入,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他就收手了。
艾尔海森在上看书消食。
卡维声音慢慢悠悠从浴室飘出来,“艾尔海森,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拿进来。”
艾尔海森眉头微蹙,他有印象余光瞥到了卡维拿衣服进去,难道他看错了?
他应声回了句:“知道了,我现在给你拿,你要哪件睡衣,什么款式颜色。”
“我好像拿出来放在了床上,你进卧室应该就看见了。”卡维声音有点儿紧张。
艾尔海森嗯了声走进卧室,床上确实放着一套衣服,但那套衣服是他的。
“这是我的衣服吧,我记得你拿了衣服进来...”艾尔海森推门话没说完就僵住了。
卡维头发湿漉漉的发尖时不时往下滴水,半露着的上身微微泛红,白里透粉的肌肤挂了几坨泡沫,修长的双腿架在浴缸边缘。
卡维舀起一捧泡沫放在大腿,只是大腿皮肤细腻光滑泡沫挂不稳缓慢往下滑落,他又转了转脚腕,仿佛在邀请艾尔海森。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卡维趴在浴缸边儿眼神迷离看着艾尔海森勾勾手指,“我买这么大的浴缸,你还在客厅看书!?”
他恨艾尔海森某些时候像块木头。
艾尔海森无意识咽了口津液,喉结上下蠕动。
卡维撑着身子往前到浴缸尾部,伸直长腿夹住艾尔海森的裤腿扯动了两下。
艾尔海森浑身发热呼吸都有些急促,血液朝小腹聚集而去。
他三下五除二衣服脱得东一件西一件。
卡维往艾尔海森身上靠,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尾椎骨还感受到跳动的炽热。
卡维也习惯了,艾尔海森在这种时候就是比较笨,虽然教了几次,但效果并不明显。
他做不到直接说,经常反着说艾尔海森全听进去了。
有时候他喊停一下不要了艾尔海森真就不动了停在那儿,他说轻一点慢一点艾尔海森真就小心翼翼出去再以0.5倍速进来。
卡维摆动腰肢贴近艾尔海森,“你可以不用忍着。”
艾尔海森呼吸一滞,“你不是喊我进来泡澡么,不用管我,正常反应而已。”
“我准备过了。”卡维扭头盯着艾尔海森,说话间喉结上线滚动,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我准备过了,所以你可以不用忍者。
艾尔海森理智绷紧,即将断弦。
原来学长也期待他。
“没试过在浴缸,如果不舒服,你跟我说。”艾尔海森手微微颤抖抱过卡维坐到自己身上。
卡维转过身,跟艾尔海森面对面,仰头亲了上去,“废话真多。”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连接到一起,浴室水声随着他们的动作激烈或者缓慢,断断续续编织成一首不知名旋律。
“你再快点儿。”
“重一点儿,别停。”
算了,还是直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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