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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马尔福的日记(四)
Dec 30th, 2000
今天是卢修斯的葬礼。
又一个我爱的人离开了我。
这世界上也又少了一个爱我的人。
阿布拉克萨斯,西弗勒斯,卢修斯……还有西索·马尔福,当然。
对的,我说,我想起了一切。在卢修斯死后。
十九世纪著名的魔咒学大师汤玛斯.M曾经写过一个理论,许多年来,这个理论被很多很多专业著作引用,但是从未被任何一所魔法学校的教材收录,就是因为其不确定性和不可预见性。
这个理论叫做“魔咒时效性影响”。该理论认为,在某些特定情况之下,如果施咒者本身在施咒时受到了特定情绪的影响,或是被短暂打断却仍旧完成了施咒,会使得一些永久性魔咒——比如索命咒,遗忘咒等的效用减轻。而伴随着施咒者的衰弱或死亡,魔咒的效力会减弱甚至消失。
很多理论学家对此不屑一顾,但我确实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个理论。
不止一次。
最近的一次“魔咒时效性影响”发生在我的记忆问题上。
一年前的这一天,西索死于一条预言。我之所以这般严肃的谈论这种荒谬的结论,是因为我至今对此深信不疑,并且确信自己会为此一生难安。而在西索死后,因为某些我此刻并不愿意回忆的原因,卢修斯不得不给了我一个遗忘咒,以确保我,以及其他所有人的安全。
我庆幸卢修斯这样做了。不然我将永远失去我的小斯科皮。
所以我忘记了有关于西索的一切。这个掺和进我的童年,陪伴了我的少年,并且支撑了我的青年的男人,在他平平淡淡的死去之后,被我平平淡淡的忘记了。直到卢修斯病入膏肓,有关于西索的记忆才开始被渐渐唤醒。
我在卢修斯的墓前泪流满面,而另一段记忆就突然在那时蹦进我的脑袋。那是一场与卢修斯的完全不同的葬礼。简单,平淡,参与者不过寥寥数人,却多了几盎司真心的泪水。同样的撕心裂肺,同一时刻砸进我的心里,我在为卢修斯而哭泣,也是在为了另一个人。
我写日记的习惯,是自幼年时养成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和西索居住的房子外面,有一片风信子的花田。我常常能在微风拂过的清晨,或是落日余晖的黄昏,看到西索一个人坐在草坪里。他平日里最喜欢一个人叠扑克塔,或者是拿巧克力蛙卡片把视野中全部的东西砍得七零八落。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不会。当西索和他的日记在一起的时候。
我曾经疑惑过西索这样一个罕有感情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感性的举动。我常常见他拿着一只钢笔,凌乱的在他那本破旧的黑色日记本上涂画。西索讨厌羽毛笔这种华丽却被他认为麻烦至极的东西,不幸的是,在他许多年的熏陶之下,我也不吝于对钢笔的便捷展现一点点的肯定。我说,只有一点点。
我的习字课程开始的很早,到了我六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比较完整的用文字表达我的想法。所以我写信给了茜茜,几天之后收到了一整套古典精致的硬皮笔记本。我从中挑选了一本,在扉页上认认真真的签下我的名字,翻开了第一页,写下了当天的日期——1986.7.31。
“波特,生日快乐。”
这是另一件我绝不会告诉波特的事情,那就是我的第一篇日记,是为了庆祝他的生日。
这就是我写日记习惯的开始。自那时起,我把生命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记录了下来。
桩桩件件,几乎都能看到西索的身影。
当我命令家养小精灵从马尔福家的地窖里翻出我这些日记,当我翻开它们,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读完了它们,我不仅仅看到了我——一个讨人厌的,骄傲自大的,不负责任的小鬼,是如何一步一步成长的。
我记下的,也是西索的故事。
在我失忆后,这份由西索引起的习惯断断续续的进行着。我甚至从未疑惑过自己用过的日记本的去向,否则我早该发现事情的真相,我说。
从卢修斯的葬礼归来,我就像是重新变成了一个六岁小男孩一样,我仔仔细细的挑选了一本新的笔记,我翻开书脊,在扉页上写下了我的名字,我翻到第一页,写下今天的日期——2000.12.30。
我要用这本日记,重新记下关于西索·马尔福的一切。
为了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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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两个星期的我今天去闷声做大死了。我吃了一整个蛋仔冰淇淋。
TJ在举办樱花节了,我很开心的接受了TJ小伙伴的邀请。
我现在每天就是吃吃吃,吃吃吃。
下周又有有机化学测试,另一门课程有结业考试,C++仍旧一如既往的让人崩溃。
不过除此以外,all is well.
最近爱上了Hugh Laurie,
先看了他傻白甜的英国小绅士时期,再看他的House.M.D感觉怪怪的。
美语和英音的转换真是让我不习惯。
所以我确实决定写一篇综英美的同人了,即将包括我全部的萌点,所以肯定会苏苏苏,污污污....
但是我必须 首先 把这篇 完结!
我现在好绝望,因为这篇文看起来短时间之内完结不了。。。。。。
搞死了一个伏地魔,还你们一个小汤米,还是挺公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