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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坏事
等我从华芳廷出来时已经正午时分了,哎,真该在那搞点吃的再出来,现在回客栈吃又得花钱,现在还只能出不能进,烦哪!
中午回到客栈吃了饭,睡了一觉,起身一看天黑了,我白天探好了路,晚上先去那城主府游一游再作打算。出了门,直向城主府奔去。
片刻后,城府到了。这城主想来也够奢侈的,一个城主府有好几个华芳廷大呢!先进去看看,要是有时间一定带点“慰劳品”出来。我找了一面靠有树的高墙,正准备跃上高墙的,我却看见了白天从晚娘那跑出来的小鬼,他来这干嘛?我看着他在那东瞧西瞧的不知做什么,索性我走上前想逮他,哪知他吱遛的穿墙而过,敢情这小鬼他钻狗洞呐!可他进这城主府想干什么?我见他进去了,我想我跟在后面看看吧,毕竟他娘现在是我的人啊!要是他出什么事,我想晚娘会伤心的吧!去,怎么想着想着想到我妈了,要命。甩甩头单脚点地,提起一跃进到城主府了。
跟着小鬼东转西转,头都晕了,我猜他肯定迷路了,怕他饶了我的计划,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后面一掌打晕他,背起他悄悄离开城主府。今天算是浪费了,我的慰问品也都泡汤了。真是欠她们母子的!
带他离开后带他回客栈,一进门就把他扔在地上,妈啊,他小小年纪干嘛长那么重,背着他跑那么远,累死我了!
可能是扔的时候太用力他被丢醒了,醒来一看到我他满脸戒备:“女人,你是谁?是你把我打晕的?”
他一句女人让我一惊,完了我忘记易容了。“不是,那人把你交给我他就走了!”我撒谎。
“那人是谁,为什么帮那杂种?”他看来很气愤。
“那杂种是谁?”我明知故问。
“除了那姓江的还有谁!”看来他不是一般的恨那城主。
“你为什么去城主府?”我想知道。
“我要让他死!他在南江城作威作福,每个人都快或不下去了,可他却可以独享清福。凭什么?”他对我狂吐“小数点”。
“凭什么?问得好,凭他有权啊!在这里,你可以没钱,可你千万不能没权。你在这十几年不知道吗?”我一边擦着我脸上的口水一边说。
“所以我只要杀了他,不就好了。那个该死的竟然把我打晕了。该死!”他双手猛力的拍打桌子。
“你轻点轻点,这桌子坏了要赔的,你有钱赔么?”我看那桌子快不保了,桌子坏了又是钱啊!“小鬼,别自己找死。你把他儿子打了的事还没完,不要再惹事了。你娘还在等你回去呢!”晚娘有这样的儿子真是头大吧!
“我不是小鬼!”他倔强地说。
“还说不是小鬼,你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后果吗?要不你刺杀成功,可又有另外的人买下这里,另一个江熊来了,你们后果一样,而你将成为杀人犯,你娘会到死牢里去看你,然后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你刺杀失败,连你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被就地正法。你说你下场会是那样?”我帮他分析时局。
“反正先杀了他,后面的事再说。”他还真执拗。
“小鬼就是小鬼,做事不计后果!告诉你别乱来,南江城很快会变天,我不想节外生枝。明天去华芳廷呆着,你还不知华芳廷是哪吧?就是晓福楼,不要问我问题,明天回去问你娘去。现在我要睡觉了。”说完我走到床前躺下,见他站在桌边一动不动又道:“小鬼过来睡觉了!”
他一听我叫他睡觉他大叫道:“谁要和你睡,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我对小鬼没兴趣,”我低叹:“现在小鬼也很早熟嘛!”
“我说了我不是小鬼,而且你也大不了我几岁!”他不说我还忘了,现在我的身体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吧。我不管他愿不愿意拉着他躺在床上,我今天太累了实在困得很,未免他又去惹事,今晚将就将就吧!模糊中我只听到他好像说我不知廉耻什么的,我懒得计较了睡觉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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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誉儿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劲道很大,他拉着自己时自己动都动不了。无奈只好与他同床共枕了,女子不都把自己的名节看得很重吗?难道他和娘一样,是花娘?可有长者摸样的花娘吗?像娘那的丫鬟都比她长得好,刚刚我骂他不知廉耻时她还笑。这女人真奇怪。今天从娘那跑出来时身无分文,现在肚子好饿。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了!反正搬不开那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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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寨练功时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刚才感觉到他在看我,我也只有装睡,不然我晚上是不用睡了,现在他好像睡着了。这小子肚子饿也不说,脾气真倔啊!我也得睡了,明天开始要改装晓福楼了,而且在修齐城顾的绣娘也该到了,好累啊!
