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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真想和他们这些自带第六感天赋的天龙人拼了!
他到底怎么发现自己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月歌不知道门后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可系统的任务一旦开始,她就没有回头路了——反正人已经被引到了这里,不如……
白月歌在惊惶中手一抖,所有燃春都被她倒入了先前藏起的香炉。
燃春被焚烧散发出的味道在室内迅速蔓延,她没来得及吞下自己的解药,就被燃春的热度彻底同化。
居室的门也在此刻被人打开。
黯淡的烛火在风中摇摆,白月歌这次终于能看清楚进入这间居室的,究竟是兄弟中的哪一个。
可她却再没第一次迎男而上的气概了。
……
不知什么时候,夜里又飘起了雪。
起初雪花还只有米粒大,后来渐渐如飘絮般大小。
秦南徵曾听母亲说,他出生那晚的雪也很大,但父亲早早就备下了御寒的火液炭盆,将家里烧得温暖如春。
而后来,母亲和他分别的那天,雪落了一夜,他同现在一样,独自坐在阶前等待。
终于,他在天亮前等来了父亲。
今夜的雪下得像那晚一样,他依旧能等到约定的人吧。
闪电将夜空照的通红,随后的阵阵惊雷不知炸醒了多少睡梦中的人。
秦南徵记得这已是今冬的第三声雷。
雪下得又急促起来,像是要把这个冬天所有的雪都下完。
秦南徵颈侧的那只重明鸟听到雷声后,从衣领中钻出头,望着暗红色的天,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像是在回应那雷声。
秦南徵嫌它吵,将它又塞回了衣领。
他挪到了白月歌往常会翻进来的那面墙。似乎等在这里能让他早一些看到想见的人。
而远墙外的雪被踩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听脚步声就猜得出是赤日营被派来看守自己的人,秦南徵看到重明鸟亮起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来了这么多人,还以为今晚能发生点什么。”
“能发生什么?”
“难道是家主心血来潮?”
“泽鹿苑离哪近?”
“夫人的药堂呗。”
“有人看见家主追着不知哪个女子往泽鹿苑来了。几个想立功的守备军,还以为家主是在捉帮秦南徵的贼人,寻着动静就跟了过来。”
秦南徴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
他此刻只想许下今夜生辰唯一的愿望:她今晚失约。
哪怕不来看他,也不要被秦东羽捉住。
“谁知道家主最后进了春晖药堂。估计路上追的女子,是夫人。”
“那几个守备军闹了个没意思,又怕丢人,这才守在外头。”
“你以为他们那么好心?”
秦南徴感觉心脏又重新跳了起来。
此后两人的谈话就变得有些不堪入耳。
其中一人说自己出去方便时,在药堂外,听到里头传出了些许男女之间的动静……
秦南徴守在树下,雪片像云朵似的将他包围,燃春复发的药效被寒意驱散。
等到墙外龙崖守备军的脚步渐远,大雪也隐隐有停下的趋势。
云层中钻出些迫不及待的光,天幕微微透亮,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到了。
如果说前半夜是在等她来,后半夜就是想她不要来。
天亮后守备军也散了,秦南徴又后悔,自己太浪费,刚刚应该许下她今夜能安全来赴约的愿,而不是盼她不来。
他死守在墙边,仿佛就能等到一个奇迹。
*
白月歌从前不觉得秦东羽和秦南徴,有哪里像兄弟。
直到这两人让自己在不可描述的方面试了一遍。
两人都很恶劣,爱看别人因他们而崩溃。
或许被燃春控制,所有人都会彻底被欲望控制,像个没有同理心的禽兽。
秦东羽也如她猜测的那样,在她还未醒来时,就离开了春晖药堂。
此后不论白月歌因何事去寻他,都将人拒之门外。
同原文中一样,恨上了她。
她生出一种两人已经摊牌了的感觉。
既然这样,违抗他的话,非要去藤桥洞,也就没什么不行了吧?
白月歌躲在药堂又等到了晚上,带着昨夜没能送出的礼物,翻墙又进了泽鹿苑。
那个总爱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大概是气她的失约,又躲在了屋里。
白月歌知道自己有错,于是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却听到里头传出了哗哗水声。
她想起那晚,‘白月歌’无意间教会他的东西。
和自己前夜告诉他,再被药性控制,不必感到自苦的话。
“……”
白月歌有点尴尬,又默默将门掩上,打算在外头躲一会儿,等水声消失。
久到她觉得已经能洗完第二次了,才又推门进去。
屏风内的人竟还未结束,一时间被门的声音惊动,竟发出一声惊呼。
白月歌背过身体催促:“你快点。”
说完又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很快,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后,少年红着脸从绕过屏风出现。
秦南徴早先还有些气她失约,故而一直没守在阶前,可燃春突然复发,他被折磨得难受,有些不受控制自我抚慰起来,太过投入竟忘了她有可能会来。
脸红心跳之后,连问她昨夜为何失约的话都忘了。
“无妨无妨。”白月歌呵呵笑着。
“生辰礼,”事先做好的小药被她用瓷瓶装着,送到了秦南徴手中,“一些很有意思的小药。”
尴尬让白月歌对这些小药的功效滔滔不绝起来。
秦南徴去接,那瓷瓶上似乎还留有她手指的余温。
可一想起自己的手刚刚干了什么,秦南徴的手就吓得向后一撤。
似乎碰了她送来的东西,是一种亵渎。
瓷瓶铛啷啷摔在地上,秦南徴终于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去捡,生怕白月歌误会自己是嫌弃她送来的小药。
“我很,很喜欢。”
说着,白月歌就见秦南徴傻傻地打开药瓶,要全倒进嘴里。
明显是没注意听她方才的话——
“你刚刚在跑什么神?”
秦南徴的耳根不听话的红了。
白月歌也想起了刚才那场被她打断的自渎——
“绿色那瓶,是燃春的解药,你快吃,”她打开绿瓶的塞子,“吃完就不会再难受了。”
“不过你背后伤口上的毒,有些难办,等下再让我看看。”
少年吞了绿瓶中药丸,乖乖趴在榻上,掀起后背的衣物。
白月歌又在炭盆里加了些自己带来的火液,将完全没什么解毒功效的药膏化开,装样子涂在了他的后腰。
那片肌肤在被触碰后,立刻出现了【今日彩蛋触发[1/1]】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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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起五点多爬起来写的,热乎热乎

最后一句修改了一下,之前是人物好感度。
换成接受度更好一点,我认为现在弟弟对女主的感情,更偏向于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