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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2009年10月16日。
我至今无法准确理解到底是哪件事或哪句话让我失去了你,是距离消磨好感,怪热情容易冷淡,还是怪时间无情,诸多。
等到你忽然晃过神来发现我的爱如此珍贵无人能及的。
突然就不想看海,不想养小猫,也不想一直看着一个人的眼睛,我想看看繁华的街道,骑威风的骏马,我想看着聊天框永远有着未读的信息。
你好奇怪,有时候觉得你好爱我,又有时候觉得你在玩弄我,所以我炫耀一阵沉默一阵。
我是爱你的,直到那天看见你和她紧握的手,炙热的眼,我发誓再也不为你做傻事。
不愧疚吗?说了那么多骗我的话。
我的确是个要强的人,但站在风里太久,难免吹红我的双眼。
2009年10月17日。
因为小乖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所以你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其实每一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我每次都是置若罔闻,对你次次原谅,次次心软换来的却是更难听的话。更敷衍的人拿着我的心软和真心当利刃,你就那么确定我真的离不开你,会一直原谅你吗?
我以前很怕失去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停的说分手,分手,分手说的我自己眼泪掉下来,可是我从来没有真正想离开过你,我好喜欢他。
可是我没有安全感,我太作了,我不断用说狠话的方式试探爱意证明,他爱我,我强势。
我不想被人看出来我有多需要他,我爱面子,明明我都难过死了,我还要死撑着绝不做先主动联系的那个人,在自愈中崩溃,再崩溃。
我不断拉扯自己的情绪,最后那些推开你的话,确实如我所愿,没想到他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鸽子要飞,你心里难过说它是个坏鸽子,可你还是会希望鸽子越飞越高,祈祷鸽子飞跃千山万水不会忘了你。看似我是那个掌握关系主动权的人,实则我是最害怕被丢下的人。
2009年10月18日。
我真的太容易陷入自卑了,被人盯着看就会心慌,马上检查自己的衣着和妆容,怕别人是在笑话我,走在路上时如果背后有窃窃私语就会觉得别人是在指指点点的骂我。
被人夸奖好看总觉得对方只是出于礼貌,不敢从心底里去接受别人的夸奖反倒,如果有人来指责才觉得是最正常的状态,长期被人说高冷,其实我只是不敢去交朋友,怕被人讨厌,所以沉默的等在原地,很怕被别人看穿我的自信高冷,其实是伪装出来的。一戳就破,极度敏感。在意对方的哪怕一点点小反应。
夜晚我打开手机看见你也在线,我好想给你发信息,那些泪眼婆娑,思念震耳欲聋的日子里,我深知还是逃不掉你的手掌心,我好想你,但是你回不来了。
我无数次想找你和好,但还是忍住了,我爱你虽然现在提爱可能不合适。但是真的好想你,那你能听到我的思念吗?要是思念有声音就好了,有些话我深知不能说,那样的话你应该嫌我无理取闹吧。
还是走了,我很想和你一起再说说话,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就不祝你幸福了,不然我会哭的,在那以后所有人都进不了我心里了,无法喜欢上别人,也只是玩玩或许念旧的人该死吧。我也知道不能停留在那里,可我往前走不了,都说向前走。
可是一看见你的各种动态,心里还是会舍不得,如果我早点长大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你了,那天我拼命的像别人打听你的消息,念不忘真的必有回响吗?你还记得你和我说的你那些承诺了,也对。
这个充满暧昧的时代,尤其是在网络认识的我们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呢?祝你平安了。
亲爱的然总,下一次再见或许是再也不见了。
2009年10月19日。
总是质疑你到底爱不爱,我总是猜测你有没有对别人有好感,总是问你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总是心眼不大,不管谁的醋都吃总,是屁大点事就又吵又闹,总是怀疑你和别人鬼混,总是讨厌你忙的时候无视我,总是丢三落四的我,别厌烦我好吗?这都是爱你的样子。
很多时候我真的都熬不下去快要崩溃,我甚至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压力,和不好的情绪,我改变的失去的太多了。
好多事情我真的接受不了,但我也无力抗拒,只能哭完了再爬起来,老老实实继续往前走,好像除了坚持也没有别的选择,我深知自己不是那种很快就能从一段感情中出来,然后投身到新的人,我可以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病症,然后花大量的时间去缓解。
这个过程才是最难熬的,于是我开始越来越小心,越来越谨慎。害怕我永远都在浪费时间去缓,然后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人很失败,很久不敢接触新的人,过去缺乏安全感,疑心病重,爱胡思乱想,喜欢冷暴力,占有欲强,又很丧这么多缺点。
