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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犁之死
第二天下午下班前,洪晓天给常荷打去电话,说是想要常荷和他一起出面请凌青林在月亮湖鲜馆吃晚饭,到时要从凌青林那里了解一些事情,常荷说:“好,我下午下班把范刚范娥送回广寒宫大酒店,就在酒店等你来接我。”
和常荷通完话,洪晓天又拨通了凌青林的电话:“凌记者,你好。”
“哦,是洪局长呀,您好,您好。”电话那边,凌青林显得十分高兴。
洪晓天道:“是这样,常荷和我想请你一起吃晚饭,不知你是否方便?”
“噢?怎么想起来请我吃晚饭?真是十分荣幸,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凌青林道,顿了顿,又道:“不过,晚饭还是由我来请吧,一是我一直想请您和常女士一起吃个饭,今晚刚好是个机会。这二嘛也是借此感谢您把我从邪恶分子手中解救出来。”
“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洪晓天道:“今晚还是我们请客,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再请,你说好吗?”
“好吧。”凌青林道。
“那好,傍晚七点月亮湖鲜馆玉兔厅。要我开车去接你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凌青林道。
凌青林准时赶到了月亮湖鲜馆玉兔厅,常荷和洪晓天已在那里等候,人到齐后,菜也很快就上齐了,洪晓天还特意要了两瓶干红葡萄酒。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凌青林被邪恶分子绑架的话题。洪晓天问凌青林道:“你觉得邪恶分子是什么时候盯上你的?”
“这个问题我也翻来复去地想过,我觉得应该是在地铁站和您搭讪时就被邪恶分子盯上了。”
“嗯,看来,邪恶分子是首先盯上了我,看到你和我很熟悉,也就盯上了你。他们是在绑架我和常荷未能得逞后,才对你下的手。”洪晓天道,接着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被邪恶分子绑架的?”
凌青林道:“那天下午五点左右在中央森林公园林中湖东畔被绑架的。”
“这么说,那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时已经被邪恶分子控制了。”
“是的,是他们逼着我给您打电话打探你们行踪的,我实在没有办法,出卖了你们。我深感惭愧,特向你们道歉。”凌青林说着站了起来,给洪晓天和常荷深深鞠了一躬。
“用不着向我们道歉,因为你并没有伤害到我们。说出卖那是言重了,毕竟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下,作为一个弱女子,为了自保,那样做也无可厚非。”洪晓天道,接着又问道:“邪恶分子把你关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我被绑架后,就被蒙住了双眼,铐住了双手,还有一个女邪恶分子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凌青林道。
“你受苦了。”洪晓天道,停顿了片刻又道:“目前,罗城的邪恶势力还很猖狂,所以,我建议你在邪恶组织的威胁彻底消除之前,最好不要再去罗城了。”
“好的,我听您的。”凌青林道。
这时,常荷给凌青林已经空了的酒杯斟了半杯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道:“凌记者,你受惊了,我敬你一杯酒压压惊。”说着,举起了酒杯。
凌青林忙不迭道:“谢谢,谢谢。”,说着,举起酒杯与常荷碰了一下。
放下酒杯,凌青林道:“常女士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我想明天采访您,不知您是否有空。”
常荷道:“很不巧,明天上午,我要和李主任工作交接,下午,我要去南环形山隧道口接......”
洪晓天用脚轻轻碰触了一下常荷的腿,常荷立时打住,没再说下去。
“哦,”凌青林眉毛扬了一下:“真不巧,那就改天吧。”
晚餐持续了约一个小时,晚餐结束后,三人一起离开餐厅,在停车场与凌青林道别后,常荷和洪晓天上了车。由于都喝了酒,便把车设置了自动驾驶,两人坐到了车后座。车子启动后,常荷斜靠在洪晓天的肩头,柔声问道:“怎么样?你想了解的事情,应该了解到了吧?”
洪晓天摇摇头道:“我本想通过这次的了解,减少或消除对凌青林的怀疑,但适得其反。我觉得,凌青林没有说实话,她说她是被邪恶分子控制后被迫给我打的电话,可是我从她打电话时的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来她是被胁迫的,另外,凌青林在向我讲一些情况时,眼神游离,飘忽不定,显然是没有说实话。”
“毕竟这只是你的感觉,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常荷笑着说,接着道:“好了,不提她了,范刚范娥他们一行人已决定乘明晚九点半那班飞船前往地球,我打算明天以我们两人的名义请他们吃晚饭,为他们送行。”
“那是必须的。”洪晓天道,顿了顿又问:“那是请他们来家里呢?还是去饭店?”
