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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曦曦到底行不行?
2.3曦曦到底行不行?
红狐狸对于送上门的小绵羊又怎么会拒绝,一边感受着柔软与水润,在小绵羊的oral cavity攻略城池,另一边,悄悄地把小绵羊的卫衣往上卷起。
事毕,趁着小绵羊上头神志不清的时候,把卫衣向上一抽,露出了穿在卫衣里面的老头背心。
张煜稷微愣了一下,久别重逢后醋意横生、继而燃起的凌虐□□渐渐消退了。
他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之前那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夏天穿个裤衩子就在他家晃悠,如今怎么会变得这么保守?看来得待会好好问问他on the bed.
任曦爵,这几年从漫山遍野乱跑的野孩子一键蜕变为在公司的社畜,常常在办公椅上一坐就是一整天。难得周末赶完工作,睡到十点,下午去健身馆运动一两个小时。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已经被养白了,发达的肱二头肌也在生活的压力下只剩下了薄薄一层,贴在他身上,正是现在流行审美。
在职场上,小绵羊也懂得敛去一身戾气。中人之姿,加上看上去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小绵羊也不是没有受到过职场潜规则。只好自己穿得安全点,总不能再像高三时期,年轻气盛把人拎到小树林里教训一顿。
任曦爵本来就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心理去找张煜稷,津液交换之中还被占了上风。张煜稷的舌仿佛在他嘴里写着abcd,任曦爵委屈更甚,干脆破罐子破摔。
任曦爵早就明白,如果想要爬上去,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这一副皮囊,卖与谁都不是卖呢?
任曦爵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眼镜的张煜稷,刚刚啵完,脑子有点发懵,任曦爵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两人都在微微喘息。
岁月把张煜稷锤炼出王一般气质,眼底清澈已不再,只留下冷冽。谈笑间,不时露出一分狠意,让人看了想要臣服。
“好歹,一腔热血也要卖与识货的。今夜,好歹还找了自己喜欢的颜。”
任曦爵心想,他确实爱过老张,至于眼前的这位张Sir,时过境迁,未知其全,不予评价。
更何况,张Sir身边可是从来不缺妙人儿的,自己顶多算一众莺莺燕燕中之间的一直笼中雀。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和张Sir从前认识。
但是,五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身份悬殊,张Sir可能要的就仅仅是一场419(four one night),而他任曦爵要放纵一夜的同时还附带往上爬的一个机会。
任曦爵一垂眸,敛去眼底的忧郁,换上了讨好的笑意。笑意不达眼底。
任曦爵主动为张煜稷脱西装外套。不凡的面料手感,加上贴合度极高的走线,这件西装外套极有可能是手工定制的。任曦爵手上力度放轻,生怕太用力就把这件价值不菲的外□□出褶子。要是较真起来,可能他以后几个月都得喝西北风。
张煜稷虽然心生怜惜,但是看着任曦爵略带颤抖的双手,他坏心又起,想看看曦曦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张煜稷贴着任曦爵的耳侧,呼出一口热气,准备和小绵羊签订不平等条约,“今晚上本垒,我加注资金500w。”
任曦爵叠西装外套的手一顿,瞳孔放大。
身为祖国小yellow花,很在以前,在学生时代他已经深谙各种暗号。说出的可能很普通的词汇,实际上另含深意,无数次的调笑口嗨之后,一听到这些词就会秒懂,露出会心一笑。
任曦爵脑海中浮现出熟得不能再熟的一段定义。
在爱情中一般分为四种:一垒、二垒、三垒和本垒(本垒打)。
一垒意指男女之间牵手的这种层次;
二垒则指代表打啵儿,有蜻蜓点水式或者法式热啵啵的这两种层次;
三垒则代表爱抚,触及到身体部位的。做到这种层次,大概是全身上下都touch遍。
而本垒就是……负距离接触,发生晋江编辑绝对不允许干的事情。
任曦爵下意识咬了下嘴lip,在张煜稷眼里充满了挑逗意味。任曦爵撇了一眼今天即将要见的“小张兄弟”,咽了一下口水。
要是真刀真枪,另辟蹊径,曲径通幽,爽不爽倒是其次,小命别丢在这里。
任曦爵闪躲的眼神被张煜稷尽收眼底,张煜稷深知,单纯如任曦爵,是最吃不了激将法的。他要再加一把猛料,好好逗一逗这家伙。
“曦曦到底行不行?”