你在的时候我总是有恃无恐的不好好和你聊天,只会闹小脾气,只会撒娇耍无赖,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只是累了讨厌我了,不是不爱了。
2009年10月21日。
我这样的人好像不适合谈恋爱,一旦确定那个人是你了,我就想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毫无保留的全都给你。
我成了矛盾体,我一边害怕自己的付出得不到该有的回应,一边又忍不住想对你好,我太喜欢粘人了,一有空闲我就想去找你,赖在你身边。
就算不能在你身边,我也会把我遇到的事我的好心情,我的坏心情统统发给你。
尽管有时候并不能得到你的回复,但我还是傻傻的,以为只要你能够看到就很知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谈恋爱我就会变得自私敏感和不讲理。
我不擅长吵架,觉得委屈也只会一个人偷偷哭,在你面前我太沉不住气了,你给一点甜头我就会傻呵呵的原谅你之前的过错跟你重归于好,我变得越来越霸道,我渴望你生活的点滴都与我有关。
但我又爱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的不好,遭到你的嫌弃,你说我这是病态,可你却从没给过我治愈的药。
我慢热,重感情,性子急,不爱解释。总是心软,吃了很多亏,还是相信别人永远不长记性,总是掂量不清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那如果离别是尽头,那为什么要相遇呢?难道这就是我上辈子磕破头求来的结局吗?
2009年10月22日。
你离开的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哭,直到有天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想分享给你的时候,你不在我才泪流满面。
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们吵架了,醒来发现现实才是噩梦,我们早就没了联系。
灯光下的我们貌似炽热,且浪漫但你的心是冷的。
可我爱怀念,尤其是令我伤心的旧唱片。
我要拿出多大的勇气才可以放弃你。
无数次跟自己说没关系会好起来的,可情绪一次次告诉我,根本做不到。你从未顾及我的感受又怎能知道我有多无助,我讨厌现在的自己,一边压郁着自己的情绪,一边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好怕自己熬不过这段日子。我好难过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爱,是我为你每晚掉的眼泪,还是我一哄就好的贱模样。我真的接受不了开始和后来的态度的落差感,一直做不到一开始就不要做,不想那就别勉强,这种落差感真的挺让人伤心的。我遇到了一个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真诚,看到了安全感,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于是我带着真诚走向他,我以为可以跟他在一起很久很久。
………………
我知天高任鸟飞,也知话说三遍淡如水,所以从此山水一程,再不相逢我对你一点手段都舍不得用。我用的都是我破碎的心拼凑出来的真诚。其实这前路繁花似锦,除非我脑子坏了,才会回头走那早已面目全非的泥泞之路。
所有人都以为你好起来了,只有你自己知道阴影就是阴影,有的伤疤是没有办法自己愈合的,它只会结痂破了还会疼。
下雨了,不想打伞,我喜欢淋雨的感觉。
我浪费掉的爱意和真心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去的,它是长在我心里的刺是一千根一万根。
(短篇一)
再见到她时她倒是稳重了不少,倒是一排排的穿孔和身上刺青让我有些诧异,记得当年初见她时虽然器张跋扈,可也是单纯的可爱眼里像闪着光一样,对着旁人傻笑倒是现在让我看不懂了。
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点生气,她对着我笑可笑不达眼底,我问她这些年过的好嘛?她跟我说过的很好,看着她瘦的不成人样眼底的乌青,我竟一瞬间说不上来话。我只能匆匆离开在别处偷偷观察她,看着她坐在椅子上一根接根的抽烟,她整个人冷的可怕,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刀痕,心想还是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
又见到她时是在酒馆里,看着她身边的人簇拥一团,她搂着朋友开怀大笑。我想之前可能是我的错觉,她那样乐观豁达的人怎么会过的不好什么事?她能放心上,可当会我再扭过头去看见的却是她一个人在角落抽着烟,一杯杯的酒下肚。她好像在偷偷抹眼泪我一直看看她,她朋友过去了喊她玩游戏,我又看着她,突然抬头笑骂她朋友是我的错觉嘛?可她的眼角明明有泪,她朋友也看见了,她笑骂说她困了无聊。
我实在看不懂她了,可我希望的是她能活的如当初那般美好。
(短篇二)
她总是爱散着头发睡觉,但她睡眠不太好,一点声响就能把她吵醒,迷迷瞪瞪的就摸根烟点燃,吐出最后一口烟又会抽自己一巴掌,嘴里骂着,吃了药睡觉,身上又没知觉了。
那天我摸着她胳膊上的疤痕说她真傻,她笑着对我说命大吧!找死多少次了?都没死成,老天爷不收她,她为什么要穿孔纹身?
