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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南岸的呼吸节奏乱了,能获取的空气越来越少,整个人在林江怀里发着颤。
亲吻南岸这件事,林江已经在脑海中反复预演了无数次。
她来势汹汹,南岸完全招架不住,只能被动地任由她抱在怀里欺负。
在南岸快要完全喘不过气的时候,林江用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上颚,退了出来,将吻落在了南岸的鼻尖,笑着开口道:“岸岸,学长,要记得呼吸呀”。
南岸伸手将林江从自己面前推开了些,虽并不大想搭理此时这个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的Alpha,但还是投进她怀里,靠在她的颈侧等待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林江也不再说话,闷笑着搂紧南岸,托着他的腰臀将他整个抱了起来,边往电梯那边走着,边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
到了1927,林江低下头亲了亲窝在自己颈侧南岸的微微发着烫的侧脸,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道:“岸岸,到了”。
南岸应声从林江怀里出来,忽略掉脸上那些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潮,看起来就跟平常清冷自持的样子没什么分别了。
林江不舍地将自己怀里的Omega轻柔地放了下来,牵住他的手晃了晃说“明天见”,
南岸没有答话,只是去按了指纹锁上的密码,将林江的手指覆了上去,把她的指纹存进了锁。
林江被南岸的动作惊到了,整个人在原地僵了好几秒后,才开口说着愣愣的傻话:“……岸岸,你录了我的指纹。”
南岸听着Alpha傻不愣登的话,仰头反问道:“不同意吗?那我删……”,剩下没说出口的话都被林江堵在了口中。
林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向南岸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知道自己心因为身前这个Omega都快要化掉了,他竟是这般的信任自己。
她不再克制,将南岸扣在怀里,疯狂地吻着他,在南岸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放开他,只是将舌尖退了出来,在外围舔吮着他的嘴唇,来给他稍作喘息的机会,嘴里还不住的喊着“岸岸”。
一边吻着,一边托起南岸的腰臀将他抱进了房间。
南岸被林江放在了书桌上热烈地吻着,直到实在是受不住了,才伸手想要将不知怎么就发了疯的Apha推开一些。
林江意识到怀里的Omega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在发着颤时,才强迫自己退开来,将南岸扣进怀里,低头克制地将亲吻落在南岸的发旋儿。
“岸岸,学长,我的岸岸”
南岸听着林江对自己饱含情义的一声声呼唤,体会到了Alpha对自己的珍爱,她落在自己发间的吻,就是无声的承诺。
……
距离林江第一次亲吻南岸已过去了一个月。
林江粘南岸粘得紧,又因为南岸的发热期就在这几天,这几天的林江更是恨不能将南岸揣在怀里贴身带着,一秒都不想分开。
南岸对林江的行为倒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觉得自己的Alpha这几天紧张自己的样子格外可爱。
晚上六点的时候,林江带南岸吃过饭就将他送回了公寓楼,反复交代了南岸要注意安全后,才去了教学楼上课。
在教学楼待到七点的时候,林江的心里阵阵发慌,静不下心听课,给老师示意后,出了教室给南岸拨去电话。
但是,林江一连拨了三个电话都没有被接听,一下一股不好的强烈预感涌上心头,她转身回教室拿了车钥匙,出了门拔腿就往外跑。
跑到楼下的停车区,打火起步,十分钟就开到了研究生公寓楼,出了电梯直奔1927,按下指纹开锁。
推开门的林江在看见屋内的景象时,体内的信息素一下就失控了,都叫嚣着想要出来。
林江紧握拳头,转身将门带上后才一步一步走到南岸身边。
此时的南岸怀里紧紧抱着几件自己之前留在这里的外套,全身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床上。
宝蓝色的床品将Omega本就白皙的皮肉衬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莹润透光。
林江从医疗箱里取来抑制剂先给自己打了一针后,才坐在了床沿边上。
她拿过薄被盖在南岸身上后,才伸手将他抱进了怀里。
林江将南岸轻柔地将南岸的手臂从薄被中拿了出来,哄着他别乱动,把抑制剂抵上了他的静脉。
南岸自被林江揽进怀里就很不得全身无缝隙地贴到自己的Alpha身上,凑到林江的颈侧想要她的信息素。
