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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队
“是，也不是。原初之子的□□已经湮灭，记忆也支离破碎，但魂魄还在。阿尔法的魂魄在异世投胎重生，但他前世的仇人仍不肯放过他。白皇后恐怕就在为他的仇人服务。”
“那白皇后还会回来吗？”
“如果利益足够的话，应该会。”
璎珞沉默了一会。
“阿尔法真的是我见过的新人里资质最好的，但我不知道和他组队的收益能不能抵得上要冒的风险。可以说跟你们沾上边就没什么好事。你们神仙打架，我擦个边就得妥妥的粉身碎骨啊。”
张秉真听出璎珞语气里的埋怨。然而既然只是埋怨而不是立即发逐客令，说明这事还有戏。
“怎么，难道你不想变成神仙吗。”
梁婷眼睛一亮，“你什么意思？”
张秉真抿了一口茶，“你知道的吧，漂流空间对任何一个属性强化的极致是49点。当一个船员的任意一达到49点后，他必须自己想办法增加这一点属性值，突破这层壁障，成为‘突破者’。若想活着拿到12个苍蓝徽记，你必须成为突破者。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卡在这道坎上，终其一生也只是属性达不到50点的菜鸟……然而我可以最大程度上减少你突破的阻碍。如果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愿意再帮我们一把，我愿意奉上我所知的有关壁障突破的一切。”
眼见璎珞似有所动，张秉真画了一个更大的饼，“当然，即使是突破50点属性值的‘突破者’，在属性值达到100点的‘圣者’面前也不过是蝼蚁。然而圣者的道路并不是无迹可寻的。如果你能成为突破者，我也会助你封圣。我相信你一旦成为圣者，起码不会弱于当年的克利俄。”
“只要你站在阿尔法这一边。拥有半神传承的我，就是你的金手指。”
璎珞挑了挑眉，“漂亮话谁都会说，但你得显露点干货我才信得过你。”
小丫头，你终于上钩了。
张秉真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那我们来谈一谈你的发展路线吧。你的步法暗合周易六十四卦，应该是某种与道教有关的武学。然而你的武器却与伊利丹怒风的埃辛诺斯之刃颇为相似，恐怕是来自魔兽世界。在寂静岭中，你很少出手，一旦出手则一击致命——这是刺客的手段。你能和白皇后这个突破者法师缠斗一时，说明你有某种抵抗甚至免疫魔法影响的手段。剑侠、刺客、破法者这三条路线被你有机地结合了起来，不得不承认你的天赋与巧思。”
“然而你的发展路线有三个缺陷。第一，你缺乏打消耗战的资本。第二，你没有对空能力。第三，你没有能先发制人的限制技能。龙族、巨人、枪炮、大型机器人都是你的克星。宝物库一战更是暴露了你防御力低下的事实。的确，队友可以为你分担一些火力，但是……如果队友不在呢？如果把你放到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被10个终结者包围，你该怎么办呢？”
张秉真这一番话完全说到了璎珞的心坎上。尤其是关于克星的举例，让璎珞有种想叫声“大仙”的冲动：在她过往的经历中，确实一直被龙族、巨人、枪炮、机器人吊着打！不过张秉真能说出这些只能证明他有几分眼力，还不能证明他能当一个有半神传承的金手指。
“要同时解决这三个问题，只有两个办法。这第一，就是成为恶魔猎手。恶魔猎手有闪避天赋能进一步增加你的生存能力，也有一些限制技能，还可以有一对可以上天的骨翼。成为恶魔猎手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找水月兑换一个恶魔猎手强化，成功率100%。当然，你要付出失去双眼的代价，并被恶魔之血扭曲心智。”
“第二呢？”
“第二种方法相对复杂一些，但前景很好。这种方法就是：以武入仙。我刚好知道一些能练成真元的功法，可以与武学无缝衔接。你如果走这条路，那么我会把这门功法送给你，附带我本人对于这门功法修行过程的一些见解。”
璎珞点了点头，“确实，如果我答应你，我能得到绝对不小的好处。我只有最后两个问题了……”
“你是谁？”
“为什么要为阿尔法做到这一步？”
徐昊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见璎珞和张秉真从房门里出来。璎珞乐得跟朵月季花似的，搂着张秉真的肩膀，就好像见了阔别多年的老同学似的。她见到徐昊，马上殷勤地拿出一个卷轴和一根羽毛笔，柔声道：“阿尔法大哥，这是白银团队契约，签了这个，我们仨就是一个团的兄弟了。我和艾欧塔大哥已经签了，就差你了。”
徐昊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璎珞便凑到他的耳边，“阿尔法大哥，你答应过我的，从今以后得跟我混哦。”
徐昊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他想起来了，当初在圣阿格涅丝教堂曾对璎珞做出的承诺。
卷轴最右边是团队名：漂泊者。其左边的团长一栏写的正是“璎珞”二字。副团长栏空着，“艾欧塔”出现在旁边的团员栏中。徐昊想了想，也在团员栏里重重地签下了“阿尔法”三个汉字。
“大姐在上，受小弟一拜！”
“大姐你妹！我今年才二十！要不这样吧，我以后也不叫你大哥了，互相就拿代号称呼吧，你叫我璎珞，我叫你阿尔法。怎么样？”
“好的璎珞大姐。”
“妈了个巴子的，吃老子一蛋刀！”
看着阿尔法和璎珞打闹的样子，艾欧塔先生此时笑得云淡风轻。