大抵是因为当钢针穿过她的皮肉,当千万针扎到她的身上的时候,才能让她真真正正的感受到她还存活于这个世界。
她一犯病就爱砸东西,砸的满地全是玻璃渣。真是对自己下狠手,她在上面起舞,我突然想起来她曾经最爱,舞蹈脚底血肉模糊了她才停下,都说心疼她。只有她一句话不说,我明白她的痛,我也明白那一刻她得到了解脱,但只是那一刻。
她喜欢灌自己,但她基本不会醉。可我见过她那次喝的像烂泥一样的样子,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要抱抱,粘人的不像样。撅着嘴看着我,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个小女孩。
每次看着她不化妆躺在床上抽烟,就觉得她是破碎的,好像清清楚楚听见了她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
为了掩盖胳膊上和腿上的疤,夏天她都穿长裤带着护腕,她笑眯眯的对我说怕吓到别人,她带护腕是不是很帅。说实话我蛮怕她的,她活的不像正常人。空洞的眼神,发白的脸,发疯时笑出来的眼泪,浑身是血的冲着我笑。我想救她出来,可我觉得她这样能开心的话也好,我可以陪她在她的地狱里疯狂到天亮。
可是然,我一直以为我是恨你的,后来才明白那是爱的太痛苦了。
我就是带着以前发生烂事带给我的阴影生活着,藏不住的。别人还没靠近我,我就先害怕他要往我身上捅刀子。
……………………………………
(1)
路家的小少爷,路尧。性格暴戾乖张,一身反骨,逆反心理嵌入骨髓。
而我是被系统锁定来攻略他的恶毒女配,周唯理。
【宿主,您的最大对手,便是他的继妹路嘉嘉,同时也是他的初恋女友。】
我撂挑子准备不干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加上初恋bu什,我还和她死缠烂打三个月。
他打拳我蹲点,他唱k我作陪,他吃饭我学谱,他初恋恋爱我倾心安慰。路嘉嘉宣布恋爱那个晚上,我在学校门口没有等到路尧。打听过后才知道,路尧约了人打拳。
我赶到地下拳场时,路尧已经将对手打的半死,他转身下场。
我在拳场门口驻足许久,终于等到路尧。他穿着标志的校服,脸上挂了伤,还在不断渗血。
路尧斜我一眼,最后开口。“过来。”
我走近他,路尧伸手扣住我的后颈,他与我额头相撞。“喜欢我?”
“嗯。”我微微领首。是我不够明显还是你装傻。他挑眉。路尧轻佻的拍拍我的脸颊,眸中多添几分暗淡,“周唯理,亲我。”
【宿主,路尧对你好感度怎么飙升到87%】脑海里冒出的声音让我微怔。
“嗯?不是喜欢我吗,怎么给你机会,你不要?”
我愣了下。最后踮起脚,在他左脸侧落下一吻。不似恋人间的缠绵,而是短暂急促。路尧微,最后垂下头,衔住我的唇瓣。“接吻,要这样接。”
一吻过后,嘴角残留暖味的银丝。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路嘉嘉有男朋友了,你很伤心,可是…”
话音未落。路尧打断我。“她有男朋友,和我有关系吗。”
他垂眸,不在意的缠绕手上绑着的绷带。再次抬头,眼底蓄满燥戾。
我舔了舔下唇,最后发问,“你来打拳发泄,不是因为她吗?”
