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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这天晚饭后,昂然坐在阳台,没有开灯,在昏暗的夜色中把玩着手中的小瓷娃,月夜趴在一旁
睡觉。六月底的夜晚,空气中有少许的闷热,别墅外草丛中的虫鸣此起彼伏,给原本宁静空旷
的别墅内又增添了些热闹的色彩。
苏晴洗好碗走向阳台,与阳台隔着不远的距离,苏晴停住脚步。月光透过纱窗照进阳台,昂
然的背影在皎洁而微弱的月光下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孤独。月色寥人人寂寥,苏晴不忍心打
破这幅宁谧的画面,却又不知这样呆立着可以做些什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走过去在昂然身
旁坐下来。昂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得到苏晴在身旁坐下。诧异于瓷娃眼睛反射出的亮光,苏晴
不由自主地侧身望向昂然手中的小瓷娃。之前未曾讲完的故事在此刻被续说着。昂然的语气中
不带有上次的悲凉:“这只小瓷娃是他们离开前留给我的。十岁那年,有一天我在外面玩到很
晚才回到家,家里没有开灯,饭桌上没有满桌的菜,只有一只小瓷娃放在桌上。就在我迷茫的
时候,哥哥走过来在桌上轻轻放下一封信,信中说瓷娃是留给我的,还有一张银行卡,其它什
么都没有说。之后,他们就和人间蒸发似的,再也没出现过。过了不久,哥哥也消失
了。……”意料中的沉默伴随而来,不知是不是月光映衬的效果,苏晴觉得昂然的脸色苍白得
吓人。月夜伸了一个懒腰,畅快地叫了两声,打破了此时的沉默。昂然勾起嘴角看着苏晴担忧
的眼神,轻松一笑,眼睛又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你是第一个听我讲故事的人,谢谢你。也
许,一下子没有办法把全部的故事都告诉你,但我想以后,会慢慢说完我的故事的。”苏晴灿
烂地一笑,抱起月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一刻,
我看到我眼中的失落
淡淡的忧郁遮住了心里的阳光
掩饰不住的心伤
掩饰不住的慌张
于是我指指太阳
于是你望向太阳的方向,
微笑
眼中闪着希冀的光
那一刻,
你双目中的明亮
让日月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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