一个不合时宜的甜美女声传到他耳边：
“你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璎珞现在拳头最大，当这个团长当仁不让。何况她人不坏，又伶俐，有能统领一团的资质。现在应该没多少人知道阿尔法复活的消息，我们也得多蛰伏一些日子来成长，璎珞可是我们难得的保█护█伞。”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张秉真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背也背过了，抱也抱过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最后，我提醒你：你是帝尔诺基，不是安吉丽娜；我是艾欧塔，不是欧米伽。”
帝尔诺基冷哼一声，再不言语。
解决完了团队问题，璎珞开始向徐昊介绍漂流空间的强化兑换机制。
前文中提到，漂流空间有力量、体质、敏捷、智力、精神、魅力这六大属性。从漂流世界回归后，船员可以与水月联系，用100个瓶盖兑换一点属性。
然而直接以瓶盖兑换属性并不是唯一的强化方案。水月也提供各类血统、功法、超能力强化。《猎人》世界的念动力，《龙与地下城》（第三版）的巨龙血脉，《德古拉伯爵》的吸血鬼血统……只要瓶盖和徽记足够，几乎没有你不能兑换的能力。
水月不仅可以给你的身体进行各类强化，还贩卖各类武器道具。漂流空间的武器道具分为五等：普通、精良、稀有、史诗、传说。普通道具一般没有附带技能，也没有附加属性。精良道具有一到两个附带技能，有一到两条附加属性。稀有道具有两到三个附带技能，两到三条附加属性。以此类推。唯有传说级别的道具武器不符合此规律。仅水月展示出的传说道具中，有本身不增加属性却附带8个技能的太极图，有完全不附带技能却增加六大属性共400点的持国天重甲，有同时附带一个负面技能与一个增益技能的亚伯的头骨……
“看见几百页的列表感觉眼花缭乱吧？感觉这么多强化类型和道具难以取舍吧？不要着急，先回忆一下，你濒死之际，最想实现什么样的愿望？你想以什么样的姿态去实现你的愿望？能明悟自己的愿景，你就知道自己该走什么样的道路了。”璎珞笑着拍了拍徐昊的肩膀。
徐昊点了点头，坐在地上，若有所思。张秉真也坐在一旁，仰头看着天上的水月。
“我想守护对自己重要的人。”
眼前立刻出现了“戒律牧师”、“唤潮者”、“圣光骑士”等强化选项。
“算了……守护也有很多形式。欧米伽当年追随光明之道，想当牺牲自己恩泽世间的圣贤，最后守住了谁？”
张秉真挥了挥手，这些辅助型职业都消失了。
“我需要更为强大的毁灭力量。我将用奥法之力，撕碎阻挡我幸福的一切。”
水月又提供了一个新的面板，上面有“龙脉术士”、“战斗法师”、“亡灵巫师”之类的奥法职业强化。张秉真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我渴望的东西无法通过毁灭来获取。其实，我最需要的，还是无中生有，创造事物的力量……但这种力量非登神不可得。”
此念一出，张秉真忽然觉得意识有些模糊。他查看自己的状态，发现法力值正在急速下降，从150点跌落到100点、50点。当法力值跌落到10点的时候，一个仿佛机械合成的女声在脑海中浮现：
“久违了，亲爱的张伯伦老师。”
阿蕾莎！
怎么可能！张秉真瞪大了眼睛。
她分明早就在白石酒店被自己亲手杀死，就连晶核也送给了埃尔佛利亚，怎么会跟着自己来到空间！
“的确，当时我被你的精神力击溃，就连晶核也被夺走。不过你的身体的某个东西保留了我一部分信息，并提供了令我复生的能量。”
听到“某个东西”，骨龙小姐第一时间澄清：“这事跟我没关系。根据契约，我没有往你身上塞东西的权限。”
“那是怎么回事？我什么强化都没有，一穷二白的屌丝一个，拿啥养这么一尊大神……”
张秉真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算是纯粹的一穷二白。当初他为了对付梁婷，冒险解开锁心环，释放了那个东西。难不成……
张秉真闭上眼睛，紧紧地捏紧了拳头。那东西果然必须及早处理，否则后患无穷。当然，眼前的问题是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妖伪萝莉。
“水月，帮我抹杀掉这个……”
阿蕾莎机械而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张秉真的意识，“杀了我，你将永远无法控制你身体里的黑暗力量。终有一日，你会迈入深渊，毁灭你曾经珍爱的一切。我想你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我可以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甚至让它成为你的助力，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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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梳理剧情的时候发现这里总有些看着不舒服的地方，结果到现在才明白我特么忘了给璎珞的小队取名了……也没人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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