“周唯理,刚刚被打的半死那个,是你的追求者。”到路尧的江边别墅后,我仔细为他上药。他着这眸注视我。
上完药后,他告诉我江边不好打车,让我溜宿一晚。我鬼使神差答应。
玉系统才再次出现。提醒我。告诉你男主襄求很高,剩下的3%夏集你的精神去完成。
(2)
订婚当夜,商希睡了我的未婚夫。
我礼尚往来。转头勾搭上了她的青梅竹马,帝都太子爷,黎荆弃。
订婚宴上,商希与我未婚夫偷情的视频在大屏幕上播放,不堪入目。
我淡然的扫了眼惊慌失措的“苦命鸳鸯”。
身旁的男人,目光清冷漠然。我轻挑红唇,对他挑鲜道
“Surprise。”
黎荆弃看了我一眼,随后开步离场。
毕竟,视频里的女人是他的绯闻女友,面子里子上都挂不住。商希磕磕绊绊上前,想要挽留,狡辩。黎荆弃的保镖却不给她机会。
最后,这场闹剧在舆论发酵,记者争先报到的局面下结束。
商希的黎太太美梦,也就此破碎。
黎家不会要一个勾引自己的姐夫的女人,否则那就真是沦为笑柄。
三天后,我收到了来自黎家家主的晚宴邀请。
当晚赴宴,偌大的庄园里,尽显冷清。而黎荆弃坐在餐桌上等我。
我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坐下,“什么事,长话短说?”
我顺手拿起红酒杯,浅抿一口。黎荆弃低下眉,”一分钟。”
我不解的抬眼看向他,黎荆弃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
接着,一阵头昏脑涨,“黎荆弃,你下”
黎荆弃揽过我的腰,将我圈进怀里。走上楼梯,进入房间,锁上门。
一夜翻云覆雨后。
次日清晨,我翻过身,对上黎荆弃略带戏谑的眼神。
“Surprise。”
“我没用。”
(3)
我是苏家养女,苏青棠。因为一场算计,本因沦为老总玩物的我敲错了门,和京城出了名的乖戾爱玩儿的太子爷楼京年,度过了混乱的一夜。
第二天本想桃之天天,谁知打开门便是刺眼的闪光灯以及争先恐后的八卦提问。
又一个话筒怼到我跟前,楼京年穿好衣服懒散地走了出来,将我拽到身后,玩世不恭地笑道“一个月后结婚,请大家务必到场,还有什么问题吗?”
新婚夜,刚好是我生理期的日子。望着迎面走来喝得微醉的楼京年,我有些尴尬地抓着床单“那个,楼京年,今天是我生理期。”
几乎是一瞬间,楼京年的俊脸便黑成了锅底。随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门。
待我洗完澡出来,没看到他人,只注意到了茶几上摆放着的一杯红糖水。
而这晚,楼京年一夜未归。我还是第二天在微博上看到图片,才知道他昨晚去了夜店。也是了,婚烟怎么可能束缚得了京城第一纨绔楼京年呢?
我身体底子从小就弱,必须一年四季都吃中药来补气血。这天阿姨请假了,于是我自己去了中药店取药。
谁知在那儿竟遇到了高中时期的班长,早在上学时期,他便对我们这些不爱说话的学有颇多照顾,于是不知觉地,我俩聊了两个小时之久。
待我回到家时已是傍晚,刚打开别墅门便看到靠坐在沙发上眯眼小息的楼京年,我实在是有些讶异“你今天怎么回那么早?”
楼京年闻言睁开眼,没答我的问题,反倒问“今天去取药了?“我点点头。和楼京年实在是没什么话题可聊,我畴躇了下便打算去厨房熬药。
谁知经过他身边时,这厮竟直接将我揽了过去,十分野蛮地扯烂了我的旗袍。
我实在是有些恼了,不明白楼京年又在发什么疯,使劲儿拍打他禁锢我的手臂,可丝毫不起作用。
他似饥渴许久,一个劲儿地亲吻我的脸颊、脖颈、最后将头没入那道沟里…
(4)
失忆后,我被小叔锁在房间里了。
几月后,再次清醒,那似乎是我的梦。
但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和黎荆弃隐忍的眼神。
无一不在告诉我,那一切是真的。
家庭晚宴上,我被安排坐在黎荆弃身边。黎荆弃嘴角勾勒出一个温润的笑,与几个月前的蛮干,毫不相干。
我下意识避开视线,他的视线却挪不开移不走。
黎荆弃手轻抚上我的后脑勺,“怎么?和小叔生疏了?”
