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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木遁·树界降临!”树木拔地而起,避难所的人都惊喜的看向外面。
“抱歉,各位是我来晚了。”千手柱间出现在外面,他的铠甲上还沾着血,显然刚从战场回来,在战场上没有见到斑,又察觉到宇智波们的人数少的可怜,显然没有开战的准备,柱间就反应过来,他中计了。
“美和子,你没事吧!”千手阳树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唯一的影子掠过女婴,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飞雷神的术士后飞快地钻入地下。
“谢谢你们。”抱着女儿,阳树感激的看向唯一,柱间已经开始疏散人员离开,他走过来,拍拍甚尔的肩膀,“辛苦你们了。”
“啊,不用谢。”甚尔眯起眼睛,朝柱间伸出手,“报酬给我就好。”
千手柱间:“这个,族地要重新修建,可能,现在钱有点不够。”
在甚尔威胁的目光中,他的声音渐渐小了。
千手一族的战后重建速度很快,可能这个年代的忍者都有着丰富的经验,这些都不是唯一和甚尔关心的事情,对于这个世界他们并不打算过多的干涉,反正都是过客,他们总会离开的。
时间转瞬即逝,唯一已经把扉间的资料库搬空了,千手扉间表示他能教的只有这些,剩下的是千手家的秘术,并不会教给唯一。
唯一听了,表示理解,反正千手家的术她通过华悦的记忆学习了大部分,至于其他的她并不感兴趣。
经过上次的偷袭,千手家的警戒更加严重了,意外的,与宇智波家的战斗迟迟没有到来,有人猜测千手和宇智波可能要停战了。
这天千手柱间兴奋的找到唯一和甚尔,他说自己的挚友想和两人见一面。
甚尔对男人的友情并不感兴趣,他逮住千手柱间要求领取上次保护千手族人的酬金。
千手柱间干笑这打消了这个主意,并在甚尔抓到他之前,拉上唯一跑路了。
是的,斑听说了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想要见一见甚尔,但柱间没有办法只好拿唯一顶缸,在他看来已经十二岁的唯一,在这个忍者普遍活不过三十岁的时代,已经可以算是大人了,而且他觉得唯一很聪明
“所以,这就是你拉着一个小女孩来的原因?”宇智波斑抱着手臂,俯视着唯一。
柱间挡在唯一身前,“唯一可是得到扉间的承认,不要小看她呀。”他拼命对着宇智波斑使眼色。
宇智波斑并不想看千手柱间的蠢脸,把他拨到旁边,“小鬼,看着我的眼睛。”
猩红的眼睛里,勾玉花纹飞速的旋转,唯一感到一阵眩晕,曾经的记忆一一浮现,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这是她熟悉的现代都市。站在楼顶,风撩起衣摆,宇智波斑出现在她旁边,“这就是你的世界吗?有趣!”
像是隔着一个玻璃罩,唯一看着眼前的景色,恍如隔世,好久没有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色了。幻术里的世界空荡荡的,只有唯一和宇智波斑,她看见一个身影从小巷中闪过,“甚尔!”无形的隔阂消失,唯一的脚微微移动。
远处的男人仿佛听到了她是声音,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穿透空气,男人消失,破空声从唯一背后响起,她翻身躲过,幻术里的禅院甚尔毫不留情继续攻击。
宇智波斑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趣有趣,幻术反应了一个人的内心,这个的女孩看向世界像是隔着一层玻璃,她的意识里完全没有其他人存在,当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世界才变得正常,但这个对她最重要的人却想杀了她,她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要攻击我?”唯一用尽全身力气挡住甚尔的刀。
“我认识你吗?”
唯一的表情空白,幻境开始崩塌。
啧,宇智波斑,收回看好戏的目光,掌控了幻境。
“软弱的小鬼,把他人作为精神的支柱是无法成为强者的。”
“我不需要成为强者,只要甚尔承认我就可以了。”
“愚蠢!”
“呵,在自己脖子上拴上锁链的人没有资格说我。”
宇智波斑看着唯一开始冷笑,他听出来了,这个女孩骂他是狗。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唯一戒备的看着这个男人。
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说话的瞬间反应过来他要使用幻术,虽然他迅速出手阻止,但唯一还是中了幻术,只有试试那个方法了。他按住宇智波斑的肩膀,抬起头,大力的向对方的脑袋撞去。
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脑袋,“你在做什么?”
