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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不提正打算致电保镳强行把安吉拉带到大都会的经纪人在见到大BOSS韦恩先生的到来又惊又喜，但在布鲁斯先生的气场下还是把安吉拉的现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在了解安吉拉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情绪失控，把自己关了在房间里面后，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了一眼。
“韦恩先生，我立即叫安吉拉出来。”卡洛琳试图巴结大老板。
“不用了。”布鲁斯一派纨绔风范的连眼角都不带撇她一眼，自顾自的在客厅里挑了一个最干净宽敞的沙发坐下来，高翘着二郎腿，盛气凌人却又令人觉得理所当然的道：“我的兰博基尼停了在楼下，你们去盯好别让那些偷车贼把它偷了。”
没有理会卡洛琳和助理的反应，他别过头抱怨克拉克，脸上满是困倦和不耐，“一大早就扯我过来干嘛？我还约了一整船的模特准备出公海玩呢！”眨眼示意对方对戏。
克拉克有点僵硬的接上，“...安吉拉最感激的人就是你，如果有你安抚她的话，她的情绪会好很多的。”
“行了！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布鲁斯恼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
一个暗地倾慕安吉拉的小记者担心意中人，因而硬拉首富好友前来帮忙的剧情就出来了。
卡洛琳和助理完全get到布鲁斯特意表演出来的这点，一个鄙视、一个可怜的目光分别落到克拉克身上。
顺利打发走两个外人，布鲁斯三步作两步的敲响房门。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早在布鲁斯和克拉克到达不久，安吉拉就听到了卡洛琳跟他们打招呼的声音。
尽管此时此刻根本不想要见人，但毕竟是韦恩先生和自己唯一的朋友克拉克，她还是强打起精神。
“嗨，安吉拉。”在少女的注视下，克拉克有点手足无措，“你还好吗？”
他注意到安吉拉那疲惫的眼神和眼底下的青黑，“你昨晚没有睡好吗？”关心的上前两步。
“我只是...睡不着。”安吉拉半是坦白半是掩饰的道。实际上是她强撑了一晚没有睡觉，一直等待着那个人的呼唤。
是恐惧，还是，期待？
她也分辨不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即使一夜没睡都无损你天使般的容颜。”布鲁斯毫不生疏，熟稔的道。
“克拉克非常的担心你。”算是助攻了老友一波，当然不排除是利用老友来打开少女的心防。
“当然，作为你的老板，对于你昨晚收到...恐吓信？或者疯狂粉丝的礼物？算了！”他摆了摆手，“我得循例问一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些什么人和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之后报警的时候可以一并告诉哥谭警局。”
“...不，我不知道。”安吉拉瞳孔一缩，身体略微往后靠了靠，慢了一拍才道。
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了一眼。
克拉克在邻近安吉拉的那一张椅子上坐下，他身子微微俯前，认真的道：“安吉拉，事实上，布鲁斯已经报警了，根据哥谭警局的推断，昨晚送你勿忘我和卡片的那个人有可能是哥谭里最危险的罪犯。”
“小丑。”
听到这个名字，安吉拉的脑袋便微微的“嗡”了一声。
这一瞬间，她有种血液全部倒流，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韦恩先生和克拉克的的声音突然远去，只茫然地看到他们的嘴唇上下在动，好像在说着些什么。
小丑。
一个她刻意逃避了很多年的名字。
“安吉拉，你还好吗？”克拉克轻轻的拍了拍她。
“...是的，我很好。”
“你知道那花和卡片是小丑送的？”布鲁斯蹙眉，追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安吉拉沉默。
布鲁斯示意克拉克，毕竟他现在是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而对面坐着的那人也不是罪犯，有很多的手段都不能用。
“安吉拉，小丑是极度危险可怕的罪犯，我非常非常担心你。”克拉克一连用了两个非常，如大海一般的蓝眸子注视着安吉拉。
她那双总是明亮温柔的眼睛现在盛满了忧郁，唇瓣苍白毫无血色。此时此刻在老旧的公寓里，少女就象是文艺片镜头底下的那一抹破碎的阳光，身上的光斑驳地被阴影遮盖着，彷彿随着时间的流淌，终将消失。
“告诉我，让我帮你。”
“...克拉克，你不应该牵扯进来的。”安吉拉缓慢地摇头。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不想你有危险。”小丑是一个有多疯狂、神经病的人，全世界都知道。
克拉克也不妥协，只看着她。
“安吉拉，我知道这也许会很奇怪，但我希望你知道......”