在意识到自己的Alpha并没有要给自己信息素的意思,反而是在哄自己打抑制剂的时候,发热期的南岸崩溃了。
他狠狠将林江贴在自己静脉上的抑制剂打落在地上摔碎了,抬手环在了Alpha的脖子上,窝在她的颈侧兀自掉起了眼泪来。
直到感受到颈间滚烫的眼泪时,林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对正处在发热期,渴望得到自己Alpha的安抚的Omega来说是何等的残酷。
林江将怀里的Omega搂得更紧了,抬手轻抚南岸发着烫,微微肿胀的小巧腺体,亲着他的耳侧柔声哄道:“岸岸,快别难过了,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
发热期的南岸跟平常是完全不一样的,被Omega本能影响的他心里只有自己的Alpha不愿意给自己标记这一个事实,在没有得到标记前,他是什么都不会听也不会信的。
林江只是用手轻抚南岸的Omega腺体是不够的,所以,任由她怎么柔声哄人都是哄不好的。
南岸见自己的Alpha迟迟不给出标记,崩溃地哭出了声,抽噎道:“林江……,阿林,你是骗我的吗?你不喜欢,不喜欢我。”
林江那里能受得住这个,发热期格外粘自己的南岸就已经够让她的心软塌一片了,更何况是这直戳心窝的哭腔,匆忙开口反驳:“不是的,岸岸,学长,宝贝,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
南岸没有被林江的话安抚到,哑着嗓音断断续续地说,“骗子,骗子,连信息素都不愿意给我的大骗子。”
林江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Alpha信息素是发热期的Omega安全感的来源,可从进门到现在,自己怕失控就一直在压抑着信息素的外露,南岸根本就没有受到自己的安抚。
林江懊恼不已,侧过头亲吻着南岸淌着泪湿漉漉的侧脸,低声跟他道歉,不住地一边说着:“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让你难过”,一边克制地释放出自己的Alpha安抚信息素,将怀里的Omega完整的笼罩了起来。
南岸的Omega信息素在林江的Alpha信息素一出来,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地往外冒,不一会儿清淡的橙花味信息素就充斥了林江的鼻尖。
他在自己Alpha怀里被很好的安抚了,不再落泪,但却开始扭动着劲瘦的腰肢想要来自Alpha的更渴望深层的安抚。
林江额间冒起了薄汗,咬紧牙关伸手扣住南岸的腰将他往后挪了些,沉着嗓音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道:“宝贝,不能再往前了”。
可南岸怎么会听,扳着林江的手就往前蹭去。
“宝贝,岸岸,真不能了”,林江一脸苦色将南岸又拽了回来。
挪动中,裹在南岸身上的薄被都散开了,林江看得额间青筋直冒,用尽全力将自己的眼神留在南岸的精致诱人的锁骨上,不去看其他。
林江伸手又将南岸裹好了,无奈道:“岸岸,宝贝,祖宗,别乱动了,我给你重新拿抑制剂”。
南岸像是被抑制剂这几个字定住了,竟低着头安分地待在了林江怀里。
待林江再次将抑制剂抵上南岸的静脉时,见怀里的Omega竟反常地顺从,掩下心底隐约的不安,将药剂推了进去。
打了抑制剂的Omega,信息素稳定了下来,之前受Omega本能影响,不大清醒的南岸,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扫了眼自己被薄被裹住的身体,在林江怀里安静地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发着烫的腺体,感受着周围如有实质环在自己身侧的Alpha信息素,之前还因发热期而带点儿薄红的莹白面颊在此刻变得煞白。
那里都有林江的信息素,唯独自己的腺体里没有。
南岸从来没觉得注入抑制剂是很痛苦事情,但此时,体内刚被林江亲手推入的抑制剂却是格外地冰凉彻骨,让他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此刻的他,觉得赤身只裹住薄被坐在林江怀里的自己格外难堪,他推拒着林江的怀抱,挣扎着想要远离她。
林江只当他是因打了抑制剂,已经度过了发热期,羞于面对发热期粘人的自己,便开了手。
南岸见林江松了手,裹了被子艰难地起身迈下床。
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还在不断涌出的水液正沿着腿根往下落,停步抬手像是不知道痛一般用薄被狠狠地擦过腿根后,快步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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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也不知道本来的甜甜咋就变成酸酸的了,要命,明天再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