任曦爵心里很乱,怒急攻心,直接把张煜稷压倒在身下,双腿卡住张煜稷修长的legs,手臂横亘在张煜稷锁骨处,正如当年高考之际。
任曦爵心中有一股无名怒火,凭什么他就要做小伏低,他就必须做一个零-工吗?他这么man,怎么可能是零-工?任曦爵主动啃上张煜稷的lips,略显青涩,毫无章法,偏偏张煜稷就吃这一套。
张煜稷今天晚上也喝的不少。虽是酒量不浅,终究说话做事欠了考虑,阴晴不定,恣意妄为。
被任曦爵压倒的那一瞬间,他来不及反抗,淡然地看着曦曦的脸在眼前放大,感受到湿润的水意,张煜稷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嗯,曦曦想玩脐橙,也不是不可以,他对自己的臂力和腰力很自信。
任曦爵看着被压在身下,好像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看戏感觉的张煜稷,那股狠劲儿有点动摇了。
人家张Sir是金主,哪有金主买笑反而被压的事情,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他自个儿都不乐意。而且根据前些年的判断,张煜稷是绝对不愿意屈居人下的那种人。
如果当年,两个人真的走到了最后,那么番位之争一定很有趣。两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上位者,为爱做零-工的故事总得有一个人来书写。但是后来是他任曦爵亲手把故事书撕碎了。
罢了,任曦爵心想,得人钱财,为人做事。挺直的背脊逐渐弯了下去。却也不再动作,任曦爵有的是理论经验,也看过不少教育视频,但是要是上战场,那还是算了吧。
菜狗一个,完全不得要领,青涩得什么也不敢做,都是浅尝辄止。虽然……确实很招老张喜欢。
张煜稷看着某人傲骨渐渐弯了下去,意识到今天好像调戏过了头,玩脱了。若是今天真的上来本垒,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在金主与金丝雀之间止步不前。
他要的是可持续发展,一次极乐怎么够?他要的不仅仅是这副躯壳,他还要的是心的连接。
只做猪肉买卖生意,这在中华境内属于piao-chang,这是违法乱纪的,是要被抓到小黑屋去被关禁闭的,是不管王侯将相都要从重处罚的,比如李某峰,比如吴某凡,“见易思签”这个梗想必大家都很熟悉。
况且,他张煜稷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都照单全收。塞来的莺莺燕燕,他看都不带看一眼。至于生意场上,某些老总喜欢带几个漂亮的小秘一同谈生意,大家都是男人,懂得都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破不说破,也不至于真的伤了人家的好兴致。
张煜稷和任曦爵翻滚半周,两个人平躺在床上。张煜稷半搂着任曦爵,说,“曦曦行不行,我一直都很清楚。”温润的嗓音,暧昧的词句,激得任曦爵脸上一红。
温情不过三秒,他感觉到席梦思床垫上分量的变化,看到张煜稷半支着身子发问,“曦曦都去抱别的美女了,挺行啊。”
毒舌如张煜稷,软话到了嘴边,说出口就变得醋劲十足,空着的那只铁掌还握住任曦爵的一只手腕,“高中那会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
任曦爵用力甩开张煜稷的手,理直气壮,“那是我小雨姐姐,我们小时候玩得很好的!”眼尾气的通红,莫名想要人一口吃掉。
张煜稷开口,温柔地哄,“曦曦,是我误会了”张煜稷的手穿过任曦爵从来都不安分的发,手感一如当年,“但是,至少有些分寸,不然我看了很难过,我会妒忌得发疯。”
张煜稷语意玩味,但又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任曦爵想起下楼梯时张煜稷周围簇拥的美女如云,暗暗握紧拳头,很想质问张煜稷到底这些年到底是不是单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否。
但是他只是张煜稷的一只金丝雀,金主的生活他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呢?
指甲嵌入肉里,痛得任曦爵回了神。他只要做好金丝雀的本分就可以了。
别的,不重要。
他这么想,最终释然地松开了手。
转过头,不再作正面回应。
张煜稷见任曦爵兴致缺缺,亲了亲他的额间,说,“夜深了,睡吧。”
张Sir打了个内线电话让管家拿来一套睡衣,让任曦爵去主卧的浴室洗漱,自己则去了次卧的浴室。
任曦爵一边洗澡,看着设施极度人性化的张家主宅浴室,暗叹有钱人的生活真好,一边想要复盘今晚的经历。
面红心跳,来回拉扯,磁性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越想越乱。老张可能还念几分旧情,但是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任曦爵实在不敢想太多。也许老张就是喜欢追逐、征服猎物的感觉,得到了那就没有新鲜感了。也许就是想要一场419,也许就是见色起意。
越想越乱,还是先把小钱钱收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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