克拉克的眼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感，是心痛，是怜惜，是关怀，是隐忍。
“我在这里！”
这是克拉克第二次说这句，第一次是昨晚在演唱会后台。
在说话出口的瞬间，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突然跳动得厉害的心跳声，他怀疑布鲁斯和...都能清楚的听到。
而这句话，布洛克都有说过，只是他下一刻就离开了她。
安吉拉有点失神。
“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面对所有困难......”看着那张他魂牵梦萦的脸孔，克拉克不停地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试图平复自己心底里那股翻涌的浓烈情绪，隐藏好自己眼里某种快要汹涌而出的情感，不要吓倒脆弱的少女。
克拉克的个子很高，即使他坐下来俯向安吉拉，但安吉拉也需要稍稍仰首才可直視到他的双眼。
现在不是时候、他来迟了一步、她已经有男朋友、他不可以乘虚而入、他会吓坏她的......
最终，“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克拉克找了无数个理由来制止自己。
“克拉克。”安吉拉动摇了。
布鲁斯怪异的盯着他，似乎知道了老友母胎单身至今的原因。
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也许你听过一个传闻。”
“某只黑漆漆的哺乳动物受到哥谭某位富豪的资助，每晚都会在哥谭上空飞来飞去的。”在很久以前开始，就曾经有过传闻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的资助人，否则蝙蝠侠身上那些层出不穷的先进的科技玩意儿、蝙蝠车、蝙蝠飞机等装备在哪变出来的。
“如果你有什么危险的秘密，需要找人谈谈的话，我们很乐意做你的聆听者。”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解开几颗纽扣，自带几分慵懒和性感。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带着了几分认真和包容。
“蝙蝠侠真的可以帮我？”安吉拉下意识看向克拉克，毕竟她和克拉克的关系更亲近一点。
“当然可以，女孩！除非你是那群反哺乳动物联盟的支持者。”布鲁斯试图让她放松的道。
“不！当然不！韦恩先生，蝙蝠侠和你一样也是哥谭的英雄。他扫荡哥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打倒每一个做坏事的坏蛋，让兄弟们免受伤害，让姐妹们能够安全回家，我非常感谢他一直在保护着我们的安全！”
在得到一个保障后，安吉拉看了看布鲁斯，又看了看克拉克，总算是放开了心防。
这是自己最感激的韦恩先生，和自己唯一的好友克拉克，以及那位哥谭的守护神。
“那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她低下头，有点沙哑的道。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离开了我们，之后，我的父亲开始变得越来越的...怪异。”安吉拉无意识用舌头舔一下嘴唇，眼珠子朝左下方回忆着，双手握成拳头紧紧的抵着大腿。
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上了她冰凉的双手，让安吉拉定了定神，给了她温暖，也给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一开始只是酗酒，喝多了就哭。之后变得越发的神经质，情绪大起大落，不时半夜三更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后来他消失了好几天......”
“再出现的时候，他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
提及那道疤痕的时候，她似乎很害怕，眼睫毛不住地颤动。布鲁斯在心里点评道。
的而且确，安吉拉忍不住握紧了克拉克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喉咙干涩的张嘴。
“但我可以感觉到。”
“回来的不是他。”
“回来的是......”
“魔鬼。”
安吉拉的脸肉眼可见地褪去血色，耳边似有若无的飘着那人呼唤她的声音，陷入暴怒的质问，轻柔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安抚。她失去焦距的眼睛似乎晃晃悠悠的看到那熟悉的人影蜷缩地躺在身前那破旧的沙发上，表情似喜似悲，诡谲又令人看不清情绪的眸子正在静静的盯住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
“我的小天使，你知道吗？你生来就是为了传递快乐和欢笑的。”
“那就笑起来吧！”
一幕幕被安吉拉锁在脑海深处的糟糕回忆猛地被扯开了锁头，不分先后横冲直撞的浮现在她眼前，画面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实，让她痛苦不堪，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晕自己。
克拉克看着她无助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心不自觉地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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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胜手·布鲁斯·宝贝儿·韦恩：女孩子都还未发好人卡，你就直接把自己定义在好朋友好闺密了？老友，我究竟可以怎样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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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