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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疲惫的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了,黑漆漆的客厅带给人一丝阴冷的气息,一如刚才所看见的如此恐怖的命案现场。
‘啪!’夏玮婷将客厅的吊顶灯打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将皮包摔在沙发上,整个人宛如没了力气似的双手摊开直挺挺的倒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眼睛异常的酸涩,只得两只手揉了揉眉弓暂时的缓解疲劳。
《鸟人》这本书,还是以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闲来无事看的小说,当时只看了个大概,变态的男性杀手,惨死的妓女,以及……缝在妓女胸口处的那只活生生的鸟。
为什么模仿变态杀人?是追随者或亦是对妓女有着特定情绪的人?妓女的腹部凸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切……都要等到明天才能揭晓了。
疲劳渐渐侵蚀着夏玮婷的神经,甚至来不及去洗漱,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整个人连同手指似乎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疲惫,危险。沉重的眼皮渐渐合拢,她只来得及将沙发边的薄毯搭在腹部,就陷入了沉睡中。
…………
“是妊娠早期子宫收缩引发的轻度流产,患者过度饮酒,再加上外物刺激,保不住孩子了。”
“现在要进行引产手术……先生,为了患者的安全,需要签字……”
“不要,求求你……”
“女士,你能够听到我说的话吗?流产发生于妊娠的百分之十五,您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女士?女士?……”
泪水充满了眼眶,眼前的一切都疼痛得模糊起来,只来得及看到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口罩和头罩的人走来走去,一个穿着皮夹克的高挑男人站在病床边,定定的看着她,“Kingsley……”她要去伸手拉他,他却像是沾染到了什么病毒似的猛的甩开了她的手,捂住脸仓皇踉跄的走开了。
“手术……我……签字……”然后急匆匆的离开,只剩下一个背影。
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手术室,惨白的大灯,表情冷漠的医生,冰凉的器械……就那么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力。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一切,都是作茧自缚。
Behold, I was shapen in iniquity; and in sin did my mother conceive me.
这是《圣经》里面的一句话,耶和华说,我是在罪孽里出生的,我的母亲在怀胎的时候就有了罪。到底是耶和华有了罪?还是母亲有了罪?
而如今,真正罪过的,无疑是这个自私自利的母亲。
唐亦琛从梦境中醒来,额头上已是布满薄汗,掀开被子打算去倒杯水喝,却意外的看到了刚从厕所出来的凌卓芝。
“啊……Sam哥,起来喝水啊?”
“你也睡不着?怎么了?” 他认识CoCo这么久,她一直都是一个乐观的人,很少有失眠起夜的时候。
“我……我觉得很对不起世沛,他一直以来都那么包容我,向我求婚了几次,我都搪塞。我只是不想那么早结婚,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啊Sam哥……”凌卓芝是很自我的人,她能够为朋友两肋插刀,却始终无法答应男友的求婚。
“就为了这个事啊大小姐?”Sam在对待家庭方面的事情一向是众人的导师,“怪不得最近都没见你和世沛见面,CoCo,你说你自私,证明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把Colby当好朋友,这是好事情,可是,难道男朋友就要厚此薄彼,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的吗?”
唐亦琛说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说的凌卓芝满脸尴尬,她只得捧着杯子转移话题,心里恨不得揭开自己的事情,害怕Sam哥的超级唠唠叨叨。
“Sam哥也睡不着?看黑眼圈这么重……”
“我啊……”Sam喝了一口水,看着云雾缭绕的灯光,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恐怖得,就像重温了一遍在台北,走进医院的那种感觉。
第二天早上,夏玮婷刚一洗完澡出来就接到了卢天恒的电话。
“Vanessa,你所料不差,今天我们一早就到油麻地这边的纹身店看了看,知道这个纹身是半年前这边一个夜总会小姐纹过的,我现在和犀利妹一起到夜总会去问问,你那边今天还要进行解剖,具体的情况联系PC就行了。”
“好的……对了Lor Sir,我发现死者伤口齐整,腹部缝合也很完美,我怀疑这个人学过最基本的临床学习,你也可以到油麻地附近的小诊所调查调查。”
“哎!最怕的不是犯人,是具有专业知识的犯人啊!”卢天恒语重心长的说完,挂掉了电话。
“Lor Sir,是Vanessa啊?她有没有说Prof·King的事情啊……他的期限没有几天了……会不会很急啊……”犀利妹早在卢天恒说Vanessa的时候就侧耳听着,上次去景博的办公室送资料,遇到了匆匆离开的夏玮婷,到了办公室,发现景博整个人也怪怪的,她也不好问什么,遂想要在卢天恒这里旁敲侧击问出点什么。
卢天恒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拿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半晌才语重心长的说“犀利妹,你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查案!”
犀利妹听了话不由得唾弃自己这是怎么了,脸一红忙站齐“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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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更……交代了一些事情,那天吧Jayden放出来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