常荷想了想道:“还是来家里吧,范刚范娥都对你的厨艺赞不绝口。”说到这里,她拍了一下洪晓天的胳膊,又笑着道:“只是要委屈洪局长再做一次洪厨师了。”
洪晓天道:“我做洪厨师的次数还少吗?”
第二天午饭后,常荷把自己的办公用品都搬到了室主任办公室,上午,她和李犁已完成了工作交接。
李犁向台领导打报告推荐常荷来接替他的工作,台领导对常荷的工作一向很满意,所以就批准了李犁的报告,任命常荷为宇宙生物研究室代理主任。
常荷在李犁的帮忙下,把室主任办公室重新布置了一番。忙完,李犁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便道:“小常,该去接范刚和范娥了。”
常荷也看了一下时间,道:“我们离隧道口这么近,有必要这么早去吗?”
李犁道:“宁可我们等他们,也不能让他们等我们。”
“好吧,领导永远都是正确的。”常荷看了一眼李犁,无可奈何地说。
李犁笑道:“我要提醒你,现在你才是领导哦。”
两人走出天文台的办公大楼,来到停车场,他们要开车接两位反人回广寒宫大酒店。
两人坐进常荷那辆深红色电动轿车,驱车驶向南环形山隧道。
前天傍晚,常荷被劫持后,这辆车被那个女邪恶分子开到红杉路中段,丢弃在了那里,后被警察找回,勘察一番后,很快就还给了常荷。那个女邪恶分子徒步穿过红杉树林以及与之相连的一片果树林,进了太空港地铁站,乘地铁逃回罗城。
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车子就驶达隧道口。常荷把车开进隧道口一侧的停车场,她停好车,推开驾驶侧车门,就要下车。却被坐在副驾驶位的李犁拽住了胳膊:“先别急着下车,我们聊一会儿。”
常荷又关上车门,看了一眼李犁:李犁一脸凝重,显得心事重重。
常荷笑问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想回地球吗?”
李犁叹口气道:“不是不想回地球,而是不想离开你。我们一起工作也有一年多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可偏偏这时候,又不得不分开,你想,我的心情能好吗?”
常荷安慰道:“我们只是暂时分开,又不是永别,何况,我们还可以在视频中见面。”
听常荷这么说,李犁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期待地看着常荷,道:“那么说好了,我回到地球后,你要经常与我视频。”
常荷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李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要去搂常荷的肩膀,突又觉得不妥,毕竟,常荷是别人的女朋友,自己不能太唐突。他又僵硬地收回手臂,叹口气道:“唉,真遗憾。”
“又有什么事让你感到遗憾?”常荷问。
李犁缓缓道:“我这一生,基本上都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所以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信心满满。没想到的是,在事关一生幸福的事情上,却是一败涂地,真让我痛彻心扉。”
常荷当然明白李犁话中的意思,她轻声道:“我相信,你的痛彻心扉只是暂时的,等你遇到了真正的有缘人,它就会烟消云散。”
李犁摇了摇头,伤感地说:“那是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常荷不自然地笑了笑:“我们是挚友,彼此都会把这份友情看得很重的。”说完,她拍拍李犁的肩,道:“下车走走吧。”
两人下了车,来到隧道口,这个时间段,除了隧道内执勤的几个机器人武警外,这里难得看到人影。这时,在距隧道口不远处的一颗红杉树后,却突然闪出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的年轻女人,那女人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向常荷和李犁靠近。李犁不经意地看了那女人一眼,见那女人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把次声手枪,举枪就瞄向常荷。李犁大吃一惊,来不及多想,就扑过去把常荷推倒在地,这一枪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李犁的脑袋上,李犁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那个女人又举枪瞄向常荷,扣动了扳机。常荷曾从洪晓天那里学过几招,现在用上了,她一个就地十八滚,躲了过去。这时,两位反人正好走出隧道隔离门。看到眼前情形,范刚忙抬起左手,用第六指指向了那个女人。还要再次向常荷射击的那个女人,闷哼一声,扑倒在地。
惊魂未定的常荷,从地上爬起来,她顾不上与两位反人打招呼,就扑到李犁跟前,跪了下去。她抚摸着李犁的脸,李犁的脸在逐渐变冷。她掏出手机,拨打了120,然后,嘴对嘴给李犁做起了人工呼吸。半晌,李犁毫无反应。她绝望了,双手捧着李犁的脸颊,带着哭腔道:“李犁,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啊。”
两位反人跑到李犁身边,范刚蹲下身,摸了摸李犁的脉搏,又翻开李犁的眼皮看了看:李犁的瞳孔已经散大。范刚痛苦地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低头垂手站在常荷身旁一言不发。范娥站在常荷的另一边,也是低头垂手一言不发。此时,两位反人的痛苦程度比起常荷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常荷突然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嘟囔着:“李犁,你醒来啊,你只要醒来,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120救护车鸣着笛飞驰而来,停在了隧道口一侧。医护人员下了车,抬着担架跑到李犁跟前,他们用担架把李犁抬上救护车,救护车鸣着笛又飞驰而去。
常荷和两位反人上了那辆深红色电动轿车,跟在120救护车后面,向太空医院驶去。
范刚给洪晓天打去电话,把发生在南环形山隧道口的事情,告诉了他。
120救护车在太空医院大楼门前停了下来。李犁被迅速送进ICU病房进行抢救,尽管他已失去了生命特征,医生们还是想最后努力一把,盼望能起死回生。等在ICU病房外的常荷和两位反人,也在眼巴巴的企盼着奇迹的发生。
半个多小时后,ICU病房的门打开了,医生和护士们低着头鱼贯走出。常荷扑到打头的那个中年男医生面前,声音颤抖地问:“医生,他怎么样?”