一旁的父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朝黎荆弃开口。
“荆弃,你该把她宠坏了。”
黎荆弃蓦地摁住我的肩膀。“怎么会,我家商书最乖了。”
父亲埋怨道:“你就宠着她,我看到时候惯坏了,谁娶她。”
黎荆弃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其乐融融的谈话声中。我偶然听见黎荆弃冷淡的声音。“我娶。”我微怔。
黎荆弃用余光看我一眼,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饭局结束后。我准备回江边的别墅,静一静。
父亲担心我安危,毕竟上次离家就是失联两个月。
“让你小叔叔送你。”他手一挥,将看护我的差事交给黎荆弃。
到家后,黎荆弃牵住我要解开安全带的手,“不请小叔进去坐坐。”
他压着声音,沉着气。“好。”
进家门后,黎荆弃忽然从背后搂住我。
“小叔叔。“
“不喜欢小叔叔了?嗯?”
“那两个月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以为我放你出来,就再也抓不住你了?”
(5)
发现男友出轨后,我在酒吧喝的烂醉。
朋友劝不走我,便将电话打给我同父异母的亲哥,路尧。
最后,迈巴赫驶入普通商业街。
西装革履,面容俊郎的男人,一脸漠然踏入街边的酒吧。我趴在吧台上,拉着调酒师的胳膊,要求他陪我一晚上。路尧拉住我乱动的手腕,“不好意思,管教不严。”
他清越的声音响起,我转头看向他。
“路尧?你怎么来了?”路尧低眉看我,接着拽着我离开酒吧。
到家后。我被路尧抱进浴室,毫不心软扔进浴缸里。
本就浅薄的衣服被水打湿,皙白的肌肤一览无遗。
我刚站起身想走去出浴缸,就被路尧按回去。
他冷笑一声,“要我帮你洗?嗯?”
他粗粝的手心在我肩膀上摩擦,吊带滑落下去。
水蒸气营造出旖旎的氛围,路尧町着我愣了愣。
“洗好了自己滚出来。”他撂下一句话,转身走出浴室。
三十分钟后,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路尧的视线直勾勾落在我身上,毫不掩饰。
他明知故问,“分手了?”我脸上染着红晕,点了点头。
“过来。”路尧勾勾手指,放下手中翻阅的合同。
我乖乖走到他跟前,路尧伸手懒住我,“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就一个月前的联谊会上。”我低着头,发上的水珠沿着发丝滴落。
“不告诉哥哥?”他捏了捏我的小臂,眸底玩味渐浓。
路尧站起身,“你不乖,还敢去喝酒,还想让别人陪你。”
“要惩罚你。”
(6)
十七岁那年,祖父从福利院领回来一个哥哥,路尧。
父亲不待见他,辱骂他是没爹没娘的野种。他被父亲打的遍体鳞伤,我会边掉眼泪边和他说对不起。
而路尧,只是漠然道:“和你没关系。”
“别哭,好不好。”他伸手,粗粝的指腹划过我的眼角。
路尧很疼我,他喜欢听我叫他哥哥。
即使自己要靠打黑拳维持生计,他也要将最好的给我。
直到十八岁那年,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出国进修,和路尧断了联系。
我走前那晚,路尧拥着我咬住我的耳垂。
“唯理,你不要哥哥了吗?”他声音沙哑。
三年后,我完成学业,回国准备开一家工作室。
路尧散漫的靠在沙发上,眼底藏不住的慵懒。
斜眼注视提着行李箱,愣在门口我,漫不经心点了根烟。
“哥”我低下头,挽在耳后的碎发凌乱的散在额前。
路尧将嘴里的烟拿下,“过来,让哥哥看看。”
我开步走过去,站在他身前。
他仰起头,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哥哥好想你。”路尧扯过我的手腕,迫使我扑进他怀里。
他的下颚贴在我头发上蹭了蹭,手和我十指相扣。
哥你先松开我“我脸一阵涨红,手心手背全是汗。
路尧低眉对上我的眼,空出一只手,招了掐我的脸颊。他蓦地揽住我的腰,将我扛在肩上,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
我急得双脚乱蹬。“哥…会被人看见”
路尧不稳不慢,玩味开口,”十五天,长假。”
(7)
十六岁那年,我在台球室初遇霍西决。
他散漫的靠在沙发上,眼底藏不住的慵懒。
斜眼注视蹲在角落写作业的我,漫不经心点了根烟,接着讥讽道。
“重点高中的好学生,不应该来这。”
我转头,对上他略带戏谑的视线,不由得握紧了书包肩带。
我站起身,微微颔首,“知道了。”接着绕开沙发,走出台球室。
没走多远,霍西决跟上来,”你朋友让我送你。”
我摇头,“不了,谢谢你。“他扯扯嘴角,“怕我,还是嫌弃我?”
