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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古堡游戏9
[天亮了,玩家请睁眼,昨夜平安夜,从10号顺时针发言]
这破游戏是不是针对自己,又是第一个发言,姜姜已经无力吐槽这破机制继续摆烂:“还是划水,过。”
姜姜的发言一次比一次烂,根本不在乎游戏的输赢,认为老玩家口中的死人只是危言耸听。
[12号玩家请发言]
付欣瞥了一眼吴玲说:“我没什么想投的人,罗哥是好人,我就听你的意见,你说投谁我就投谁,过。”
[1号玩家请发言]
罗要说:“又是平安夜,守卫做的好,给了我们大大的惊喜。”
“8号和6号是已经出局的狼人,场上还有两匹狼,昨天推断4、5有一狼,5号已经出局,显而易见4号就是最后一匹狼。”
“今天投9,明天出4,过。”
[2号玩家请发言]
“付欣,我警告过你别乱认哥,你是没长脑子吗?”吴玲将矛头指向付欣说:“这游戏怎么没有狐狸精的设定?如果有一定非你莫属。”
“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有出格的举动,别怪我撕烂你的嘴,说到做到,过。”
[3号玩家请发言]
“你也别说12号了,你自己不也是没脑子?你女巫这张牌在这场游戏起到什么作用了?”
薛宇先是将嘲讽拉满,无视罗要警告的眼神继续说:“1号,你也别瞪我,你女朋友确实玩得烂。”
“9号是一只隐藏的狼,虽然6号也说了9号,但是力度根本不够,明显是要让9号成为自己的对立面,帮助她继续隐藏身份。”
“4号,下一个是你发言,如果不能好好解释,我就把你认成最后一匹狼了。”
[四号玩家请发言]
“摊牌了,我是守卫,你们打算怎么把守卫当狼人推出去?你们不能认为我们几个私下玩的好,狼人就在我们中间找。”
“昨天被刀的是10号,为什么守她,我说一下心路历程,我和9号肯定是被推狼坑,2号铁站1号。”
“10号虽然划水,但是相比12号,她会思考,我是狼人一定刀10号,以防被人带队。”
“1号和3号,一定有一狼,3号猎人没人对跳,1号我只能认为你是狼人,过。”
[9号玩家请发言]
钟年手指转着鬓角的卷发说:“2号女巫的身份我是认的,但是我不认自己是狼人,你们站7就是好人,我就是狼人?”
“别双标呀,1和3咬死我是狼人,那我还怀疑你俩双狼。”
“女巫的毒早就用了,3号你不怕刀也不怕出局,不觉得你出来的太晚了吗?你跳出来一顿瞎分析,没有安排自己这张牌的玩法。”
“你说站7,对6这张查杀视而不见,上轮直接硬推我是狼人,就算我是,那也不是我的轮次。”
“12号,跟我投3,我就算真是狼,他只要是猎人就能把我带走,转动一下你的脑袋瓜。”
[进入投票环节]
薛宇有3票,钟年4票出局。
[请9号玩家发表遗言]
钟年说:“怪不得说10号比你会思考,我都快把饭喂你嘴里了,你都不会吃。”
“游戏结束,今天我很不满意,你们玩的太烂了!我很不高兴。”npc面具嘴唇上扬的弧度开始下垂,不用它自己说,玩家也能发现。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出局人数跟第一轮没有差别,为什么鬼面会说今天不满意?问题出在哪里?
钟年懒得管鬼面心情如何,反正自己心情很差,听到游戏结束带着陈晨直奔三楼。
其余人看到钟年的走向紧随其后,他们也好奇三楼现在能不能进。
三楼门上的铁链松松垮垮挂在扶手上,半开的门缝没有透出一丝光亮。
陈晨推开大门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哭丧着脸说:“我有夜盲症,还怕黑,睡觉都是开着灯,我不敢进去。”
钟年安慰道:“没关系,你留下,我进去看看情况,回来跟你说。”
钟年进门时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嘱咐陈晨留下“看家”后,只身走了进去。
“婷姐,你们在吗?”钟年只敢小步挪动,伸手慢慢摸索前进,同时轻声呼唤沈书等人。
罗要几人只看见钟年进入三楼的背影,陈晨没有理会众人垂着头下楼,姜姜上前推开大门,看见漆黑的场景心里打怵。
吴玲拉住罗要疯狂摇头表示拒绝进入,薛宇对三楼没什么兴趣,几人放弃探索。
姜姜一步三回头,走到一半还是咬咬牙返回三楼,再三犹豫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姜姜就害怕了,站在门口挣扎了一会儿,最终伸出脚画圈前进,这种方法比钟年更简单一些,速度也快一些。
三楼按理来说跟二楼一样大,钟年和姜姜进入时间也差不多,姜姜却迟迟没有赶上钟年。
意识到这一点的姜姜停在原地,片刻后转身向来处走去。
走了几分钟也没有发现大门,瞬间冷汗直流,蹲在地上不敢走动。
另一边,走累的钟年很快就意识到三楼空间不对,她没有像姜姜那样停滞不前,深呼吸后快速向前方冲了过去。
“咯吱咯吱”像是踩到老旧木板的声音响起,钟年停下小声说:“婷姐?沈书?还是叶江?你们吱个声。”
“吱”
钟年有点想笑,刚想打趣却听见后面“吱吱吱”的回答连绵不断,数量远远超过4个人。
“咯吱”声越来越近,钟年拔腿就跑,嘴里还大声念叨着:“卧槽,什么鬼东西,婷姐你们到底在哪?救命啊。”
原地愣神的姜姜听见钟年的呼叫,辨别位置后起身追了上去。
“钟年,我在你后面,等等我。”
“谁喊我?你是姜姜?”钟年听见身后的声音边跑边说:“姜姜,我身后一群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在追我,你留点神。”
不用钟年提醒姜姜也发现前方一大片红色的光点,在黑暗的环境里甚是明显。
“钟年!你不早说!那群红眼睛的东西是什么,它们开始追我了。”欲哭无泪的姜姜扭头就跑。
钟年确定没有响动才停下,小心翼翼回头查看,哪承想过了几秒身后传来“咚咚咚”的跑步声,一片红海紧随其后。
“操操操,这什么东西!”