中年男医生摇了摇头:“我们尽了最大努力,很遗憾,我们无力回天。”
常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中年男医生急忙扶住了她。他把常荷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扭头奇怪地看了看两位反人,问道:“你们二位和这位女士是一起的吗?”
“是的,”范刚道。
“那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她。”说完,他转身走了。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的常荷,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悲痛,她俯下身子,双手捂住脸,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肩头还在一抖一抖地搐动。
两位反人一左一右的分立在常荷两边,他们默默地抚着常荷的肩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因为,他们也需要安慰。
不一会儿,洪晓天带着郭树森匆匆赶来了。他们是从南环形山隧道口的案发现场赶来的。
在接听完范刚的电话后,洪晓天立刻把情况向李安广、郭树森等人做了通报。然后他带着郭树森、王正和郑法医等分乘两辆警车向案发现场赶去。
案发现场,那个被范刚打死的黑衣女人孤零零地趴在地上,右手还握着一把次声手枪。
郭树森掰开那女人的手,拿过次声手枪看了看后,对洪晓天道:“这是邪恶组织标配的次声手枪,显然,这件案子还是邪恶组织做的。”
洪晓天点点头道:“这件案子的作案对象是常荷,针对的是我洪晓天。”
洪晓天已从范刚那儿知道了这个黑衣女人的死因,众人在案发现场及附近查看了一番后,洪晓天就吩咐郑法医和王正等人把黑衣女人的尸体带回警局,自己和郭树森驱车来到太空医院。
看到两位反人垂头不语以及常荷悲痛欲绝的样子,洪晓天知道大事不妙了。他走到范刚跟前,轻轻拍了拍范刚的肩膀,低声说:“范先生,你跟我来一下。”
范刚抬头看了看洪晓天,点了点头。
范刚跟着洪晓天来到安全通道口。
洪晓天问:“李主任现在情况怎样?”
范刚摇了摇头,沉痛地说:“他已经......已经永远地走了。”
虽然这是洪晓天已经预料到的事,但听到范刚这么说,心里还是抽搐了一下,泪水不由得涌进了眼眶。
他忍住眼泪,继续问:“常荷情况还好吧?”
“常荷只是悲伤过度,别的没有什么。”范刚道。
洪晓天点点头,又问了一些有关案件的情况。范刚把自己所知道的案发过程详细告诉了洪晓天。
常荷是唯一经历了案发全过程的人,但她目前的情绪不适合于问话。
洪晓天和范刚又来到常荷身边,常荷依然俯着身,双手捂着脸在那里哭泣。
洪晓天抚摸着常荷的头发。柔声说:“节哀吧,不要哭坏了自己的身体,李主任也不希望你一直这样哭下去。”
常荷猛地推开洪晓天抚摸着自己头发的手,抬起头用已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他,哭喊道:“你们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光天化日之下罪犯都敢行凶杀人。”
洪晓天愣住了,眼前这位女人,显得陌生起来,她是那个和他相识相知相爱几年的常荷吗?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常荷这是悲伤过度,一时迷失心智,不能怪她。于是,他依然是柔声对常荷道:“这都是我的失职,是我低估了邪恶分子们的凶残程度,没有保护好你们,导致了李主任的遇害。要怪,你就怪我吧。”
常荷依然是哭喊道:“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你说这些就能让李犁活过来吗?”