被抵住脑袋的柱间看向唯一,“你没事就好,斑做事情太冲到了。”
坐在南贺川边,唯一听着千手柱间滔滔不绝的讲他和斑的初遇,他们的理想已经对和平的向往。
宇智波斑的脸上挂着一抹嘲讽,太天真了。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斑,你难道不想建立一个村子,把我们重要的人都保护起来吗?”柱间皱眉,他以为斑是了解他的,建立村子,结束战乱是他们共同的愿望。
“我只是发现以前的想法太幼稚了。”宇智波斑看向唯一,“我以为在见识到更加广阔的天空后你会改变想法。”
柱间挠挠头,“虽然那个世界听起来很美好,但它并不一定适合我们。”
“是吗?但是我不想在忍耐了,为什么和平一定要建立在忍者的牺牲上?难道不是拥有力量的我们能更好的改变这个世界吗?”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千手柱间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盯着宇智波斑,发现斑并没有说谎,“斑,你变了吗?”
“人都是会变的,我依然追寻和平,但是现在我不认同你的道路了。”宇智波斑轻笑,“你为什么不问问这个小鬼呢?”
唯一目光涣散,从幻术里出来她暂时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听到斑的声音,转过头,对上千手柱间不解的目光,她开口:“你会希望一把刀拥有自己的思想吗?”
“什么意思?”千手柱间皱眉,他感觉唯一的状态不对劲,“斑,你对她做了什么?”
“如果是我,那么我只会选择一把听话的,不会自己思考的刀。”唯一现在的感觉很奇妙,“你们就是贵族手里的刀,现在刀说,我们要和平,你觉得那些贵族会同意吗?不会他们只会觉得刀不好用了,既然不好用,那就换掉吧,反正有很多备用的。”
她放飞自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即使你们在谦卑,迎来的也不会是和平,收齐爪牙,带上口枷,栓上链条,让自己从狼变成狗,然后卑微的乞求赏赐,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还真敢说啊!是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吗?”宇智波斑看向语出惊人的女孩。
“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柱间皱着眉,唯一的话让他心里不太舒服,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追寻的和平在她嘴里那么不堪。
“如果是我?”唯一歪头,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微笑,“我要把这世界抓在手中,万物皆听我号令,臣服或者灭亡,二者则其一。”
千手柱间摇摇头:“不,这样的世界并不是真正的和平。”
唯一站起身,影子在她脚边跃动,她的思维有些混乱,透过千手柱间她好像看到了苦苦挣扎,追寻回家道路的自己,“那又如何?我想当人,我想掌握自己的命运,我想抓住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会荡平一切!哈,你们忍者才是可笑,千手柱间,以你的实力足以在着乱世中立国,你为什么不做?为什么要选择俯首?”
“我……”柱间摇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忍者没有领地,没有粮食,一切都要靠任务的佣金来换取。”
“你们是忍者!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哪怕你告诉我你要创立一个属于忍者的国度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拥有这样力量的你只想建立一个小小的村子?太可笑了,这样委屈求全,那我的挣扎又算什么?”咒力炸开,铺天盖地的咒灵式神从影子里爬出来。
“该死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千手柱间边躲避攻击,边靠近唯一。
“她的精神太脆弱了。”斑也没有想到自己下在幻术里的暗示会起到这样的效果。
没办法了,柱间双手结印,树木将唯一捆绑起来,一个手刀,他敲晕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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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一天都没有看见千手柱间,难道是和禅院甚尔躲起来玩骰子去了?
他捏紧拳头,推开拉门,之间禅院甚尔翘着脚躺在地上,“有什么事?”
“柱间大哥不在这里?”
“他不在,正好你把他欠我的钱先结清。”甚尔冲着扉间摊开手。
“下次再说。”扉间直接瞬身离开。
“啧。”
在族地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千手柱间。扉间突然想起一个地方,以前大哥经常去那了见宇智波斑,他离开族地,远远的看见河边有人。
“大哥!你为什么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千手扉间指向对面的宇智波斑,他的神情戒备,身体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前攻击。
身后的树林一阵响动,一只忍兽跑了出来,接着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位黑发青年扒开了灌木。
“斑哥,你果然有来这里了!”宇智波泉奈从树林中跑出来,他看见站在宇智波斑对面的白发男人,眼睛里的勾玉开始旋转,短刀出鞘,“受死吧,千手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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