钟年感觉有什么东西撞了自己,那东西还在大喘气,正想攻击听见熟悉的声音。
“啊,什么东西?”
钟年反手拉住身上的人开始狂奔,感受到胳膊传来的痛楚呲牙咧嘴说:“疼疼疼,姜姜你别掐我胳膊!”
“对不起,我以为是什么怪物。”姜姜收回右手连忙道歉:“钟年,掐疼你了,真的抱歉。”
“没事,先跑。”钟年也不在意,只管拉着姜姜往前跑,试图甩开后面的东西。
两名女生的体力很快见底,身后的红海穷追不舍,钟年咬牙切齿说:“比我那死缠烂打的前男友还有毅力。”
就是这句话给钟年带来了麻烦——不幸被口水呛住。跑步途中一不留神摔到地上,姜姜赶紧弯腰拉钟年。
钟年回头看马上追上来的红海,推开了姜姜的手喊道:“快跑,我脚扭了,跑不动了。”
“不行,要跑一起跑,快点起来。”姜姜不死心,抱着钟年往上拖。
“姜姜,咱俩总要活一个,你别让我临死前还在自责自己是拖油瓶。”
姜姜闻言哽咽道:“钟年,你别怪我,我先跑了。”说完扭头就跑,钟年还能听见她抽泣的声音。
孤立无援的钟年摸着手腕,终于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调出光脑,看着被衣服堆满的仓库嘴角抽搐,点开道具那一栏搜索防护道具。
“烦死了,就不该花点数扩充空间放衣服,只剩5点数根本买不起防护道具。”
“算了,战五渣也要拼一下。”钟年切回仓库取出攻击道具——银色长鞭。
强忍疼痛站起来挥动长鞭,事实证明战五渣的称号实至名归,钟年被自己的长鞭绊倒,红海此刻也追到身前。
借着成千上万的红色眼睛才看清眼前这些东西——老鼠。
“我操你妈,姜姜,是鼠潮,你给我往死里跑。”
咬牙强撑的姜姜听见钟年的声音,红着眼继续跑,心里默念:绝对不能放弃,死也要等到彻底跑不动。
几只老鼠微不足道,如果是成群的老鼠,杀伤力就不容小觑,可谓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大象都能在几秒钟被啃食殆尽。
钟年浑身汗毛炸起,闭着眼等死,心里不停咒骂游戏:破游戏,死都不给我留个全尸,我可去你祖宗的。
都说等死是一种煎熬,堪称度日如年,钟年心想:诚不欺我。
钟年左等右等也不见攻击,睁开生无可恋的眼睛,看见几步之外的鼠群大军发怵,侧头小声逼逼:“老鼠大爷,死不死你给个准话,一直盯着我算怎么回事。”
鼠群让开一条路,一只老鼠慢慢走了出来,就在靠近钟年的时候停下来歪头看。
???
钟年心里升起一个想法——这老鼠歪头还怪可爱的,钟年摇摇头甩开无厘头的想法。
鼠群注意到钟年的收紧长鞭的动作又向前走了几步,钟年看懂了它们的想法,识趣地丢下长鞭。
歪头看的老鼠绕着钟年转了一圈,回头“吱吱吱”乱叫,其他老鼠“吱吱吱”回复。
钟年捂住耳朵隔绝声音,就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老鼠绕开她向身后跑去。
劫后余生的钟年来不及高兴脸色一变,如果它们追的不是自己,坏了,姜姜有危险。
钟年收回长鞭又忍痛兑换了一只手电筒,取出仓库里一根长棍撑着起身,懊恼地说:“怎么就忘记光脑可以兑换道具!”
突然前面传来轻微的呼救,正当钟年以为自己幻听时,前方又清清楚楚传来一道女生的惊呼。
这下钟年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有了手电的加持,走起路来都带风,如果忽略她拄着长棍一瘸一拐。
等赶到呼喊声附近只看见地上一摊血迹,旁边还躺着一只孤零零的鞋子。
钟年认出是姜姜脚上那双黑色复古玛丽珍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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