洪晓天无语了,一旁的郭树森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常荷是洪晓天的女朋友,但眼前这情形,谁都会把她当成是李犁的女朋友。于是,他跨前一步道:“常女士,你们主任离世,我们洪局也很难过,你无端的怪他是不公平的......”
洪晓天忙把郭树森拉到一边:“郭树森,你不了解情况,不要乱插嘴。”
这时,范刚走到常荷跟前,低声道:“小常,你错怪洪局长他们了,这件案子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
常荷不说话,低着头在那里抽泣。
洪晓天和郭树森亮出警官证,进了ICU病房,他们查看了李犁的尸体,全身看不到一处外伤,他们又看了他脑部的CT照片,可以看出,他的脑组织已被震碎。这就是次声手枪击中头部的结果。
天文台的几位领导也来到了太空医院。他们在ICU病房见到了洪晓天和郭树森,双方在互相通报了自己的身份后,握了握手,然后,众人在李犁的遗体前低头默哀三分钟。众人中,有常荷和两位反人,他们是随天文台领导进入ICU病房的。
出了ICU病房,洪晓天问天文台台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反人朋友一行今晚还能出发去访问地球吗?”
台长道:“我们已经把这里发生的事向上级做了汇报,上级同意把访问地球的时间推迟一周。”
两位护士把李犁的尸体抬到一张四只腿各有一个小轮子的床上,推出了ICU病房。常荷与两位反人跟在他们后面。他们把李犁的尸体送进了位于负二层的太平间,在两位护士要把尸体放入冰柜时,常荷突然抱着尸体痛哭起来。
两位护士劝了半天,好不容易常荷才抽抽噎噎地放开了尸体。尸体被放进了3号冰柜,常荷和两位反人向3号冰柜深深鞠了个躬,然后离开了太平间。
天文台领导一行人先行离开了,洪晓天和郭树森在停车场等了一会儿,见到常荷和两位反人后,洪晓天迎上去问:“你们这是要回酒店还是天文台?”
范刚道:“我们先陪小常回天文台,她还有些事情要办。”
洪晓天道:“你们千万要注意安全。”
范刚道:“放心吧洪局,有我和范娥在,确保万无一失。”
洪晓天点点头,又道:“常荷现在情绪很不好,请范先生和范女士帮我照顾一下她。”
范刚道:“那是当然的。”
和范刚一行人分手后,洪晓天和郭树森驱车返回了公安局。
晚上7点半,开完案情分析会的洪晓天,给常荷打去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一会儿,没人接听。他正要放下手机,电话里突然传出一个有些嘶哑的女声:“喂,”
洪晓天忙问:“小荷,你还好吧?”
对方嗯了一声,
洪晓天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广寒宫大酒店,和范刚范娥在一起。”对方道。
“我现在就去接你回家。”
对方迟疑了一会儿后,道:“我不回去了,今晚就住在酒店。”
洪晓天暗自叹了口气,道:“好吧,要注意安全。”
对方道:“有范刚范娥在这里,加上酒店严格的安保措施,你完全可以放心。”顿了顿,对方又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洪晓天忙道:“先别挂,你能把案发全过程,详细地讲述给我吗?”
对方停顿了一会儿,勉强道:“好吧。”
常荷讲完案发全过程后,洪晓天道:“看来,你们去南环形山隧道接反人的事,邪恶分子事先已知道。这件事,你昨天曾在不经意间向凌青林透露过,除她之外,还有什么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事?”
常荷道:“我现在思绪很乱。一时半刻想不起来,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好吧。”洪晓天道。
“这段时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没要紧的事请不要打扰我。”常荷冷冰冰地说。
洪晓天道:“好的。不过,有件事得向你说清楚,由于邪恶分子一再向你下手,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得派人暗中保护你,希望你能理解。”
“不必了,有范刚范娥和我在一起,我的安全有保障,你就不必为我浪费警力资源了。毕竟邪恶分子最恨的人是你,你还是保护好自己吧。”说完,常荷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洪晓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实上,他已经派了两人在暗中保护常荷了,尽管现在遭到了常荷拒绝,但他仍不打算撤回那两人。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又思考起来:常荷现在对我还有怨气,不想见我,这样也好,如果能让邪恶分子认为常荷已与我分手,那么,他们就没有必要再对常荷下手了。常荷是我的软肋,邪恶势力想通过打击常荷来彻底搞垮我,我需要调动一切可行手段来粉碎他们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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