第二天一早,马誉儿醒来见身边的人不见了,一马翻身下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他还以为自己昨天在做梦呢!这时我已经换好人皮面具,站在房前等他出来了。
马誉儿一打开房门被门口的人吓一跳:“你···你···是人是鬼?”
我勾起嘴角:“你说呢?”
他的嘴还是不停的哆嗦:“我···我怎么知道!”
我笑而不答,他见我笑他他很生气,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跳到我面前指着我说:“啊!昨日是不是你把我打晕了,扔给那该死的女人的?”
该死的女人?我有点火了,这小子欠教训。我用力的给他后脑一刮子,说:“臭小鬼,一早起床没漱口的吗?臭死了。这有封信等会儿交给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告诉她我过些时回来。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不然我要你的命!”我恐吓他,接下来我得换装上场了。这样换来换去真麻烦!
我换回女装,带着马誉儿和那封自己给自己的信,再次来到华芳廷。这次我可是走正门进来的。
我一进华芳廷,里面的人正在争吵着。好家伙,这是在干什么?女人版的全武行吗?我在这群女人的中间找到了晚娘的影子,看来他们在围攻晚娘啊!
“都给我住手!”这本来该是我喊的,没想到被我身边的小鬼给抢先了!“你们干什么?看我娘好欺负吗?”
“哟!我倒是谁呢!你还有脸回来?要不是你咱们会被白妈妈转手卖掉吗?都是你这扫把星还得!”妓女甲在那大叫。
“不是的,姐妹们我昨天说了,木老板是好人他把卖身契拿出来是想让你们自己选择去留,没别的意思,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这真的是你们的卖身契!”晚娘都急哭了,看来这架是吵了一晚上了。
“这丑丫头是谁?你把这都害的关门了,你还带个吃闲饭的回来?告诉你这里的老板换人了,好像还是个男人,而且我才那男人现在已经是你娘的入幕之宾了。小子你算是出头咯!”妓女乙这话我听了极其刺耳。
我拉住了想打人的马誉儿,我慢慢的走到刚说话的妓女乙面前“啪”的给了她一巴掌,道:“你听好,我本姓金,但嫁人后从夫姓木,单名一花字。我家相公就是买下你们晓福楼的主子。现在我是你们的老板娘。你们谁有问题?”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敢说我丑!
我走到晚娘身边,晚娘见我想行礼被我拉住了:“先别管这些礼节了,到后面进宝楼说话。”留下后面一帮傻女人,向满园走去。
一进进宝楼,晚娘就跪下向我请安。我想这古人就这么犯贱?没叫跪却偏偏一天到晚跪不停。我扶起晚娘问起外面的情况,原来外面的那些个女人里有几个耍小聪明,以为我和晚娘有暧昧,所以把她们的大权都交给晚娘了心里不服,也想来勾引我,却不想晚娘说老板不在。晚娘的实话让她们以为晚娘在挡驾,所以不高兴的向晚娘发火。呵,这样的女人们留她不得!我了解了实情便拉起晚娘说:“晚娘,我相信我相公已经和你说过让你在这华芳廷里当掌柜,而我在这不出面,顶多算是这一算帐的,我会帮你管理这店,但具体的怎么做还是由你去执行,所以你要有十足的魄力来压制住他们,既然他们的契约都在你手中,那么去当她们的面把这些契约都撕了,然后留下几个你觉得可以用的有从良之心的人就行了,其他的人都让她们走。要是没有可以用的人就让他们都走,我不担心没人用。”人少也未必不是好事。
晚娘听了我的话后,便去前厅将人给解散了,剩下的只有七八个人。然后我让她们合力把华芳廷的福楼给清扫了一下,下午我请的绣娘应该要到了吧!
我又让晚娘去打听会装修的师傅,请人回来改装这华芳廷!时间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华芳廷改头换面,外人只知道这里被人买下了,但不知只要做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开过门。这两个月里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晚娘,晚娘就照我的指示告诉师傅们怎么装修,现在里我要的十万两还很远那,我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可要是想要整个南江城都活跃起来而带动整个初云国的经济,那首先得拿下南江城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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