年后再次相遇,我是从重点高中降下来的转校生。
霍西决是远近闻名,狠戾漠然,叱咤风云的富家太子爷。
体育室里,他握住我的手腕,架到我耳边。
“又见面了,好学生。”霍西决毫不掩饰眸里的玩味。
他的视线落在我左胸口的校牌前,“商、书。”
霍西决一字一顿,蓦地扯下我的校牌。“我替你保管。”
一周后,我火急火燎去到台球室找霍西决,要回校牌。
“霍西决,你把校牌还给我。“我扯过他搭在沙发上的手腕。
他烦躁的掀起眼皮,冷漠注视我。沉寂许久。
忽然,他凑上前闻了闻我的袖口。“商书,你好香。”
霍西决顺势搂上我的腰,慢条斯理收紧。
玩不玩游戏?赢了我就还给你。“
霍西决挑逗的捏住我的下颚,轻佻的视线在我脖颈处游走。“商书,”
“十六岁那年,我就看上你了。
他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趴在我颈窝细细舔舐。
很快,他毛茸茸的头发被汗珠打湿,凌乱的贴在额头。
“游戏叫N。”
(8)
父母双亡后。祖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霍西决,继承家产。
祖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在三番五次嘱附我。
不要仇视霍西决,他是我最后的考山。我敷衍的答应。
祖父病逝后,我便脱离霍家的掌控,子身一人去到国外进修。
一年后在酒局相遇,他是人敬三分,狠戾淡漠的霍二爷。而我是摸爬滚打的十八线小艺人,沦为供他挑选的万物。
“霍二爷,这都是新鲜的货,您看有喜欢不?”
我站在中间,低着头。白皙的大腿根部在蕾丝裙摆下若隐若现。
经纪人指了指我,兴奋说道:“霍二爷,她是这批货里最带劲的。
抬头,让二爷瞧瞧。霍西决掐灭烟,戏谑一笑。
我咽了口唾沫,缓缓抬起头。他眼底的玩味愈加浓郁。
接着,霍西决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二爷疼你。“
经纪人识趣的带着其他人走出包间,留下我和霍西决独处。
霍西决见我没反应。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猛的朝我吐烟。
“小侄女儿,好久不见。”他慢条斯理将嘴里的烟拿下,掐灭。
他粗粝的手指攀上我的颈,细细摩擦。
“几岁了?”霍西决转身坐回沙发上,重新点起一根烟。
我垂着眸,恹恹道:“十八。”他拿烟的手微微一颤。
霍西决漫不经心开口,他清越的声音格外清脆,“成年了?”
我点了点头,眼神落在他散漫系在领上的领带上。
“那就好,不犯法。“
他骨节分阴的手指,懒散的把玩着酒杯。
“等他把东西送来,我们就开始。”
(9)
十八岁那年,父亲轻信外界母亲与小叔婚后有染传言。
辱骂我是母亲和小叔偷情生下来的野种。最后母亲死在病床上,父亲转眼娶了小姨,将我扫地出门。
“起来。”清越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我转头撞上男人清冷漠然的眼。
霍西燎为我披上外套,揽腰抱起我。他身后保镖紧随脚步撑着伞。车上,他朝我递过手巾,掀了掀眼皮。“该叫你女儿还是侄女?”
我垂眸弯腰擦了擦腿上的泥土,没回话。
晚上,我洗完澡后,收到霍西燎发来的消息。【来书房。】
我看了眼保姆送上来的真丝睡衣,无奈的裹上它去了书房。
霍西燎视线落在我身上,嗤笑一声。青蓝色的眸里多添几分玩味。
“你母亲死前,求我照顾你,从你父亲身边接走你。”
霍西燎双手撑在沙发两侧,低头俯视着我。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颚,迫使我抬起头。“看见你这双眼睛,我就兴奋。”微微敞开的领口撩拨着霍西燎的理智,他强压下心底的燥戾,直起身。
霍西燎拿起随意放在一边的外套,扔给我。“回去睡觉。”
次日,助理送来亲子鉴定报告。“总裁,小姐和您没有父女关系。”
霍西燎站在落地窗前,他将嘴里的烟拿下,在手心里摁灭。“商琴那女人敢骗我。”霍西燎眼神渐冷,“推掉今晚的会议。”
霍西燎板着脸回到庄园,下人都识趣的默不做声,埋头做事。
“总裁,我还没买您要的东西,要不改天吧。”
“我做事,需要你多嘴吗?”
房门被霍西燎瑞开,坐在床角吹头发的我微微一楞。
他走上前,附身猝不及防的覆上我的唇瓣。我在他身下挣扎,霍西燎不耐烦的扮过我的脸,沉声道。
“你母亲让我照顾你,以叔侄或是父女的关系吗?“
“我想,唯有你做霍太太,才能享尽荣华富贵,被我护着。”
“并且堵上外人的嘴。“
(8)
实习工作结束后,我私人疗养师的工作告一段落。
刚订好外出旅游的票,就收到上司的提前收假的电话。
“路家二少,路尧。要雇佣你当专人疗养师。”
我微微皱眉。在疗养院时我就特意避开他,躁郁症可不是我能驾驭的。
刚想开口拒绝,“路家说,月薪你定。”
打车赶到咖啡厅时。路尧带着墨镜,一副不着调的模样。
我抽开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月薪五万。”顺手端起咖啡。路尧扯扯嘴角,扔给我一张空白支票。“随你填。”他取下墨镜。
“南京别墅区,86号。”青蓝瞳孔撞入视线,微微泛着慵懒。
路尧起身,坐上街边的劳斯莱斯扬长而去,留我一人跟导航走。
别墅门口,我手机收到路尧发来的消息。【滚上楼。】
我环顾四周,发现别墅周围安插的摄像头。这是入了狼窝。
“周小姐,二少爷在里面等您呢。”保姆讨好的冲我笑笑,将我领到房门前。
我深呼一口气,推门进去。刚好撞上伸手开门的路尧。
骨节分明的手上残留几颗水珠。他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头。撞上我的视线,他微微勾唇,淡然道:“送上门的疗养师。”
门应声关上,上锁的声音格外响亮。“需要锁门吗?”
“怕你受不了,跑了。”路尧拉过我的手,将我扔上床。
他坐在床头,抓住我的脚腕,强硬带上一串铃铛。
路尧附身环住我,“路少,不是这样疗养的吧”我急得脚乱蹬。
铃铛声此起彼伏。路尧直起身子,玩味欣赏在他身下扑腾,挣扎的我。
“给你那么多钱,你以为陪我聊天就行了吗?白痴?”
路尧轻佻的拍拍我的脸,接着将头埋进我颈窝里,细碎舔舐。
(9)
顶头上司是手段残漠,冷戾燥抑霍氏的总裁,霍西燎。
同时也是我,从小不对付的死对头。
知道公司空降的总裁是霍西燎后,我的失业心凉了半截。我躲在公司楼道,哭着打电话给引荐我到公司历练的霍叔叔。电话接通后,霍叔叔心疼的安慰我。
“这小子,也不打个招呼,就私自调去你那了。”
“书书,你放心。霍叔叔绝对不会让他刁难你。”
挂断电话几分钟后。霍西燎清冷的声音,便不合时宜的响起。
“谁欺负你了。”转头对上他赤黑的瞳孔,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站起身,颜颤巍巍的后退半步。十分钟前的消息还挂在手机屏幕上。
[书书,你以后避着点那小子,我帮你教训过他了。]
霍西燎步步逼近,直到将我抵在冰冷的楼道墙壁上。
我偏过头,避开他如狼似虎的视线,“说话,商听。”
霍西燎上手,扮过我嫩白的小脸,逼视着我的眼。
他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仰起头与他对视。
他喉结上下滑动,强压跟中燥抑。“你哑巴了?”
我摇头甩开他的手,“霍西燎,你总欺负我有意思吗?”
霍西燎淡然的眸底渗出几分暴戾,见势不对,我推开他溜走。
接着我收到了。做不完,整理不完的报表和堆成山的会议记录。
接头的助理挂着笑告诉我,“是霍总交给您历练的。”
当晚,我直奔霍西燎的顶楼办公室。“霍西燎,你到底要怎么样。”
“不是胡诌说我欺负你?”霍西燎起身,烦躁的扯扯领带。他靠近我,从身后将我抵在办公桌上,
“商书,我要是想欺负你,还能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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